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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和残疾大佬联姻了(穿越重生)——洛水冬汐

时间:2025-05-10 10:20:30  作者:洛水冬汐
  陈叔听他懒洋洋又理所应当似的语气,直接当成两人关系还不错,笑容满面:“好的小先生。那家主为您添置的东西,我也一并吩咐人放进来了?”
  燕清羽无甚气力地“嗯”一声。
  陈叔吩咐候在旁边的女佣,随后推着燕清羽到二楼看了看书房和画室。
  书房是偶尔姜云简在家的办公之地,进门是正常的书房布置与书桌椅子,一尘不染,和新的桌椅没什么区别。
  而书房之内还有个小房间,小房间里放了一张契合轮椅高度的书桌。这张书桌凌乱许多,散乱着一些文件,应该是姜云简真正办公的地方。
  陈叔介绍:“这里是书房,家主吩咐了,小先生有需要的话也随时可以进出书房。”
  燕清羽没回话,对书房不感兴趣。
  陈叔热情自来熟,没把燕清羽的冷淡放在心上,又带他去了隔壁的画室。
  但当陈叔推开画室门口时,入眼的第一幅画却是十分狰狞血腥的油画,画上色彩诡谲大胆,渲染出荆棘丛中被紧紧缠绕着、遍体鳞伤的少年。
  这一眼看去给人的视觉冲击和心灵冲击有点大,陈叔当机立断,上前拿了块画布遮盖住,燕清羽只来得及匆匆看到一角墨绿与鲜红的交缠。
  陈叔轻咳一声,解释:“家主空闲时间喜欢画画,这里是家主的画室,不过通常不让任何人看。”
  燕清羽对画室的兴致要比其他东西高一些,扫视一眼这间小小的画室。
  画室不大,还不如姜云简办公的小书房一半宽敞,选的是这层楼里最逼仄的小居室,正对门有窗户,但是窗帘拉得死死的,丝毫不透光。
  很沉闷压抑,不像画室,倒像是仓库。
  燕清羽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并不对他人的画室予以过多评价。
  陈叔也推着燕清羽赶紧离开,去画室隔壁的最后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乐室,比书房还要明亮宽敞,正中间摆了一架纯白钢琴,与一扇落地窗相对。
  落地窗开着小半,陈叔一开门,便有穿堂风吹拂而过。
  轻纱窗帘随之飘舞,叮叮当当地响起一串清脆风铃声,明亮梦幻。
  然而此时的燕清羽吹不得风,初秋时节微冷的风让他皱起眉咳嗽,陈叔连忙去把落地窗关上,吩咐门口的佣人倒了杯温水过来。
  燕清羽喝了小半杯水,缓过来一些。
  陈叔这才继续介绍:“这是家主特意布置的乐室,和书房一样,小先生如果有兴致的话,随时可以进出。”
  燕清羽把杯子给了身边的佣人,操纵轮椅走到纯白的钢琴前,掀开琴盖,指尖抚过干净崭新的琴键。
  不弹钢琴,却又特意摆一架钢琴,造一个乐室,果然有钱人都是闲的。
  燕清羽收回手,兴致缺缺:“房间收拾好了吗?我要休息了。”
  “收拾好了。不过……”陈叔犹豫着问,“小先生不试试这架钢琴吗?”
  燕清羽淡漠重复:“我要休息了。”
  陈叔不再犹豫:“好的小先生,那我先带您回去休息。”
  燕清羽被陈叔推着离开,对这个乐室没有任何留恋。
  曾经,他确实是热爱音乐热爱钢琴,但这一份热爱在第二世的时候,就被那位叫程云起的竹马“挚友”亲手摧毁了。
  燕清羽闭了闭眼,回到房间后打发走所有佣人,扫视一圈主卧。
  姜云简本就不多的东西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放上了另一套崭新的日用品,衣柜里也添置了足够的新衣服。
  挺用心,至少还知道做些面子工程。
  燕清羽拉上衣帽间的帘子,从轮椅上站起,脱了鞋踩着毛茸茸的地毯走向阳台。
  他路过床铺时,陷在软和被褥里的手机响起。
  燕清羽看到了来电提示上显示的“程云起”三个字。
  他随手捞起手机,按下接听,但一个字也没说,拿着手机赤脚走到阳台。
  “小羽?你终于接电话了!”
  程云起的声音夹杂着几分电流的失真,从手机里清晰传出来。
  燕清羽一手搭在阳台栏杆上,吹着初秋的风,见到了一辆不远处朝这边驶来的黑色商务车。
  “我听伯母说你答应要和姜家家主联姻了?姜家家主可是出了名的疯子,小羽你是不是被他胁迫了?如果受到了威胁可一定要和我们说啊,虽然姜家实力雄厚,但是为了你,我们都不怕的。”
  黑色商务车停在了姜家门口。
  “而且我堂弟程洋就是姜家家主身边的助理,看在程家的面子上,姜家应该也不会因为你拒绝联姻说些什么。”
  姜云简从车的另一边下来,坐着轮椅,身后跟着推他的程洋。
  “喂?小羽?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
  姜云简注意到阳台的燕清羽,似乎微微地愣了下。
  “……那这样吧,正好明天我们家有个宴会,我会给你邀请函,到时候我们见面聊,好吗?”
  燕清羽和姜云简对上视线,一言不发地挂断电话,转身走回房间。
  楼下,陈叔出来接姜云简。
  姜云简目送燕清羽回到房间关好阳台门,吩咐陈叔:“晚点给……清羽,给他送一杯暖身的姜茶。”
  陈叔:“诶,好。”
  姜云简顿了顿,补充:“再给他准备几双厚袜子,整个房间包括阳台都铺上绒毯。”
  陈叔不明所以但照做:“好的家主。”
  陈叔推着姜云简回到屋里,说明:“小先生选了主卧,又需要休息,您的东西就先让佣人送去次卧了。”
  姜云简不在意地“嗯”一声,问:“都带他看过了吗?”
  陈叔:“书房和乐室都带小先生看过了,不过小先生可能状态不好,都不太感兴趣。倒是多看了几眼您的画室。”
  姜云简皱眉:“他看到那些画了吗?”
  陈叔摇头:“应该没有,没盖上的那副我及时盖上了。”
  姜云简松开眉梢:“嗯。以后在家里见他如见我,除了画室的画,他需要什么你都照做就行了。”
  陈叔连忙应答:“好的家主。”
  姜云简去到了他的小书房,又问:“对了,之前你提过的关于支撑架的事情,现在还能联系到吗?”
  陈叔微怔:“家主您是想……定制支撑架吗?”
  支撑架是早几年一个国外医疗团队发明的助行工具,和假肢类似,只不过针对人群不是截肢患者,而是双腿健在却失去知觉的患者,能帮助他们支撑脚部力量,像正常人一样不依靠拄拐重新站起来。*
  但是支撑架技术还不成熟,哪怕是花重金专门定制,对腿部磨损依旧比较大,而且练习用支撑架走路的难度不亚于长期残废的双腿复建治疗。
  如果是有康复希望的双腿,支撑架用多了还有可能导致康复几率减小。
  姜云简从小书房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相框,淡淡道:“告诉程洋,不惜一切代价,帮我联系那个医疗团队。”
  陈叔欲言又止,最终叹着气应下:“好的家主。”
  他转身离开小书房,去联络程洋。
  姜云简低头翻过手中的相框,上面却并非照片,而是一副照片大小的油画。
  油画上是一名坐在花团锦簇的钢琴前,温柔明亮的小少年。
  那是十岁的小燕清羽,也是十二岁小姜云简的一眼万年。
 
 
第4章
  晚上,燕清羽洗完澡换上睡衣,赤脚走在绒毯上。
  下午时就有佣人进来,给他铺满了毯子,只留一条佣人行走过道,其他地方连阳台都没放过。
  燕清羽不理解姜家为什么这么早就开始布置冬天的氛围,但正好他不爱穿鞋,对他来说算是方便。
  他走到床边,看见手机频繁亮起熄灭,都是程云起在给他发消息。
  燕清羽一句都没搭理,也没拉黑。
  拉黑的话会面临找上门的质问,很烦。
  他坐在床边,陈叔在这时敲门来送姜茶。
  燕清羽看了一眼,让陈叔放到桌上。
  陈叔沿着没有绒毯的过道走进来,放下后传话:“家主让您喝完姜茶去书房一趟,有事情找您。”
  燕清羽眼皮都没掀一下:“知道了。”
  陈叔转身要走,又想起什么,补充:“对了,家主还提醒您记得穿鞋。”
  这次燕清羽没应。
  有事不能来他房间说,还非要让他去书房,多半就是要立规矩。
  燕清羽无所谓。
  陈叔避着绒毯,以免自己踩脏了,小心离开。
  燕清羽起身端起姜茶,直接拿去卫生间倒了——他讨厌浓郁的姜味。
  冲掉姜茶的味道,他把空碗放回原来的位置,汲着拖鞋走去书房。
  他只穿着单薄睡衣,坐电梯到二楼,再漫步走到小书房,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进去。
  处理公务的姜云简看到他,皱起眉:“怎么不穿好衣服就过来了?”
  燕清羽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把姜云简的话当作了质问与对他态度的不满。
  但他没打算改,看到小书房里有个小沙发,毫不客气地走过去坐下。
  小书房里没有窗,姜云简关上门,隔绝外边流通进来的风。
  燕清羽看着,没有太多反应,问:“找我什么事?”
  姜云简沉默地操纵轮椅回到书桌前,问他:“合同你看过了吗?”
  燕清羽平淡:“没必要。”
  觉得没必要,所以没看过。
  姜云简朝他的方向看去,漆黑瞳仁看不出太多情绪来。
  过了会儿,他简单说明:“钱明天早上会打到你的账户里,我只需要你做好姜家的小先生,婚期三年,三年后你如果想离开,随时可以走。”
  燕清羽靠在沙发上,闭眼“嗯”了一声。
  死期三年内,那这一世还不用受那么久的折磨,挺好的。
  姜云简继续:“这个月你先养身体,下个月等你身体好点了再去领证。领证前你都可以反悔。”
  燕清羽睁眼:“还有其他事吗?”
  姜云简对上燕清羽深褐双眸,似一潭再无波澜的死水。
  他唇瓣微动,最终只说:“没事了。”
  “知道了。”燕清羽站起身,转身离开。
  姜云简坐在原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口之外,许久后才收回视线,从抽屉中拿出一份文件。
  正是今天燕清羽在医院签下的那份协议。
  姜云简翻开协议的第一页,只见在“联姻协议”的封面之下,合同的标题根本就不叫联姻协议,而是“联姻申请书”。
  协议的封面是给燕家看的,申请书的标题和内容才是给燕清羽看的。
  文件一式两份,燕清羽的那份下午时程洋也拿去了主卧给他。至于燕清羽愿不愿意看,姜云简不会干涉。
  姜云简把他的这份小心放回抽屉的最深处珍藏。
  —
  翌日,燕清羽刚睁眼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浑身乏力。
  主卧有常备医药箱,他拿出测温枪量了一下,38°3,毫不意外地发烧了。
  初秋天凉,他又因车祸受到惊吓需要休养,昨天他赤脚在阳台吹的那一会儿凉风,已经足够吹垮他了。
  燕清羽把测温枪随手丢回医药箱里,懒得吃药,混混沌沌地去洗漱。
  凉水泼到脸上,燕清羽清醒了许多,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水珠顺着脸颊一侧滑落,脸色比昨天要红润了些——发烧烧的,只有唇色依旧苍白。
  稍有些长的头发被他随意扎起,束成一缕小辫,像忧郁病弱的艺术家。
  他和妈妈长得很像,那位生下他,用爱浇灌他,却在他十一岁生日那天车祸去世的画家妈妈。
  当年他的妈妈是名动京城,名动艺术界的美人,长发及腰,温婉动人。
  他从小沾染着妈妈的文艺气息,也喜欢把头发留得稍长些,但对画画只是业余爱好,反而喜欢上了钢琴。
  妈妈就特意在家里的花园放了一架纯白的花架钢琴,妈妈画画,他弹琴。
  那时候,燕清羽以为他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他拿毛巾擦净脸上和手伤的水珠,低头从衣服里取出银白色的音符项链,这是妈妈送给他的十一岁生日礼物之一,妈妈出车祸时手里都还一直紧紧握着这条项链的盒子。
  在前三世的最后,这条项链也成为了他唯一的精神寄托。
  如果他紧握着项链离开,是不是就能再见到妈妈了?
  妈妈……
  燕清羽低头握紧项链上的音符。
  这一世,总该让他见到妈妈了。
  “小先生您起了吗?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敲门声与陈叔的声音先后传来,燕清羽松开项链,应一声“知道了”。
  他声音本来就虚,发烧了也听不出来和昨天有什么区别。
  燕清羽收拾好自己,出门下楼。
  发烧时脑子容易不清醒,他忘了姜家有电梯,从楼梯一步一步走下去。
  餐厅和楼梯靠得近,姜云简抬眼就看到他脚步虚浮,仿佛随时有可能一头栽倒。
  姜云简皱起眉。
  身体真的太差了,这些年燕家到底是怎么养小孩的?
  姜云简收敛情绪,提醒:“身体不舒服的话,可以坐轮椅,不用勉强走路,家里轮椅去哪都方便。”
  他没有看出燕清羽的发烧,而燕清羽只看到了他转瞬即逝的不满。
  燕清羽敷衍地“嗯”一声,走到餐桌边。
  早餐是清淡的小米粥,正好燕清羽发烧胃口不好,勉强能吃下大半。
  中途程洋从外边进来,看了眼燕清羽后低声和姜云简说了些什么。
  燕清羽喝着自己的小米粥,没兴趣管他们。
  片刻后,姜云简把一张邀请函放在桌上,推到了燕清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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