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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侯府嫡子(古代架空)——弓翎

时间:2025-05-11 07:43:07  作者:弓翎
  “王爷和王妃感情可真好啊。”顾达尴尬中找话。
  虽是为化解窘迫,但说出来后不自觉就变成了感慨,神情显出些羡慕来。
  “嗯。”红雪抿了抿唇,低低应了一声,然后垂下眼睫,装作自然地道:“你以后和夫人也会如此的。”
  顾达一哽,神色瞬间不好看:“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不会有别的……”
  “会有的。”红雪抬眼,翻涌的情绪已暗自压了下去,平静地道:“见过太多有志男儿,我心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
  “你是好人,我不想骗你,也不想拖着你。”红雪神情冷漠又隐隐带着认真:“你还是找个人品、相貌、才情皆与你般配的女子成婚,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这是两人自临远镇重逢后,第一次有机会谈论彼此之间的关系,但走向却是断情。
  顾达不能接受,伸手去捉她的手,清俊的脸上满是着急:“定远郡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不必愧疚,实际责任在我,是我判断以及做出的决定,真要向无辜死去的人补偿赔罪,也该是我去。还有你的身世经历,是世道之过让你遭遇不幸,我只恨没有早认识你,带你逃出虎狼之地。红雪,你不要难受,我们可以一起……”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红雪侧身躲开了他的手,并轻轻地说了一句只有他能听见的话。
  她道:“你知道我见多了男人,最不喜欢的男人品性就是纠缠不休了。”
  顾达手半伸着,脸霎时惨白,呆在当场。
  …………
  夏枢还不晓得红雪与顾达谈崩了,回到卧房后,越想越不服气,抱着褚源的脖颈,好好地香了一番美人,才觉得丢人的事没吃亏,值得了。
  “好喜欢亲你抱你。”夏枢腿软脚软,靠在美人怀里,抓着人衣领低声咕哝。
  褚源眼睛都红了,呼吸不稳地将他紧搂在怀里,没敢吭声,也不敢去看他红肿的唇瓣和水润的眼睛。
  就怕一眼过去,再也克制不住沸腾的欲念,彻底破功。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过了许久,火气才逐渐散去。
 
 
第324章
  接下来几日, 京城突然爆出一桩朝野议论的细作案。
  原来安王和安王妃在北地打仗时,有流氓混混趁其不在京城,常去安王妃娘家欺凌、□□劫, 不仅把安王妃娘家抢劫一空, 还打得其二叔重伤卧床,一病不起。
  安王妃归来后,觉得时机太过凑巧, 对那些流氓混混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将其全部捉拿送进顺天府, 要求细查背景, 结果一查,竟真查出了问题。
  流氓混混里居然有异族细作!
  先前对安王妃娘家人下手,是存了威胁以及刺探消息, 扰乱前线军心之心!
  因着安王妃娘家人不愿打扰前线的安王妃和安王, 未曾写信求助, 才叫异族细作未能阴谋得逞。
  出于不为人知的原因,顺天府最开始只想低调处理此事, 但不知为何,刚一查出细作,事情就在京城的茶楼酒楼传开了。说书的、唱戏的一看事情离奇, 连夜编写剧本,将事情搬上戏台,于是没几日, 全京城上下皆知有异族人细作在战时故意针对安王和安王妃, 对其家人行欺凌之事。
  朝堂上私底下议论不断,市井里讨论的是沸反盈天。
  普通百姓们义愤填膺,而时值三年一次的春闱在即, 各郡县举人学子们会聚京城,一听此事,更是怒发冲冠,集体上书责问顺天府为何包庇那些流氓混混,致安王妃家人多次遭受异族细作欺辱,求告无门。王妃身份如此之高,其家人安全都不得保障,有冤无处诉说,其他普通将士的家人遭遇了什么又有谁知道,要求朝廷不仅要查那些流氓混混背后之人,还必须严查顺天府尹以及那些在战时针对安王和安王妃这些主战派的人,看是否还有与异族人有勾连的,必须全部一网打尽,以慰流血拼命守卫李朝的将士之心。
  部分学子还提出,不止是战时的要查,之后的也要严查,北地军在安王的带领下大胜异族人,异族王族又被安王妃基本杀光,李朝北地大局已定,只等异族人来求和或者是投降,因着这个,最恨安王和安王妃的莫过于异族人。要看看未来还有哪些人会坐不住对安王和安王妃下手,很大可能是和异族人有勾连,想要毁掉李朝胜利的果实。
  此说法虽最终因太过绝对、极端被其他学子驳斥,但因其极具煽动性,流传的非常广。
  …………
  外面吵的热热闹闹,安王府倒是一派平静。
  除了红雪时不时看向夏枢的目光惊异与崇拜得有些炙热外。
  夏枢本想解释他其实也不知道那群流氓混混里的人真有问题,都是碰巧了。
  但红雪没开口,只是目光炯炯地偷看他,夏枢想了想,又把解释的心思收了回去。
  毕竟解释完了这个,其他的又解释不了,搞来搞去,还复杂了,不如省点事,不解释了。
  于是就这么平静地又过了几日。
  十二月初一,从安县出发来京城参加春闱的徐寿、韩治等竹山书院学子们到达了京城。
  与他们一同到来的还有背着行囊、没带孩子的红杏和侯毛。
  褚源与徐寿、韩治、侯毛等人在书房聊安县、聊春闱,夏枢则把红杏带回了小院。
  “你和侯毛来京城是冲着李留的吧?”寒暄过后,夏枢看着眼前与阿姐容貌有些相似,清瘦了些,面庞也成熟了些的红杏,开门见了山。
  红杏紧张地咬了咬唇,轻点了下头:“是……”
  夏枢轻叹:“其实你们不该这个时候来的。”
  红杏一滞,以为他是不想让自己报仇,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嘴唇颤抖:“可是侯魁他死了啊,再贱的命也得给他讨个说法啊……”
  夏枢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突然掉眼泪,赶紧掏出帕子给她擦泪:“哎,别哭了,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眼上是装了泉眼么,怎么和红棉当初一样一哭就停不下来呢……”
  夏枢想故作轻松地打趣一下,给她转移注意力,但话说出口之后,才察觉不好,动作一顿,收了声。
  红杏的哭泣声也戛然而止。
  气氛瞬间凝住了。
  半晌,夏枢叹了一声,还是借着此次机会说出了红棉的临终遗言:“她临死前要我代她向你道歉,说对不住你。”
  红杏垂着头,没有说话,但夏枢的视角,看到她捏紧了衣角,一颗颗泪珠子砸在腿上。
  “你休息一日,后日就与侯毛回去吧。”夏枢想了想,把话带到最开始的话题上,见她似乎要反驳,微摇头,说道:“侯魁为救我而去世,我怎么可能会忘记。李留的命,我与王爷不会放过的。”
  红杏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眼神惊讶。
  她恨李留不念兄弟情义害了侯魁,但也只是寻思要个说法或者让他付出一些代价,不敢妄想让他赔上一条命。
  神情中不自觉起了些惊喜,抿了下唇,她道:“可我听人说,他现在是王爷了,还与太后娘家一起摄政,连小皇帝都听他们的。”
  红杏虽然开心王妃记得这个仇,还有心帮忙报,但只高兴了一瞬就冷静下来,摇了摇头:“若没有充足的证据和好的机会,想取他性命,太难了……”
  “他三番两次勾结异族人,意图毁了李朝基业,留不得。哪怕再难,我与王爷都会尽力。但是……”夏枢道:“京中未来不会太平,你还有与侯魁的孩子要养,侯毛也有老婆孩子要顾,就不要掺和到这里面来了。”
  红杏咬了下唇,有些局促:“王妃可是嫌我笨手笨脚,没有什么用处么?”
  “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夏枢讶然,真诚道:“你肯吃苦又会办事,还懂些拳脚功夫,把事情交给你办,我最放心不过了。”
  “那请王妃留下我吧。”红杏眼睛一亮,神情迫不及待。
  “但你两个孩子才不到一岁,我这里并不太平……”夏枢不是不想红杏留下帮忙,实在是侯魁已经为自己送了性命,他不想红杏再有什么意外。
  “我不怕。”红杏神情坚定道:“我想跟着王妃,侍奉王妃一辈子。至于孩子们……”
  她认真道:“我公公婆婆会照顾他们,离开前,我已经把银钱全留给了他们。那些银钱足够他们花用十几年,把俩个孩子养大成人。”
  夏枢见她如此,不由得狐疑:“你是遇到什么事了么?”
  红杏和红雪、景璟不一样,她不是个喜欢动荡的人,夏枢记得她想要的理想生活:有一块田,有一个好丈夫,生几个孩子,一家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和和乐乐一辈子。
  正常来说,她应该更喜欢侯庄,而不是来跟随自己。
  红杏抿紧唇,眼眶一下子红了。
  夏枢想了想,问道:“是闲言碎语么?”
  红杏半垂着眼,眼泪却“吧嗒”“吧嗒”顺着脸颊掉落。
  低声道:“我亲生爹娘不知怎么打听到侯魁去了,有丰厚的抚恤金,还知道王妃发还了我卖身契,就跑到侯庄,不仅要侯家补一笔彩礼钱,还要把我要回娘家,将我继续嫁人。说是嫁人,实际上是要将我继续发卖了。”
  夏枢万没想到这个原因,简直目瞪口呆:“你可是王府的宫官,他们怎么敢!”
  红杏苦笑:“侍卫们是把他们赶出安县了,但他们一直在安县附近散布谣言,说了一些污言秽语,还说孩子不是侯魁的……”
  红杏脸有些白:“我怕影响孩子,也怕影响其他宫官,就不想留在那里了。”
  夏枢:“……”
  “他们不会说孩子是王爷的吧?”夏枢看她脸色,听她用词,不禁猜测。
  红杏脸一下子更白了。
  她眼泪滚滚,手忙脚乱地比划,几乎语无伦次:“我没有,打死我都不会……王妃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侯魁那样的,我没有任何其他想法,我……”
  “……我知道。”夏枢都有些无语了。
  当父母的为何要如此作贱自己的女儿!
  见红杏神情依旧慌乱,夏枢神色柔下来,伸手摸摸她脑袋,温柔地安抚道:“你别急,我都知道。”
  “这样吧。”他斟酌道:“王府外面的事现在是红雪在跑,我身边正好缺个贴身伺候的,你就像在侯府时一样,带着小丫鬟们打理我和王爷的衣食住行吧。”
  “多谢王妃!”红杏喜极而泣,立马起身朝夏枢行了一礼。
  夏枢笑了一下,等她坐回去后,拿了帕子给她,问道:“那侯毛呢?”
  红杏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帕子,一边擦泪,一边如实道:“公公婆婆担心路上有意外,托他护送我过来。不过路上他已托韩举人给家里写信,想留在京城,为王爷、王妃跑腿办事。”
  红杏为侯毛说话:“他虽然脾性急,但办起事儿来很利索。庄稼汉子,吃苦耐劳,性格朴实,又日常操练,守陵防贼,还曾经在王爷的带领下一起杀过土匪,对王爷佩服之至。王府若还需要人,可以先试用他一段时间,他不会辜负王爷王妃给予的机会的。”
  夏枢知道侯毛,急脾气一个,不过人是重情义的,功夫也不错,留下不是不可以,点了点头:“既然你说他行,那就也留下他吧。”
  “我代侯毛谢谢王妃。”红杏有了归处,心中大石落下,眉开眼笑,再次起身行了个礼。
  夏枢见她活泼起来,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笑着打趣道:“此次来,银星银月竟然没跟着?”
  红杏心情放松,活泼性格就显露出来,别过脸,小声愤愤:“她们两个跟屁虫就会学我,王妃怎么还记着她们呢。”
  夏枢差点被茶水呛到,笑道:“怎么没发现,我们红杏姐姐还是个醋坛子啊。”
  红杏脸颊顿时发红,小声嘟哝:“醋坛子也比跟屁虫好啊!要不是我偷偷过来,她俩不定又跟着来了,天天和我抢王妃的喜欢。”
  夏枢大笑出声,隔着榻上的小桌,伸手捏了一下她脸蛋:“你怎么这么可爱呢你!”
  “咳!”门口传来一声,打断两人的笑谈。
  夏枢转头看向来人,脸上的笑更加灿烂,眼睛笑得差点连缝都没了,收回手,从榻上下来,红杏也赶紧跟着下榻:“结束了?”
  “春闱在即,不方便多留他们。”褚源言简意赅,目光一转,移向红杏。
  红杏第一次见到他眼睛好了的模样,想起丫鬟婆子们之前编造的说自己喜欢在他面前转,想勾引他的谣言,心中一寒,赶紧低下头,努力想隐身起来。
  “你下去吧。”褚源眉头蹙了一下,还是景璟灵性,给个眼神就知道什么意思,这宫官木呆呆的,差些意思。
  红杏却没走,见他态度冷淡反倒松了口气,抬起眼,望向夏枢,等候命令。
  夏枢想到她刚来,住处还没定下,说道:“红雪隔壁的房间正好是空的,你就住她旁边,距离主院近,平常也方便你们相互照应。侯毛那里,让他去找管事,管事自会安排。”
  然后打量她素面朝天的脸、黑色短袄与青色粗布裙的着装,还有发髻上简陋粗糙的一根木簪:“王府的冬衣已经制完,你们的赶不上了。这里有些银子,你拿去给你和侯毛各添两身冬衣,多余的部分操办些胭脂水粉或者首饰什么的,都随你意。”
  夏枢取下身上的荷包,递给她。
  见她神色疲惫,又交代道:“我这里没什么要紧事,你不用急,操办完那些物事后,可以多休整几日再来当差。”
  “谢谢王妃!”红杏眼眶瞬间又红了,泪水滚滚地感激一笑,冲着夏枢认认真真行了个大礼。
  然后顿了一下,又低垂着头快速朝褚源行了一礼,随即快步出去了。
  褚源蹙着的眉头这才松开,伸手一把将夏枢抱起来,走了几步,在榻上坐下,然后将夏枢横放在怀里,一手揽着,一手抱着,占有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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