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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侯府嫡子(古代架空)——弓翎

时间:2025-05-11 07:43:07  作者:弓翎
  蒋氏见他嫁人这么久,管家方面依旧不练达,忍不住道:“你这样,王爷就没说什么么?”
  夏枢没反应过来:“说什么?”
  “就是管家……”
  “二婶!”褚眉出声打断她的话,眉头微蹙:“二叔路上滑了一跤,刚刚说腿有些疼,你去看看情况怎么样,如果不行,就请个大夫再来看看。”
  “不用请大夫,府上就有宋大夫在。”夏枢扫了一眼蒋氏,目光在她与褚眉之间转了一下,然后招呼红杏,道:“你着人去请宋大夫,自己陪二婶走一趟。二叔那里如果需要什么贵重药材,尽管去库房拿,不用俭省。还有侯毛那里也是一样,二叔的腿看完,再请宋大夫给他复诊一下,务必保证好吃好喝好药地养着,别留后遗症。”
  红杏闻言欣喜地行了一礼:“是!”
  然后侧身看着蒋氏。
  蒋氏有些尴尬地站起身:“那就谢谢小枢了。”
  夏枢笑了一下:“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
  蒋氏走后,褚眉眉眼间染上愁绪,叹了一声,没看夏枢,垂眼轻声道:“二婶年纪大了,思想还在过去一套,不太会说话,若是有不对的地方,还请你多担待一下。”
  夏枢不甚在意道:“阿爹不在家的时候,二叔二婶照顾我们长大,这份恩情我不会忘记的。”
  说着,他话题一转,道:“阿姐,阿娘那里有个事情,我一直想与你……”
  “不用说了。”褚眉却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我与她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夏枢张了张嘴。
  他想说阿娘不是对阿姐无情,当年为救阿姐毁了容不说,还永远失去了生育自己孩子的资格。
  她对阿姐牺牲良多。
  但看着阿姐眉眼间的决绝与冰冷,夏枢不知道该怎么再次开口。
  “我累了,想一个人静一会儿,你有事就去忙吧。”夏眉捏了捏眉心,依旧没看夏枢,但露出来的脸上尽是茫然与疲惫。
  夏枢想说的话噎在嘴边,想了想,只能叹了口气,站起身来:“那你休息一会儿吧,午饭好了我叫丫鬟们叫你。”
  夏枢离开后,夏眉握着手中装有随心解药的小瓷瓶,想起刚刚在窗前听到的夏娘的话,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
  王夫人的尸体李留给的很快。
  当日晚上,留王府便派人把王夫人的尸体送了来。
  确实如李留所说,尸体保存的很好,放在冰棺之中,发型妆容服饰皆是死时盛装模样,如果不是皮肤发紫,看着像是睡着了似的。
  褚眉哭的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几度要晕厥过去。
  蒋氏寸步不离的抱着她,安慰着她,陪着她一起哭,夏海则眉眼沉沉地守在一边。
  等她哭干了力气,昏睡过去,夏海才叹了口气,将她抱起来,送回了房。
  褚源忙着准备葬礼,夏枢帮着一起操持,夫妻俩把事情一件件的安排下去,同时也给临远镇的褚洵写了一封信,要求属下快马加鞭送去。
  夏娘这边则是在与李留谈证据的事。
  “你说证据不在你手边,我如何相信?”夏娘神情不满。
  李留眼中一痛,表情很可怜:“姑姑自是可以不信我,但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可以安排我的人现在去取,也可以提供地址,让安王的人去取,姑姑届时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再者,如果是假的话,姑姑也可以停止给我解毒,直接一颗药丸毒死我。只求姑姑尽快给我解毒,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住了。”
  李留眼神痛苦,充满了哀求:“我已经痛苦了二十多年,姑姑都看在眼里,求姑姑怜悯一下,救救我吧,好不好?”
  说着,噗通一声跪下身,重重地朝夏娘磕了一个头。
  夏娘别过眼不看他。
  李留继续磕头,小声啜泣,声声哀求。
  半晌,夏娘捏了捏眉心,终是做了妥协:“把地址写下来吧。”
  …………
  接下来的几日,王府忙的人仰马翻,每个人都像陀螺一样,一刻不停的在转。
  侯府没什么人,葬礼都是王府这边安排的,只礼仪在淮阳侯府完成。
  停丧不葬是为不孝,不能停丧太长时间。
  而褚洵不在京城,褚源就以养子身份,亲自安排以及主持了王夫人的葬礼。
  十日后,褚洵赶了回来,见了他阿娘最后一面,棺木就永远的合上了。
  褚源原本的安排是让褚洵扶棺去北地,将王夫人和侯爷褚霖合葬在一起,褚洵就势还留在北地。
  但褚洵听后却拒绝了:“阿娘离开临远镇时说,若她去了,就把她与外婆合葬。”当时不明白她为何会提起死后,现在想来那时她已经生了死志。
  褚洵只恨自己当时太过粗心大意,没有察觉她的不对,导致现在再后悔也都晚了。
  褚眉不同意:“她和阿爹怎么能分开,哪家都没有把爹娘分开埋葬的道理……”
  褚洵眼眶通红地看着她:“她说与阿爹相互怨恨折磨了二十年,死了之后,就不要相互再折磨对方了。”
  褚眉一愣,整个都怔住了。
 
 
第336章
  褚眉想说爹娘明明是有感情的。
  从南巡队伍里被人送到一个小镇上之后, 爹娘之间的关系就缓和了,不像侯府时那样剑拔弩张,也不像南巡途中那样防备又依赖, 他们仿若世间再普通不过的夫妻, 一个写信抄书养家,一个做些针线活赚些铜板丰富桌上的三餐,时不时还会拿着一些褚眉听不懂的诗文讨论后, 相互揶揄打趣,甚至兴致来了还要褚眉做判官, 判定谁说的有道理, 另一个就得去洗碗。他们之间平静下来,默契熟稔的像是会手牵手、恩爱到白头的深情眷侣。
  之后也证明了确实深情,哪怕遇到生死危难, 阿爹也是让她们母女先跑, 为她们挣得生的机会, 自己却丢了性命。而阿娘……最后用命为阿爹报了仇。
  她想说他们夫妻哪怕曾经有隔阂,也是世上感情最深厚的夫妻之一, 死了自然要合葬在一起。
  但褚洵的那句“二十多年的怨恨折磨”,还有周围一圈人默认的神色,让她想起了褚源曾提过的过往纠葛与人命牵扯, 嘴巴张了又张,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哪怕有感情,破镜也不能重圆了, 是么?
  “王家那边不会同意的。”最终, 她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道。
  习俗上没有出嫁女葬娘家祖坟的,说是会给娘家带去不幸,影响娘家家族运势。
  褚眉不知道阿娘为何那样选择, 葬在褚家,会有他们姐弟以及褚家后人祭祀,葬入王家……是恨到连自己也不想放过了么?
  她不了解阿娘,但也不希望她连死了也不肯放过自己。
  “阿弟,不和阿爹合葬可以,但能不能不听阿娘的。”褚眉眼中含泪:“我们不能让她葬入王家,王家人不会好好待她的。”
  褚洵觉得两难全:“她担心外婆到了地底下也被王家人欺负……”
  “把你们外婆的坟从王家迁出来,将她两人葬在一处。”褚源已经很疲惫,懒得在这个事情上听姐弟俩纠结,果断道:“以后你们谁生了儿子,或者是从旁处挑选合适的对象,过继到她名下,你们再帮忙扶持一下,祭祀供奉的事就解决了。”
  褚源有一句话没说,把王夫人埋入褚家,倘若人死真的有灵,面对褚家地下那么多人,她又能好过到哪里去。
  虽然她只是糊涂被人利用,手上沾染的人命还不一定有他们这些人多,但人情感上哪里有什么理性可言。
  褚源把自己能做的事都做了,外界谁都挑不出嘴来,不代表他就原谅了王夫人。
  当然,王夫人那人也不会在意他原谅与否。
  他们之间之前没有情分,现在连恨都没有了,更别提什么留恋。
  褚源只希望一切尽快结束,褚洵早日回北地,别再磨磨蹭蹭,横生其他变数了。
  褚洵看到了褚源眼中的不耐,下意识还是很听他话的,嘴唇动了动,道:“那我去王家试试。”
  王夫人死在宫里,虽然消息封锁的严密,大多数人不知道她怎么死的,但隐约能感觉和李茂之死有些关联。
  王家没什么有才华的接班人,自王长安莫名其妙死了之后,已经没落,新帝登基后,太后背后的陆家又对其极尽打压,所以王家人听到褚洵想把王夫人亲娘的坟迁出去,与王夫人合葬在一起,几乎可以说是拍手欢迎,没让褚洵等,当日晚上就把坟扒了,将棺木送到了淮阳侯府。
  褚洵看着王家舅舅们对待外婆的嘴脸,气的脸色铁青,当场与王家断了关系。
  当然,这些事都是王夫人下葬后,红杏说与夏枢听的。
  而让夏枢更吃惊的一个事则是褚洵的丁忧假。
  李朝规定,官员的祖父母和父母去世,除了驻守边关的将士和被皇帝夺情的外,都得丁忧三年。
  而之前侯爷褚霖身死,褚洵正在战场上,除了请了一个丧假,按例没有丁忧,现在王夫人下葬后,上面却下了旨意,命他丁忧三年。
  “说是战事已歇,无需勇武侯为国放弃尽孝道的机会。”红杏复述道:“还说,按例淮阳候身死,侯府大宅是要收上去的,念在勇武侯为国尽忠的份上,侯府暂时不收回,勇武侯一家可以继续住着。”
  夏枢:“……褚洵什么反应?”
  “没说什么反应。”红杏猜测道:“应该是接受了。”
  褚洵归家,阿姐就带着二婶回了淮阳侯府住,夏枢担心她出行安危,就把红雪派去跟着。而红雪与红杏不知何时关系近了起来,会与她传些侯府的事。
  夏枢问过之后,就察觉到不妥,想了想,神色严肃下来:“告诉红雪,侯府的事,以后不要外传了。”
  夏枢安排人过去是为保护,不是为监视,倘若叫阿姐和褚洵误会就不好了。
  红杏见他表情严厉,有些不安:“王妃可是嫌我们多嘴了?”
  夏枢看她眼神惶恐,意识到自己可能表情不太好,顿了一下,收了收表情,柔下声音道:“不是。”
  他道:“侯府和王府说到底是两个府邸,侯府主子是勇武侯和勇武侯姐姐,不是我与王爷,若是我们事无巨细让侯府对王府毫无隐私,不说侯府会不会误会,就是对勇武侯来说也不是好事。他终究要学着独立掌管一府的。不过……”
  夏枢话音一转,说道:“也不是说所有事都不能传,若是有危急之事,不用考虑太多,直接来报予我与王爷。”
  侯府人事简单,夏枢的想法里是不会有什么危急之事的,除非有人看侯府人少,夜袭抢劫什么的。这种情况就是要命的,自然是不用管三七二十一,越早报过来越好,他们也能去搭救。
  红杏见夏枢没怪罪,松了口气,应道:“奴婢都听王妃的,晚点儿与红雪再见时,就与她说。”
  夏枢笑道:“这段日子辛苦你们了,过年给你们一人包一个大红包!”
  红杏立马开心了,朝夏枢行了一礼:“那就谢谢王妃了!”
  …………
  晚间褚源正在看夏枢拟的礼单,夏枢和他说起了褚洵丁忧的事。
  夏枢知道褚源一直希望褚洵留在北地,别掺和京城的事情,现在褚洵被要求丁忧,王夫人又葬在京郊,褚洵留在京城守丧板上钉钉,也不知道褚源现在是个什么想法。
  褚源倒是很平静:“收到夫人去世的消息,就预料到了可能会有这一遭。”
  不过当时想的是褚洵扶棺去北地,在北地守丧,就能躲开京城的麻烦事。
  谁知道王夫人对自己身后之事的安排,反而叫褚洵意外留在了京城。
  褚源捏了捏眉心:“我已叮嘱他守丧期间,尽量低调,多待在家中,少掺和外界之事了。”
  “哦。”夏枢表示知道了。
  见他对着自己拟的单子看了半晌没说话,不由得凑近了,手指指着,试探着问道:“怎么样,还行吧?”
  褚源无奈地瞥他一眼,想吐槽两句,但对上他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瞧他一副等待夸奖的模样,喉结上下划了划,又把话吞了下去。
  咳了一声,笑道:“还行,有两成看着是能用的。”
  夏枢得意的笑刚翘起唇角,露出端倪,就僵在脸上。
  然后既囧又有些急眼,一把抓过册子,从上到下快速浏览两遍,不敢置信道:“才两成?”
  褚源见他表情丰富,觉得好笑,逗他:“两成怎么了,两成也是成,不要看不起两成!”
  夏枢:“……”
  他怀疑褚源在笑话他,但没证据。
  既想上去咬他一口,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他哼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想证明自己:“我和红杏可是辛苦了很久的,还借了侯府的册子参考了,我们可用功了,连不小心睡着了都把彼此叫醒,继续搞。”
  褚源心道,看来自家小流氓是真的不太擅长且对管家不感兴趣。
  之前要他学看账,他虽然坚持住了,后面还能看懂,但也是一看就打瞌睡。
  而叫他练功,他三更都能起,眼睛亮的像星星,耍刀武武生风。
  还有之前他练一些奇奇怪怪的药,也是眼神晶亮,满面好奇,一坐就是半天,完完全全的沉迷其中。
  当然,让他正儿八经翻医书治病,他虽然也能比旁人学的快,但明显兴致缺缺,主动性不强。
  他将礼单推开,手揽住夏枢的腰,一用力将人带到腿上。
  夏枢忙抱住他的脖颈,维持住身体侧坐的平衡,眨了眨眼:“怎么啦?”
  褚源胸贴着他后背,下巴搭在他肩上,笑了笑:“在考虑再招一批宫官的事了。”
  红雪擅打斗杀人,景璟擅管理交际,红杏擅收集传递消息,亦或者骂人?银星、银月按他的标准还差些,不过都有野心和忠心,假以时日自然也能成长起来,成为得力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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