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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侯府嫡子(古代架空)——弓翎

时间:2025-05-11 07:43:07  作者:弓翎
  夏枢眉头一皱,心里升起一股反感。
  “你说什么!”褚洵却怒了起来,冲过去一把抓住元州的衣领:“嘴巴放干净点, 我嫂子的名字你不许叫。”
  元州哪里会怕他,手指轻轻一弹, 褚洵瞬间感觉胳膊酸麻无力, 不由自主地放开了手。
  元州嗤笑:“匹夫之勇,不可造就。”
  褚洵最讨厌别人说他无用,最好或者是只能当纨绔, 扶着无力的胳膊, 怒道:“你才匹夫之勇, 你全家都匹夫之勇。”
  元州打量了一下他鼻青脸肿的脑袋,笑了笑, 没说话。
  褚洵登时更气了,指着元州开始口不择言:“我告诉你元州,迟早有一天, 你们国公府都会被我……”
  “洵儿。”褚源开了口,神情淡淡地道:“你先陪小枢去看马,我和元二公子有事要谈谈。”
  “我……”褚洵神情委屈, 张了张嘴, 整个人一下子颓丧了下去。
  夏枢本想让褚源陪他看马的,见褚源要忙,还是和讨人厌的元州有事要谈, 心里顿时有些失望。
  不过在褚源的正事上,他一直很听话。
  于是收起失落,上前两步,拍了拍褚洵的脑袋:“行了,陪我看个马而已,怎还不高兴了?”
  “不是……”褚洵看了他一眼,想解释,元州却轻笑了一下:“让他们留下看看戏,不好吗?”
  他低头,手指弹了弹衣领,嘴角悠悠勾起,扫了一眼夏枢:“虽说欺负瞎子不好,但我就是喜欢当众以强凌弱。”
  夏枢和褚洵同时一愣,忙看向褚源:“什么意思?”
  褚源没回答,只淡淡地道:“你们先过……”
  “不过是瞎子不自量力,想在小妻子面前逞能,保护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但又怕自己无能被残虐,缩头缩尾,找本少爷私下较量罢了。”元州不怀好意地道:“可惜本少爷今儿心情好,就想找人看看戏。私下较量?”
  他嗤笑一声:“想得美。”
  “我就是要让人看看,褚家大公子是人如何被本少爷压在头上欺凌,却只能窝窝囊囊地认输。”
  他看向夏枢,神色暧昧:“也让你看看,你嫁的人是何等货色。”
  夏枢顿时满脸藏不住的厌恶。
  元州是第一个没表现出讨厌他,甚至频频往他跟前凑,意图示好的男人,但所作所为却让他厌恶不已。
  双儿的名字除了亲近之人,外人是不能乱喊的。
  亲昵地喊一个已婚双儿的名字更是大忌,不说外人会怎么想,就是双儿的夫君听到,会不会产生什么猜疑,对双儿的婚姻影响是非常大的。
  夏枢知道褚源不会猜疑他,他自身性子也不在乎这些,但元州的故意所为,明显是对他极为不尊重,甚至严重了说,是带着某种轻佻意味的恶意。
  夏枢本来是有些反感,但想着两家本就不和,没必要和故意膈应他们的人口头纠缠。
  此时见他把厚颜无耻说的如此理所当然,还想借着褚源维护他的心,激褚源当众和他较量,意图凌辱褚源,心里登时窝了一把火。
  不过元州刚刚弹褚洵露了一手,夏枢知道他不是个简单的,自然不会叫他得逞。
  他拉着褚源的袖子,露出一个软软的眼神:“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谁都比不上你。这人有病,咱们走吧,不要理他。”
  说完,他拉着褚源的袖子就想走。
  但褚源却没应他,也没跟着往前走,反而扯着袖子,摸索着握住了他的手,神情冰冷地“看”向元州:“马场?”
  夏枢一怔。
  褚源这是要应战?
  他立马急了:“褚源,咱们不理他,他就是想激你应战。其实我一点儿都不在乎的,他爱膈应人就膈应人去,咱不和他……”
  夏枢一下子住了嘴。
  因为褚源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我在乎。”褚源“看”着他,认真道。
  夏枢鼻头有些酸酸的。
  但他更在乎褚源会不会被嘲笑。
  他不要褚源因为维护不了他而被人嘲笑。
  “我来。”他干脆一咬牙,挽起袖子,冲着元州凶悍道:“欺负瞎子算什么男人,跟小爷比,小爷今儿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小爷就不姓夏。”
  想到不能打双儿的家规,元州心里一怂,面上勉强笑道:“……倒也不必如此。”
  褚洵双眼冒光,敬佩无比:“……嫂子威武!”
  元州扫了他和褚源一眼,脸上挂起意味不明的笑:“靠一个双儿找面子,不愧是褚家人。”
  “你他娘的不要太过分。”褚洵一直憋气,这下彻底炸了,从来不说脏话的侯府小公子直接飙了脏话,撸起袖子就要往元州冲去。
  元州眼神一冷,拳头比他更快,不等褚洵反应,他的拳头就猛地朝褚洵脸上打了去:“既然如此没家教,那我就替你家人教教你。”
  夏枢吓了一跳,根本没想到竟会这么打起来,忙出手想去拦截元州的拳头。
  只是有人比他更快,不过一闪神,身边人就已消失,再看,已出现在元州身前,一把挡住了他挥向褚洵的拳头。
  而褚洵本人,已茫茫然被扯出了战圈。
  褚源并没有和元州打下去,两人过了两招之后,便后退一步,停了手。
  “褚源,你没事吧?”夏枢忙上前扶住褚源,检查他被元州打到的胸口。
  “没事。”褚源握住他的手拍了拍,权当安抚,“看”向元州,继续刚刚的话题:“射箭?”
  元州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半晌,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点了点头,应道:“好,一会儿马场见。”
  他抬脚就走,路过夏枢的时候,脚步微顿:“我不会打双儿,不过你若是想和我比划比划,也不是不行……”
  “赶紧滚吧。”褚洵一脸怒容地把夏枢扯到身后,怒瞪着元州:“第一局较量,你输了。”
  元州轻蔑一笑:“那也是和你哥的较量,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不管身后褚洵的暴跳如雷,抬脚就走。
  “夫君,你好厉害。”夏枢星星眼地抱着褚源的胳膊,满脸崇拜:“比阿爹还……不,和阿爹一样厉害。”
  他看到元州身手的老练精准,知道凭自己私下偷偷练出来的能力,若真的打起来,可能要姓氏存疑了。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褚源竟然这么能打,不过一拳头下去,直接把元州给打吐血了。
  “大哥,你太厉害了。”褚洵的惊讶程度不亚于夏枢,瞪大眼睛:“你什么时候学的武?我怎么不知道?”
  夏枢:“……”
  一个府里住着,褚洵得有多迟钝啊!
  就是他在家偷练武功,不过两三天时间,就能被他二婶找到蛛丝马迹,一顿猛批,这褚洵……
  真的太傻了!
  侯府请武师,他难道就注意不到吗?
  “跟高景练过几招。”褚源神情淡淡的,不愿多说。
  提到和元州的较量,他道:“元州武艺高强,这次不过是出其不意,侥幸赢了。”
  他提醒褚洵:“你以后莫要再这么莽撞,他不会对淮阳侯府的人留情的。”
  褚洵顿时讷讷,不过还是有些气愤:“他在别人那里风流韵事再多,我都管不着,但他把主意打到嫂子身上,当着你的面都敢对嫂子言行轻佻,我就是气不过……”
  “那你也得收收性子。”夏枢教育他道:“他这身手,我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你就更不行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能躲就躲,不能躲了再想办法,千万不要脾气上来就冲上去,到时候吃亏的只有你自己。再者,若真是意难平,还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呢,等你哪一天比他厉害了,天天给他套麻袋都成。”
  “小枢说得对。”褚源板着脸道:“下不为例。”
  褚洵神情蔫蔫的,有气无力地踢了一下路上的泥疙瘩:“好吧。”
  “不过话说回来……”众人边走边说话,夏枢问道:“你今儿火气怎么这么大?”
  褚洵脾气有些莽撞,但基本上不会躁,他今儿浑身火气横冲直撞,恨不得把人直接给烧了。
  状态非常不对劲。
  “还有你昨晚不是说不来了吗?”夏枢上下打量他:“脸上的伤药都没上,就跑出来……”
  “阿娘不许我上药,她要我天天待在家里不出门。”褚洵烦躁又茫然地看向前路:“早上饭还没吃,她就跑到我那里,又哭又闹,说我不想去学堂了可以不去,只要我答应她好好当个纨绔……实在是憋的要死……我就跑了出来。”
  夏枢一脸同情。
  “你说我要是也不是亲生的,该多好?”他愣愣的,突然道。
  不等夏枢回答,他又自嘲地笑了一下:“我这样是不是真的太没良心了?”
  “难道真的应了她那句话,连我一样,褚家男人都是没良心的,没一个好的?”
  夏枢嘴巴张了张,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褚洵的话。
  褚源听着马场上骏马的嘶鸣,胸中按捺不住一阵热血沸腾。
  褚家男人的骨血里都是对驰骋疆场、保家卫国的向往。
  他不是纯粹的褚家人,听着马嘶蹄响,内心都是一股战栗和激动,褚洵一心想去北地,内心估计会更如是。
  不过,他没回应褚洵的迷茫和自嘲。
  他从高景手里接过箭筒,“看”向漫步走来的元州,说出此次应战的目的:“一个赌约。”
 
 
第63章
  元州挑了挑眉, 眼神里满是探究,面上却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少卿倒是自信,不过你的赌约若是要我离小枢远些, 我必是不会应的。”
  褚洵怒气瞬间又蹿了上来, 指着他怒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夏枢也是无语。
  元州这货说着各种轻佻的话,看似在隐隐勾搭他,但夏枢从他的眼神里知道, 这货对他没一点儿想法。
  兴趣或许是有的,但和冯二看景璟的那种不一样。
  是夏枢说不出来的一种奇怪的兴趣, 或者说是好奇……
  当然, 尽管只有这些,也烦人的紧。
  若是传出什么流言,元州一个未婚的男人无所谓, 但已婚的夏枢就有得麻烦。
  被人骂或者指指点点的麻烦倒是小事, 夏枢不怕, 他怕的是褚源被拖出来嘲笑。
  虽然褚洵的嘴巴最开始的时候让人想给他套麻袋,但有一说一, 褚洵在学堂和元宵较量的时候,做人做事堂堂正正,从来不会搞小手段、小伎俩, 有仇怨也是直接对准仇怨武力较量,夏枢虽然吐槽褚洵的不自量力,天天找打, 但对他骨子里的百折不挠的品性还是欣赏的。
  相比于淮阳侯府, 燕国公府的行事……
  元州竟然想把他这个双儿牵扯进来,想用他来膈应侮辱淮阳侯府的男人……
  夏枢想,若这个嫁入侯府的人不是他, 而是其他人,比如他阿姐,淮阳侯府的男人不是褚源,而是其他什么人,元州这么做,绝对要害得人家婚姻关系里猜忌不断,家庭不宁。
  他有些瞧不上燕国公府了。
  “我也有一个赌约。”元州看着夏枢厌烦的神情,丝毫不为所动,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册,悠然道:“这是一本毒经,里面有‘随心’解药的药方。”
  “你说什么?”夏枢一愣。
  脑袋几乎一片空白,但回过神来,就是巨大的喜悦。
  他盯着元州……书册的眼睛都快脱眶了,急切地朝元州走了两步:“这是真的吗?”
  其实不止夏枢,连暴躁的褚洵脸上都出现了惊喜的表情。
  褚源十四岁中了随心之毒,至今都没解掉毒,然后视力下降,六七年过去,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现在,元州说他手里的那本书册是毒经,里面有‘随心’的解药?
  两人怎么可能不惊喜!
  “当然是真的。”元州瞥了一眼褚源:“不信,你可以问少卿。”
  夏枢连忙看向褚源。
  “是真的。”褚源神情平淡:“燕国公夫人是有名的毒医圣手,她的遗迹里有毒经也不奇怪。”
  不过,对他没什么大用处。
  ‘随心’解药缺的从来不是药方,而是药材。
  上一辈子,褚源的下属们费劲心力也研究出了几个解药药方,几百种药材都凑够了,却都只缺一味药引,最终只能制成半成品解药。
  吃了解药后,眼睛不再一片黑暗,但雾茫茫的,若不是靠的极近,依旧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元州手里的解药药方,褚源虽然没看过,但基本能猜出来是个什么情况。
  燕国公夫人是毒医圣手,‘随心’最早也出于她的手,但她十几年前就难产去世了。
  ‘随心’此毒是十几种毒混合而成,不同剂量,效果就相差甚远。
  褚源六七年前中的‘随心’早就不是最初的配比,解药药方对他来说基本无用。
  但夏枢不知道这些,一听是真的,眼睛亮的惊人。
  他立马就调整了神色,冲元州笑了一下:“那你怎样才肯出手这本毒经?”
  元州见他先前还是厌恶自己的神色,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和颜悦色,心里不由得酸了一下褚源的狗屎运。
  他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能阴阳怪气膈应褚家人,他自然不会放过。
  笑了一下:“我的赌约就是,若我赢了,小枢需得收下我的这份礼物,并叫我一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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