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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和残疾大佬联姻后(穿越重生)——裤子飞飞

时间:2025-05-12 08:38:46  作者:裤子飞飞
  那道凸起的蜈蚣已经扁下去了,但缝过线的疤痕看起来还是挺明显的。
  估计真的没法彻底恢复了,温砚叹了口气。
  他刚打开药膏盖子,门就被敲响。
  “顾凛川?”温砚赶过去开门,“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他头发已经干了,蓬松的得像只仓鼠,额头被一层刘海盖住,呆毛还支着,又乖又呆。他身上是一套浅灰睡衣,锁骨相当漂亮,长裤盖过半只脚面,脚趾头露在外面,给人一种这人才睡醒的朦胧感。
  “又不穿鞋。”顾凛川拧眉。
  温砚摸摸鼻尖转身往屋里走,默默到单人沙发那边把拖鞋套上了,边套边嘀咕:“家里又不冷。”
  顾凛川听见了,但没理。
  他对温砚招招手,“过来,额头露出来我看看。”
  温砚:“……”
  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后他嘟嘟囔囔:“周叔明明答应我不告诉你了怎么还耍赖呢……”
  “因为是我给他发工资。”顾凛川坦然道。
  温砚“嗯嗯”两声,举起大拇指,“顾总豪气!”
  顾凛川:“……”
  他沉默两秒,压低声音:“温砚。”
  一般喊名字+这种语气就是在警告了,温砚瞬间乖巧,扒开头发,弯腰把脑袋凑过去给轮椅上的人看。
  喉咙里的声音因为低头而听起来有点闷:“我涂完药了,都快好了。”
  伤口是挺红,但没破皮,周叔夸大了。
  再看温砚刚才活蹦乱跳还跟他耍宝的样子……估计那句说温砚要疼哭了的话也是假的。
  顾凛川揉揉眉心,“怎么弄的?”
  温砚直起腰,头抬起来一半,晃动的呆毛显得他有点心虚:“就,不小心,被吹风机热风烫了一下。”
  “什么?”顾凛川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看他,看到那撮呆毛后又明白过来什么,“你可真是……”
  真是个宝。
  温砚自己给自己公开处刑,尴尬地脚趾扣拖鞋,脸红红地嘀咕:“我没想到那个吹风机热得那么快。”
  顾凛川沉声:“明天让周叔换掉。”
  温砚双手在胸前左右摆摆:“不至于不至于……”
  顾凛川眉头刚要往中间聚,就听温砚立刻改口:“换,换个好的,谢谢顾总,顾总真好。”
  顾凛川:“……”
  他视线瞟到小茶桌上被挤得瘪瘪的软膏,觉得有点眼熟,“这是钟茗择之前给你的药?”
  温砚点头,抬抬手腕给他看,“我刚涂完,感觉有点用,但不多。”
  他腕部有一股淡淡的、似有若无的药草清香,不凑近就闻不到。
  此刻那段白细的手腕就在他面前,顾凛川很轻易就嗅到了。他呼吸不变,握着温砚的手腕拉近看看,拇指在那条疤痕的边缘轻轻摩挲。
  片刻后,顾凛川才问温砚:“想去掉吗?”
  温砚想了想,“你觉得很丑吗?”
  “不丑。”
  “那就不去了吧,顺其自然。”温砚很坦然,完全不在意这块东西的样子。
  顾凛川“嗯”了声,然后拉着温砚的手腕,第一次从桌上拿起那支药膏给他涂上。
  温砚吓一跳:“顾……”
  “闭嘴。”
  顾凛川冷不丁想:或许之前就该这样做。
  他的动作自然,丝毫不见僵硬,好像已经在脑海里排练了许多次一样。
  药膏涂抹开还需要按摩至于吸收,温热的指腹在手腕缓慢打着圈……
  温砚的心跳跟着顾凛川手指打圈的速度一颤一颤的,连呼吸都有点急,紧张又暧昧的感觉在他心里蔓延。
  房间内沉默下来,听起来只有两人的呼吸交错纠缠在一起。
  温砚舔舔有点干的嘴唇,觉得自己必须得说点什么。
  于是他清清嗓子,藉机把想去沈跃升学宴的事两句话说了。
  顾凛川从听见“沈跃”俩字后就开始皱眉,而且越皱越紧。
  “晏一蔓虽然是旁支,但她在主家地位不低,晏家已经借慈善晚会的安排,打算给晏一蔓和沈跃的订婚造势……”
  顾凛川给他按摩完,白色的药膏变得透明被吸收,只有边缘一圈是白的,顾凛川拿纸给他擦了。
  然后才说:“到时候你可以和我一起去晏家。”
  温砚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抿抿唇:“可是那是晏小姐那边的,沈跃是我唯一的朋友,他这边我…不想错过。”
  “以前只有他一个人对我好,从来不欺负我,还会帮我……”温砚吸吸鼻子,一副要哭了的可怜样。
  顾凛川目光幽幽地看他几秒,最后还是对温砚那双泪眼无奈妥协。
  “我会安排司机送你去。人多眼杂,你跟着沈跃不要乱走也不要乱吃东西,白天的情况不可以再发生第二次,明白了?”
  温砚小鸡啄米点头,很夸张地奉承:“明白明白,我就知道顾总最好了!”
  他眼底哪还有眼泪?
  顾凛川气笑了,伸出手指隔空对他警告似的点了点。
  温砚腼腆一笑。
  顾凛川离开后,温砚才背靠着门,摸着手腕上的伤口,缓慢吸气,缓慢吐气,几个来回之后心跳频率才稍微平复。
  好奇怪,今天晚上他和顾凛川……好像过分亲密了。
  ···
  淩晨。
  一墙之隔的房间内,浴室的花洒哗啦啦地响着。
  浴室门口摆了张轮椅,不是规规整整朝门口放着,反倒像是被主人给遗弃在这里了,看着孤零零的,就差挂个牌在上面写上“失物招领”四个大字了。
  磨砂玻璃上映出一道模糊不清的身影,高且挺拔,肩宽腰窄倒三角,隔着玻璃也可以看出身材极好。
  随着水温升高,里面的雾气逐渐氤氲开,玻璃上也覆盖了一层,将这副充满雄性荷尔蒙能引人无限遐想的撩人美色藏了起来。
  二十分钟后,顾凛川的手在雾面玻璃上撑了一下,另一只手轻巧一勾,关了花洒。
  他腰间缠着浴巾,踩着拖鞋出来,轮椅有点碍事,顾凛川把他踢到了旁边去。
  湿发的他和平日里的样子差别很大,少了几分刻板的冰冷,额头两侧的碎发让他看起来格外性感,也为他添了几分柔软和多情。
  水滴顺着他的发尖滚落,一路沿着下颌、颈部、对称好看的腹肌和两侧逐渐收窄的人鱼线没入松垮的浴巾边缘里。
  肩颈尤其好看,胸腹部随着呼吸均匀有力地起伏,每一根线条,每一条肌肉纹理和走向都清晰可见。
  性感过头,有几分色。相。
  顾凛川用毛巾擦擦头发,然后披着浴袍到露台的椅子上,掏出一根菸塞嘴里,凑近手心点燃。
  两秒后,他眯着眼吐出一口缭绕的薄雾。
  他很少抽菸。
  甚至几乎没人知道他抽菸。
  而今晚是因为温砚——顾凛川不会否认这一点。
  他洗了二十多分钟的澡,思绪蔓延的时间却感觉漫长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脑海里全是今天发生的事。
  从公司到医院,再到家,他的情绪起伏极大,这不像他,很反常,要找原因。
  然后想了一圈,排除筛选对比都做了,原因找到了,就是温砚。
  顾凛川又吐出一口烟圈。
  夜里整理思绪显然是不太明智的,但顾凛川却好像从未如此清醒过。
  他是真的在意温砚了——什么时候开始的不知道,总之是今天才发现。
  下午以及晚上的种种不合理行为和情绪的起伏都是佐证。
  顾凛川承认自己被这个明亮柔软的少年吸引到了。
  这才多久?有一个月吗?他什么时候自制力这么差了?
  温砚居然有这种本事?
  顾凛川吐出一口气。
  喜欢还说不上,好感有点,所以目前还可控。
  要继续吗?
  顾凛川指间夹着烟,燃烧过的菸灰扑簌簌地往下跳。
  算了。他想。
  还是将自己从危险的状态中拉出来吧。
  跟烟一样,令人上瘾的东西,要尽早戒了。
  顾凛川眼里彷佛映着一片滔天大火,他阖了下眼,掐灭抽了没几口的烟,倏地起身去床上捞起手机,打电话给赵秘书。
  响了快十秒对面才接通,“顾总。”
  年薪近百万的赵小姐时刻保持专业素养,哪怕面对的是半夜突然抽风给他打电话的领导也能做到面不改色,语气沉稳冷静:“顾总,您有什么安排?”
  顾凛川掐着眉心,“我这段时间需不需要出差?要最近的。”
  “11月3号,巴黎。”赵秘书汇报。
  顾凛川沉吟一声,“能提前吗?”
  “恐怕不行。”赵秘书说:“时装周秀场那边有些限制,我们已经拿到最早的日期了。”
  “那就把其他的提前,行程重新排,我下周要出差。”
  顾凛川近乎冷漠地说。
  ·
  温砚睡了个好觉,到上午十点多才醒,
  他下楼的时候顾凛川已经去公司了,温砚吃饭的时候,周叔没忍住,悄咪咪地过来问他是不是和先生吵架了。
  温砚看着面前这位昨天还背叛自己的老管家,无奈地摇摇头,“没有啊,我们昨晚还挺好的,他还给我涂药了,怎么了吗?”
  “先生早上离开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周叔叹了口气。
  温砚“啊”了声,在周叔殷切的目光下很自觉地说:“那我晚上问问他?”
  周叔“哎”了一声,乐了,嘟囔道:“先生就喜欢您。”
  温砚不好意思地抿起唇角,跟着嘟囔:“哪有。”
  周叔怜爱地摸摸他的头。
  小少爷还没意识到呢,先生对他和对别人是不一样的,他甚至能久违地从“温砚面前的先生”里找到几年前的影子。
  那时候先生还……
  “周叔,您想什么呢?”温砚突然抬起脑袋,哀怨地说:“您都摸了我好几下脑袋了,再摸就秃了。”
  周叔反应过来,“哎呦”两声,惶恐地收回手。
  僭越了僭越了,这要是让先生知道就该生气了。
  周叔摆摆手说:“先生早上吩咐我找人给家里铺地毯,从楼上开始,小少爷就先在客厅等等吧。”
  “怎么突然铺……啊,”温砚反应过来,有点不可思议:“是因为我啊?”
  周叔老神在在地点头,揣着袖子走了。
  嗐,要么他怎么说先生最喜欢温小少爷了呢!这个宠啊!
  温砚一下午飘飘乎乎的,走到哪飘到哪。别墅里地毯都铺得又软又厚,他平时去的地方一点都没落下。
  当然也没有全部都铺满,毕竟还要给顾凛川留下方便轮椅滑行的场地。
  温砚感觉自己脚下踩得不是软乎乎的地毯,而是天上的云,心都跟着往上飘。
  顾凛川怎么对他这么好啊?
  那他是不是得稍微报答一点?
  温砚窝在沙发里想,要不然就还是像上次那样来个偷袭拥抱?
  上次顾凛川看着好像还挺开心的。
  而且他每月28-30个拥抱的任务也该开始正式执行了——今天正合适。
  温砚已经把鞋脱了扔玄关了,到处光着脚逛,晚上的时候,他还去特地去把那个带脚踝上的红绳铃铛给拆封了。
  只有一条,他给戴左脚上了。
  红绳稍微松垮一点,落在脚侧凸起的骨头上,带花纹的小银铃铛只有黄豆大小,一走一晃都会发出小小的声音,不会让人觉得吵。
  温砚更喜欢了。
  他躺在沙发上,一条腿高高往上抬起,一下又一下地,有节奏地晃脚玩。
  顾凛川刚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梦魇魔障似的画面频频晃进他眼底深处。
  温砚每晃一下,铃铛就响一下,他的心脏也跟着一下又一下地遭受重击。
  他想过温砚的脚美得像艺术品,也曾经想玷污这样的艺术品。
  但他选择了放弃。
  可现在,艺术品自己打破了,还出现在他面前。
  怎么会有这种事……
  “哎?你回来了?”温砚才发现门口的顾凛川,惊讶地爬下沙发“哒哒哒”地跑过去,二话没说就给了他一个拥抱。
  嘴上还又小声又嚣张地喊着:“又被我偷袭成功了吧!”
  一回生二回熟,他现在已经很熟练了,抱了一下就立刻松手,以免顾凛川突然变脸。
  顾凛川在原地没动,或者说,他的身体有点僵。
  温砚没察觉,还在他面前碎碎念:“你今天回来好早,我都没听见车声,你不会是走回来的吧?”
  “对了,你看我的脚,好看吧?我好喜欢这个。”他一碗水端平地说:“当然你让人铺的地毯我也喜欢,你看我现在都不用穿拖鞋了,特别软和,顾凛……你怎么了?”
  温砚发现顾凛川好像在愣神,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没事吧?”
  顾凛川倏地回过神,极其不自然地别开脸,冷硬道:“没事,让开点。”
  他似乎没听见温砚刚才都说了什么,也没任何回应,滑着轮椅避开温砚以及他脚下的地毯,头也不回地走了。
  温砚一头雾水地看向他的背影,眼里茫然又疑惑。
  顾凛川今天什么情况?怎么热情都没有昨天的一半呢?
  大佬遇到商业危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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