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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和残疾大佬联姻后(穿越重生)——裤子飞飞

时间:2025-05-12 08:38:46  作者:裤子飞飞
  这身体可真差,温砚忍不住想,还好他没在浴缸泡澡,不然肯定要晕在里面。
  怕被风吹,温砚谨慎地关了窗户,然后给自己上药,他的伤口果然没沾到水,但是闷得时间有点长,看着红了点。
  温砚晾了会儿,再用碘伏消毒,上药膏,重新缠好纱布钻进被窝里,动作一气呵成十分熟练。
  虽然不想承认,但顾凛川这条内裤自己穿着确实大了一圈不止。
  温砚闭着眼睛想:顾凛川要不是腿疾的话,应该还蛮有自傲资本的。
  可惜……
  不过顾凛川的脸还是帅的,是他会心动的那种类型,要是对方不总是臭着脸就好了,他都没看顾凛川笑过。
  就算嘴角偶尔有点弧度,还不是什么好笑容。
  温砚想着就感觉冷,翻了个身,裹紧被子。
  合同上还写着他们在某些特定情况下会有不可避免的肢体接触,他需要配合顾凛川表现的亲密一些。
  亲密……是牵手还是拥抱呢?
  合同上面还说顾凛川会给他提供优渥的生活,他也只需要扮演一名“合格妻子”就行。
  什么样才算合格?
  温砚心里没有这个概念,决定明天去网上查一查。
  可是他手机还没有,嗯……顾凛川应该会让管家给他准备的吧?他看起来好大方。
  温砚东想想西想想,思绪一会儿飞这边,一会儿飞那边,很快又困了,在胡思乱想中睡了过去。
  脑袋越来越沉,温砚感觉自己好像被人闷头打了一棍,迷迷糊糊的,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很难受,眼皮子也沉得睁不开。
  他的身体好像反覆沉浮在海里,在漂了好久好久之后,才有人把他湿漉漉、沉甸甸的身体捞上岸。
  温砚的睫毛动了动,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隙。
  外面好像已经天亮了,温暖的阳光照进来,他在一片朦胧中隐约看到了顾凛川的脸。
  他皱着眉,嘴唇一开一合在说着什么,温砚却只能听到自己沉闷的呼吸声,嗓子疼得好像经历过一场大火,说不出话,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温砚才恍惚地意识到自己是发热了。
  顾凛川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然后偏头和床边的另外一个人说了什么,看起来不太开心,眉宇间压着烦躁。
  医生交流完就去旁边配药了,床边又只剩下了顾凛川一个人。
  温砚耳边和脑子里都嗡嗡地响,什么也听不清楚。
  他难受地哼了一声,顾凛川以为温砚想说什么,俯身靠过来了一点。
  温砚又热又无力,手指抬起又落下,很轻地勾了下顾凛川的衣服,嘴巴动了几下,声如蚊蝇。
  顾凛川拧着眉头又凑近了些,才勉强通过嘴型辨认出温砚说了什么。
  “对不起……”
  他真的添麻烦了。
  就因为这轻得几乎听不见的三个字,顾凛川先是一愣,心里攒了一早上的火气倏地一下散干净了。
  很神奇。
  但现在模样脆弱的温砚偏偏就有这种魔力。
  顾凛川按了按眉心,尽量放缓语气,“睡吧。”
  温砚的睫毛轻颤了一下,然后用自己能使出的最大力气抓住了手边的衣服袖口。
  顾凛川垂眸看了眼,然后在温砚近乎祈求的脆弱神情下,短暂地犹豫了一秒,最后还是没挪开手。
 
 
第8章 
  一上午过去,温砚还在昏沉沉地睡着,他中间醒过几次,每一次都浑浑噩噩,被人用勺子喂了几口水就又睡过去。
  顾凛川的袖口早就被松开了,而他人却没离开,皱着眉在床边看文档。
  下午两点,温砚输完液,医生拔掉他脚上的针头,手指压了一会儿,在上面贴好医用胶带。
  顾凛川全程冷着脸旁观,文档一直在手里,就是不知道看了多少。
  顾家的私人医生叫钟茗择,是个很耐心细致而且性格温润的人,没到三十岁就成了年轻一代医生中的翘楚。
  “他现在情况稳定了,但是晚上说不准还会反覆。”
  钟茗择和顾凛川是好友,所以说话比较随意,“你最好能守着点,或者让人看着也行。”
  早上他来的时候就说过了,温砚的身体底子弱,之前应该还大补过,所谓虚不受补,病倒是早晚的事。
  不管有没有顾凛川嘴里那个“作妖洗澡着凉”的行为,温砚的身体也是躲不过要遭一次罪的。
  顾凛川“嗯”了声,“他什么时候能醒?”
  “等他睡够就醒了。”钟茗择的声音温润如风,他看着床上蹙着眉、神色极其不安的温砚,对顾凛川说:“现在睡不好是正常的,其实不用太担心。”
  顾凛川也看了看床上的人,对方之前勾他袖子的那只手又开始不安分地到处乱抓,床单都被他攥出褶儿了。
  顾凛川不知道第几次把温砚的手塞回被子里,拧眉道,“麻烦。”
  就是因为温砚的手总乱动,输液的针才只能扎在脚上。
  钟茗择默默看着他的举动,推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会心一笑:“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
  亲自在床前守人守了几个小时不说,前好几次温砚乱动的时候,顾凛川还会主动把自己的衣服袖子递过去给人攥着,这会儿西装袖口还皱巴巴的。
  后来估计是次数太多才觉得烦了,改成每一次都直接把温砚的手塞回被子里。
  看样子对未婚妻还是有耐心的,虽然不多。
  但这已经超越钟茗择以前对顾凛川的基础认知了。
  顾凛川则是对他这句话冷嗤一声,用一种“你在说什么鬼话”的眼神看他。
  钟茗择选择性忽视,好脾气地说:“身体不好是麻烦了点,但人是你自己选的,自己受着吧。”
  他听说这位未婚妻的性子还很刚烈,小命差点作没了,估计以后日子消停不了。
  顾凛川被他说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的身体能养好?”
  “当然了,又不是绝症。”钟茗择的表情很无语。
  不知道为什么顾凛川好像总觉得温砚的身体好不了。
  就连早上钟茗择来的时候,也怎么都没想到顾凛川问他的第一个问题居然是:温砚会不会死?
  他当时真是气笑了,有这么关心人的吗?
  “你这未婚妻身体亏空太多,需要慢慢补,不能像之前那样乱吃东西,太补了他身体受不住,就算好一时也是表面现象。”
  顾凛川闻言冷声道:“不是我给他补的。”
  虚不受补那是温家的做的孽,不过对方多半是为了给他做足面子功夫,说到底这锅顾凛川还是得背一半。
  这笔帐他先记下了,等抽出时间再找温家算。
  顾凛川面无表情地想。
  而温砚来这之后只吃过一顿饭,顾凛川想到那时餐桌上温砚的表现,突然问:“挑食能治吗?”
  “他还挑食啊?”钟茗择知道他在说谁,好奇地问:“不吃什么?”
  “胡萝卜。”顾凛川说:“其他的还没发现。”
  能发现人家不吃胡萝卜已经说明你在留意观察了,还想着发现其他呢?
  不简单呐。
  钟茗择饱含深意地看他一眼,想了想说:“这个不好说,他可能是单纯不喜欢那个味道,也可能是对胡萝卜有特殊的感官反应。”
  比如一些爱吃香菜的人,他们会觉得香菜闻起来是清新的蔬菜味道,但让一些不爱吃香菜的人闻起来,香菜就是臭的。
  “一般在挑食的人群中,一些是从小饮食习惯不好才养成的坏习惯,一些是因为身体内缺乏微量元素,才导致味觉异常,当然也和体质有关系……”
  顾凛川直接打断:“就说能不能治。”
  他不想听钟茗择这些医疗理论的长篇大论。
  钟茗择一顿,也不恼怒,推着眼镜说:“可以,但没必要。”
  “人多少都有点挑食,你不也是不喜欢吃辣,只喜欢吃清淡的东西吗?”
  温砚只是不喜欢吃胡萝卜而已,硬要逼着人吃的话,就很没意思了。
  “你可别只自己放火,不让人家点灯啊。”
  顾凛川沉着脸看他一眼,“不用你管。”
  话虽如此,却也没再提要“治”温砚挑食的事了。
  钟茗择说”行行行”,干脆越过这个话题,又说了一些温砚以后饮食方面的注意事项。
  说了挺多,顾凛川基本没听,最后和钟茗择说:“你写在病例上,我让周叔请营养师。”
  周叔就是管家。
  钟茗择一顿,“行。哦对,你不用跟着吃,你不需要补。”
  然后转身去外面敲计算机,专注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写论文。
  过了会儿,顾凛川又突然开口说:“你再看看温砚的手。”
  他想起那道缝了线的伤口,红肿的厉害,皮肤像要被挣开一样。
  钟茗择从计算机前抬起头,面带犹豫地看了顾凛川两秒,最后还是看在好友第一次懂得关心人的份上,摇头叹气,起身过去给温砚看手腕。
  明明早上已经看过一次了,连药都是他给换的,顾凛川还是不放心。
  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郑重地对顾凛川说:“伤口确实是正常恢复的状态,没有二次感染的迹象,人家自己保护的挺好的,现在可以放心了吗?”
  温砚似乎觉得不舒服,跟小猫动静似的不安地哼了几声,想翻身,手也不安分地抓东西。
  顾凛川按住温砚肩膀,再一次把他的手塞回被子里。
  “快醒了。”
  钟茗择迅速给人把纱布缠好,“该注意的情况我病历上都写了,你要不……算了,我直接给周叔好了。”
  他感觉顾凛川应该没耐心看这些。
  顾凛川没出声,垂眸盯着温砚的手腕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钟茗择就当他默认了。
  钟茗择准备要走人,收好计算机后看了看顾凛川的腿,“你这边,我继续像之前那样跟你家老爷子说?”
  顾凛川先是”嗯”了声,又说:“跟他说我有复健的意向。”
  “嗯。嗯?”钟茗择惊奇地看他,十分稀罕道:“又想站起来了?”
  说完又看了眼床上的温砚,“你不是要娶回家摆着的吗?”
  这么看感觉不止是想摆着啊。
  “和他没关系。”顾凛川冷瞥他一眼,语气微沉:“我不会一直这样。”
  顾家根基深厚,同时也意味着情况盘根错节,明里暗里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他把话放给老爷子,也等于同时把话放给其他人听。
  “那倒也是。”钟茗择点头,“不过谁知道你。”
  他其实比顾凛川大两岁,但是对方的想法他总是摸不透,年纪轻轻,心眼子比蜂窝煤还多。
  他们虽然是朋友,但是在业务方面,钟茗择也是拿钱办事,顾凛川给他的工资很高,而且事少,多余时间他可以安心在所里研究脑子。
  “走了。”钟茗择给顾凛川打了个招呼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里面的人又突然把他叫住。
  顾凛川目光沉沉,抿唇道:“完整病例发我邮箱一份。”
  钟茗择会心一笑,比了个OK的手势,一脸看透了的表情。
  还说和温砚没关系,成年人了嘴还这么硬。
  他等着瞧。
  -
  温砚睁开眼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这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事,可他第一时间还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他有些迷茫地眨了下眼,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手心贴了贴额头,感觉不太热。
  嗓子也没想像中那么干,就是让被子捂出了不少汗,现在身上黏糊糊的。
  温砚怕再着凉,没直接掀开被子,而是把脸往被子里缩了缩,只留一双偏圆的桃花眼在外面,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
  他病得太突然了,一直睡得迷糊,意识也不是很清晰。
  但他知道是顾凛川找了医生来给他看病,大概也许可能还在这陪了他一会儿,给他喂水的好像也是顾凛川。
  卫生间突然传来水声,温砚吓得抱着被子坐起来,慌张而又警惕地看过去,看到坐在轮椅上的某个身影后又愣了。
  “顾总?您…您怎么在这?”温砚表情懵懵的,声音有点哑,还有点闷,是感冒时的那种鼻塞音。
  看到人醒了,顾凛川脸上没多少意外,抬眸反问:“我不能在这?”
  温砚赶紧摇头,他只是惊讶顾凛川居然还在。
  顾凛川没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他到温砚床边,掌心粘贴温砚的额头,温度不像之前那么烫了。
  他收回手,“还不舒服?”
  “挺好的,现在有力气了。”温砚缩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对不起顾总,我生病给你添麻烦了。”
  “你已经跟我道过一次歉了,不会说别的?”顾凛川看他一眼,语气听起来不太好。
  温砚想起来那时候的事了,自己好像还下意识拽了顾凛川的袖子。
  他脸一红,低低“哦”了声,“那就谢谢顾总。”
  他模样乖得很,眼尾不知道是热得还是怎么,牵出一抹不太明显的红,睫毛很长,眼睛看着湿漉漉的。
  顾凛川没忍住问:“谢我什么?”
  “谢谢您照顾我。”温砚抱着被子眨眨眼,一问一答,乖得没边。
  顾凛川心里满意,表情上却看不出来,只是点点头,“饿了没有?”
  不提还好,一提温砚就感觉肚子有点瘪,他舔舔嘴唇笑了下,“有一点。”
  “起来下楼吃饭。”顾凛川说。
  温砚又“哦”,他感觉这会儿身上汗也消得差不多了,才放开被子,房间空调打的足,没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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