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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5-05-12 08:49:14  作者:萝樱
  那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一旦修至化境,景元就不会再受世间情爱所扰,他会逐渐忘记自己从小到大,一直渴望而不可求的父母,也会逐渐放下对师尊的执念,彻底和曾经划清界限。
  等到那时,苍溪行只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死在徒儿剑下,助徒儿完成杀师证道,一举突破至飞天境,如此一来,他也就功德圆满了。
  实则,即便苍溪行不死在乌景元剑下,他也时日无多了。
  不妨以身献祭,燃烧掉最后一丝价值,也好过恩爱缠绵之后,死在景元最爱他的时候。
  留给景元毕生的孤独和悲戚。
  低头凝视着徒儿的眉眼,苍溪行眼里满是满意和欢喜,隐隐参杂着几分不舍和怜惜。
  他早就谋划好了,必不会让徒儿落一个弑师的骂名,不仅如此,他还要让景元因此一战成名,风风光光,扬名修真界。
  问仙宗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传长不传贤。
  也就是说,宗主之位只能是历代首座弟子,苍溪行不想打破这条门规,一则,不愿让景元因此和他大师兄离心,二则,不想景元将来被世人诟病。
  虽然宗主之位不能传给景元,但师尊的命是景元的。
  除此之外,苍溪行已经立下了遗嘱,待他死后,封景元为执剑长老,连尊号他都替景元想好了,就叫撷光。
  采撷光芒,踏碎黑暗,来日之路,璀璨光明。
  苍溪行的尊号是敛光,本命剑名为朝阳。
  他死后,他的剑会随剑主生前的意愿,转认景元为主,附着在剑身上的剑灵,会融合苍溪行残留下的元神碎片,一生一世伴随在景元左右。
  如此,他们也算是终成眷属了。
  苍溪行抱着徒儿,身旁的炉火烧得噼里啪啦的,红薯的香气很快就热腾腾地弥漫开来。
  原本阴冷潮湿的山洞,此刻也变得温馨暖和起来。
  景元。
  苍溪行心里默默念着徒儿的名字,景元。
  手也不由自主握得更紧了。
  睡梦中的乌景元似察觉到了什么,越发依赖地缩在师尊怀里。
 
 
第18章
  大师兄日日都来送饭,抽空就过来陪乌景元,还会给他带一些山下的小零嘴。
  有了大师兄的陪伴,乌景元总算不觉得孤单了,就是比较担心会不会被人发现,他不想给大师兄添麻烦。
  “不麻烦,四相门的事已经解决了,是仇家所为。”大师兄言简意赅地说,顿了顿,他把烤好的红薯从炉子上拿了下来。
  熟练地掰成了两半,乌景元刚想伸手接,就被大师兄躲了开,他一愣,就听大师兄说“烫”,然后就轻轻吹了吹红薯冒出的热气,等拿着不烫手了,才递了一半过去。
  “谢谢大师兄。”
  乌景元接过,小口小口啃,心道大师兄最近好怪,以往大师兄虽说待他也不错,但没细心体贴到这种程度。
  纵然四相门的事解决了,大师兄身为问仙宗的首座弟子,寻常也有忙不完的事情,居然有空经常过来陪他,莫不是……
  “大师兄,你是不是在外闯祸了?”乌景元犹豫着问。
  大师兄转过脸来,手里的那半个红薯,已经剥好了,敛眸静静凝视人的时候,有一种很诡异的压迫感,乌景元喉咙“呼噜”一声,被一大口又烫又糯的红薯噎住了,瞬间就变了神色。
  坏了!
  苍溪行心头一紧,下意识伸手把徒儿捞了过来,一手捧住他的脸,一手非常熟练又自然地往他嘴里伸,一边用指尖夹住那块红薯,一边催促:“快!吐出来!”
  自从徒儿跌落至魔域后,不仅金丹被融,修为尽毁,身体方方面面都饱受摧残。
  就连喉咙也落下了一些损伤,比之前还要纤细,也更加脆弱,吃不得太热的,也吃不得太冷的。
  也勿怪乎苍溪行会这般着急,他可怜的徒儿,已经失去了漂亮的模样,以及小鹿一样清澈干净的眼眸,倘若再因为一口红薯,就烫坏了嗓子,让苍溪行如何接受得了?
  乌景元被大师兄这般直接到,甚至有点粗|鲁的举止惊到了,本就噎住了嗓子,此刻腾的一下,耳根子瞬间就烧熟了。
  清晰感觉到大师兄寒冷如冰棱般的手指,在他嘴里进出,略有些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舌头和口腔内壁,竟跟两根筷子似的,夹着那块红薯,就往外拖拽。
  这种异样的冰冷感,激得乌景元喉咙一阵骤缩,也不知是太羞耻了,还是太惊悚,竟“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俯下腰背的一瞬,原本捧着他脸的大手,瞬间变了位置,自后飞快捋起了他的额发,往后脑勺拢去。
  另一只手也赶紧从他嘴里缩了回来,可还是被溅了满手的污秽。
  乌景元边剧烈呕吐,边羞得红了眼睛,“别,别看!”
  恨不得立马挖个地洞把自己活埋了才好。
  好不容易把喉咙里的异物吐干净了,乌景元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刚要开口道歉,哪知嘴才一张,一方冰凉柔顺的手帕就贴了过来。
  快速给他擦拭干净嘴巴后,大师兄着急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张嘴。”
  乌景元“唔”了一声,羞赧欲死,怎么都不肯张,甚至还紧紧咬着牙。
  太怪了,实在是太奇怪了!
  这样亲密的举止,从前没有过的。
  就算再如何关心则乱,也不该把手伸进他的嘴里!
  “张嘴!”大师兄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几分,手也再次捧住了他的脸。
  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被大师兄不容置喙的语气惊到了,乌景元竟真的慢慢张开了嘴。
  “再张大些。”
  大师兄吩咐,对着火光仔细查看,见喉咙只是微微有点红|肿,好在吐得及时,并没有被烫出血泡来,心里稍安的同时,又让乌景元说话。
  “说,说什么?”乌景元愣愣怔怔的,羞耻得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苍溪行听他声音清清脆脆的,终于把悬着的心揣回了肚子里,再也不敢让乌景元吃烤红薯了。
  烤红薯真是坏透了!
  沉默着松了手,苍溪行用方才给徒儿擦嘴的手帕,草草擦拭干净自己的手,又施法处理了吐出来的脏污。
  等做好一切后,迟迟没听见徒儿的动静,一偏头就看见徒儿不知何时离他八丈远,双臂环膝,蜷缩在角落里。
  发白的眼眸里,满是惊恐和尴尬。
  苍溪行心里蓦然一咯噔,知晓自己方才情急之下,险些暴|露。
  他什么也没说,默默把火炉烧得旺旺的,挥手将烤红薯通通施法变走,看着火炉上煨着的花生橘子,想起景元爱吃,到底还是没忍心收走。
  “吃东西的时候小心些,吹凉了再吃,小口小口啃,不要吃得太急。”
  苍溪行边说边起身,随意拂平衣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且行且道,“我明日再来看你。”
  还没走至山洞门口,身后就传来了徒儿的声音。
  “大师兄!”
  苍溪行顿足,侧耳去听。
  “大师兄明日还是别来了吧。”乌景元说这话时,声音闷闷的,把头脸往膝上埋,“我一个人在这里挺好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以照顾好自己……”
  顿了顿,他担心大师兄误会什么,赶紧仰头,“我只是怕大师兄被人发……哎?”
  山洞门口空无一人。
  大师兄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也不知道自己不让他来的话,大师兄听见了没有。
  翌日一早,乌景元才醒,就看见大师已经来了,还把带来的早饭煨在火炉边,见他醒了,就喊他把饭吃了。
  乌景元揉了揉眼睛,心想,大师兄昨天果然没听见他说什么。
  吃好早饭后,刚准备开口,岂料大师兄就递了一本书来。
  “这是什么?”话本子么?
  给他打发时间的?
  “功法。”顿了顿,大师兄又说,“最适合你的功法。”
  这是一本无情道功法,能让景元修成之后,彻底斩断情爱。
 
 
第19章
  苍溪行私下已经精修并补充过了,对目前的乌景元来说,这本功法相当于救命稻草。
  只要景元下定决心,好好修炼,假以时日定能恢复如初,实力更能突飞猛进。
  乌景元低头翻看了几页,再抬起头时,抿了抿唇,轻声问:“大师兄,我不修无情道。”
  “理由。”苍溪行尽量掩饰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他怕吓到景元了,“凡事愿或者不愿,总该有一个理由。”
  理由么?
  乌景元的眼神瞬间黯然失色。
  修了无情道,他就将斩断世间的一切情感了,越是浓烈的感情,就越会被冲击得支离破碎。
  并非像是饮下忘情水一样,把一切好的,坏的,痛苦的,或者欢愉的记忆,通通忘得一干二净。
  而是持续淡化,纵然日后再回想起时,也引不起任何一丝情绪波动了。
  实际上,师尊就曾经逼着他,往他嘴里灌过一碗忘情水,可是没用的,忘情水也忘不了对师尊的情,仅仅维持了三个月。
  后来,师尊就把忘情水当饭似的,一遍遍钳着他的脸,往他嘴里灌,灌得肚子满当当的,稍微动一动,就哗啦啦地晃动。
  哪怕他被灌得呛到眼泪直流,师尊也从来没停过手。
  一丝丝都不怜惜他。
  可每一次都维持不了多久,从第一次的三个月,到两个半月,渐渐地,只能维持几天了。
  直到最后一次,师尊灌他忘情水时,不知是灌得太急了,还是乌景元如今的身体,再也经受不住任何摧残了,竟哇的一声,把嘴里的忘情水吐了个干净。
  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嗓子底喷了出来,那时他第一次在师尊的脸上,看见了懊悔和挫败的神情。
  原本清透如琉璃的眼眸,也像是失去了生机一般,变得惨白,还隐隐发颤,令人无比动容。
  乌景元当时就在想,我是不是让师尊为难了?
  我是不是又惹师尊生气了?
  我的存在,到底是不是一个错误?
  就像小师叔当年说的那样,路边的小孩不要捡……如果师尊不把我领回山门,是不是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师尊依旧高高在上,不染纤尘,如神明一般高洁,不坠青云。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凤凰断翼,海棠折枝,满眼都是难以言喻的晦涩情绪。
  乌景元那时还想,如果师尊真的不想要我了,那就尽管弃了好了。
  如果师尊还是不能容忍他的存在,那么,他去死……也行。
  面对大师兄的追问,乌景元想故作轻松地笑一笑,缓和一下气氛,可露出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对不起,大师兄。”
  乌景元把功法合上,交还回去。
  他修不了无情道的,若想修炼此法,非得在至情至爱之时,斩断过往种种,才能大功告成。
  而此前师尊就发现他始终无法做到“忘情”,便灌他忘情水,但这无异于是揠苗助长,到头来终究是徒劳无功。
  “不要道歉。”
  你并没有对不起师尊,而是师尊有愧于你。
  这本功法如同烫手山芋,在两人手里迎来送往的,一个坚持送,一个不肯收,最终啪的一声,重重落地,如同平地一声惊雷,瞬间在昏暗的山洞中响起。
  乌景元的心尖麻酥酥的,眼眶又涩涩地疼了起来,强忍着哭出来的冲动,他狠了狠心,把功法捡起来,往大师兄怀里一塞,然后迅速起身躲到了角落里。
  背对着大师兄,故作生气地说:“我修什么功法,同大师兄应当不相干吧?大师兄管好自己就行了!何必来多管闲事?”
  久久听不见身后传来动静,乌景元狠狠咬了咬牙,深吸口气,攥紧拳头直接下了逐客令,“我在此是受过的,可不是待在这里躲清净的!大师兄以后若是没旁的事,就不必再来了!”
  嘴上说的冷漠无情,实则他在心里偷偷跟大师兄说了无数遍对不起。
  他只是不想给大师兄添麻烦而已。
  气氛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就在乌景元以为,大师兄是不是已经离开时,刚打算转过头来,偷偷瞅一眼。
  下一刻,自后一阵寒风袭来,紧接着手臂蓦然一痛,竟被大师兄一把钳住,强迫他转过了身。
  乌景元长短腿,被这么一拽一拉,差点膝盖一软跪地上去。
  头顶瞬间响起真正的惊雷。
  “你不修无情道,那你想修什么道?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从前的乌少侠,天生的单系木灵根,想修什么道,就能修什么道?”
  乌景元被大师兄突然的粗|暴,以及冷冽的态度,惊得下意识打了个颤,旋即狠狠扣紧掌心,咬着牙道:“我想修什么道,都不关你的事!”
  “如何不关我的事?你一日是问仙宗的弟子,一生都是问仙宗的弟子!像你现在这样苟延残喘,同废物有什么区别?”
  苍溪行怒斥道,说这话无非就是想逼景元一把,可话一出口,反倒伤了他自己。
  一字一句就跟刀子一样,狠狠扎在他的心口。
  旁人或许不知,可他最是心知肚明,景元之所以沦落至此,全都是为了他这个师尊!
  口齿间很快就尝到了浓郁的血腥气,苍溪行的眼眸又在痛了,这该死的鱼眼,总是在不合适的时候发作!
  生怕当场流出血泪,会吓到徒儿,苍溪行隐忍着,把脸往一旁偏去。
  乌景元被大师兄这般疾言厉色的训斥,劈头盖脸砸得不知所措。
  原来在大师兄眼里,自己就是个纯粹的废物啊。
  那他这么久以来,帮忙提水,砍柴,做饭,洗碗,甚至清扫山门,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价值的了?
  不,大师兄不会无缘无故对他说这种话,难道……
  “是师尊,对不对?”乌景元眼睛都变白了,滚|烫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了出来,“是不是师尊……”
  苍溪行胸口猛然一滞,被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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