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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5-05-12 08:49:14  作者:萝樱
  乌景元痛得脑袋跟炸开了一样,感觉自己的下巴,嘴唇,还有口腔里的嫩肉,甚至是舌头,都被撕扯掉了。
  大量黏稠的血,在嘴里弥漫开来,他痛得不行,百般挣扎反抗,可所有的努力都像海上的泡沫,到了最后,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跌跪在师尊的面前,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啦啦往下淌,哭着求饶,让师尊不要吃他的肉,他好疼,疼得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泪眼朦胧间,他依稀看见师尊冷冰冰的脸,和记忆中无视他,冷落他,将他反复推出去的坏师尊一模一样。
  可不同的是,这个师尊不仅不推开他,反而当着小赝品的面,撕开了他的衣袍,露出的大片雪白皮肤,滑腻得像玉石一样的胸膛,上面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像是炫耀一样,师尊俯首吻了上去,一点点将痕迹加重。
  但凡脚下的少年胆敢有一丁点的反抗,那么乌景元的惨叫和求饶声,就会蓦然高出许多。
  乌景元从来没想过,师尊居然变得这样陌生,这样禽|兽!
  居然当着小赝品的面,将他剥了个干净,丢在雪地中屹立的一块大石头上,对他进行了惩戒。
  整个过程他都在哭,眼泪根本就止不住。
  求饶声和哭叫声,大得惊人,因为挣扎得太过厉害了,好几次都差点从石头上滚下来。
  可师尊不会让他摔倒,只会默默钳紧他的腰肢,稳住他的姿势后,用命令的口吻说:“叫夫君。”
  “……”
  “……你应该受一些惩罚。”师尊语气平静地说,“这样你才会明白,谁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的身体真真正正的,只属于谁。”
  “……”
  乌景元哭叫。
  乌景元唾骂。
  乌景元痛苦地嚎啕大哭。
  他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男人,也不知道这些年来,自己真真正正的属于过谁。
  好像身边所有人都喜欢过他,也真心爱过他,甚至愿意为他献出生命。
  可他得到的爱少到可怜,得到的偏袒浅薄得像是隆冬时节清晨的雾,他不喜欢雾里探花的滋味,摸不到,抓不住,就喜欢能捏住,能攥紧,眼睛能看见,耳朵能听见,嘴巴能尝到的……全身上下所有器官都能感知到的。
  而此时此刻,他似乎是抓住了爱。
  他所有的情绪,所有的感官,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骨头,都因为师尊而备受煎熬,不再受他所控,他想哭,却笑出来了,他明明想破口大骂,话到嘴边却成了再用点力……明明应该羞耻的,他却觉得刺激。
  明明应该憎恨的人,可又偏偏爱到了最后……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违背了他的初衷。
  乌景元哭得昏天黑地,连怎么被师尊用铁链子拴住脖子抱回去的都不知道。
  他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
  有时候一睁开眼睛,以为自己还是七、八岁的小景元。
  慌里慌张从床上爬起来,迅速穿戴衣服,要去给师尊请安,生怕晚了时辰,师尊会生他的气。
  可一翻起身,哗啦啦乱响的锁链提醒着他,你已经不是七、八岁的小景元了,也不再是师尊记忆中正直善良,纯真自然的二徒儿了。
  你是堕落的小魔头,是深陷情|欲的淫|兽,也是残杀人命的坏种。
  昔日种种光辉都被你自己亲手抹去了,你永远都无法回头了,一生一世都会被师尊囚|禁,被师尊惩罚,被师尊狂草猛淦,只能跪在师尊脚边赎罪……
  可有时候,他也会发了疯一样,大声质问师尊凭什么这么对待他?
  事到如今了,难道错的全是他吗?
  师尊就没有一点错吗?
  一个巴掌拍不响,拍、不、响!
  是师尊勾引他的!
  师尊为人师表,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
  错不在我!!
  乌景元大声嘶吼:“错不在我!!!”
  换来的却是师尊递给他的一把利刃。
  师尊很平静,脸上没有一点情绪,轻轻地说:“错不在你。”
  “……”
  “你可以剐师尊。”
  乌景元清瘦的肩膀狠狠哆嗦,攥紧利刃的手,却怎么都落不下去。
  他不是没有折磨过师尊,相反,他折磨过师尊很长时间,比师尊折磨他要手段残忍多了。
  最起码师尊不会一记一记扇他耳光,也不会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上|床,哪怕,只是傀儡,只是假象。
  “……我不想活了,我想死,我真的想死!”
  乌景元把刀子抵在了师尊的喉咙上,刀尖刺进半寸,鲜血涌出,他流着泪,咬紧牙齿,一字一顿道,“如果师尊真的爱我,那就跟我一起死好了!”
  “你我一起死,死干净一点,不要再牵连旁人了!”乌景元哭得很凄惨,“不要伤害大师兄!我跟你一起死!生生世世,我都跟你纠缠不清!”
  苍溪行一动不动,深邃的眼眸死死盯着徒儿的脸,执拗又顽固地问:“你还是忘不了他?”
  “……”
  “你喜欢他啊?”
  师尊突然握住了他持刀的手,借着他的力,慢慢往自己喉咙里推,乌景元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撤手,那刀子歪些,斜着削下了一条血淋淋的皮肉。
  苍溪行像是没有痛觉,继续握住他的手,活剐着自己。然后还捻起一片肉,放入口中品尝。
  然后偏执成性般,又问他:“说话啊,喜欢他多些,还是喜欢我多些?”
  “……”
  乌景元呼吸急促起来,看着大片大片的肉,从刀子底下脱落下来,饶是他见惯了血淋淋的场面,也被这种自剐已身,自啖已肉的场面吓到了。
  整个人抖成了风中残烛。
  他再不敢提除师尊之外的任何男人了!
 
 
第101章
  苍溪行草草处理了一番身上的血迹和伤痕, 才上榻拥着乌景元,在他额间轻轻落下一吻。
  一夜无眠到天明。
  照例在乌景元醒来之前,他得把所有事情都准备好, 包括且不限于给乌景元准备今日要穿的衣服,做早饭,收拾折腾一夜后,凌乱的房间, 再清扫庭院里的积雪。
  将乌景元喜欢吃的甜蛋羹放进蒸笼里, 旁边煨一圈糯米红枣捏的团子,里面还加了很多煮得糯烂的红豆。
  盖上锅盖后,往锅洞里再添几根柴火, 苍溪行就折身回房,端起床边的木盆,里面放的都是昨日换下的衣服。
  临出门前, 他还特意凑近床榻,看看徒儿醒了没有。
  床上的徒儿蜷缩在被褥里, 只露出半张绯红的俊脸。漆黑浓密的长睫紧合着, 时不时像蝴蝶振翅般轻颤。
  他知道乌景元早就醒了,但也没有点破。
  像往常一样,俯下身去, 想给徒儿一个充满温情和爱意的早安吻。
  却在瞥见徒儿突然蹙起的眉头时,察觉到了他的抵触和厌恶, 最终, 苍溪行没有吻下去。
  只是顺势把床里的一条薄毯抽了出来, 与衣物一道儿端了出去。
  门外风雪交加,寒风冷冽。
  房里倒是温暖如春。
  乌景元生等着脚步声远去,才敢睁开眼睛。
  第一眼就看见了悬挂在床头的一把长剑。
  他先是一愣, 旋即瞳孔地震般剧烈颤动,心脏一瞬间就狠狠纠了起来,豁的翻坐起身。
  顾不得头重脚轻的眩晕感,一把握住剑柄,唰拉一声。
  雪亮的长剑脱鞘而出,光华溢散,映照在他的眉眼处,竟一瞬间与旧时的面容重叠了。
  “呃……”
  乌景元从喉咙里发出难以置信的低喘,呆愣愣地望着手里的命剑,手指哆嗦着,小心翼翼用指尖轻抚剑身。
  熟悉的触感和气息,在触碰到剑身的瞬间,就如同电流刺穿了骨肉,直至内心深处。
  不会错!
  这是他的护苍剑!
  绝不会错!
  可是被融合的护苍剑,不是已经被他亲手封印在了魔界的暗匣中?
  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这里是幻术凝结成的虚假幻境,难不成连护苍剑也是假的?
  乌景元满心疑惑,却又控制不住地将剑拥入怀中。
  护苍剑在他怀里乱颤,发出嗡嗡嗡的声响,似乎也在欢喜着与主人的重逢。
  小小的剑灵如同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在一团光芒的包围下,在剑身中若隐若现。
  虽然孱弱,但乌景元能真真切切感受到剑灵是活着的。
  也真真切切听见小剑灵熟悉的声音:“小主人……”
  他终是忍不住,抱着护苍剑落下泪来。
  昔日绞尽脑汁,费尽心思也保不住的本命剑,如今又回到了他的手里,可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乌景元抱着剑许久,余光忽然瞥见床边的一叠衣服。
  竹青色的,最上面放着一条折起的同色发带。
  他愣了愣,一种酸涩感悄无声息攀上了心头。
  这难不成是……他的弟子服?
  昨夜,那个小赝品胆大包天,带他逃跑,不料半路惨遭阻截,还被狠狠暴揍一顿,此刻下落不明,也不知生死。
  后半段师尊发疯活剐己身,啖已血肉的画面,像是一团血淋淋的雾,糊在乌景元的脑海中,只要他一回想起,手脚就似针刺一样疼。
  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晃了晃脑袋,乌景元尽量不去回想昨夜种种。
  此刻坐在床榻上,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只披着一件轻薄的里衣,堪堪遮掩住臀腿。
  稍微起身些,师尊埋在他体内,还不曾拿走的淫|具,就像春日田地里的麦苗,招摇地露出头来。
  乌景元咬了咬牙,一把将衣服推下了床。
  他才不要穿弟子服!
  他早就不是苍溪行的徒弟了!凭什么还要受他管教,听他吩咐?
  乌景元抱着剑,试图下床逃跑。
  可脚才踩在地上,就腿软到扑跪在地。
  好在这地上铺着厚厚的,毛茸茸的虎皮地毯。
  膝盖磕上去,丝毫不痛。
  乌景元愤怒地攥拳,狠狠捶打自己没用的双腿,抱着长剑,单肘撑地,吃力地往门口爬去。
  每一步都好似在刀山火海中挣扎,好不容易爬到房门口,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挥汗如雨。
  顾不得休息了,师尊每天都会去河边清洗衣物,顺便破开冰层,抓三条活蹦乱跳的鲈鱼上来,带回来一条清蒸,一条红烧,一条煮汤。
  怎么也得半个时辰。
  也就是说,乌景元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可以逃跑。
  双腿像木头一般,无论如何也站立不起。
  乌景元只好用剑撑着自己,好不容易才抓到房门,用力一拉,房门裂开了一条豁口。
  外面的寒风一股脑地冲了进来,还卷夹着雪花和不知从哪儿飘开的红梅。
  乌景元下意识眯了眯眼睛,贪婪地把头脸往风的方向伸去。
  这也是自由的方向。
  却在下一瞬,头顶蓦然一暗。
  方才还冷冽吹进来的寒风戛然而止。
  乌景元在看清挡风的人影后,眼里好不容易凝聚的光,瞬间就熄了。
  酸麻的电流感,从头顶袭来,瞬间笼罩至了全身,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满嘴都是酸涩的味道。
  像是生嚼了一颗很嫩很涩的李子。
  师尊才从河边回来,不使用法术,纯粹用手洗衣服的下场就是,他常年不沾阳春水的双手,被刺骨冰冷的河水浸泡得发红。
  袖口也被浸湿|了,寒风一吹,已经结了一层碎冰。
  此刻,就站在门外。
  高大的身形完全挡住了背后的寒风,一动不动的,垂眸静静审视着地上匍匐的少年。
  俊美白净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像是多年不见阳光的僵尸,昨夜发疯剐肉,以至于脖子处不得不用白布层层缠绕,可猩红的血,还是丝丝缕缕渗透出来了。
  乌景元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趴伏在地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卑微又低人一等。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弱势,他只能用力咬牙,右手也不由自主握上了剑柄。
  只要师尊待会儿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他将毫不犹豫的,用护苍剑刺穿师尊的身躯!
  不知过了多久。
  师尊的身影突然摇晃了一下,乌景元惊弓之鸟般,唰得抽出了长剑,本能朝前刺去。
  却不曾想,师尊只是弯下了腰,单膝跪在他面前,与他平视。
  而那把刺出去的长剑,仅仅被师尊两根手指,就轻易夹住了。
  “你这样可不乖。”
  苍溪行推开剑,无奈又宠溺地摇摇头,另外一手轻轻托起乌景元的下巴,视线在他赤|裸的下身游走,“怎么不穿衣服?”
  “……”
  乌景元恨恨地咬紧牙齿,已经无法再伪装成逆来顺受的小羊羔了。
  他要自由,他要逃跑!
  他要远远逃出去,逃到一个师尊再也找不到他的地方!
  但苍溪行怎么可能如他所愿呢?
  隔着半开的房门,苍溪行挡住了身后的风雪,双眸直勾勾盯着面前这双不屈的眼眸,透过这双眼眸,他看得清楚,徒儿恨他,徒儿怨他,徒儿恨不得他死才好。
  可这有什么关系呢?
  恨总比对他视而不见要好啊。
  他既要徒儿恨他,也要徒儿垂怜他,施舍他。
  “景元,你现在越来越可爱了。”苍溪行低声念着,“会哭会笑,会害羞也会羞耻了……这样的你,越来越像个活人了,真好。”
  这也说明这三年来,他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景元渐渐的,又恢复了朝气,不再是之前那样,被恨意操纵的傀儡了。
  “我恨你!”乌景元咬牙切齿,恶狠狠瞪着人瞧。
  “我知道。”苍溪行很平静,还主动向徒儿献出了自己的唇。
  可迎面而来的,却是徒儿的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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