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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丈夫突然爱了(近代现代)——海莉亚

时间:2025-05-12 08:52:12  作者:海莉亚
  应晔琳笑着看他,摸他脑袋时眉头却微微皱了一点,厉添观察到,立刻缓和气氛:“哎哎哎,清淡的好,清淡的健康,妈你不用麻烦了,这样挺好的!”
  这几天相处机会变多,应秋满对厉添有很大改观。原书里那个高傲狂拽的厉添很少出现,倒是跳脱中二的一面时常能见。
  要不是厉添的助理跟应秋满混熟了,证实厉添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应秋满真该觉得这书里其实没剩多少本人了。
  应秋满心里暗笑,原来在叶礼面前的正经严肃是装的。
  午饭茶水间里,三人嬉闹声(主要是厉添的)将公司氛围带动起来,老员工看见夫人来公司高兴,新员工看见老板没架子高兴。
  不知不觉里竟然把一些外部流言打破——蓝希内部的工作氛围实则非常愉快。
  应秋满在这场不治而愈的舆论里被划到了东家一方,他本想解释,但自知本就不会待太久,解释就显得多余了,于是也就没去刻意管。
  其实他在这氛围里感觉到了“家”,虽然不太会怎么融进去,但这样沉浸在里面就很好。
  加上应晔琳经常挽着他抚摸他的头,让他离开徐漱元后渴肤症状并没有加重,甚至神奇地消减了不少,甚至退化焦虑都有在缓解。
  他恍然自己是不是一开始方向就错了,徐漱元那样浓烈并不能治愈,反而将他拉扯进更幽暗的深海,而应晔琳这样和风细雨的滋润,才能真正治他的病。
  而且他也没有很想依赖应晔琳,她只要站在那里,应秋满就感觉到安心,一切疾病都能被缓解。
  他的身心都被这样的温情治愈,但另一个念头也逐渐蔓延上来——原身也这样渴求亲情,所以他对厉添的某些认同追逐的情绪,是否只是希望这样简单地被亲缘关爱包裹?
  应秋满微微叹了口气,书本上所谓的父爱母爱,有关家庭的爱,他没有感受过,原身也没有感受过,他在此处的认知是一片空白。
  所以他暂时还无法正常地去索取,正常地也付出自己的爱。
  应秋满在蓝希附近租了房子住,在一片旧小区里,里面的流浪动物也很多,他偶然一次救助,心中一些於堵的情绪被释放,让他感觉到雀跃。
  于是他将自己难以表达的情绪转移,给了那些小动物们。
  一周里徐漱元给他发过几次消息,但应秋满有意躲着,不是等到半夜才回,就是借口自己走不开,尽可能向徐漱元传达自己很忙。
  这样拒绝了几次后,徐漱元已经安静两天没给他发消息了。
  应秋满心里生出不安来,但转而又想,其实这样才是他们正常该有的距离。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蓝希照常放了假,他出门回家的时候,在马路边被一辆黑车“嘀”了一声,他本能地警惕,不想黑车上下来的却是徐漱元。
  他神色严正,但穿得却不那么板正,阔腿休闲裤,上衣里面虽然依旧衬衫打领带,但外套却是灰色偏工装风格的。
  “上车。”徐漱元远远说了一声,就那么冷冷地看着他,语气生冷得如数九寒天,冻得应秋满心头轻颤了一下。
  
 
第11章
  有风吹过,应秋满眼睛被吹痛,眨了一下眼睛就泛出了水雾。
  他遥遥看着等他的徐漱元,恍惚觉得他与商场大屏幕上的男明星有些像。
  不知道是脱下了西装的缘故,应秋满被冷得发颤的心脏忽然热起来。
  车里的暖气很足,刚从蓝希这条路上开出来后,应秋满就觉得外套太多余了,内里衬衣有些被汗吸住。
  “空调可以关小点吗?”他问。
  徐漱元没有立刻理他,指尖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不知道在数节奏,还是在思考什么,最后意味不明地说:“不行,你等会儿会冷。”
  “我为什么会冷?”他穿这么多明明要热死了。
  应秋满偏头疑惑地看他,发现他嘴角噙着个微笑,应秋满不知哪里开了窍,忽然明白了徐漱元的话,脖子里的汗更甚。
  他将脸转向了窗外,心里组织着语言想拒绝。
  然而他还是太天真了,即便懂了徐漱元在说什么,也没想到他只是在故意撩拨这一层面,心惊胆颤了半天,等到了家也什么都没发生。
  应秋满又被耍了一道,从车库出来后溜得很快,没给徐漱元追上的机会。
  他回房间把房门关紧,暗暗发誓徐漱元怎么叫都不开门。
  从七点等到将近十点,应秋满没吃晚饭已经有点饿了,徐漱元竟然真的没有来找他。
  也不知道失落是哪里来的,应秋满饿得有点难受了,好在他囤了吃的,不用出去找。
  应秋满小时候被饿过,因为馋同学的零食,自己偷偷从买文具的钱里扣下了一点,但是姥姥发现了,所以被罚不许吃晚饭,饿到第二天中午放学回家,发现姥姥进市里进货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好似还因此发烧了,姥姥不开心,他再也没敢吃零食。
  但是小孩子都会馋的,越吃不到就会越想要,应秋满后来上了高中上了大学,能自己赚钱后就出现了囤零食的习惯。
  不管在哪儿,只要是他会住的地方,床底都会塞一大箱吃的。
  然而他拉开那个大箱子,却发现里面的东西变了。
  有几个包装盒他甚至不认识,连牌子也是他舍不得买的那种。
  他蹲在地上连呼吸都忘了,翻出手机去看徐漱元前几天给他发的照片。
  漆黑的桌面上摆着花花绿绿的零食包装盒,徐漱元说:【想吃什么,给你带回去。】
  他当然没有要,可是都出现在了他的零食箱子里,他藏在床底的箱子里。
  应秋满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他的秘密被人知道,他今晚也没有晚饭。
  但是他又有些庆幸,没有晚饭也不会饿肚子了。
  他撕开一盒饼干吃了大半,饥饿感压下去后,腹腔却开始翻腾起来,搅得他难受,最后吃进去的饼干全吐了出来。
  应秋满捧热水洗了把脸,眼角和鼻尖被这突如其来的胃病折腾泛红。
  就在他找药片时,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
  徐漱元穿着围裙站在门外,看见他因痛没来得及舒展的眉毛,眼底挂着点点水花,本还有些凌人的气势忽然弱下去,转变成担忧:“不舒服吗?”
  这个样子和上次疾病发作有些像,但应秋满的对人的态度不大一样,他揉了揉眼睛,吸了几下鼻子,掩饰道:“吃坏东西了。”
  徐漱元看着应秋满的样子突然有些愧疚,干干地问:“我刚做好饭,能吃吗?”
  应秋满抬眸看他,也不知是眼睛对上了吊灯的光,还是他眼底的水不知哪里折射出来的光,总之让徐漱元看到他眼睛一亮。
  “你做饭吗?”应秋满觉得自己问得有些傻:“梁姨呢?”
  他目光下移,从徐漱元的脸上挪开,这才发现徐漱元内里搭的衬衫并非平时穿的那一类型,领子偏大,上面有些同色系的刺绣,领结的形状也偏稚气。
  整体看起来像是游乐园里的工作人员,穿制服但不正式,不过穿在徐漱元身上就显得异常正式了,容易叫人误会整个设计风格。
  “给他们放假了。”徐漱元的袖子挽到臂弯处,小臂的肌肉露出来。
  做饭竟然能把肌肉练到充血状态?
  应秋满喉咙咽了咽,徐漱元身上带着一些锅气,他刚吃的东西都吐掉了,现在好似比之前更饿了。
  跟着徐漱元到餐厅,以为只会是一两道菜,不想徐漱元端了一桌子出来。
  “怎么做这么多?”且不说现在半夜十点,他们也只有两个人,做这么多真的很浪费。
  他担忧地皱眉,不知道哪里又戳到徐漱元,被他抬手敲了一下脑门。
  “给你赔礼道歉。”徐漱元的话没头没尾。
  道什么歉?
  “那我也吃不完。”他好像意识到什么,小声嘟囔:“我、我没有生气。”
  应秋满说得底气不足,自己这一周的表现确实像在生气,但并非完全生徐漱元的气,可以说完全是他自己的原因。
  徐漱元没有顺着他的话接下去,而是给他先盛了一碗汤。
  那是他出门前就在炖的排骨汤,一打开香气就盖过了桌上的其他菜。
  对于一个商务男给自己弄了一大桌菜,还因为他的躲避来给他赔礼道歉,应秋满心里没有愧疚是不可能的。
  但当他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惯性思维,被人拿捏而后塞了他很多肉之后,应秋满是真的要生气了。
  “吃这么多我要睡不着了。”他仰靠在椅子上,偏头看到徐漱元得意满足地看着自己,就无奈闭眼叹了口气。
  应秋满端着杯水在客厅转悠消食,徐漱元收拾完桌子,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他身后将他抓住。
  他好不容易不难受的肚子,突然被摸了两下,挤压得感觉又胀起来。
  徐漱元像是很满意自己喂饱的肚子,前后丈量了半天,最后把应秋满摸恼了,正要去推他,结果两只手被徐漱元一起攥住。
  “好了,你接受我的道歉了,”徐漱元温和的语气忽然一变:“现在该你给我道歉了。”
  “嗯?”应秋满完全跟不上徐漱元的思路。
  徐漱元见他疑惑,将他手举过头顶,将他绕了一圈面向自己,一条一条开始列举应秋满罪行:
  “第一,你去蓝希工作,我作为丈夫毫不知情;
  第二,你躲我一周,一面也不露;
  第三,你还记得答应了我什么?”
  应秋满前两个回答不出来,低头闷闷地回答了最后一个:“明天去你家吃饭。”
  “哦,记得呀,那我今天要是不去接你,你还准备回来吗?”
  这简直不可理喻,应秋满才不会是不守诚信的人。
  “我是要回来的,那时候我刚下班啊。”他反驳道,却不想徐漱元却露出得逞的笑,接着他听到徐漱元继续问他:“嗯,那就是承认第一条了,所以我不配知道你去哪儿上班吗?”
  太坏了,而且管得也太多了。
  “徐漱元,我们是协议……”
  “协议结婚也是结婚,所以呢,我们的婚姻没有法律效应吗,我不是你的丈夫吗,我不该知道你在哪里上班吗,哪怕只是通知呢?”
  徐漱元一连串的问题把应秋满砸得思维混乱,理智碎的一塌糊涂。
  他像是被绑住手脚,即将送往屠宰场的小羊,气鼓鼓地但又有些可怜地望着屠夫。
  小羊不甘死于屠刀,应秋满也并非软柿子,两手一挣,脱力徐漱元的掌控,往后退了一大步。
  徐漱元没有追上来,应秋满也就待在自己认为的安全线内,他转了转被捏疼的手腕,心情平复下来。
  “我没有去蓝希上班,”他抬眸看了一眼徐漱元的反应,继续解释:“魏老师把一项专利卖给蓝希,我只是去帮忙的。”
  帮忙帮的黑眼圈那么重?
  但是徐漱元看到应秋满给自己解释,心里本就没什么火气,这下更是消得无影无踪。
  他靠近两步,应秋满也没继续躲。
  “重点是你没告诉我这件事。”
  应秋满不觉得这件事情需要跟徐漱元说,他并不赞同刚刚那一通反问,因此觉得徐漱元莫名其妙。
  但他不想跟人纠缠这种鸡同鸭讲的问题,索性如徐漱元的愿,直接道歉:“对不起。”
  然而徐漱元得寸进尺,偏头看着他:“我道歉用一大桌饭菜呢,你就三个字?”
  懂了,这就是无理取闹。
  应秋满累了。
  “我不会做饭。”他说完看了一眼徐漱元,对方点了点头,抱臂看着他笑,一看就憋着什么坏。
  “那给你个机会,”果不其然,应秋满看到他挑了挑眉,在自己面前站正,问他:“说说我今天哪里不一样?”
  应秋满握拳,拇指压着食指发出清脆的一声,他将徐漱元上下扫了一圈:“衣服不一样了。”
  “我每天衣服都不一样啊,”徐漱元不满意这个答案:“具体哪儿不一样?”
  又是“咯嘣”一声,另一只手也被摁响。
  “风格不一样,有点幼稚。”
  他本来觉得徐漱元这套衣服显得他帅气活力,但此刻他夸不出来。
  徐漱元闻言“嘶”了一声,好似有些在意这个评价,咬着牙让应秋满继续。
  应秋满扳回一城,微微得意:“喷香水了。”
  他平时靠近才能闻到徐漱元身上的气味,那应该不是香水,是衣服清洗或者须后水的味道,但是今天的香气格外明显,应秋满猜测是喷了香水。
  “嗯,凑近闻闻?”他说着贴近了应秋满,香气经过厨房的侵染已经很浅淡了。
  应秋满凑近只能闻到饭香,又感觉到胃撑,于是他回忆着在车上闻到的气味:“茶香,后调偏苦,再多闻不出来。”
  他还想再从徐漱元身上追寻那一点香气,忽然被人抱进怀里,贴近了alpha的腺体,那里的气味更浓郁。
  “喜欢吗?”
  
 
第12章
  在自己腺体上喷香水让应秋满闻,饶是应秋满再迟钝也该想到了。
  这大概跟徐漱元的信息素一个味道。
  但他们的关系是可以讨论“喜欢”的吗?
  “我晕香。”应秋满说的实话,姥姥经常喷香水,他自小闻到就害怕,劣质香会让人头晕,因此应秋满不太能接受香水。
  徐漱元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看起来有些泄了气,冷冷淡淡地回了一声“哦”。
  他半弯着腰贴近应秋满,起身时将人抱着带离了地面,应秋满脚底一空,下意识抱紧了徐漱元。
  应秋满这几天渴肤病平稳很多,因此就算跟徐漱元分开了很久也没发作,但现在一下子被这样抱着紧贴在一起,让他有些茫然和不自在。
  “你最近都不忙吗?”这几天真的太频繁了,之前半年时间都是一个月见一次面的。
  他怕因为自己是beta,让徐漱元易感期里标记不了,给人带来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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