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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米花只做三件事(综漫同人)——飞光渡洲

时间:2025-05-12 08:53:58  作者:飞光渡洲
  但是……
  “倘若我不只对你一个人这么好呢?你还会继续觉得我喜欢你吗?”安室透泼冷水。
  他脸上挂着装作假意温柔的冷酷笑容,态度冷冰冰,说出的话不留情面:“在你来之前,我也给小梓小姐做员工餐,帮忙修理店铺的问题,甚至跟毛利的老师出门办案的时候,我也会对路边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手。”
  他的潜台词很明显,这并不是一份只给你独一无二的偏爱,他做的这些事只是因为“安室透”是个善于体贴别人、富有爱心的好人。
  在天海看来每一个让人感动的瞬间,都只是安室透为人处世的基本做法,对待普通人也一样,对待值得观察的对象也一样。
  他说,天海虹和别人在他这里没有一丝一毫区别。
  真……真的是这样吗?
  难道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胡思乱想?
  被逼着认清现实的小狗感觉天旋地转。
  难道事实真相是安室先生根本没有朝他传达过一点暧昧的暗示,甚至会认为他的表白是一种冒犯的骚扰?又或者他混淆了梦境和现实的距离,还是说他得了桃花癫而不自知?
  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什么美妙的猜想。
  小狗原本灼烧一切的勇气顿时退却,蓝眼睛里迅速蓄上了雾气。
  天海想要忍住不哭,眼泪却不受控制,泪意比刚才那种紧张又喜悦的落泪来得更猛烈,仿佛河水决堤,摧枯拉朽冲垮了他的理智。
  顺着安室透的话头,他想了想,他所能提及的一切安室透对他好的地方,都不是独一无二的。
  安室先生愿意给他做饭,是因为波洛咖啡厅提供员工餐,而对方是唯一的大厨;安室先生能记住他的喜好关心他的生活,因为对方是名侦探的学生,观察力和记忆力都远超常人,并不是在刻意留意他,安室先生,安室先生……
  天海恍然认清了事实——安室透从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安室先生。
  哪怕现场有其他任何一个他们俩共同认识的朋友在场,对方闻言都能跳起来把一大堆证据拍到安室透的脸上,证明他所言皆虚。
  长眼睛的人谁看不出来安室透绝对动心了!
  榎本梓小姐可不是随随便便上来撮合人的类型!
  都说了全天下最难隐藏的是咳嗽和爱情,你看别人的眼神是什么样的,你看着天海的眼神又是什么样的,你说自己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对天还没有一点偏爱,你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问心无愧吗?
  可惜这里静悄悄的,四下一个人影也无,没有人能跳出来指着安室透的鼻子质疑他,只有他跳动的心脏自己拷问自己——你在干什么?你说的这些根本不是真话,你知道天海会难过也也一定要用谎言伤害他吗?
  是啊,“波本”就是这样擅长玩弄人心的高手。
  心底有另一个声音淡淡道。
  如果自己不肯放手,最终受到实质性伤害的一定是天海,如果他此刻态度强硬地欺骗对方,心痛的人、死亡的人、背负着无言秘密的人,全都只有他一个。
  这很好,不是吗?
  他的态度如此强硬,天海也无法仅仅通过自己“感知”的情绪,逼着他承认“不存在”的东西。
  也许陷入爱情的人就是这样,就算能确定全世界的偏爱,也唯独不敢确定属于他的偏爱。
  “透君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
  天海换了一个更加亲昵的称呼,欺身而上,逼着自己拿出绝不退缩的表情和安室透对视。安室透能轻而易举看透他的勇气,他的喜欢,他的愿望。
  小狗只等一个让自己死心的答案。
  “当然,你怎么会这么想?”
  好伤人的话,安室透几乎是用理智抵着嗓子,才勉强把这句话推出咽喉,抵达天海的耳蜗。
  他敢肯定如果自己再多说一个字,就会泄露真实的情感。
  天海发出一声响亮的呜咽,随即从安室透的怀里退出来,他胡乱拾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涌到脸上的热血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的脸色白得像霜,不再抽噎,故作镇定地整理衣服擦拭泪水,头一直低着,眼神盯着衣服下摆的游鱼花纹看,好像这样那两条鱼就能活过来,不在隔水相望,而是紧紧挨在一起。
  他脑后的发绳已经在刚才激烈的亲吻中弄掉了,天海用眼神在草丛里找了一下,没找到,他转身打算离开这个伤心地。
  走了两步,夜风一吹,他回过头,两行清泪又流了下来,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他看着安室透——
  “怎么办啊……我已经喜欢上透君了。”
  小狗头一次傻乎乎捧出的真心,美丽脆弱如琉璃,不消重锤,只需一句轻飘飘的“我不爱”,便碎落一地。
  还站在原地的安室透却没有被月光照亮,他整个人裹在浓重的黑暗里,黑暗就像粘稠的大手拉着他,让他抬不起脚追赶天海的背影。
  伤心的目光,绝望的目光,如水中月镜中花,他躲在黑暗里,不敢伸手捞起月光。
  站了许久,直到夜晚的寒霜爬上浴衣下摆,安室透在冷风里呼出一口气,攥紧了手心里的小铃铛。
  意识回笼,他抬脚往亮着灯光的祭典方向走,想起期待庆典活动的天海或许也在那里,为了避免尴尬,抑或是为了掩盖难以平复的心绪,他换了个方向,朝着寺庙后山人迹罕至的步道走去。
  后山本来作为夏日庆典试胆大会的场地,但是最后一次夏日集会,游客还是更乐意待在摊位上流连几刻,因此后山没什么人。
  安室透顺着步道爬上去,远离的人群的喧嚣,林间诡异的风声就穿透了人心,鬼怪哭声咿咿呀呀不停歇。
  寒冷似乎从他的脚心蜿蜒生长,一直冷到脖颈,但他浑身发烫,骨骼里传来丝丝麻意,痛的难受。
  没等爬完这漫长山道,安室透就体力不支,视线模糊,一头栽倒在台阶之间的平台上。
  露水很快浸湿了他的衣袖,蚂蚁爬过他脚边,安室透强撑着睁开眼皮,掏出手机拨出熟悉的电话……“嘟——嘟嘟”。
  电话那头先是问好,等到发现传来的只有风声没有人声,风见裕也立马意识到不对,一边握住电话大声叫安室透的假名,一边指挥技术人员锁定位置——“您现在的状态还好吗?”
  手机被一只保养得当的手捡了起来,顺手按了关机键,风见的声音嘎然而止。
  安室透的身体也被对方翻了过来,望着他无意识流露的痛苦,来人感到十分有趣——哦呀,冷酷如波本也会有动真心的时候吗?
  贝尔摩得伸手触摸他的额头,果然体温滚烫,但是……这点小小的发烧对于波本来说恐怕明天就能好起来。
  可惜,这幅样子落在琴酒手里,连第一轮审讯都撑不过去吧?
  贝尔摩得没有什么想要自己带走他的同事爱,反而掏出自己的电话,告诉琴酒:“我找到波本了,人就在夏日庆典后山这里。不过我可搬不动他,你恐怕得自己动手。”
  电话对面说了什么,贝尔摩得很不优雅地讽刺回去。
  “对,他晕过去了,要不然你以为我跟他打起来还会有空给你打电话?”
  贝尔摩得一只手将电话举在耳边,另一只手用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波本的手机,似乎打算拿它找波本“卖”个好价钱。
  “琴酒。我知道你在国外的差事办得漂亮,不过,你难道觉得我身上也有叛徒的嫌疑吗?”
  “呵……”
  电话那端传来一声清晰的气音,琴酒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定位发给我,伏特加会来。”
 
 
第74章
  这通电话打的太突然, 挂的更是出乎意料。
  公安技术成员正检索手机通话信号缩小降谷零位置信息的搜索范围,追踪的信号却突然断了,风见裕也的手机页面也出现了通话终止的画面。
  他不必多想就能猜到,降谷先生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才会给他拨通电话。
  降谷零在通话那头没有率先开口, 风见不会轻易暴露他的身份, 脱口而出“安室透”这个假名。
  不熟悉的人只会以为手机的主人就叫“安室透”, 就算是黑衣组织的成员听了,也只会查到波本在外的假身份。
  没有人声,拨打这通电话的人究竟是谁?
  难道有人从降谷先生手中抢到了这部电话, 那他也没有办法从手机里翻到公安的联系方式。
  毕竟降谷零足够谨慎, 每一次通话或传达消息之后都会删掉记录,电话簿也从来不会大咧咧把风见的号码存进去, 需要沟通公安, 零一般都是手动输入号码拨打电话。
  也许连刚刚已经烧到晕厥的降谷零也没想到,在意识模糊的前一秒,他的肌肉记忆居然真的能按对电话号码, 拨通公安的联络。
  还好,第一个发现失去意识的降谷零的人是贝尔摩得。
  魔女深知秘密的威力就像未曾打开的潘多拉魔盒,好奇只会放出瘟疫与痛苦,她直接按下了关机键,将不想窥探的秘密和对面的追踪都一刀斩断。
  算波本欠她个人情。
  不过这份人情还来不来得及讨要,就看昏迷中全无防备的波本能不能捱过这一遭了。
  并不知道电话那头发生了什么的风见, 发觉通话被切断后立马提高了警惕,或许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另一份通讯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长官,我们之前逮捕的几名组织成员突发食物中毒, 已经被紧急转移到本部对口医院。另一名金色玉米辫高级成员也确认在牢里死亡,法医鉴定结果是自杀……”
  格拉斯自杀了?
  简直是天大的玩笑,风见记得格拉斯被关进来那会儿一脸嚣张的样子,如此心高气傲的家伙会选择自杀这种窝囊的死法?
  让他信这个还不如让他相信有人复活了秦始皇!
  这种突发事件的紧急程度显然要大过降谷零那边情况不明的一段通话,风见裕也不得不压下自己作祟的第六感,只留部分技术人员继续追踪那台手机信号的下落,自己则带人前往组织成员被转移的医院。
  格拉斯已经死了,他们手里掌握组织情报的证人只剩下那些普通的组织成员。
  没有得到有用的口供之前,他们的安危绝对不能出现差错!
  该死!
  这次集体食物中毒事件必然是组织下的黑手,可是上一波杀手明明应该确认了他们坠崖身亡的事实,他们是被秘密押送过来的。
  到底是谁走露风声,暴露了这些人还在公安手上的事实?
  他的脑海里一一滑过当时参与行动的成员,又一个一个排除了他们的嫌疑,对自己一手栽培起来的下属们,风见还是很有信心的。
  如果不是他们,难道是……他不敢继续往深想。
  总之,现在抓紧时间赶到医院防止这些家伙像格拉斯一样“意外自杀”才是当务之急。
  他可不想回头跟降谷先生汇报他们辛辛苦苦抓到的人一个没留下。
  风见裕也脸色整肃,降谷零出现的意外情况和组织成员的离奇死亡,两件事的发生让他的内心隐隐预感到,一场新的风暴正在米花上空酝酿。
  朔风刮过他的脸颊,风见裕也攥紧拳头,祈祷自己和安危不定的上司都能渡过难关。
  …
  “波本,你的过家家游戏该结束了。”
  带着冰碴的冷水劈头浇下,强烈的刺激让被牢牢绑在椅子上的安室透从昏迷中苏醒。
  烟紫色的眼睛失神地凝望虚空,过了好一会才聚焦到面前人的脸上。
  几乎是认出对方身份的刹那,他的松懈一扫而空,脸上的表情重新回到了组织成员经常见到波本会露出的那种能轻易掌控一切的感觉。
  “欢迎回来,琴酒。”
  好怪异的说法,仿佛琴酒和他的地位颠倒,波本不是被人绑在刑讯室里的阶下囚,而是此地好客的主人在欢迎远道而来的旅客。
  “国外的工作干的怎么样?想必BOSS一定打消了对你威胁到他地位的怀疑吧?”
  他笑得狡黠,似乎毫不担心自己落入琴酒手中会有什么后果。
  明明脖颈上套着随时能取人性命的绳索,他到底为什么敢这样跟握住绳索另一端的人说话。
  琴酒很不爽。
  “你的话太多了,波本。”
  “BOSS的心思不是你我能猜测的,至于我的地位稳不稳固,我不介意你继续用这样大胆的挑衅来试探真相。”
  砰——!
  毫无征兆的,从琴酒手枪中射出的子弹贴着波本的太阳穴擦过,在他身后的墙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孔。
  再偏几毫米,被射中的就不是墙壁,而是波本的眼睛或者太阳穴,子弹会卡在他的头骨里,把他漫长的生命倒计时掐短到只有几分几秒。
  “想找死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琴酒的银色头发让他看起来像追魂索命的女鬼,配上一身冷气,和他周身如有实质的血腥味,几乎可以无缝cos死神。
  可惜他总是臭着一张脸,一定是业绩最差的死神。
  安室透也没想到自己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还能联想到琴酒的笑话,他勾了一下嘴角。在硝烟和刺鼻的火药味中,那双写满挑衅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似乎在跟琴酒说:
  看,你恼羞成怒了。
  安室透当然有说这些话的底气。
  明面上,他还属于朗姆的人,如果琴酒手上什么证据都没掌握就杀了他,只会让上次自己被发配边疆的事情重演。
  毕竟朗姆离间琴酒和BOSS关系的借口就是功高盖主,如今他越过BOSS随随便便朝其他派系的人动手,甚至于杀死代号成员,只会加重他身上的嫌疑——琴酒是否利用自己处理叛徒的身份在BOSS不知情的地方排除异己,攫取权力?
  让他死当然很轻松,波本笑着说,但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朗姆绝对不会放弃这个让Boss和琴酒彻底离心的好机会。
  “你以为我会被这种手段威胁到吗?”
  不知道琴酒干了什么,椅子上通过一阵电流,刺得安室透大腿肌肉痉挛了好一阵。
  “拿性命做筹码,你以为自己又在朗姆那里有多少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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