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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攻略[穿书]——金色飞鱼

时间:2025-05-13 07:57:04  作者:金色飞鱼
  他的腰肩比是恰到好处的比例,不多也不少。
  双腿修长结实,胸腹肌肉平滑,腰细瘦如环。
  在背部、腹部,却布满了刀痕、烫伤、灼伤。
  尤其是手臂和手腕处的割伤,密密麻麻的针孔,将完美的肌肤,糟蹋得千疮百孔,触目惊心,让人不忍直视。
  林易用毛巾浅浅地为他清洁身体。
  每一寸、每一处,擦拭的动作炉火纯青,脸上的表情至死不变。
  傅朝好像习以为常,眺望窗外,似乎被远处天边的红霞吸引。
  擦拭完身体后,林易为他穿衣,一件灰褐色薄衬衫,下身是笔直的西服裤子。
  随后他推来了轮椅,傅朝坐上。到门口时,黑衣保安将轮椅抬进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内,林易负责开车。
  “傅总,是去哪儿?”林易透过后视镜望向坐在后排的傅朝。
  傅朝戴上耳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脑袋晕沉地倚窗而靠。
  不知过了多久,傅朝睁眼醒来,他揉了揉太阳穴,缓解不知名的疼痛。
  “停下,我出去走走。”傅朝说。
  林易眼光一扫,迅速锁定了停车点,他停好车,将傅朝扶下。
  “我一个人走走,别跟来。”傅朝说。
  “是。”林易服从地回答。
  此处是离市中心不远的长明街,文艺腔调的街道,有卖唱的歌手,有街头卖画的画家,也有拉提琴的音乐人……无所不在的咖啡馆和花店,将这一条宽阔而静谧的街道,点缀成灿烂的人世间理想。
  傅朝信步而走。
  他深呼吸一口气,身体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他漫无目的地游荡,越往前走,越是人烟稀少。
  直到走到长街的尽头,矗立一个花店。
  他抬眸望去,店名是“就忘了吧”。
  他心头蓦然一惊,随后心脏加速跳跃,将他的神经又扯得很痛。
  他走近,一下子在花丛中看到一束蓝色的花。
  他盯着蓝花看了很久。
  店内走出一个女人,此人是店里的老板,叫颜清。
  她穿着一件碎花浅色连衣裙,外披一件淡青色的外套,头上扎浅蓝色头巾,一副温婉文艺的气质。
  见眼前这个男人盯着蓝花好久,颜清说道:“先生,这是蔷薇花。”
  傅朝眸里闪过一丝动容。
  “和蓝色妖姬很像,很多人一看,以为是蓝色妖姬,其实玫瑰是玫瑰,而蔷薇还是蔷薇。”颜清说。
  “这是你培养的?”终于,傅朝好奇问。
  颜清:“也不算是,是我丈夫教我的。”
  傅朝问:“这花可以送给我吗?”
  颜清笑:“可以,先生,你和它有缘。”
  傅朝看了她一眼,问:“你怎么知道我和它有缘?”
  颜清将花朵捧出,神秘地说道:“凭我的感觉。”
  颜清将傅朝带进里屋,递给他一个本子,解释说:“先生,不嫌麻烦的话,登记一下吧。”
  一本陈旧却内页清晰的黄色牛皮纸被翻开,到最新记录的那一页,一个赫然的名字,猝不及防地在映入眼帘。
  “他也来过这里吗?”傅朝握住钢笔的手,猛烈颤抖,笔尖一字未动。
  傅朝目光沉沉,如散碎的月光,昭然若揭地倾泄于那个足以让他撕心裂肺的名字。
  颜清指尖抵住那个名字,回忆道:“白楚之先生来过,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傅朝拿起本子,看时间,果然是两年前了。
  他颓然地轻握旧纸张。
  “先生,你的花。”
  颜清转过身,给他呈上已经包好的蓝色蔷薇花。
  却看到眼前这个男人泪流满面,眼泪大颗大颗掉在泛黄的纸张上,洇湿了“白楚之”三个黑白分明的旧迹。
  浪腾公司门前,颜清开面包车停好,她脚上穿小白鞋,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小推车,将三五簇蓝色蔷薇花,轻轻地挪动到推车上。
  酷暑使她一会儿便满头大汗,她随意用防晒衣抹去额头间的汗,推着推车进浪腾。
  高耸入云而又金光灿烂的大厦,肃穆三分,使得在这里工作的保安都有些颐指气使。
  “喂,你是干什么的!?!”保安一觑到穿着简朴灰头土脸的这个女人,迅速觉得很好拿捏,于是恶声恶气地喊住她。
  没等颜清回话,一个妖娆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噔噔蹬的高跟鞋声音足以说明这个人来头不小。
  保安马上变脸,躬起身子:“柳总好!”
  这个气场全开身形高挑的女人是浪腾的副经理,名字叫柳却西。
  柳却西看都不看保安,妖娆艳丽的脸露出和蔼的微笑,她热情地帮颜清推车:“来,我帮你,傅总现在还没来。”
  颜清一路跟着柳却西,在电梯32层停下。
  柳却西将她带进一个房间,里面虽然宽敞明亮,可除了一台钢琴,什么都没有。
  柳却西一通电话,火急火燎地似乎在催促什么事。马上,几张崭新且昂贵的桌子和沙发被搬了进来。
  颜清将蓝色蔷薇花放在敞亮而宽大的桌子上,她嘴角露出一丝淡然的微笑。
  “不坐会儿吗,傅总大概一会儿就来。”柳却西挽留道。
  颜清微笑拒绝:“有缘自会相见。”
  半个时辰后,一辆迈巴赫停在浪腾公司前。
  几个黑色衣服面无表情的保镖,合力将轮椅抬下。
  柳却西带领公司所有高管及全体职员,在公司面前严阵以待。
  傅朝坐在轮椅里,深色墨镜遮盖住他的神情。
  林易推着他,缓缓前行。
  公司里的高管屏息以待,其余职位更低的人则是好奇地用余光扫视傅朝的黑色皮鞋,再往上看,他们不敢。
  进入专属电梯,林易按了32层,柳却西紧跟身后,保持沉默的姿态。
  一年以后,傅朝又回到了公司,曾经的办公室哪怕落灰一年,现在也焕然一新。
  傅朝摘掉眼镜,精神看起来尚好。他问柳却西:“公司最近没发生什么大事吧?”
  柳却西恭谨回复:“傅总,一切尚好,都在正常运转。”
  傅朝若有所思:“今天下午,把公司的财会及经理叫过来,我要听汇报。另外,晚上叫庄合光过来一下,提前预约订饭店,我有事问他。”
  还是一样的条分缕析、思维缜密,柳却西观察到傅朝游刃有余的神态,这和一年前的那个傅总,几乎相差无几,她真的激动和高兴!
  “是,傅总!我会按时完成的!”柳却西的声音高了几个分贝,让傅朝格外看了她一眼。
  柳却西不好意思地挠头笑了笑,她情不自禁地吐露心扉:“傅总,不好意思,看见您回来,我实在太激动了!”
  傅朝温和道:“多谢你还记得我。”
  柳却西激动道:“傅总,你是天底下最好的老板,做鬼我也记得你的!”
  傅朝婉拒她的好意:“你要是做了鬼,还是放过我吧。”
  柳却西:“……对不起,我好像说错话了。”
  不过,事后,她回想起来倒是觉得挺搞笑的,上厕所的时候一直笑,搞得周围的女同事都一脸懵逼地看着她。
  
 
第29章 
  傅朝听了一下午的汇报,根据财务提供的报表来看,浪腾近一年的利润净增长200%,在北都市的企业里遥遥领先。
  公司里的人事几乎无太大的变化,除了少数几个因挪用/公/款的高管被换下去,其它的各块业务经理都是熟面孔。
  只有左明未到场。
  柳却西低声附在傅朝耳边问:“傅总,明总他在外地出差,要我通知他回来吗?”
  略一思忖,傅朝扬起手,语气淡然:“不用了,让他忙去吧。”
  等傅朝离开后,底下的高管们才敢站起身离开。
  他们或多或少的心中充满疑惑,曾经叱咤风云、年轻气盛的傅总,怎么会变成如今一副病恹恹、瘦骨嶙峋的病态模样。
  不过,对于这些高管来说,这种可能会惹到是非的八卦,也只敢烂在心里,绝不能诉诸于嘴上。
  傅朝坐着轮椅,被林易轻轻推回办公室。
  柳却西向他报告:“傅总,隔壁的房间已经打扫干净,颜清送来的花也已经放好。”
  傅朝一阵晃神,他示意林易把他带到隔壁的房间。
  三五束蓝蔷薇静静地被放置在桌上,幽蓝的花,仿佛是爱恋的悲伤,总能轻易让人失神。
  傅朝伸出病弱纤细的手,苍白的指尖拂过一朵朵娇小而鲜嫩的花瓣。
  他沉重地深吸一口气,止不住的悲恸,如热浪翻过身体,头和心,要如火山般爆炸。
  他从裤袋里慌乱地扯出一袋白色粉末,毫无顾忌地塞进嘴里,才勉强止住胸口传来的剧痛。
  林易见状,俯下身体,单膝跪地,拿出随身携带的细小的针头。
  他轻握傅朝瘦到只剩骨头的手腕,扎了进去。
  片刻后,傅朝的身体不再颤动,逐渐平稳。
  柳却西在一旁观摩了整个过程,她忍不住背对傅朝,跑到卫生间,大哭了一场。
  她知道傅朝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只与那个人有关:
  他的表哥——白楚之。
  在离开“就忘了吧”花店的那个晚上,颜清给傅朝讲了一个悲伤的故事。
  颜清的丈夫叫戴忘,他们俩一个大学读书,互有好感后,便走到了一起。
  戴忘喜欢画画,颜清喜欢花朵。
  戴忘喜欢画花,于是颜清便会种各种各样的花。
  毕业之后,他们俩开了一个花店。店名是戴忘取的,叫“雏菊”。
  因为他觉得颜清特别像春天单纯干净的雏菊花。
  戴忘在大学的时候便参加各种画展,慢慢的有些名气,直到他的画被高价买走后,他果断辞职,全职画画。
  颜清经常对他微笑地说:“你真是一个幸运的人,能把喜好当作职业。”
  随着戴忘的名气越来越大,他也经常在全国举办画展。
  颜清依然在家养花看店。
  戴忘想把她一起带着全国各处跑。颜清抚慰他说:“我最怕奔波了,而且我的花一天也离不开我。”
  颜清是在九月初秋时节收到戴忘的死讯的。
  微弱的灯光下,傅朝看到这个女人被痛苦的回忆砸到泣不成声。
  “那天晚上,我和平常一样给花浇水,回到卧室,我看到我的手机上接到八个未接电话。”颜清说,“医院的,警局的,戴忘的朋友的。”
  深夜凌晨三点,在医院的停尸房,颜清迈着沉重的步伐,看到被白布盖着的戴忘,他的身上是已干涸的血,嘴唇发青,双眼闭上。
  医生告诉她是失血过多,送到医院太迟,没能抢救过来。
  戴忘的朋友告诉她,那是画展快要结束的日子,他和戴忘一起吃完饭便各自开车离开,没想到在路上出了车祸。
  出乎颜清意外的是,警局把这个事件定性为酒后驾驶的意外事故。
  然而颜清知道,戴忘从来不喝酒。
  她无数地找警局、警厅,请求他们细查,但工作人员只是把她晾在一旁,无动于衷。
  后来,她上/访,写信,在网上声泪俱空地控诉案件处理的不公,明明是有人把她丈夫撞死,为什么最后如此乱盖帽子,无中生有地定案,她气愤于胸!
  后来有一天,她回家发现,家里所有的花,全部被砸了个稀巴烂,墙壁被喷上刺目的威慑红大字“再闹就后果自负!”
  她远在异乡的母亲给她打电话,说是她父亲在公园散步时,被人用砖头狠狠地砸中了脑袋,鲜血直流。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她心如死灰,闷声痛哭了一场。
  “我知道这是有人在威胁我,我自己不怕,可我还有父母亲人,戴忘也有亲人,我不能不考虑他们。”颜清激动地说,她由衷地叹了一口气,“这说明撞死我丈夫的这个人,背景太深。”
  傅朝递给颜清纸巾。
  “谢谢。”颜清接过纸巾,看向傅朝,突然她跪下,“求你帮我。”
  傅朝不动神色地望向她:“你怎么知道我能帮你?”
  颜清果断地说:“白楚之我偶有所闻,他是白氏集团的大少爷,你和他关系匪浅,必然也来头不小。”
  傅朝倒是没想到颜清如此心直口快,他问:“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颜清神色幽暗,她说:“凭我是北都市唯一会种蓝色蔷薇花的人。”
  “你这个理由,我接受。”傅朝让林易扶颜清起来,“不过,你的这个案件我倒是很感兴趣,我到底要看看,北都市到底是谁在为虎作伥。”
  颜清似乎看到了极大的希望,她的眼里闪着明亮的光,不过马上她又冷静下来,担忧起来:“傅总,万一这个人,过于棘手,怎么办?”
  傅朝面色沉稳,安慰她:“杀人偿命,自是天理。”
  忽而他眸色一闪,威严的语气凛凛生威:
  “我会让那个人明白这个道理。”
  -
  晚间七点,“君悦吾心”酒吧。
  这是一个清吧,此刻吧里充斥悠扬的乐曲,缓慢的情歌,以及穿着五颜六色前卫衣服的年轻人。
  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孩,斜挎吉他,他刚唱完歌,鞠躬下台,便被另外一个男孩拥到一个幽暗的房间。
  “简迪,生日快乐!”一群人狂呼。
  从门外推进来一个巨大的多层式蛋糕,众人都应景地唱起了生日歌。
  灯被打开,一个穿着松垮黑色T恤的男孩张嘴大笑,他细瘦的颈上戴了一个夸张的黑色项圈,T恤后面是血淋淋的刀具涂鸦,多少看起来惊悚。
  任谁也想不到这竟然是周小北。
  “周爷,狂啊!买了这么大一个蛋糕!”周围的人兴奋地叫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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