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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攻略[穿书]——金色飞鱼

时间:2025-05-13 07:57:04  作者:金色飞鱼
  他脸色淡然,语气极其冷漠:“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就是我做的。”
  法官意犹未尽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宣布暂停十分钟,再宣布判决结果。
  顾以安趁着休息时间,给郝梅接了一杯开水,递给她纸巾:“梅姨,你还好吧?”
  郝梅略有激动地按住顾以安的手:“还好,小顾啊,谢谢你,其实这一直是我心头的遗憾,我真想见见到底是谁逼死了小凯。”
  说罢,她重重地咳嗽起来,顾以安轻轻拍她的背。
  十分钟后,法院宣布了审判结果:被告人(晏学昕)以非法使用网络水军,恶意辱骂诋毁原告(喻凯),侵犯了原告(喻凯)的名誉权、人格权、人身自由权,情节较为恶劣。但被告(晏学昕)认错态度良好,且在社会作出杰出文艺贡献,目前承担我市文艺创新重大课题项目,判定被告(晏学昕)两年有期徒刑,缓刑两年执行。
  晏学昕离席之时,嘴角露出云淡风轻的蔑笑。
  他在顾以安面前驻足,狭长而锐利的眼睛,折射极其傲慢的不屑,仿佛他是得胜的将军,老气横秋的面庞,让人感到这个人是如此的睥睨与冷漠。
  即便是一句话不说,但从他沉稳的步伐与不可一世的眼神,好像他只是来走个过场,这样显得顾以安似乎是落败者,是一个狼狈的跳梁小丑。
  顾以安黑色瞳仁,以愤怒的眼色对晏学昕予以还击。
  这样的判决结果,让顾以安不能接受。但事实,只能证明晏学昕使用网络水军打击报复喻凯,不能证明喻凯就是因为这些语言暴力而死。
  精神上的东西太难判决。
  晚间,顾以安胸中涌起无名的怒火,晏学昕那副傲慢不屑的样子真的很欠扁,他把客厅枕头当作发泄的对象,一直捶。
  系统七七也跳出来,学着他的模样对着空气捶。
  顾以安问:“你干嘛学我?”
  系统七七没了往日的骚/浪贱,声音很低沉:【老大,我替你难受啊,明明费尽心血抓到了黑手,却是这样的结果。】
  顾以安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开始思考问题。突然他跳起来,给白晗打了一个电话。
  系统七七好奇问:【咋啦,老大,你有新发现了?】
  顾以安冷笑一声,站起身:“我发现我的鸡/儿需要冲冲。”
  系统七七:【………………………………………………………………………………………………………………………………………………………………】
  梨园雅厅。
  顾以安问白晗要来了晏学昕的联系方式,想约他出来聊一聊。
  地点是晏学昕定的,下午三点钟,雅厅里人少,很是清净。
  晏学昕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为顾以安点了一杯浓茶。
  晏学昕身穿深灰色薄外套,头发既黑又亮,梳了一个整齐的大背头。
  方正的黑框眼镜,与他肃然庄穆的表情相得益彰。
  他右手戴一串黑色珠子项链,左手食指和中指戴了白玉戒指。
  他表情淡然,神态专注,泡茶,冲茶。
  “顾先生,怎么想到约我出来?”晏学昕先开口道。
  顾以安直接问:“你杀喻凯到底是为了什么?”
  “哈哈。有意思。”晏学昕将泡茶的小壶轻轻搁在桌子上,“你是不是弄错了,法院只是说我辱骂他,我哪里杀他了?”
  顾以安冷哼道:“语言暴力也是杀人利刃。晏老师,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去杀一个与你没有任何利害关系的人?”
  根据顾以安的背景调查,晏学昕家庭富足,一路在北都市长大,所从事的职业有编剧、导演、制片人、大学客座教授、新时代古典文艺再阐释者,是一个妥妥的文艺知识分子。
  喻凯那时才刚签约浪腾不久,和这个人是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承蒙你叫我一声老师,我真是受用不起。”晏学昕轻嘴喝茶,“看在你叫我老师的份上,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杀喻凯,没有理由。”
  顾以安最不愿意听到这种模糊不清的答案,他抑制怒火:“晏老师,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一点负罪感没有,这可是一条人命啊!”
  晏学昕似乎有些哄然大笑:“顾先生,你走在路上,踩死了一只蚂蚁,会有负罪感吗?”
  “人不是蚂蚁,你别转移话题!”顾以安眉毛紧皱,语气冷峻起来。
  “好好,顾先生,你还蛮有正义感的。真的很少见,我敢说我们北都市一百年也出不了一个你这样的人。”晏学昕放下茶杯,态度慢慢认真起来,“不过,你又何必自己找事呢,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光是上诉这一件事,就很费力吧。”
  顾以安眉头紧锁,他斥问:“难道像你这样杀了人,不用背负任何惩罚吗,就一句过去的事,就被轻飘飘地带过吗?”
  晏学昕手指抚摸茶杯的杯盖,漫不经心:“你不是已经把我告了吗,还想怎么样?”
  明眼人都知道这审判结果,是多么的表面公平而实质没有任何处罚。凭他晏学昕的背景关系,缓刑意味着无刑。
  顾以安想到这里,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你真是够无耻的!狡猾至极!”
  晏学昕满不在乎:“顾先生,你别动怒,这个社会就是这样。”
  顾以安冷哼了一句:“晏学昕,你之所以这么云淡风轻,难道不是因为你身处高位,是利益既得者吗?要是换了你,你的家人被人杀害,你还能这么无所谓吗?”
  晏学昕愣了一秒,随后嘴角缓缓勾勒一个完美的笑容:“我命好,我应得的。他们命不好,活该。”
  气氛逐渐沉默下来,僵持住。
  晏学昕:“顾先生,我告诉你一件事吧。”
  顾以安:“什么?”
  晏学昕:“北都市已经黑到底,烂透了,你看得到的我,只是你能看到的,还有更多的,远超于你想象。”
  顾以安:“你不要和我扯这么远,我只想破解眼前的案件。”
  晏学昕不屑地一笑:“好,顾以安,那我问你,你又凭什么来搅动北都市的公/检/法机关,靠白晗吗?”
  顾以安的瞳孔稍动,晏学昕又喝了一口茶,上了年纪的手虽然面皮衰老,但手势仍旧那么优雅:“顾以安,不要把事情想太简单了,早点收手,及时退出,这北都市不是你一个人就能搅动的。”
  顾以安哈哈哈哈大笑,态度张狂,这把晏学昕看呆了。
  “我他妈就要搅!靠白晗又如何!我要让你们这群高高在上的既得利益者明白一个道理——”顾以安眼神坚定,面色愠怒,“那就是‘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晏学昕惊诧,随后他又释然一笑,顺手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顾先生,谢谢你让我见识到了不一样的人。我期待你来改变北都市。在下下午五点还有一个茶会,恕不奉陪了。”
  顾以安在梨园坐了许久,戏台已经布置完成,咿咿呀呀的昆曲唱腔,如阴沉的天气,让人心情更加郁闷。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一位走进来穿长袖锦袍,细鼻梁上架着小的圆墨镜,拿着扇子的文人,自顾自地开始哼唱起来,他高声问:“今天唱的是《皂罗袍》吧?”
  服务员问顾以安是否需要续时,顾以安摇头,随后脚步沉重地离开。
  急促的手机铃声,将精神有些萎靡的他唤醒。
  “老白。”顾以安接通,声音哑哑的。
  “以安,你现在在哪儿?我来接你。”白晗听他声音有点不对劲,急忙问道。
 
 
第69章 
  白晗开车找到顾以安,远远地望见他面色颓唐,孤单地站在一颗梧桐树下。
  他冲上去,抱住他,温柔地抚摸他的脑袋。
  “老白。”顾以安虽然意志坚定,但还是被晏学昕的话冲击到了。
  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很真实。
  光是上诉这一件事,既费心又费力。而且,就如他所猜测的,背后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
  他想起将郝梅送回家的场景,这位母亲满头的白发,见证了她悲苦又沧桑的一生。她如晏学昕口中所说的蚂蚁,如此卑微地被人视若无物。
  还有季寻的母亲廖寒秋,沦落为一个满口粪便、瘦如骷髅的疯子。
  想起这些,他心乱如麻。
  难受得像心口处压了一块重石。
  “以安,我带你去个地方。”白晗牵起他的手。
  北都市内环区有一座高耸奇险的山,名叫“天澜山”,市文旅局对此地作了文旅项目开发,借着极其高险陡峭的地势,修建了一个栈道——尘落栈。
  白晗引着顾以安,爬上天澜山。栈道修建在离地面1000米的山腰,玻璃透明,共200米长,两边是稀疏的护栏,但凡走过的人,没敢再走第二遍,有的人甚至跪在中途哭着反悔。
  “以安,怕吗?”白晗站在栈道的入口,问他。
  说是不怕,那完全在说谎。顾以安左右环顾,云雾缭绕,仙气飘飘,真的恍若仙境。再往下一瞧,玻璃实在透明,几乎可以被忽视,下面的巨树纤毫毕现,险恶的山崖,被看得清清楚楚。
  “我不怕。”顾以安身心不一,嘴上说着不怕,双手却把白晗握得更紧。
  “以安。”白晗浅浅地吻着他,将一条白色缎带,温柔地系在他眼睛上,在他耳边安慰,“跟我一起走。”
  顾以安因为什么都看不到,所以视觉上没受什么冲击。
  他完全跟着白晗的步伐。
  半途,白晗停了下来,将白色缎带解开。
  苍茫雾境,两个人半悬于天澜上的山腰间。
  顾以安低头望去,好像身体被挂在了半空,远处山鸟飘渺的回音,让他更觉害怕。
  “以安,别怕,我抱你走。”白晗说。
  “啊?老白,还有100米呢。”顾以安稳住自己颤抖的双腿,胳膊紧紧扯住他。
  白晗没说话,极丽又极美的容颜,露出如月光般皎洁明亮的笑容。
  身下是深渊,是足以让人浑身发软的险地。
  可把自己抱在怀里的人,面容如巍峨的山,坚毅得可怕。
  他的手如此有力,他的胸膛如此温暖,他的笑容如此温柔。
  白晗将顾以安抱起,气定神闲,一步,一步,走完了这令人惊悚的尘落栈。
  “以安,我想告诉你的是,就算底下是万丈深渊,我也会将你托起,所以你要相信我。区区一个北都市,何足挂齿。”白晗将双眼通红的顾以安紧紧抱住,“就算是与全世界为敌,我也不在乎,因为我只想让你开心。”
  顾以安控制不住地哭起来,他应该相信白晗的,他那么无所不能,他怎么不相信他呢!
  “别哭了我的顾先生,不然我也会不开心的。”白晗亲他滑落在眼角的泪。
  “好。我的老白。”顾以安第一次被人这么关心,这么在乎,他每次总是这么懂他,以他能接受的方式安慰他。
  山谷回荡飞鸟的鸣彻,白晗的舌温润地撬开顾以安的门关。
  这是白晗予他的第一次深吻。
  缠/绵得如扯不断的锦缎,他托起心上人的腰,吻得他欲罢不能,至死方休。
  “老白,你——”顾以安喘/息未定,嘴边的银丝,缱/绻勾/连。
  白晗与他十指相扣,目光温柔,却也带了一丝玩味与调戏:“嗯,你想说什么?”
  顾以安在他耳边,气息如燃烧的玫瑰,勾/火得撩人:“我说,你的吻技真的好棒。”
  白晗捏他好看的下巴,目光火/热:“我的下/面也不错。”
  顾以安迅速涨红了脸,他不好意思地背过身,但看见这可怕的栈道,伸出去的腿又默默收了回来。
  白晗握拳,浅笑,眼睛清亮,露出腼腆的酒窝。
  他真的好可爱。他想。
  白晗牵起他的手:“以安,跟我回家。”
  顾以安飞扬的墨发刺挠他的脖颈,亲密地挽着他:“嗯啦,我的男朋友。”
  ~
  经过两个月的高强度训练,经纪人史云告诉简迪一行人,他们要配合詹离的表演,学习舞台经验。
  这群年轻的男孩儿听了都很高兴,周小北控制不住叫嚷起来:“靠啊!爽!”
  池意问史云:“意思是我们要排练一段新舞蹈吗?”
  史云点头:“嗯,等会儿有专业的老师过来教你们,你们的舞蹈功底都不错,我猜一个星期就能学会。”
  闻心难得地舒展高冷的脸庞,他戴红绳的手,轻轻碰池意的手,池意对他会心一笑。
  许决蹲坐在一旁,面色漠冷。
  简迪好奇问:“云姐,这是谁安排的,傅总吗?”
  史云温和道:“是他。不过也别太担心,你们只负责给詹离伴舞,可能后期也会安排与公司其他人的音乐合作,这些都是舞台经验。像詹离,他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众人听了,默默点头,心里舒了一口气。
  一个星期后,这群男孩在练舞室进行排练,他们没日没夜练习,对每个舞蹈拍子了然于胸,配合在一起跳舞,毫不紊乱。
  中午他们在隔壁的休息室休憩。
  “孩子们,来吃东西了!”史云欢快地喊他们。
  男孩们纷纷凑过去,满满的两箱推车,都是上等的饭菜,酱鸭、嫩五花、鸡汤煲、猪心……
  浓郁的饭香味,让人馋得直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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