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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攻略[穿书]——金色飞鱼

时间:2025-05-13 07:57:04  作者:金色飞鱼
  “庄合光,有客人投诉你,说你偷了他的金手表!”
  一声严厉的呵斥,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庄合光惊醒,他乍眼一看,板着脸瞪着他的正是田舟横。
  他慌乱地穿好衣服,面对来势汹汹的众人,他问:“谁投诉我?”
  一个人告诉他:“今天你接待的那位身材比较胖的男人,秃顶,拿着灰色行李箱。”
  庄合光惊诧,他把这个人送到房间,礼貌地说完职业性话术后,就再也没有交集,怎么可能偷他的什么金表呢?!
  田舟横脸色冷厉:“庄合光,手表被你藏到哪里了?!”
  庄合光反应过来,他奋力抗辩:“我根本没拿他的什么手表!!!”
  田舟横冷笑一声,扬起手,示意手下人开始搜房间。
  庄合光内心暗想:尽管搜,反正我没做过!
  经过一番搜查,一个人举着金光灿灿看起来就很贵的金手表,高声叫嚷道:“找到了!”
  田舟横将手表拿在手里,眉目怒火中烧:“庄合光,我老早就看出你心怀不轨,品行恶劣,连客人的东西都敢偷!”
  一旁平常和庄合光走得近的人也很惊诧:“庄哥,这手表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真的是你偷的吗?”
  “我没偷!”庄合光怎么也没想到这金色手表居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自己房间里,“我把那位客人送到房间后,就回来洗澡睡觉,我不知道这块表为什么在我这里。”
  田舟横冷笑一声:“庄合光,你别自导自演了,谁知道你在干嘛,我们又没在你身边安监控,说不定你贼心大起,看见金子手就不受控制,小偷瘾发了。”
  庄合光怒不可遏,他骂道:“你他妈说谁有小偷瘾?!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田舟横说话更加肆无忌惮:“说的就是你!全家都是小偷,你爸妈都是小偷惯犯吧,不然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小偷?!”
  庄合光啪的一掌,狠狠地落在田舟横脸上。他愤怒地扯起他的领口,又给了他一拳。
  旁边的人也是第一次见到平时和气的庄合光这么愤怒,纷纷合力将他扯开。
  “你别血口喷人!”庄合光冷静下来,“首先,你得证明这块表是那位先生的。第二,酒店里也有监控,可以证明我是否进入客人的房间进行偷拿。”
  田舟横摸着嘴角的血迹,冷笑:“庄合光,你还在嘴硬。酒店监控显示,全程只有你一个人进入过那位客人的房间。至于这表是不是他的,给他看看不就知道了。”
  田舟横将手表给那位客人,肥胖的男人激动得赘肉乱颤,说:“是我的,你看看,这背面还有我爱人的名字,这是我妻子给我买的,幸亏被你找到了!”
  田舟横指着庄合光问:“之前把你送到房间的人是不是他?”
  男人点头。
  “当时他提着我的行李箱。”肥胖男人回忆,“那时我肚子疼,先去上了一趟卫生间,出来后,看见他还在房间里。”
  田舟横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的手表丢了?”
  男人说:“我当时习惯性把手表往桌子一放。”他指着庄合光,“他走后一会儿,我发现桌子上的表不见了。”
  田舟横:“除了他,应该没人再来你房间吧?”
  男人摇头:“没有。”
  田舟横冷问:“庄合光,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庄合光冷笑,深深地蔑视田舟横:“我没有偷他的手表!”
  庄合光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那块表在自己的房间里。因为是公司宿舍,除了他有钥匙,管理员也有备份的,难道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他……
  他好不容易在北都市站稳脚跟,不想因为这白白的冤屈而丢失工作,一想起家人每月翘首以盼自己给他们寄钱的样子,他更加不能丢掉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他冷然笑:“我没拿也没偷,让警察来判吧!”
  田舟横眉间闪过一丝窃喜,忽而又变得很严厉:“把你关进牢里你就老实了!”
  正在吵嚷间,一个人走了过来,是林易。
  田舟横腆着脸迎上去,向他示好。
  林易看也不看他,肃清道路,随后另外一个身穿黑色西式衬衫,身形挺拔的人,优雅地走过来。
  田舟横恭敬地低头:“傅总。您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傅朝摘下墨镜,丢给林易收好。
  田舟横脸上淌汗,陪笑:“您来指导我们工作,我们受宠若惊。”
  傅朝注意到庄合光被三五成群的人押着,嘴里嚷嚷要去警局,他问是怎么回事。
  田舟横声情并茂地控诉庄合光偷窃的事实。
  可惜,傅朝并没有被他感染,脸色很是淡定。
  他问庄合光:“金表是不是你偷的?”
  庄合光意识到这是他唯一的机会,眼前这个男人气质不俗,谈吐非凡,是大名鼎鼎的傅总。
  他挣开束缚,倔强的脸色如从石缝里生长出来不屈服的野草,他的声音极其镇定且厚重:“傅总,我没有偷!我愿意为我的话负责,如果我说谎,我不得好死!”
  傅朝将那块金表仔细看了看,对庄合光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
  林易驱散围观的人回去,唯独留下田舟横。
  “你跟我来。”傅朝对他说。
  酒店里的会客厅,傅朝坐在沙发上,田舟横在一旁站立。
  “怎么,你不对我说实话吗?”傅朝发问。
  田舟横内心惊颤,保持沉默。
  “金表是你的吧,那位客人的手腕那么粗胖,尺寸根本不适配。”傅朝面色平静,“只要一查最近金表的交易记录,也可以轻松查出来。”
  傅朝继续说:“你联合那个客人欺骗庄合光,买通宿舍管理员,将金表放在庄合光的房间里。只要他去了警局,偷窃罪便会坐实。”
  田舟横背后渗出一身冷汗。
  傅朝翘起二郎腿,皮鞋干净,体态优雅,白皙的手轻摇红酒:“你嫉妒他,想把他赶走,这就是你的理由,对吗?”
  “傅总!我——”田舟横面露痛苦之色,紧抱着脑袋,他的心思完全被他洞穿。
  庄合光比他年轻,比他能干,又比他会笼络人。
  他是熬资历才爬上副经理的位置。
  而就在不久前,总部开会下发了文件,决定将庄合光提拔为副经理。
  这让他备受打击,他无法忍受,自己辛辛苦苦熬到的职位,而另外一个人却如此轻松地就取得!
  他不甘心!也不服气!
  傅朝站起身,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舟横,每个人的发展都不一样,今天有他庄合光,明天也会有别人。当初业务不大,所以晋升职位少,现在业务工作多,需要的人才也多。要学会容人。”
  田舟横赧颜低头。
  “你要是不服他,可以比个赛。我最近开了一个地下赌/场,正缺人,我让他过去,从零做起。你就负责酒店运营这块,一年后,你们比下利润。”
  傅朝望向他,田舟横双手握拳,眉头紧皱,如下誓言,沉重地吐出一个字:“好!”
  一年后,由庄合光经营的赌/场利润成指数增长,超于花朵之蓝数十倍。
  虽然两者业务性质不一样,但一个是从头做起,一个是经营成规模,里面的难度也不一样。
  傅朝将庄合光叫到办公室,听取了他的年度汇报。
  半晌,傅朝问:“合光,你还恨田舟横吗?”
  说是完全不恨那是假的,当年那个人信誓旦旦地辱骂自己是小偷,栽赃陷害自己。
  但一年过去,内心那份仇恨,渐渐被冲淡。
  “傅总,我不恨他。”庄合光说。
  “好。”傅朝扬手,林易得了示意,将一个人带进办公室,正是田舟横。
  “合光,当年的事,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一时犯了错。”田舟横先开口道。
  一直以来压在头上的上司,突然向自己道歉,庄合光很诧异,不过,他很快缓过来,伸出手,向他示好:“过去的事,提它干什么,以后我们都是好兄弟,是为傅总打天下的左膀右臂!”
  田舟横情绪激动,他被庄合光的宽广胸襟感动,他紧握他的手:“好兄弟!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林易为傅朝、庄合光、田舟横三个人各自倒了一杯最烈的白酒,这是傅朝的意思。
  “干一杯!”傅朝说。
  庄合光和田舟横互相望一眼,默契地共同举杯敬傅朝,语调高昂:“傅总,以后我们就是你的枪,你让我们往哪儿指,我们就往哪儿去。”
  当年和田舟横一起向傅朝表示忠诚效命的誓言,仿佛言犹在耳,如在昨日。
  庄合光一直很感激他,以前还是酒店的服务员时,就已经听说过他的大名,到如今,离他越近,他越觉得这个人,睿智聪敏,具有极其罕见的洞察力,而且神秘莫测,离他越近,反而要对他愈发恭敬。
  
 
第72章 
  “你还有什么事要报告吗?”傅朝问。
  “傅总,黎丽想见你。”庄合光恭谨答。
  “也是好久没见她,将她带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天蓝色连帽衫,黑色紧身裤的女孩子,蹦蹦跳跳跑了进来。
  “傅总!”黎丽高兴地喊他,但看他不太舒服,关心地问,“傅总,你是不是生病了啊?”
  傅朝苍白的唇,轻笑。
  眼前这个女孩15岁,黑色头发梳到后面编成一个麻花辫。
  少女体态婀娜,细瘦。肌肤不是白的,而是一种自然黄,露出的双臂晒得黝黑。
  “傅总,楚哥哥他真的死了吗?”黎丽天真地问。
  庄合光将黎丽从沙发上拉起,训斥她:“你不要乱说话!”
  “不要紧。”傅朝阻止庄合光,他的桃花眼流露悲戚,“他的确死了。”
  黎丽忍不住哭出来,傅朝用手擦她的眼泪。
  “多么好的哥哥,怎么会死,为什么啊?!”黎丽越哭越大声。
  傅朝仿佛被她感染,将她抱在怀里,忍不住也哭了出来。
  庄合光和林易在一旁静默不语,面色肃冷。
  哭了好久,黎丽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画,像小学生歪歪扭扭的画,可傅朝一眼就知道画上那个白洁如玉的人是白楚之。
  黎丽在中间,当时的她还是13岁,左边是白楚之,右边是傅朝。
  傅朝半天没缓过神,他神色黯淡,浅浅地靠在沙发上。
  庄合光向他小声汇报:“傅总,今天是黎丽的生日。”
  傅朝拉黎丽的小手:“嗯,原来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想要什么?”
  黎丽揉着通红的双眼:“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让傅总您开开心心。”
  傅朝摸她的脑袋:“丽丽,机会只有这一次,你确定什么都不要吗?”
  黎丽看了一眼林易,傅朝会意,他说:“林易,我给你放七天假,带丽丽出去玩,记得帮我选个礼物给她。”
  “是。傅总。”林易答。
  “抱歉,我不能陪你出去玩了。”傅朝有气无力地摸女孩的脑袋。
  “傅总,您要好好的啊!”黎丽哭成大花猫的脸,往傅朝身上蹭。
  庄合光见状,将她扯开:“傅总对你已经够好了,你别弄脏了他的衣服。”
  傅朝朝庄合光使了个眼色,他会意,将黎丽带了出去。
  傅朝伸出左臂,林易跪在地上,为他注射药剂。
  “你先走吧,陪陪丽丽。”傅朝闭目养神。
  林易走后,庄合光折返回来。
  傅朝养足精神,问:“上次叫你查的戴忘,查到了多少?”
  庄合光回:“我设法弄到了当时他发生车祸的那段路的监控,通过车牌号,查到了撞向他的人。”
  庄合光犹疑,傅朝问:“很棘手吗?”
  庄合光:“傅总,车牌号显示车牌所有权人是孙宜。”
  傅朝轻蔑地一笑:“我当以为是谁,原来是一个酒囊饭袋。”
  傅朝站起,庄合光走上前扶住他。
  “给我好好看住孙宜,另外把当时和戴忘一起的人都查一遍,我感觉这事不是那么简单。”傅朝嘱咐他,“黎丽,你多费点心,她本来就比较叛逆,不好管。”
  庄合光恭敬应答:“是,傅总。丽丽最近乖了很多,其实她还是很聪明的,很多东西一学就会。”
  “保护好她。有些东西,别让她知道。”傅朝已经走到酒店门口,“等她满18岁,将她送到外国留学,给她找个可靠的陪读。”
  庄合光:“是,傅总,我会的。实在没有,我来陪她。”
  傅朝最后叮嘱他:“戴忘那事,要快,收集完证据,到时候我要人,你得给我交出来。”
  庄合光躬身:“是,傅总,事情办完了,我立马给您打电话报告。”
  “傅总,要不我送您回去?”庄合光看林易不在,急忙问道。
  “不用了,你去忙吧。”傅朝久违地自己开车,今晚月色高悬,而他孤单一人。
  以前他开车,手一摸,便是坐在副驾驶的白楚之。
  如今,位置空荡荡。
  眼里的泪水也不是像以前一样滂沱而下,而是越哭越少,好几次,都哭不出眼泪。
  他现在心烦意乱,胡乱地开,不知不觉来到郊区的一处湖,现在是凌晨一点,荒芜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凉风刺穿骨髓,他拿起烟,一根又一根地抽。
  他塞上耳机,将音量调成最高,几乎要将耳膜震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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