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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攻略[穿书]——金色飞鱼

时间:2025-05-13 07:57:04  作者:金色飞鱼
  陈羡生点头:“他的这位朋友,应该很心急,想在最短的时间来处理他。”
  顾以安:“他这位朋友,按照日记本上描述,至少当时应该在娱乐圈是个透明角色,不然康尧尧应该能认出是哪位明星之类的。”
  谈感折说:“有没有可能,这位朋友只是普通人?”
  顾以安:“综合我们之前的调查,季寻的消失不见就在他出院之后,就算是普通人,也与季寻的失踪,有莫大的关联。我们必须要找出到底当初是谁把季寻接走了!”
  白晗同意:“医院当时应该有监控。”
  顾以安皱眉:“老白,我估计监控也起不了太大作用,你想想,如果一个人真有心杀人,他肯定会不留痕迹,躲避监控。”
  陈羡生说:“季寻当初若是被人推着轮椅带走的,他不可能一直推着轮椅,这样不方便而且引人注目,所以他大概率会开车把他带走。”
  谈感折仿佛看到了希望:“那我们赶紧排查当初那个时间段停在医院里的车。”
  顾以安摇头:“没这么简单,或许他的车根本不在医院停,又或者有另外的人来接他。”
  白晗轻捏顾以安的手:“以安,别想这么复杂,据我所推测,他肯定是一个人作案,杀人这件事,人越多,暴露的风险越高,他是有备而来的,必然计划万无一失,这个人很聪明也很谨慎。”
  顾以安望向白晗,白晗也看着他。
  谈感折对他们一阵莫名其妙,好奇地嚷道:“你们怎么了,来电了?!”
  陈羡生:“……”
  顾以安转过身,对陈羡生说:“陈警官,还是麻烦你们排查一下当时医院周围进出的车辆。”
  陈羡生答应:“好!”
  顾以安问郭蕙:“康尧尧死的细节,你知道多少?”
  郭蕙摇头:“我不太清楚,只是她那段时间情绪有些糟糕,可能跟被投诉有关吧,她找我聊天,都是诉苦,说又被病人投诉了。”
  顾以安:“她之前被人投诉过吗?”
  郭蕙摇头:“我记得好像没有,她之前也挺喜欢做护士的,说是看到病人的微笑,她有种成就感。”
  顾以安追问:“她说的投诉,是什么时候变多的?”
  郭蕙抿嘴苦思:“大约在季寻出院后这个时间点,尧尧是个直肠子,她有事就会和我敞开说。”
  季寻出院后?顾以安暗自揣摩,那个人应该急着想除掉康尧尧,因而故意指派人投诉她,让她忍受不了主动离开医院。
  顾以安向郭蕙告别后,便离开了。上车的时候,张浩喘粗气跑过来,往他手里塞了一颗糖。
  “请你帮我找出杀我妈的凶手。我相信你可以的。”张浩年龄虽小,说出的话,却像一个成熟稳重的大人。
  顾以安内心震彻,他摸小男孩的脑袋,承诺:“好,我答应你!”
  “那你到时候会来看我吗?”张浩的眼睛充满期待。
  “会。”顾以安拉他的小手,“我们会让这里变成一个好地方。”
  “哥哥,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张浩拿出一个小本子,和一个圆珠笔。
  顾以安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写在上面,摸他的脑袋,笑嘻道:“以后有什么事,欢迎随时来骚扰我。”
  系统七七拆穿他的内心所想:【呵呵,老大,好不容易你被小孩叫了一次哥哥,看把你高兴的!】
  顾以安白了系统七七一眼:“我说你能不能别老是拆我的台,OK?还有,我年方二八,嫩得很!让别人叫声哥哥怎么了?!切!”
  系统七七一口老血喷出,对他伸出大拇指:【666,老大,你的脸皮比长城还厚!我都不好意思叫你老大了。】
  顾以安沉浸在张浩对他的“哥哥”英雄梦中,被人瞻仰相信的滋味原来是这样令人愉悦。
  不过他也不能放松,必须要快马加鞭处理这些已知的线索。
  
 
第94章 
  十一月底,按照惯例,北都市文娱圈都会定期举办一年一度的国际电影节。
  作为国内最著名的国际大都市,届时会邀请文娱圈子里最顶尖的人参加,同时也包括国外著名的演员、导演、制片人。
  最为重要的内容是进行一年一度的评奖活动。
  北都市国际电影节影响力空前,辐射范围广,在国际上属于一等一的重大节目。
  只评选电影,一般流行通俗的电视剧全都排除掉,门槛极高。
  来这里参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咖,资本大佬齐聚,演员必须是一线以上的或者在业界享有崇高威誉的。
  电影节地点定在北都市文艺中心,豪奢典雅气息的高楼,从门口到市内,铺满了芬芳的鲜花,宽大华丽的红地毯,铺满整条路。
  两旁已有成百上千的记者,扛摄像机,捕捉走向地毯的人。
  晚间七点钟,已有各色豪车停在门口,男的西装革履,女的裙子翻飞,记者纷纷举起相机,咔嚓咔嚓地拍摄。
  八点钟,一辆超级豪华的劳斯莱斯优雅地驰来,有门童将其引入专属停车位。
  车门轻轻打开,一双华贵的黑色皮鞋,赫然映入眼眸。
  文体中心经理匆匆小跑上前,笑脸相迎:“明总。”
  左明望向车里,一只白细的手伸出来,左明牵住,里面的人渐渐露出面容,是梁思影。
  左明问:“现在人来得怎么样了?”
  经理陪笑,恭敬地回答:“来了三分之二,剩下的我已经联系,马上来。”
  左明拉住梁思影,一路向前走,直到红毯处,才放开。
  左明对这样的颁奖晚会习以为常,他举手,看向摄像机,脸露微笑。
  梁思影一如往常,面色冷峻,直直地往前走。
  地毯尽头,是一块巨大签名板,印有琳琅满目的国际奢侈牌logo。
  左明大手一挥,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梁思影紧随其后,潇洒挥笔,也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左明引着梁思影来到室内,里间的人纷纷转头,看向左明,向他问好。
  左明波澜不惊,朝人群最中心走去,三三两两的人都是业界大咖,他简单地应付和他们喝了一口香槟,便引着梁思影到专属豪华房间休憩。
  “小孩,怎么了,不舒服吗?”左明捏他的下巴,“脸色不太好啊。”
  梁思影在他耳边道:“都怪你昨天晚上太猛了,我肚子疼。”
  “哦,怪我咯。”左明温柔地刮他的小鼻。
  梁思影突然笑出来:“明哥,我骗你的!”
  “我知道,小孩,你还能瞒过我?”左明握住他的手,拆穿他的心思,“你在紧张评奖活动。”
  梁思影额头抵着他的额,想求他的安慰。左明手扣在他的脑袋,吻向他的唇。
  “明哥,算了,我也不求能拿奖了,重在参与嘛。”梁思影强颜欢笑。
  左明却不同意他的话:“思影,别这么悲观,你是担心你要是没拿奖,怕辜负戚长鸣这个殚精竭虑的剧本吧。”
  梁思影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简而言之、精准无误地戳穿自己的担忧。
  左明摸他的脑袋,将他搂在怀里:“别想那么多,先休息会儿,等会到了时间,我再叫你。”
  九点钟,北都市国际电影节正式开始,场外场内的所有人按照流程,进入到正大厅入座。
  主办方已经提前将所有来人的座位席签按照咖位大小贴在了座位上,每进来一个人,都有专属的服务人员引他们找座位。
  美艺传媒只请了两个人,一个是江漾声,另外一个是蒋昭昭。
  工作人员将江漾声引到他的座位,位置中等,蒋昭昭在后排。
  江漾声左右环顾,他急切地问工作人员:“浪腾的梁思影坐哪里?”
  “浪腾的人在这边。”工作人员指着邻座说。
  江漾声低身,果真上面的粉色贴纸名字是梁思影!
  他高兴得难以自拔,像一个懵懂的初恋男孩,惊喜地等待梦中人。
  九点一刻钟,座位差不多都坐满了。
  江漾声旁边的位置还是空的。他不禁失望,难道梁思影没来?
  但签名板上,明明有他的签名!
  他忍不住拉住一个工作人员问:“浪腾的梁思影在哪儿?”
  工作人员瞧了一眼空着的座位牌,解释说:“不好意思,他被安排到别的位置了。”
  江漾声急问:“他坐哪儿?!”
  工作人员指向第一排:“他坐在第一排中间的位置。”
  江漾声瞧过去,第一排,梁思影紧挨左明。
  这又是姓左的那个杀千刀安排的!!!
  他血气上涌,准备站起,不料此时灯光全熄,主持人开始讲话,原来活动已经开始,他只得隐忍不发,目光死死地盯向梁思影。
  主持人有的没的说完一顿废话后,开始今天的重头戏,声情并茂地介绍今年入围的最佳男演员候选人。
  这个最佳男演员含金量非比寻常,是业内认可度最高的最具专业性演技的凭证,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算是“影帝”的赞誉。
  梁思影紧张到呼吸局促,左明按住他的手,温柔安抚他:“别担心,有我在。”
  “明哥。谢谢你。”梁思影睫毛在夜色中忽闪,如隽美的蝴蝶,挑拨得左明的心一动。
  他忍不住捏梁思影的小手:“小孩,自信点,你可以的。”
  随着主持人的介绍,舞台大屏幕上一一打出了入围的候选演员名单,梁思影是第三个。
  屏幕上:
  梁思影·《此间无我》
  《此间无我》是一部传统的严肃文艺电影,每个人都是纯素颜出境,讲述的是一个名叫云才空的人的成长历程,时代背景从民国时期到抗战结束,横跨三十年波澜起伏的历史。
  云才空出生的家庭是一个旧式封建大地主家庭,父亲云伯富继承祖辈的万亩良田,骑在千千万万的贫穷佃户身上坐享其成,疯狂吸血。
  家里真金白银数不胜数,绫罗绸缎每天换样,名贵古玩堆叠成山。
  云才空的亲生母亲是一个地位卑微的丫环,被云伯富一时兴起强/奸,遂而生下了他。
  母亲半夜在柴房咬着木棍强忍疼痛将他艰难产下,刚开始他并没有啕嚎大哭,体重又很轻,母亲以为他是死/胎,把他丢到湖里的时候,他猛然大哭,本能地挣扎求生。
  他一出生就是哑巴。
  云府里的人根本不拿他当回事,就连丫环奴仆也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对他拳打脚踢,他身体瘦弱,被打疼了,偷偷地躲在院子内墙的一个狗洞里无助地蜷缩。
  云伯富正牌妻子就有10个,小妾也有20位,这些女人为了争宠,疯狂地生孩子,尤其是绞尽脑汁地生儿子,生的儿子越多,争家产的希望也就越大。
  云才空的母亲在他2岁时,死了。本来她就是丫环,生完孩子后也没有休息,反而被几个小妾指挥来指挥去地折磨,身体渐渐吃不消,最后累死。
  云才空像一只真正的狗,每天在奴仆吃完饭倒泔水的桶里找吃的,他浑身脏兮兮,头发又长,大片结痂,无数的虱子在里面肆意生长,他痒得受不了会疯狂地用手挠,直到抓出血。
  家里的小孩又多又吵,对他更是不屑一顾,就连女孩也看他不起,拼命地用脚睬他,兴奋地辱骂他:“丑八怪!臭哑巴!怪胎!跟狗一样!”
  他逆来顺受,已习惯被人踢打,因为长期没有摄入营养,直到5岁时,他仍旧长得瘦弱矮小,小小身体上的肋骨根根分明,皮肤薄得几乎一点就破。
  长期的饥饿使他肤色蜡黄,小腿上的薄肉绵软无力,甚至喘气都困难。
  他饿得受不了,扒地上的野草充饥,喝地上浑浊的水,有力无气缩在狗窝里。
  他催眠自己,睡一觉就不饿了。
  当时外面军/阀混战,整个城市更是枪/ 火连绵,大街上全是厮杀的血腥味。
  小老百姓家的壮丁被拉去充军,家里的田地要上交租金,官府更是强迫他们要交各种税,又加上时年不好,暴雨肆虐,一家子的老弱病残无米下锅,活生生地被饿死,没有饿死的在逃难的途中,被洪水吞没。
  城市摇摇欲坠,社会风雨飘摇,人人自危。
  富户的大地主家聪明地紧闭门户,不敢外出,暗自祈祷菩萨保平安。
  战争使人疯狂。
  云家一直紧闭的大门被蛮横粗气的军官给踹开,这些军官少说也有上百人,为首的一个人骂骂咧咧:“他妈的,你们这些地主好酒好肉躲在家里玩女人,我们在外面玩命!!!”
  府里的人见这庞大的阵仗纷纷吓得大气不敢喘,这些军/官身背长枪,腰间悬挂一把大刀,体格高大,面色凶狠,群情汹涌,看着十分吓人。
  云伯富吃得白白胖胖,腆脸眯眼迎上去:“大爷,您息怒,我们也是没办法啊,外面在打仗,我们不得不关门啊。”
  为首的军/官额间有一道浓烈的疤痕,他叫冷三祈,他恼怒地提起云伯富的衣领,将这个200斤的胖子勒得喘不过气。
  “饶命啊!爷爷!”云伯富被勒得上下不接下气,脖子酱紫,眼角溢出泪水。
  “他妈的!”冷三祈将他如丢球一般,狠狠地摔在地上,“快给我们搞点吃的,饿死了!”
  云伯富如同大赦,分秒必争地吩咐厨房给这群军/官上好酒好肉。
  这些军官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将没啃完的鸡腿随意往地上乱丢,云才空窝在狗洞里,闻到香味,拼命地爬出来,将裹满泥的残肉捡起,又爬回狗窝,不舍地细细啃食。
  
 
第95章 
  云伯富小心翼翼地在一旁伺候,以为这些人吃饱喝足就会离开。
  没成想冷三祈恶狠狠地盯着他:“我们当兵的拿命保护你们,保护这座城市,你们呢,屁都不拿出一个来!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看看我们为了你们的安危,都流了多少血啊!”军官们个个附和,激声高叫,同时死死地瞪云伯富,颇有些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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