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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眼盲校草的护工后(近代现代)——洄舟

时间:2025-05-13 08:11:47  作者:洄舟
  骆衍想起海洋馆沈时雨颤栗的瞳孔,心满意足里包裹着浓重的危险,他轻轻开口、一字一句:“我感觉到了。”
  狭小的浴室盛不下一颗得意骄傲、理智又岌岌可危的、膨胀的心。
  骆衍呼吸发沉,片刻,他猛地撩起浴缸的水洗了把脸。
  等情绪不那么上头后,他举起右手发誓:“算了,虽然我很流氓,但我不是禽兽。学长你再这么慢吞吞洗,肯定是要感冒的。”
  他打着商量:“我快速给你搞完,如果有异心,就让我刘教授的《概论学》、马教授的《马哲》挂科。”
  沈时雨这辈子没思考过人竟然还能挂科,对于他这位一路第一名考上来的学神,挂科的诅咒堪比不举。
  他犹豫着相信了骆衍。
  骆衍拿起远处的气泡球往沈时雨身上打泡沫,浴缸的水起起伏伏,往四处漫,骆衍忙过一圈后,他的牛仔裤已经完全浸湿了,湿黏黏地粘在身上。
  骆衍嫌牛仔裤碍事,把裤子三两下扒了,拿了一个干净的澡巾准备让沈时雨体验一下私人式搓澡服务。
  沈时雨毕竟喝醉了,他并不能完全配合,搓重了还要咕哝两句,骆衍幸福又卖力地做东北澡堂子文化宣传大使,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时雨突然没有声音了,骆衍以为他睡着了,低下头去寻沈时雨,发现他眼睛清澈地、直勾勾地盯着.......
  骆衍顺着视线,看到了自己不太礼貌的好朋友。
  对酒鬼流氓是要被阉.|割的。
  骆衍尴尬地咳了两声,狡辩:“那啥,学长,我这是正常反应。”
  沈时雨手指缩着点了点空气,咬咬嘴唇:“你这个,好大。”
  轰——
  学长干嘛表扬他?!
  骆衍像被点燃了,浑身气血往天灵盖冲。知道了吧知道了吧,为什么说最是纯.|欲留不住。他低下头,好朋友深受鼓舞,嚣张地抖了抖,又大了一圈。
  沈时雨缩缩脖子,不知情况地继续“鼓励”:“它好凶。可怕的。”
  骆衍把起泡球摔在了浴缸里。
  艹,他就知道这破澡不能洗。
  骆衍无能狂怒把火气发泄在可怜的起泡球上,回过头来,蹲在沈时雨面前,露出一副谄媚样可怜巴巴商量:“学长,冲完水我们澡就洗好了,出来吧,真的。”
  要不然我可能会死。
  沈时雨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眼前人似乎很痛苦很可怜很急切,好半晌,他才懵懵地点点头。
  骆衍如蒙大赦,捞起一个浴袍,跟后面狗追似的麻溜把沈时雨卷成一个软软的瑞士卷,直接打横抱起,吹干头发后连口气不喘地塞进被子里。
  他声音嘶哑:“好的,学长,一二三乖闭上眼睛,立刻睡觉觉。”
  说罢,骆衍狼狈地奔进了浴室,他二话不说把水温调节到最低温,打开了花洒。
  两道门之外,沈时雨没有闹;两道门里面,冰冷的水珠劈头盖脸向骆衍砸了下来,足足十分钟,他一晚上如同坐过山车似的情绪才堪堪到站。
  骆衍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无奈笑出声,真是自作自受。
  一片冰冷的潮气里,他残存的理智渐渐回归,开始后怕:明天学长酒醒了,他该怎么交代。他不会生气吧,还是不理人?
  可是,学长喝醉了和平常真的好不一样。
  像只憨憨的听话的绝美小猫。
  骆衍甩甩头发,甜滋滋地回忆了一遍沈时雨醉酒的模样,他的好朋友不争气地兴奋起来又冲了一遍凉水澡,才关了浴霸,围上浴巾走了出去。
  骆衍鼓着勇气,打开主卧浴室的门,捂住小鹿乱撞砰砰直跳的心脏,一点一点挪着视线向床边探头看。
  床头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光线不刺眼,小小的光晕有种别样的氛围;沈时雨侧身蜷在柔软的大床里睡熟了,他头发乌黑而柔软,乱在洁白的枕巾上,脸颊冷白素净,嘴唇红润、鼻尖挺翘,睫毛轻轻颤着,在眼底画出一道淡色的阴影。
  他很乖,很文静,也很心软,小孩似的与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学长样全然不一,骆衍被吸引,一步一步凑了过去。
  他专注地看着沈时雨安静柔美的侧脸,某一瞬间,被狠狠击中。
  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第一眼就喜欢上学长,乱糟糟的新生典礼后台,所有人对突发事件毫无办法,他急匆匆穿着打工服穿过人海,从容又果决地接下了担子。骆衍知道校组织里广播站新闻部最风光,因为有沈时雨会为大家兜底;也知道他的大学生活过的不容易,打两三个份工是常态。沈时雨是个强大的人,坚韧、从容、美好。
  在极少数的不为人知里,他才会像这样轻柔地蜷在床边,坦露出稚嫩脆弱和不该有的信任。
  骆衍想死缠烂打拥有这样的学长,想在某个冬季他咳嗽时递给他一杯煮好的雪梨茶。
  这是他隐藏在血肉深处的欲望。
  “学长,可不可以偷亲一下?”
  骆衍盯着那饱满莹润的唇自言自语,心里痒痒地凑近,在正对上沈时雨睡颜、滞空的几秒,他颓然地翻身一歪,躺在了床最边缘。
  算了。
  骆衍抬手关了灯,一片黑暗里,轻轻为沈时雨掖了掖被子。
  “我要在你清醒时亲。”
 
 
第54章
  晨光熹微, 悄悄从岩石灰色的窗帘缝隙里钻了进来,慢慢挪到了床边,落在人脸上。
  沈时雨迷迷蒙蒙间皱了下眉, 眼皮抬了抬。
  他的太阳穴像是被针轧过, 半个脑袋昏昏沉沉, 头有一吨重, 过了整整半分钟, 才缓过点劲, 睁开一只眼睛在枕头上蹭了蹭。
  映入眼帘,是一间宽敞的卧房,洁白的墙壁挂着莫奈的油画, 一旁是张黑色大理石长条桌,靠近一点, 是一张单人沙发, 垫在茶几下的地毯一路铺过来直到他的眼前。
  沈时雨怔了怔,视线顺着洁白的床单上移, 慢慢延展到起伏的被子、以及一张放大的俊脸上。
  骆衍睡得很沉很香, 他眉目舒展, 高挺的鼻梁压在枕头上,肌肉线条有力明晰的胳膊随意搭在被子外面,沈时雨只是瞥了一眼他手臂上鼓胀的青筋,就能体会到他蓬勃强悍、令人羡慕的力量。
  沈时雨静静欣赏了几眼,在看到骆衍被被子盖住的一半胸肌时, 表情渐渐凝固——
  等等, 骆衍为什么没有穿衣服?!
  沈时雨猛地回过神,才意识到他竟然和骆衍躺在同一张床上,如果硬要说, 他甚至被骆衍的另外一只胳膊圈定、以一种依偎的姿势紧贴着骆衍!
  现实的冲击猝不及防,沈时雨眼底闪过慌乱。
  他登时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瞬间,眩晕和头疼袭来让他闷哼出声。
  骆衍正半梦半醒甜甜地笑呢,忽地感觉身上一凉,紧跟着学长发出和梦里相似的声音。
  现实与梦境重叠,把他吓了半死,当场瞪大眼睛,与披着睡袍的学长四目相对。
  卧房内骤然变得死寂。
  在被延长的时间流速里,骆衍从旖旎的梦境里抽身,敏锐发觉沈时雨眼底的慌乱和逃避。
  几乎没有用到零点零一秒,他灵光一闪,做作地翻了个身,蹙着眉抽了口气:
  “嘶——”
  ......
  沈时雨犹如石化。
  在某个刹那,往事如同电影底片,在他脑海里撕扯出火花。
  他不相信地擦了擦耳朵,那低哑地“嘶”声却一遍一遍重播,吸烟如肺、深刻到骨。
  沈时雨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更何况去年他在听漫APP与其他主播合作为耽美片段配过音,十分知道两个男生在初次在一起时,下面的承受方会受点苦,最明显就是腰酸、那儿不舒服。
  沈时雨手指攥紧被面,下意识咬住了嘴唇内侧的软肉。
  该死的,昨天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完全想不起来,难道,难道他真的酒后乱性把骆衍......
  不会吧......
  沈时雨看向骆衍精悍的体魄,只要骆衍不愿意,一个人能掀翻五个他。
  沈时雨松了口气,没一秒,心脏又悬了起来。。
  可是......骆衍现在是个gay,眼睛还看不见。
  沈时雨本就发懵的脑子更疼了,他目光颤抖地看向骆衍,骆衍双手胡摸着、羞涩地拉扯着被子挡了挡胸口:“学长,你得对我负责。”
  沈时雨:“!”
  他人生二十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这样令他震惊的事情。
  虽然他觉得只要是爱情是上是下无所谓,虽然他也不是不能做1,但是他把骆衍摁在床上这样的构想还是能轻易震碎他的三观。
  沈时雨情绪复杂,堪比太阳内部核反应变化,他犹豫了犹豫、迟疑又迟疑,终于艰涩开口:“骆衍,我——”
  骆衍再也装不下去了,他捂着肚子向沈时雨的方向跌了过去,笑声清朗震得他胸腔鼓动。
  “学长,你怎么这么可爱?”骆衍仰起脸,“你平常的精明劲儿去哪里了?”
  沈时雨呆愣两秒,恍然回神。
  他憋着气一把扯出骆衍压在身下的枕头,狠狠砸在骆衍身上:“你个混蛋,简直神经病!”
  骆衍扯着笑,露出两颗锐利的虎牙,举手投降立马滑跪:“错了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骗你。”
  他仰面看着沈时雨,眉目欢快,手里摆弄着沈时雨睡袍的一角随口问:“学长,你刚刚语气那么震惊,是不能接受我们两个睡了,还是,不能接受你把我睡了?”
  沈时雨脸上的羞恼被骆衍一句话问得凝固,像是兜头泼下的一盆凉水,他眼皮没由来一跳,紧跟着几分钟前的记忆纷沓而来。
  他是因为后者。
  而这个答案,似乎已经默认,他的潜意识里并不抗拒和骆衍睡在一起。
  沈时雨呼吸乱了一拍。
  思绪繁杂就像这间屋子里有五十只叽叽喳喳乱叫的鸟。
  不知过了多久,沈时雨才堪堪遮掩住恐慌,转移话题:“昨晚,发生了什么?”
  骆衍从一开始就发现沈时雨真的会断片,他有一千种故事可以随意发挥,可是看见沈时雨沉浸在自己不安定的世界里时,他坐起来,选择了最合宜的方式:“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沈时雨盯着骆衍的眼睛,那双眼睛少了眼镜的遮挡,显得明亮而光彩:“你看不见,怎么送我过来的。”
  骆衍心里一咯噔,他抿了下唇:“蒋川送我俩到楼下,司机大哥送我们过来,客房部派人照顾我们的。你知道的学长,这是我家旗下的酒店,所以对我就比较贴心。”
  骆衍真假参半,沈时雨宿醉刚醒,那些细枝末节在一问一答中被巧妙地揭过去,到最后,两人面对面齐齐沉默在大床上。
  骆衍看着沈时雨思考人生的模样,有些后悔。
  他不该借着心动和困意,毫无顾忌直接睡在主卧里面的。
  果然,人抵挡不了真正的诱惑。
  .
  晚上,沈时雨雷打不动去了图书馆。
  他手抵在下巴,目光直勾勾盯着画面,约么半个小时后,他无奈又烦躁地向后捋了一把头发,合上了一页没有翻过的书。
  沈时雨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到隔着四张桌子的骆衍身旁:“你在这里待一会儿,我去外面吹口风,有什么事情打紧急联系人电话。”
  沈时雨说完,直接绕过一长排一长排的书架,斜行穿到通风的走廊。
  秋风从窗纱里钻了进来,沈时雨仰着脖子,任由风倒灌着换取片刻清醒。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肩膀被人拍了拍。
  沈时雨回头,苏唯挑眉笑着向他耸耸肩:“怎么了,看你一直在这里发呆。”
  沈时雨挤出个笑,他不知道该怎么向朋友诉说他的顾虑和踌躇。
  还有他心底隐秘的动摇。
  他愣愣看向窗外,夜色浓稠,楼下一株老银杏被中心路灯照得温暖金黄。
  沈时雨沉吟片刻,缓慢道:“苏唯,你知不知道哪里有比较好的兼职?”
  苏唯没想到沈时雨因为这件事情发愁,她惊讶地开玩笑道:“还有比给大少爷当保姆更好的兼职吗?价高事少,而且大少爷也不龟毛。”
  沈时雨苦笑:他是不龟毛,但他gay的厉害。还差点让他变成gay。
  苏唯恍然不觉、喋喋不休:“干呗,骆衍不缺钱的主,而且就你和他现在‘闹绯闻’的关系,你要是想再给他干几个月,他肯定同意。”
  就是不能再干下去了。沈时雨摇摇头,他不能和骆衍有持续性的关联了,这样下去,骆衍他不知道,但他一定会越陷越深。
  他不愿意拖到自己都割舍不下,理智才像是活了过来,告诉他此路不通。
  苏唯沉默半晌:“你来真的啊?”
  她想了一下:“其实也不是没有,你记不记得停灯?”
  停灯,听漫App一位主播,当年广播站独立办一个活动时,苏唯和柴敏敏她们几个去各大平台找过合作,后来沈时雨加入听漫App后,停灯和他合作过几条视频。
  但是这也是去年的事情了。
  “时雨,你可别小瞧你的魅力,”苏唯接过话,“前几天我去音乐节浪,碰到这个停灯了,听到我也是津江市的他就和我聊了两句,发现我认识你后,他直接加了我微信。他说他现在在组建一个乐队,正好招人呢。”
  “要不,你问问?”
  沈时雨有些犹豫,他本意不想把线上认识的人发展到三次,只是一想到他和骆衍复杂的关系,还有清圆的病,他又点了点头。
  他得不停挣钱,以防万一。
  晚上,沈时雨回到宿舍,他给妈妈打了个微信电话,又顺道问了几句夏清圆的情况,见妹妹气色比前一天好了点,他才放心的挂断电话转到听漫APP。
  沈时雨一进软件,先看到自己后台上每月简报。他太久没上平台,以前能给他打赏的粉丝都跑光了,这个月月报只有一个人,叫“唯爱一枕”。
  他感激地看了眼“唯爱一枕”的头像,把这位好心人记在了脑海里,如果下次能见到他,他就私聊一下,问问“唯爱一枕”喜欢听什么歌,他可以单独给唱的。
  沈时雨处理完后台的未读消息后,进入到停灯的主页,给停灯发了一条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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