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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是在今天(近代现代)——绯色分析

时间:2025-05-14 07:44:54  作者:绯色分析
  林惊昼噎住。
  余深挺坦荡的:“我爸有意扶持一些音乐人和独立品牌,所以做了这个项目,这里的租金很便宜。”
  “这么酷。”林惊昼眨了眨眼睛,笑了。
  “你不是签给蜚声唱片了吗?干嘛要来这里录歌?”余深有点奇怪,“蜚声有超级豪华的录音棚啊。”
  林惊昼尴尬地看脚尖。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怕遇到张裕舒,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他俩的关系。
  好在余深也不在意他的理由,他说:“我本来以为你就满足于接点商演,帮网红和声呢,现在看来你还是在做音乐,挺好的。”
  林惊昼“切”了一声,挤兑他:“没钱怎么做音乐?大少爷。”
  余深开始晃秋千,他说:“决赛那天,你跟我说的话,我回去想了很久。你说得对,跟我爸斗气有什么用,把歌唱好才是真的。适当利用自己家的资源,不丢人。”
  林惊昼忍不住看他一眼,这个真正的年轻人,看起来坦荡而正直。
  林惊昼感到一阵欣慰,他说:“你的嗓音条件很好的,又是科班出身,好好唱下去就行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好运,能一夜爆红的嘛。”
  余深狐疑地打量他一眼:“你比我年纪小吧,讲话倒像我爸。”
  林惊昼转开目光,心虚地讲:“我是在鼓励你。”
  “说得好像你不想红一样?”余深越荡越高,造成小型风暴。
  林惊昼轻声说:“其实没什么意思。”
  余深没听到他这句话,他用脚刹车,又问:“你新歌什么时候发?”
  林惊昼想了想:“这个月应该能发。”
  “你弄快点。”余深说。
  “啊?”林惊昼有些不解。
  “《顺流而下》要录第三季了,我请你去做一期飞行嘉宾。”
  林惊昼知道这个节目,这是一档非竞技类的音综,每一期都会由几个音乐人一起,在不同城市的街头,进行表演。
  这个企划案他曾经看过,差不多在他三十六岁的时候,那会儿这个节目还在初期筹备阶段,是个非常年轻的团队。
  导演是个女孩,林惊昼记得她姓蒋,他见到她是在另一档综艺节目,她挂着实习牌子帮忙做事。在某次录制间隙,她走到林惊昼的面前。
  她说她要做一档治愈系的音乐综艺,不知道林老师有没有兴趣?
  这种话林惊昼听了很多,下意识要拒绝。
  但女孩有备而来,而且特别坚定,掏出一份打印好的ppt就塞给他,并且说,请看了再拒绝我。
  林惊昼回去看了,提案不错,他也挺感兴趣,但最后还是拒绝了。
  林惊昼找到那个女孩,跟她道歉,说心有余而力不足。
  女孩摇头,说,你能看完我就很高兴了,说明还是有点吸引力的嘛。
  “我也不会轻易放弃的。”她这么说。
  林惊昼觉得很高兴,这个综艺真的落地了,而且收视很好,都拍第三季了。
  “算是我给你的回礼。”余深站了起来,“回去跟你经纪人谈一下吧,然后联系我。”
  余深和他加了微信,就走了。
  林惊昼坐在秋千上,望天,面前有棵很大的梧桐树,叶子几乎掉光,一阵风经过,又晃下一片,在空中盘旋,慢悠悠地落下。
  回程林惊昼仍然是骑自行车,有一段路是下坡,不需要蹬,林惊昼放开把手,迎着风,轻轻哼起歌。
  那是《顺流而下》的同名曲。
  /
  走在路上 放声歌唱
  顺流而下 把梦做完
 
 
第55章
  林惊昼第二天就给王颂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件事,王颂告诉他,余深是《顺流而下》第三季的常驻嘉宾之一,这个节目最大的赞助商,就是他爸爸。
  “没想到你跟余深这么熟。”王颂说。
  “其实也没有很熟,今天恰好碰到了。”林惊昼如实告知,“我记得他会好几种乐器,唱功也不错,上这个节目挺合适的。”
  “你是不知道多少人骂他资源咖呢。”王颂说。
  “骂又怎么了。”林惊昼耸肩,他坐在电脑前,坦荡地讲,“我也想当资源咖。”
  王颂笑了:“我一会儿要去见张总,为你转达。”
  一听张总两个字,林惊昼声音跟按了开关似的,立马低下去:“那你去忙吧,我去写歌了。”
  王颂挂了电话,其实他正坐在张裕舒的办公室里。
  而张裕舒,背对着他,站在窗前,一言不发地喝水。
  王颂感觉张裕舒的心情不太好,好在老板是不会因为情绪迁怒无辜员工的人,于是他把事情又复述了一遍。
  “他要录歌也没跟你说?”张裕舒缓缓开口。
  王颂点头:“我都不知道他打算发新歌。鹿秋老师给他介绍了一个录音棚,就在SW创艺园区里面,所以他才碰到的余深。”
  张裕舒吸了口气,没说话。
  “《顺流而下》这个节目挺好的,观众缘好,收视率高,新歌上线之后,正好能去打歌。”王颂说。
  张裕舒静了很久,最后“嗯”了一声:“这件事你去推进就好。”
  张裕舒把杯子里的水喝完,又说:“新歌上线之后,公司会负责宣传的。”
  “这样算起来时间正好,三月底大理的音乐节,也能唱新歌。”王颂说。
  “音乐节的事你跟他说了吗?”张裕舒问。
  王颂犹豫了一下:“张总,你忘了吗?上次你跟我说这事你会跟他说的。”
  张裕舒呼出一口气,冷淡地说:“我最近挺忙的,你跟他说吧。”
  王颂应下来:“明天我让他来公司一趟。”
  “录歌的事情怪我,我没跟他说过我们公司的艺人福利。”王颂抿了下嘴唇,有些不解,“但按照许惊洲那个性格,明明是就算没有也要来问的啊。”
  张裕舒沉着一张脸说:“因为他永远都在自顾自地解决问题。”
  王颂直觉不该再多问下去,他闭了嘴,等张裕舒自己把话题转开。
  第二天张裕舒就去出差了,林惊昼来公司的时候没碰上他。
  姜苑也跟着一起走了,林惊昼拿来的一盒四个小蛋糕无人可送,干脆直接打开,和王颂分着吃了。
  林惊昼鼓着腮帮子,问:“张总又去哪了?”
  “他去大理了。”王颂把电脑转过来,上面是一张音乐节的海报。
  “你不是说想做资源咖吗?”王颂和他开玩笑,“张总特意把你塞进去了。”
  海报一半绿色一半蓝色,分界处如轻烟般交错融合,林惊昼一眼就看到海报上“许惊洲”三个字,仿佛浮动在其他人的名字之上。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做歌,发歌了公司会帮忙宣传。”王颂简单跟他讲了后续的安排,最后又说,“需要什么就跟我联系,张总挺看重你的,好好干。”
  想到张裕舒,林惊昼就有点郁闷,他把小蛋糕挖出一个坑,用勺子戳了半天。
  但之后张裕舒也没有要见他的意思,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各自往后退了一步。
  林惊昼不知道这是代表张裕舒已经放下执念,还是意味着他对他更加讨厌,以至于一眼都不想看见。
  发歌后的日子变得很忙,蜚声唱片对这类宣传得心应手,线上线下分别铺开,两首歌的数据都很不错。
  除了网络上的营销和活动,王颂还给林惊昼安排了两个娱乐类综艺,一是去刷一下脸别让观众把他完全忘了,二是可以趁机去唱一下新歌。
  毕竟现在内娱的打歌舞台约等于无,能在比较热门的综艺上唱两句都是天上掉馅饼。
  林惊昼过了一段不停赶路的日子,好不容易回到北京,又被拉去拍了mv和好几套照片,中间还要夹杂着去排练。
  乍暖还寒时候,最容易生病,前一天林惊昼还在熬夜熬到凌晨三点,后一天起来喉咙就特别疼,他吃了几颗润喉糖,没太当回事。
  结果却一直没好,两场雨浇下来,林惊昼在初春反复无常的温度变化中,毫不意外地感冒了。
  歌手最怕感冒发烧,嗓子一哑唱不好歌。
  但马上就是音乐节,林惊昼只好克服对医院的恐惧,找医生配了药。
  王颂手底下艺人多,没法陪着林惊昼飞大理,就让上次那个实习生(现在已转正)跟着,帮点忙。
  林惊昼上飞机就睡,下了飞机只觉得嗓子疼得更加厉害,夏昂见他一直咳嗽,就有些担心。
  林惊昼清了清嗓子,强撑着说没事。到了酒店,他又赶夏昂出去玩,跟他说只要记得早点回来就行,八点钟得去彩排。
  夏昂到底也是小孩子心性,在林惊昼的再三坚持下,他背着包走了,说要去看看洱海。
  林惊昼含着润喉糖继续睡觉,休息过后,感觉稍微好了一点。
  主办方派车过来接他们,他明天是第二个演,下午的时间段。
  一般来说,音乐节都是按照咖位排序,越到晚上越有名气,林惊昼也唱过几次压轴。晚上的氛围比白天要好,灯光浮动闪耀。
  最后唱完,他也经常说,朋友们下次再见。台下会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还有很多热切的脸,那种时刻,不舍和期盼杂糅着,把心脏涨得很满。
  那时候他也期盼过。
  岁岁有今朝。
  林惊昼没有自己的团队,恰好魏之洋也在,就把乐手老师借给他用。
  大家合作过几次,彼此都很熟了,还开玩笑说,来一次音乐节直接打两份工,特别划算。
  魏之洋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杯酒,他就坐在舞台后面的音响上,看林惊昼试音。
  试音不用唱完整的歌,林惊昼时不时跟中控台的老师沟通几句,他对歌和舞台的把握都很到位,熟练程度根本就不像第一次来演音乐节的人。
  等林惊昼结束,魏之洋走过去,递给他一瓶水:“你嗓子不舒服吗?”
  林惊昼闷咳一声,喝了口水,说:“前几天有点感冒。”
  “没事的。”林惊昼笑了笑。
  “本来还想今天约你去喝酒呢。”魏之洋有点可惜地讲。
  林惊昼就说:“回北京了我请你。”
  魏之洋点点头,又说:“那我就去喊张裕舒吧,但这家伙不喝酒,挺没劲的。”
  林惊昼心里一动,控制着表情,问:“张总也在?”
  “对啊,这是蜚声主办的音乐节,又是第一届,他肯定要来盯的。”魏之洋说,“他前两天就在了,你不知道吗?”
  林惊昼抿嘴,心里嘀咕,他又不会把行程表发给我。
  不过以前,张裕舒倒是会找他要他的行程表。他说这样,就不用担心林惊昼忙起来会接不到他的电话。
  魏之洋挑眉:“张总在的话,你要不要一起来?”
  林惊昼明显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摇了摇头:“我还是早点回去睡觉,感冒还没好,我怕明天唱不好。”
  在张裕舒联系他之前,他还是不要凑到他跟前去自讨没趣了。
  但因为张裕舒的名字冒出来一搅和,林惊昼这天没睡好,躺在床上跟块没熟的饼子一样,翻来翻去,难以入眠。
  第二天醒过来,被子全在地上。
  林惊昼头疼得要命,一醒来就觉得嗓子不对劲。
  他摸着喉咙,尝试说话,一开口,吓自己一跳。
  他的嗓子全哑了。
  林惊昼赶紧打开手机看时间,距离演出还有四小时,他一骨碌爬起来,出门打车去医院。
  他连检查都没做,直接说要打封闭针。
  夏昂给他打电话,他没接,拿着单子去缴费。
  林惊昼以前也打过封闭,做歌手的难免会碰到突发的不能唱的情况,第一次打的时候差点疼哭了,后来就没感觉,闭上眼睛就过去了。
  宋绮年因为这事批评过他好几回,明明还有别的解决问题的方式,却总要伤害自己的身体。
  林惊昼那时候嘻嘻哈哈不在意,总说粉丝抢到票来看他一次不容易,哪怕退票之后下一场送票,人家也不一定有时间了。
  能有办法唱就不能失约。
  和张裕舒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一次,他没主动提,张裕舒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见面之后就盯着他的喉咙看,眉头皱得特别紧。
  林惊昼抱着他,哄他,说真的没关系,你看我现在声音一点问题都没有。
  已经隔了一段时间,几乎看不出痕迹,张裕舒叹了口气,问他,疼吗?
  针头戳进来的时候当然疼,林惊昼睁开眼,看到医院白晃晃的天花板,突然有些想哭。
  那时候他只顾着跟小男友撒娇,根本没发觉,那是张裕舒给他的心疼。
  打完封闭林惊昼又急匆匆赶回酒店,夏昂问他干嘛去了,他也只是随口敷衍,找个借口混了过去。
  音乐节的场地在苍山脚下,今天天气好,有云盘踞在山顶,阳光从中漏下,像聚光灯,也像天梯。
  换场时间很短,围挡刚拉起来,大家就涌上舞台,进行调音。
  站上舞台之后,林惊昼就没有空想任何事,音乐声响起,他微笑着冲所有人挥手。
  他很快乐地讲:“大家好!后面有好漂亮的云!”
  观众特别热情,不是他的粉丝也不吝啬他们的欢呼和掌声,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热烈。
  两首歌唱完,林惊昼停下来喝水,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想透过翻飞的旗帜,寻找些什么。
  林惊昼背起吉他,拨弦,他低头笑了下,心想着,不知道张裕舒在不在现场,他下一首可要唱《日后常相见》了。
 
 
第56章
  林惊昼唱够时间,下了台,他把麦克风摘掉,连水都没来得及喝,就控制不住地爆发出一阵咳嗽。
  乐队的鼓手顺手拍拍他的背,关切地问:“小许,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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