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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是在今天(近代现代)——绯色分析

时间:2025-05-14 07:44:54  作者:绯色分析
  左手小指,代表不婚主义。
  林惊昼有点悲伤地看着张裕舒:“这么多年,你就没再谈一个吗?”
  张裕舒半垂下眼睛,淡淡地说:“工作太忙了,没空考虑这些。”
    他说着话,就想把戒指拿回来。
  林惊昼却不撒手,他说:“你都给我戴上了,这是我的戒指了。”
  他弯起眼睛:“你不是跟你爸说,要跟我结婚吗?”
  张裕舒有些防备地看他:“你都听到了?”
  “对呀,男朋友。”林惊昼举起手,很得意地把戒指挂在他的无名指指尖上。
  张裕舒看着他,目光里藏着一点温柔,嘴上依旧嫌弃:“你少在那里断章取义。”
  林惊昼举起那枚戒指,表情严肃起来:“我刚刚回忆了一下,我们之间好像没有正式地告白过,照理说,我应该去准备一个惊喜派对,再叫个管弦乐队,但我有点等不及了。”
  “张裕舒,我遇见你的那一年,我32岁,生活过得糊里糊涂,感情也差不多,胆小到连自己的性向都不敢跟朋友承认。”林惊昼微笑着,眼角湿润。
  “回到这个世界的这一年,我获得的成长好像比从前三十多年的人生还要多。”
  “我不再期待别人的认可和那些虚无缥缈的爱了。”林惊昼舒出一口气,“但我想要告诉你,张裕舒,我很爱你,从以前到未来。”
  
 
第96章
  这一年过得特别快,林惊昼出院之后,就赶上《顺流而下》的播出,节目组邀请他和费羽他们一起做了直播陪看。
  他参与的这一期反响相当好,让他的微博一下子涨粉好几万。
  还全是活粉。
  公司准备趁机做一下营销,王颂让林惊昼把他的微博清理一下,别屁大点事就要发个微博。
  林惊昼反驳他,他说他认为雨点打在积水上特别像四芒星,并不是没用的事。
  王颂翻白眼,问他,那你天天拍猫屁股干嘛?能不能尊重一下猫的隐私?
  林惊昼卖乖,说,啊呀呀谁让这只猫总爱用屁股对我,我天天喂它诶!
  这只猫是只白猫,头顶有一小撮灰毛,每天都在园区巡逻,到处蹭饭。
  林惊昼每次来工作室,都会见到它,很嗲,但是爱扭来扭去乱动,蹭人能蹭出残影。
  工作室是张裕舒给林惊昼的生日礼物,就在蜚声唱片附近。
  第一次是张裕舒陪着他来的,工作室不大,由两个房间构成,窗外有一棵很大的梧桐树。
  张裕舒给他准备了一些设备和一张卡,他看着林惊昼在工作室里转来转去,摸摸这个,碰碰那个,他把卡递过去,说:“你可以重新装修一下,按你喜欢的样子来。”
  林惊昼立马走过来,一手拿卡,一手按住张裕舒的肩膀,格外用力地亲了他一口。
  张裕舒眼里带笑,说:“就这点可不够。”
  林惊昼跃跃欲试:“那要不要在这里做?”
  张裕舒:“………”
  “我现在有点兴奋。”林惊昼揉了把脸,“其实以前我就想过工作室的事情,但那时候太忙,现在我的愿望实现了诶。”
  张裕舒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其实我还有点东西想给你。”张裕舒说。
  “是什么?”林惊昼很期待地问。
  张裕舒的手滑下去,按在林惊昼的后颈上:“是关于林忠明的。”
  一提到这个名字,他能明显地感受到林惊昼的身体绷紧了,于是他又捏他的后颈,淡淡地说:“他一直在利用基金会牟利,我陆陆续续也攒了不少证据,这些证据足够他进去了。”
  林惊昼下意识咬牙,手也攥紧了。
  “虽然和现在的你没关系,但他是林惊昼的父亲,所以我把决定权给你。”张裕舒目光幽深,“要不要放他一马,你来决定。”
  林惊昼没有犹豫,他说:“不要。”
  “他伤害了你,也伤害了已经死去的儿子。”林惊昼深吸一口气,他按住了张裕舒的手臂,从中获得了一些坚定的力量,“他应该付出代价。”
  张裕舒看着他,有点欣慰,他伸手抱住林惊昼,说:“你终于不傻逼了。”
  林惊昼没好气地打了他一拳,但不舍得推开他,他更加用力地收紧胳膊,闷闷地说:“小舒,谢谢你。”
  工作室装修好了之后,林惊昼请了朋友们一起吃饭,但大家档期很难凑,加上林沚不能随便见外人,所以吃饭他都分了三次请。
  张裕舒都没参与,他那段时间工作很忙。
  这天吃完饭,余深提出要去他的工作室看看,距离不远,两个人就扫了自行车。
  进了园区,没看到猫,两个人爬楼梯上去,遇上了隔壁工作室来排练的一个乐队。林惊昼和他们聊了两句,还拿到了两个香瓜。
  林惊昼把门打开,工作室里现在东西不多,一间房间是工作区,另一间小一点的做了休闲区。
  他选了乳白色的墙漆,搭配浅色木质家具,看起来温暖明亮。房间里放了好几盆容易养活的绿萝,墙上张贴着几张海报,都是林惊昼这一年参与过的演出。
  会客区域有一个红色的铁艺架子,上面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最顶上放了一张相片。
  那是《顺流而下》的一张官方相片,是他们在喜洲古镇麦田里的那次演出,拍摄角度是在观众的背后,前景是虚化掉的观众背影,中央是嘉宾们组成的临时乐队。
  余深盯着照片看了会儿,发现其中一个穿白衬衫的背影是张裕舒,虽然被虚化了,他还是能看出,张裕舒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许惊洲身上。
  他撇撇嘴,说:“这个工作室也是你金主给你是吧。”
  林惊昼正在切香瓜,他颇有点得意地点头:“对呀,这是张裕舒送我的生日礼物。”
  余深皱眉,苦口婆心道:“你不能老依靠他,万一他腻了呢。”
  林惊昼笑了:“好啦好啦,你别担心,离开他我又不会饿死的。”
  “而且现在他不是我金主了。”林惊昼把衣服里的项链扯出来,下端挂着张裕舒的尾戒,他笑着说,“我们在一起了。”
  余深表情呆滞了几秒,欲言又止,最后摆了摆手,说:“算了,你记得多收点贵重礼物,要是分手了可以变现。”
  “对了,我这边有几个工作,你要不来看看呢。”余深又说。
  林惊昼敬佩余深的事业心,他摇摇头:“算了,我要好好学习,明年还要高考呢。”
  余深眨巴眨巴眼睛,疑惑道:“没听说男同也要卡学历啊。”
  林惊昼差点笑死,他把香瓜放在桌上,直接坐在地毯上,拿了一块,美滋滋啃了一口,说:“而且我也不着急,我觉得一年接几场演出,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写歌就好。”
  余深也弯腰拿了块香瓜,跟看怪物一样看他:“没曝光你很快就糊了,你这人真的是,《乐动心声》刚比完你搞人间蒸发,现在《顺流而下》热度正高你又不抓住机会。”
  林惊昼毫不在意:“我就是想多陪陪家人朋友,没有人会在意糊逼的性取向的。”
  “而且,人生那么长,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林惊昼露出一个很好看的笑容,“这次我想慢慢来。”
  这人讲得太过超脱,让余深一愣。
  “能过得开心就好。”林惊昼歪了下头,没心没肺地比了个耶。
  余深下楼的时候,正巧碰到张裕舒上楼,他把西装外套搭在臂弯,还提着一个电脑包,他看到了余深,就冲他点了点头。
  余深停了脚步:“你来找许惊洲?”
  张裕舒“嗯”了一声:“我们晚上要一起出去吃饭。”
  余深这次认真地打量了一下张裕舒,这人长得好,身材好,虽然冷面冷心,但相当有教养,他好像也挑不出毛病来。
  余深没再说什么,他把帽子压低,走了。走到外面打车时,余深犹豫了一下目的地,他记得附近有一个很好吃的舒芙蕾。但那边人很多,他今天没带助理,要是被认出来就很麻烦。
  余深还是选了直接回家,他把手机揣回口袋,低头踢走一粒石子,他想也是,如果许惊洲跟林惊昼一样红,他可没办法堂而皇之地跟张裕舒出去约会了。
  虽说他很烦恋爱脑,但比起刚认识许惊洲的时候,现在的他,看起来更自在也更快乐。
  余深摇了摇头,他想他操心那么多干嘛,许惊洲只是不想大红大紫,又没放弃最重要的音乐。
  能够潜心创作,听起来更叫人嫉妒。
  余深上车走掉之后,林惊昼和张裕舒分掉了第二个香瓜,张裕舒对着电脑办公,提议道:“过阵子我们出去玩吧,我今年的年假还没用完,元旦放假再加两天,可以去趟云南。”
  林惊昼坐在他对面托着脸看他,很嫌弃地戳了下他的笔记本:“是不带电脑不工作的那种休假吗?”
  张裕舒点了下头。
  “好啊。”林惊昼喂他吃东西,说,“你是想去德钦吗?”
  “再看一次日照金山?”
  张裕舒抬眼和他对视,郑重地说:“是啊,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啊。”林惊昼笑起来,他立马计划起来,“我们还可以再去大理玩两天。”
  “重游定情之地,双人浪漫之旅。”林惊昼跟诗朗诵似的,念得抑扬顿挫。
  又在故意逗人玩了,张裕舒没好气的伸手,掐住他的脸。
  林惊昼弯着眼睛冲他笑,张裕舒没脾气了,探过身去,把吻印在他的嘴唇上。
  香瓜很甜,张裕舒想把他一口吃了。
  临行前半个月,张裕舒每天睡前都要打开天气预报看一眼。
  出发前夜,林惊昼靠在他肩上瞥到他的手机,发现他居然专门关注了一个预测日照金山概率的博主。
  “我们只有两天在飞来寺诶,这次看不到你不会要留在那里线上办公直到看到吧。”林惊昼怀疑地看他一眼。
  “我有这么执着吗?”张裕舒把他掀下去,“你头发没吹干别靠着我。”
  林惊昼没好气地给他一拳:“你气急败坏了,被我说中了吧!”
  张裕舒向他展示手机:“你看,这天概率99%,没有问题。”
  林惊昼背对他:“我头发没吹干不配和你说话。”
  于是两个人就在床上掐了起来,但谁都没真用劲,就像两只猫在闹着玩,你挠我一下,我咬你一下。
  林惊昼最后被张裕舒脸朝下按在枕头里,他泄气地趴着,不服气地讲:“人家谈恋爱都柔情蜜意,都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你天天欺负人。”
  “说归说,别用你的脚勾引人。”张裕舒用空的手一把捏住林惊昼贴着他大腿乱|蹭的脚踝,“我发现你很喜欢我掐你,林惊昼,好不得了的癖|好啊。”
  林惊昼半扭过头,没说话,他眼角提起,笑盈盈地看向张裕舒。
  张裕舒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利索地把他睡衣扒了,褪到手肘处,打了个结。
  林惊昼笑起来:“张总,你这个癖|好也很不得了啊。”
  张裕舒捏着他的下巴,咬住他的嘴唇,不让他说话了。
  闹了一夜,第二天飞机上林惊昼一直在睡觉,到了香格里拉短暂修整了一下,他们去逛了独克宗古城,吃了牦牛肉火锅。
  今天四方广场又有好多人在跳舞,林惊昼拉着张裕舒非要参与,还笑话他跟不上节奏。
  跳完舞,他们继续去逛,走到古城的另一边,有个藏民在弹一把琴杆很长的琴,林惊昼停下来看他弹,旁边有人在解说,说这是六弦琴,藏族人叫它扎木聂。
  这把琴的音色浑厚响亮,演奏的人唱的是藏语,听起来悠远广阔。
  林惊昼站着听了很久,回去的路上,他跟张裕舒说:“直到今天我还是会被音乐感动。”
  张裕舒握住他的手,“嗯”了一声。
  “哪怕语言不通,你还是能感受到音乐中传达的情绪,好神奇啊。”林惊昼嘿嘿一笑。
  “所以你要继续唱下去。”张裕舒说。
  “当然。”林惊昼甩着他俩握在一起的手走路,嘴里轻轻哼着刚刚听到的曲子,他不知道歌名,不懂得歌词,但觉得很快乐。
  逛了一圈,张裕舒看他玩得累了,就说今天在古城里住,不着急赶去德钦了。
  “但这样你少了一天看日照金山的机会诶。”林惊昼说。
  “没事,也不是非要看。”张裕舒话头一转,“而且后天的概率比明天高,有百分之九十九。”
  “但不是百分之一百啊。”林惊昼故意气他。他现在特别喜欢解读张裕舒这张看起来没有表情的脸,比如现在,他的眉毛一跳,是在克制要骂他的冲动。
  林惊昼的乌鸦嘴准得要命,在飞来寺的这一天,他们大清早起来,只看到神山被云雾盖得严严实实。
  林惊昼拍拍张裕舒的肩膀,绞尽脑汁安慰他:“说明我们是百里挑一嘛,也不错。”
  张裕舒表情倒是很淡然,他说:“我好像不用再执着了。”
  “我以为这次一定能看到,这样就可以补偿多年前的遗憾。”张裕舒望着远处的云,“但99%的概率居然也会看不到,我没有觉得不开心,也没有失望。”
  “其实神山永远在那里。”
  林惊昼张开双臂,给他一个拥抱。
  “没有看到日照金山,我们也会很幸福的。”
  张裕舒按住他的后脑勺,缓缓吐出了一句话。
  林惊昼没听明白,他从他怀里抬起头,问:“你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张裕舒笑了一下:“我从你昨天的话中,得到了启发,听不懂的语言也可以传达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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