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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拥有炉鼎体质后(穿越重生)——星刀掠

时间:2025-05-15 08:50:59  作者:星刀掠
  程云臻松手后,剑主动释放煞气吸引剑傀,它也明白了程云臻的意思。
  宁则鱼脱困,被秦云的举动震得不轻,只觉自己先前说的话看低了秦云。见秦云浑身湿淋淋地出来,便将他抱上了剑,御剑飞走。
  不多时,剑察觉到程云臻不在,飞快地追了上来。
  宁则鱼见秦云脸色惨白,闭着双眼,根本就没有拿剑的力气,还以为他是方才游下去的时候被那些剑傀吓到了,只得自己拿住了秦云的剑。
  *
  血锈般的天空之下,君无渡正找人。
  他十五岁便进过剑道试域,对这里不能再熟悉。只是剑被秦云拿走,在剑道试域内若要强行感应,等同于置秦云的安危于不顾。
  君无渡走近一处山谷裂缝,看见空地上聚了三四个修士,正在议论纷纷。
  “千真万确,我刚才看到宁则鱼和那个新来的被剑傀缠上了。好多剑傀呢!”
  “剑傀又不是活人,有什么可怕的?”
  “一个剑傀不可怕,可那是成百上千个。”
  “不如我们趁此机会,杀了宁则鱼,到时候剑道感悟一起分!”
  听见“新来的”,君无渡便停下了脚步,神色也阴沉起来,他出声打断了议论,冷冷道:“你们说的剑傀在哪里?”
  那几人闻声回头,见君无渡孤身一人,连剑都没拿,气度威重,拿不清他是什么来头,其中一人只好道:“在往东直去二里地,山谷底下的水池里。”
  君无渡又问:“新来的,长什么样子?”
  最先说话的那人颤颤巍巍回答道:“方才只是经过,没看清楚,但……但先前有人见过他,说是容貌盛极。”
  君无渡几乎可以确定是秦云,于是朝着他们所说的方位走去。
  走了还未二里,便见一人抱着另外一人,御剑缓缓降落。
  那人颇为警惕,察觉到君无渡的气息,抬头来看。
  君无渡记得这个人。
  倘若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姓宁的人,出身于清河宁氏,二十多岁金丹,也算是个后起之秀。因着两人都是学剑的,谢鸾与宁则鱼没少被放在一起比较。
  谢鸾本就是他暂时用的身份,君无渡自不会把这种比较放在心上,即便短暂打过照面,也不曾记得宁则鱼长什么样子。
  这会儿看清楚了,长了张不像好人的脸。然而令君无渡更加感到不快的是——
  此刻,宁则鱼一手拿着他的剑,一手抱着他的人。
  秦云恐高的毛病又犯了,闭着双目,死死扒在宁则鱼脖颈上的双手尤为刺眼。
  作者有话要说:
  君无渡:剑和老婆皆失
 
 
第14章 质问
  程云臻又被魇着了,在梦里,无数的剑傀伸手撕扯抓挠着他的身体,耳边还有人一直在“秦云”、“秦云”地叫。
  谁在叫我?
  我不叫秦云,我叫程云臻。
  程云臻大口喘着气,猛地坐起身来,只见君无渡正坐在他身边,双手贴捧在他颈侧与下颌的位置,表情竟有几分柔和。
  程云臻险些以为自己又做了个噩梦,眼神涣散地看着君无渡,呼吸异常急促。
  君无渡掌心贴着他汗湿的颈侧,触感如握温玉。见秦云干净的眼中惊悸未散,他轻动了下指腹,低声道:“认不出我了?”
  “主…主人?”程云臻喉结在他触摸下轻滚,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是君无渡本尊来剑道试域了。
  脑中记忆,也逐渐回笼。
  他把剑丢在深水里引开剑傀,在回来的路上晕倒了。思及这里,程云臻不禁开始找剑。
  温软脸颊蹭过自己手心,有些发痒。君无渡撒开手,淡淡道:“不必找了,在这里。”
  原来剑正放在石台上,只是君无渡方才挡着,程云臻才没有看见。
  程云臻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他知君无渡进来一定是为了找剑,若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将剑丢了,这人还不知道要怎么发难。
  他这才有空擦自己额上冒出来的细汗,正感觉身上潮得难受,突然听得君无渡道:“你从前与宁则鱼认识?”
  程云臻一醒过来就受审,还不明白君无渡问这话的意思,只茫然道:“不认识。前几天进了剑道试域,才第一次见。”
  君无渡“哦”了声,神情似笑非笑道:“第一次见,他便肯收留你住在这里,还护你周全?”
  程云臻听着他说话阴阳怪气,片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简直想爆粗口了。
  然而他得憋着,不仅憋着火,还得好声好气地给君无渡解释:“那日我被卷进来后,遭三个修士追杀,走投无路才闯进宁公子的地界。起先宁公子不愿收留我,是我说会做饭,他才勉强同意。”
  程云臻如此解释的本意是,他并不是靠美色换取了宁则鱼的庇佑,而是靠劳动能力。
  “我竟不知,你还会做饭。你倒是手段颇多,花样层出不穷。”君无渡眼神森冷道。
  何必他费心地来找?他早该知道秦云进了剑道试域,会以美色依附于其他修士。当日在霁川大殿之上,他便为了求生自荐枕席。如今也是,不过三五日的功夫,就攀上了宁则鱼。
  一进这山洞,君无渡见里头吃饭用的器物虽简陋,可都是成双成对的,再一想宁则鱼打猎,秦云做饭的场景,两个人便如做了夫妻一般。
  他心中怒气冲冲,程云臻也被气得不轻,只硬邦邦地顶嘴道:“宁公子也不知我会弹琴。”
  弹琴本就是未了的旧事,君无渡当日听秦云的琴声,知道他不愿意留在自己身边,所以才勒令他弹琴反省。后来两人去了一趟玄境老祖那里,君无渡知秦云体弱得厉害,便也不再提弹琴的事情了。
  君无渡怒极反笑:“你将我与姓宁的相提并论?”
  程云臻忽然感觉喉间泛起黄连的苦味,他悲哀地想,都是人,谁又比谁高贵到哪里。
  就这么一句话,他意识到自己和君无渡是说不通的,于是垂下眼睛,神情厌倦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被卷入剑道试域中,我也是始料未及,我不知宁公子与您有什么龃龉,只是为了求生自保,在这里暂住几日,实在不明白您为何会动这么大的怒……”
  他甚至想撩开袖子,把守宫砂怼到君无渡脸上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这个念头一出现,他喉口发堵,整个人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呢?他凭什么要承受这样的质问呢?
  君无渡见他煞白着脸,肩膀轻轻打着摆子,疲倦地说话的模样,一时间竟愣了。
  秦云与剑一同被掳到剑道试域后,他不遗余力地找别的入口进来,自不是想见到这番场景。
  只是方才一看见秦云整个人湿漉漉地被那姓宁的抱着,身上轮廓都勾勒出来,他心头就冒出一股无名之火。这会儿逐渐清醒过来,顿时微感后悔。
  然说出去的话,便如同泼出去的水。君无渡正觉棘手,便听见外头有脚步声过来。
  宁则鱼起先听秦云说“霁川”,还以为秦云是谢鸾私下豢养的炉鼎。没想到人追进来了,竟是大名鼎鼎的剑尊。
  相遇的时间不太巧,宁则鱼识相地把人交给君无渡,还贴心把自己的洞府留给他们,在外晃荡了许久才回来。
  一进来,宁则鱼就感觉空气仿佛被冻住了似的。没有人说话,秦云坐在床上垂着脸,而君无渡背对着他面壁。
  宁则鱼道:“秦云醒了?也不知怎么的,你回来路上人就晕了,恐怕是被剑傀的阴气沾染所致,不过现如今剑尊来了,有他在,你这几日调养下,想必没有大碍。”
  秦云仿佛不太愿意理他的样子,只“嗯”了一声。
  宁则鱼讨了个没趣,见这两人看了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就是不看对方,也不知在闹什么别扭,呆在这里掺和别人的家事,身上有如针扎一般,于是又出去了。
  待他远去以后,又是静默一阵。君无渡突然道:“你未告诉他,你恐惧高处一事?”
  程云臻不知道他又吃错了什么药,刚才被质问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于是只道:“嗯。”
  其实程云臻只是认为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弱点,若不是他当时被君无渡带到几千米的高空吓傻了,也不会脱口而出自己怕高。
  君无渡却不知脑补了什么,神色终于和缓下来,坐在他身边道:“脸色这么差,且再休息会儿吧。放心,过几日我便带你出去。”
  程云臻得了他一句承诺,心中并未宽泛多少。不过知道他不生气了,到底是松快了些,听话躺下了。
  他突然醍醐灌顶:不能再自欺欺人了,今日之事只是个开头,若不尽早逃离君无渡身边,君无渡对他的控制只会越来越深。
  可……他和君无渡之间,无论身份地位还是修为都如同隔着天堑,他又如何能从此人手中逃离?
  ……
  君无渡自然不知道秦云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只知道,秦云睡了一觉之后脸色反而更差,整个人精气神仿佛都被抽没了。
  程云臻坐在石床边上,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一觉醒来,君无渡态度好了许多。既要将之前的事情翻篇,他不能不识抬举。
  于是宁则鱼再回来时,便见两人之间的气氛已和缓许多。
  君无渡面色如常道:“秦云叨扰了你这几天,多有不便。他随我左右,为我奉剑,才被剑道试域波及,若不是得你出手相助,恐怕会遭不少波折。秦云,还不快谢过宁公子。”
  程云臻心中一哂,君无渡现在说话的模样,与刚才质问他判若两人。他头也不抬,低声道:“多谢宁公子。”
  剑尊这话说得实在太客气,宁则鱼知道,秦云手里那把剑连剑傀都不怕,自能护他一段时间,于是拱手道:“剑尊客气。”
  他刚才出去后也咂摸出来,君无渡感到不快,恐怕是因为他与秦云相处的这几日。炉鼎通常都是被关在家中,是极为私密的禁.脔,他不仅与秦云同吃同住,还搂抱过人家,虽是情急之下的举动,可终归不妥。
  君无渡问:“你进来已经多久了?”
  “不过三四年时间,还未感悟出剑意。”宁则鱼道。
  “我记得你是金丹修为,何必如此着急?待修为高些再来,说不定会有突破。”
  君无渡强调了“金丹”二字。
  宁则鱼:“我也是这样想的,若是到了三十岁还什么都悟不出来,便不在这里死耗了。”
  他们聊修炼的事情,程云臻本没有插嘴的余地。但他听宁则鱼说自己现在还未到三十岁,不禁有些惊讶地侧耳过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年轻的金丹修士。
  君无渡察觉到了程云臻的反应,皮笑肉不笑地对宁则鱼道:“既如此,宁道友自便,我带秦云先走了。”
  宁则鱼将他们送到门口,程云臻始终一句话也没说,沉默地跟在君无渡身后,像个木偶人。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后,君无渡道:“你方才是觉得姓宁的很年轻?”
  程云臻抱着剑走在他身侧稍后的位置,心力交瘁:“我知像主人这样年少结丹的修士极少,才有些讶异。”
  君无渡得了他这句回答,心中仍旧不满意。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的年纪了,约莫在三百二十几岁,也就是虚长了秦云三百岁。
  可知这三百年中,他闭关渡劫就要去掉将近二百五十年。况且他还有分身,若要算起来,他分身因受魔毒侵扰,肉身和修为不稳,第一次见秦云的时候才十七八岁。
  他一面思索算着年龄,一面高深莫测地看着程云臻,硬生生地给程云臻看到浑身发毛。
  程云臻怀疑谢鸾绝对和宁则鱼有什么过节,不然为什么一定要和他比?
  怕君无渡再发难,程云臻硬着头皮违心道:“宁公子虽厉害,但远不及您,您来了,我才能安心。”
  听得他说了这两句话,不知为何,君无渡脚步一顿,而后又明显快了起来。
  程云臻在心里暗骂一声,只能扯开步子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
  程云臻:一句话,暖君无渡一整天
 
 
第15章 同床
  君无渡要带秦云去他曾经在剑道试域的洞府,若要靠双脚行走,得走上好长一段时间。
  见秦云力有不逮,没走出多远额头上便细汗涔涔,君无渡放缓脚步,道:“你走得太慢,我抱你吧。”
  程云臻几乎以为是自己幻听,他连忙拒绝:“不必了,又不是断了腿,我自己能走。”
  抱着走未免也太gay了。
  为了转移话题,他抛出了自己埋藏心底的疑惑:“您不是能带人缩地成寸吗?”
  “姓宁的未告诉你?”君无渡道,“剑修进入剑道试域后,修为都会被压制在筑基。”
  程云臻心道原来如此,仔细一想便想得通,如果不压制修为,这里就成君无渡一个人的杀人快乐屋了,还轮得到别人来感悟。
  君无渡道:“你可知剑道试域的来历?”
  程云臻摇了摇头:“不知。”
  也是难得有兴致,君无渡便给秦云讲起了那位剑道圣人的生平,又讲到圣人是如何陨落,陨落后骸骨便化为剑道试域。
  君无渡说得耐心,只可惜两人身边皆是断壁骸骨,并不是长河落日的美景。
  听完之后,程云臻若有所思:“这位圣人,对剑的执念未免太重了些。他想感悟剑意,就不顾人的意愿吞噬进来,可不是人人都学他一样。”
  程云臻说完,才想起来宁则鱼说这里是剑修的朝圣之地,不是谁都有资格进来。正担心自己说错了话惹得君无渡不满,却听他道:“不错,追逐极致的剑意,与追逐钱财酒色本质并无什么不同。他既已经陨落,执念留在这里并不是件好事。”
  头一次,程云臻对君无渡产生了不同的看法。他还以为剑修会将练剑看成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情,没想到君无渡一个以剑为尊的人,并不这么认为。
  两人断断续续地聊了一路,终于到了君无渡从前的洞府前,路上还顺便打了两只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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