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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拥有炉鼎体质后(穿越重生)——星刀掠

时间:2025-05-15 08:50:59  作者:星刀掠
  摊主解释道:“黑的能注入灵力,看自己所处位置,比蓝的贵上五块灵石。”
  程云臻:“那我要一本蓝色的。你们这里有没有青囊丹心纪事这本书?”
  摊主想也不想:“没有,没听过这个书。”
  这一年来,程云臻都未找到合适的机会进君家的藏书阁找书。剑道圣人存活了那么久,想必青囊丹心纪事应该也是自他那个时候流传下来的,一个普通的书摊没有再正常不过。
  更何况他不一定非要找到这本书,只要证实下凡的说法存在即可。
  程云臻并不泄气,付钱拿了舆图离开。
  他不打算在一个地方久留,跑得越远就越安全。更重要的是,他衣襟里的花快枯萎了,身上鼎香一旦散发出来,他自己还没闻到,体质便于无形之中暴露。
  若是买禁制玉佩或者丹药,就会明晃晃地给君无渡留下追查线索,此举是行不通的。
  翻着舆图,程云臻最终决定沿着城外流经的这条扶阳河走,水流冲刷能够带走大部分的气味残余。他有踏云履,算上休息的时间,走上十余日,应该就能抵达寒洲境内。
  他不会乘灵舟之类的东西,被关在一个密闭空间内变数太大。
  扶阳河主干经寒洲流往北方,正好也是程云臻想去的方向,等到了寒洲境内,脱离君无渡的势力范围,才能真正松一口气。
  只是,这一路上不知道会有多少艰难险阻。
  程云臻没有心思伤春悲秋,他又在城内购置了些必需品,随即出城朝着河边的方向走。
  就在他出城后,城门突至十几个修士。
  “快,城主有令,有魔修混入,速速关闭城门盘查,一只苍蝇也不能放出去。”
  百年前的战役历历在目,看守城门的修士闻魔色变,不顾正打算出城的人,连忙拨动机关,将城门彻底关闭,不留一丝缝隙。
  ……
  程云臻站在稍显湍急的河流旁。
  从地图上看,他面前的应当是扶阳河的支流,河面并不宽,目测不过几十米,水呈碧色,在山岩间奔流急走,赏心悦目。
  程云臻深吸了口气。
  他闻到了很多气味,山涧冷冽清新的水汽味,河边丛生的野蕨清香,湿润而略带星腥气的泥土味……那统统都可以归于自由的味道。
  程云臻掏出了刚买的短刀。
  他垂眸凝视着翻涌的碧波,抓起自己的头发就用刀来回割,耳畔沙沙的声音响起。
  不知是不是他割的角度不对,刀锋卡在发丝之间,有些阻涩感。
  程云臻紧抿嘴唇,像是要出一口恶气,不顾头皮被扯得生疼,把一头长发割去了大半,最后一刀落得极快,断发委地时竟发出琴弦崩断的铮响。
  程云臻弯腰将一堆绸发扔进水中,新断的发梢落在后颈,微微发痒。
  他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只觉得脑袋从没这么轻松过。
  逃出来的第一步,舍去三千烦恼丝。
  再度出发时,程云臻已经束起高马尾,他顺流而行,竟像是在急流的河面上奔跑,迎面强风吹拂,再无桎梏,一回头,那连绵不断的群山已经远去。
  此情此景,使他心中陡然冒出一句话来。
  轻舟已过万重山。【1】
  *
  短暂的豪气干云之后,程云臻需要面对现实。
  踏云履虽能日行千里,可程云臻到底不是个正经修士,他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高的赶路强度,更加糟糕的是,他沿着河岸走,又买了罗盘在手,方向应该不会出错,但无法确定自己此刻的位置在哪。
  赶了大半天的路,河水逐渐变得平静,流经另一座城,远远能看见其轮廓。
  程云臻精疲力尽,靠在树下,掏出舆图确认自己现在的位置,他才走了不到十分之一的路程。
  天快黑了,他低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暂时还没有香味。衣襟里藏的花早已皱皱巴巴,路上程云臻还特地给它们的根茎又吸了点水,希望它们能够再坚持一段时间。
  片刻后,程云臻做出决定,往城门走去。
  然而还未走近,他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进上座城时,门口虽有修士驻守,可那些修士根本不会查验进城者的身份,怎么现在门口已经排起长队,要经过检查才能进入?
  程云臻当即警惕起来,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心虚,他没有转头就走,而是穿过人群,朝对面方向而去。
  城门口有个老叟正在摆摊卖秘境地图残片,摊前几个人正在挑,程云臻凑过去问:“劳驾,入城怎么排了这么长的队?”
  “听说是有魔修混在城里,正在抓呢。”
  “多谢。”程云臻若有所思道。
  魔修,听起来好像和他没关系,但是程云臻不能冒这个险。看来今晚只能在野外趁夜赶路,看看下一座城池是什么情况。
  又嚼了两粒如树皮般难吃的辟谷丹,程云臻继续出发。
  他不害怕赶夜路,况且身上穿的衣服有防御之效。跑累了,他就靠在树干上眯一会儿,或者坐下看一会儿星月。数不清第几次停下的时候,程云臻稍微睡熟了些。
  再度醒来,天已然蒙蒙亮了,程云臻第一时间把手背贴在鼻边,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闻到香味,他心中猛地一沉。
  程云臻站起来,只觉得浑身疲累,腰背被硌得生疼。他脱下外袍,在河水中浣洗,又抓了许多水草抹在衣服上,拧干穿上,周身顿时一股子极重的腥味。
  抬头望向前路,又冷又累,但是他还能坚持。
  ……
  霁川。
  秦云消失的第四天。
  进出寒天峰的修士,人人自危,连大气都不敢喘,因为他们没有带来好消息。
  各城主虽已经配合封城查人,可还是没有丝毫炉鼎的踪迹。
  剑尊的态度反而变得愈发捉摸不定起来,今日竟还有闲心,坐在书桌前画图,那只常年握剑的手,寥寥几笔,就勾画出一张青面獠牙的夜叉面孔,极为凶恶。
  又画好一张时,君十五从外面进来,声音压抑着兴奋道:“剑尊大人,有秦公子的踪迹了。”
  君无渡并不激动:“说。”
  “按您所说的用了溯踪粉之后,灵犬竟真的在扶阳河支流处找到了秦公子的味道,想必马上就能追到人带回来了。”
  溯踪粉一旦从源头放入,能够保水里的味道七日不散。
  君十五原本已经对寻回秦云一事不抱希望,以为他早就跑到天边去了,没想到竟如剑尊所说,还在附近。
  满桌可怖夜叉面容,君无渡扶着桌边站起,低头看着自己的画作道:“若找到人,叫他们不要打草惊蛇。”
  君十五迟疑:“您的意思是……”
  “我要亲自去寻他。”君无渡将笔搁下,气定神闲道。
  这样的精彩场面怎么能错过。
  光是想想秦云见到他时该是什么样的表情,君无渡便觉得自己已然亢奋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1】出自李白的早发白帝城
  实际上君无渡:看着断头发而且满脸蜡黄的秦云气疯了哈,你离开我就是为了过这种日子???
  感谢宝宝们的霸王票和营养液!
 
 
第29章 直男
  望着面前高不可攀的山岩,程云臻的行进之路再次遇到了阻碍。
  河流行经此处,两边峡岸突然拔地而起,在地图上并未被标注出来。想来是这点高度对修士来说并不算什么。
  程云臻被迫改道。他此时已经狼狈不堪,身上十分脏污,除了水草外,他还收集枯枝草叶烧出来的草木灰抹在身上,用来掩盖气息。
  不知不觉,他又走到一座叫山微的小城前。在城门外观望片刻,这座城城门大敞,并没有查验入城者的身份。
  实在是过于疲惫,程云臻决定入城休整一下再继续赶路。
  修真世界,无奇不有。一个浑身脏污,叫花子似的男人也没什么可稀奇的。入城之后,程云臻并未接收到太多奇异的目光。
  他很快寻到一家叫乾坤一隅的客栈,门口牌子将不同房间等级写得清清楚楚。
  太久没有说话,进去开口时,程云臻嗓子竟有些沙哑,老板被他发出的声音吸引,抬头看了眼,处变不惊地道:“是要住店?”
  程云臻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好在蜡黄的脸即便微微发红也看不出来。
  他道:“劳烦给我开间凡字号房,再备好饭菜,烧桶洗澡水。”
  凡字号房就是最低廉的房间。他带出来的都是上等灵石,购买力尚可。但由于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一份生计,程云臻能省则省。
  付过钱后,老板打发小厮带他上去。
  程云臻主动攀谈:“我从河图城过来的时候,那边正在大肆搜查魔修,真是吓人。”
  小厮语气敷衍道:“魔修?我们这边没听见风声,客官放心住吧。”
  程云臻便知他是嫌自己脏污不想交谈,好在问话目的已经达到。
  小厮带他到了凡字七号房前,推门进去,里面竟不算小,洗澡和睡觉的地方还有珠帘纱账隔开。
  小厮道:“客官若还有什么吩咐,摇铃即可,饭菜和洗澡水一会儿便送来。”
  说完转身欲走。
  程云臻叫住他:“劳烦你帮我跑一趟腿,不会叫你白跑,报酬是五块上等灵石。”
  小厮立即回身笑道:“客官要做什么?”
  “我要你帮我买硫磺、艾草两大包。”程云臻道。
  这些都是常见的东西,小厮爽快答应,拿着程云臻给的灵石就走了。
  饭菜和洗澡水送上来后没多久,小厮便将程云臻要的东西送来了。
  将门窗紧闭后,程云臻用火折子烧了点艾草熏着,才脱衣入水洗澡。
  酸痛不已的身体被热水浸润,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张开,十分舒适。程云臻虽说没有洁癖,但也多少无法忍受自己身上脏成那样。
  洗得干干净净之后,程云臻懒得起身,在浴桶里伸手,想够架子上的布帕先擦一擦湿润的脸,无奈还有段距离,他正打算撑着懒洋洋的身体站起来拿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布帕抽下,给他递来。
  程云臻眼前一黑,只觉得心脏被人猛地攥住。
  他嘴唇颤抖着,缓缓地、缓缓地仰头转脸,看见君无渡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表情似笑非笑,眼神却是完全相反的凌厉,瞳孔漆黑,墨色翻涌。
  一段骇人的安静之后,君无渡声音轻柔道:“不是要擦水吗?”
  楼上传来一阵极为闹腾的声音,像是桌椅翻倒。
  老板和几个小厮不知发生了什么,面面相觑,无人开口说话。今日早就有人过来打点他们,据说城内所有客栈都被包下了。
  凡字七号房内,已经是一片狼藉。
  程云臻看见君无渡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他已经足够小心,君无渡为何会出现在此,将他瓮中捉鳖!
  短暂的六神无主之后,他惨白着一张面孔,本能地想要逃跑,裸着身子跨出浴桶后,竟慌不择路地往窗边逃。
  他的手刚抓住窗框,一股巨大力量就把他整个人拽了回来,狠狠撞进君无渡怀里。
  房间里虽然熏了艾草,但紧贴着就能轻易分辨出炉鼎身上甜美的气息,君无渡伸手箍住了秦云的腰,寒声道:“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往哪跑呢?”
  程云臻感觉自己的腰要被勒断了,双脚甚至微微悬空离地,他用力挣扎起来,因厌恶本能地大喊道:“放开!别碰我!你滚!!”
  君无渡单手抱着他穿过纱账珠帘,将他狠狠掼在房间单薄的木床上,程云臻肩胛骨被震得生疼,刚想翻身下床,君无渡就倾身上来,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
  其实君无渡并未用力,虎口抵住的也并非秦云咽喉的位置,而是下颌下方。
  然而程云臻本就因为突然见到君无渡惊惧交加,呼吸不畅,被他这样制在身下,痛苦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双手挣扎着想把他拉开,却一点儿也无法撼动。
  他眼前有点模糊,但能看到君无渡双目寒冷,正在无动于衷地看着自己在他身下挣扎。
  而他自以为已经拼尽全力的动作,在君无渡眼中不过像条小鱼在扑腾。
  “你让我滚?”君无渡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说话?”
  这句轻蔑的话语瞬间就点燃了程云臻的怒火。
  他毫不退让地用发红的双眼瞪视着君无渡,尽管整个人还因为被掐着要害不停发抖,口齿却十分清楚:“那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我在你心里再低贱,你他妈还不是主动贴着想上我!和我躺在一张床上就硬得要死,恶心……咳……”
  他看见君无渡的眼神越来越震动,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又或许觉得他疯了,心中竟生出一阵快意。
  程云臻还没说完,掐着他的手骤然用力,使得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君无渡虽早就知秦云是个牙尖嘴利的,可过去一年他演得实在太好,日常都是低眉顺眼模样,这会儿目若寒星地瞪着他说话,简直像变了个人。
  早在秦云被山岩堵住去路的时候,他就已经到了附近。若不是对秦云的身形太过于熟悉,他几乎认不出来,这个浑身脏污、满头蓬发的人是秦云。
  为什么?
  他脑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在密林中看着秦云的背影,心中的不解已然抵达巅峰。与此同时,还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躁郁之感。只要是个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待自己的炉鼎不薄,若是两人天香丸的约定传出去,他恐怕会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
  君无渡紧盯着他,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秦云,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逃?”
  程云臻咳出了眼泪,呼吸越发急促,他怀疑刚才君无渡想把他活生生掐死,短暂的发泄之后,他双腿扑腾不动了,双手也渐渐失去力气,心中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
  他不想死,至少现在暂时还不想。
  两个人一时安静下来,程云臻不再挣扎,君无渡仍维持着制住他的姿势,等待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说,”君无渡急躁地道,“为什么。”
  程云臻的理智已经彻底回笼。他酝酿半年的逃跑计划失败了,他今日不可能躲得过君无渡,与其再做无谓的抗争激怒他,不如少暴露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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