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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系魅魔攻请查收(穿越重生)——未知信号

时间:2025-05-15 08:58:44  作者:未知信号
  枢零的此话一出,莓里沙和露露子便疯狂地发起了问号。
  [吱吱莓莓]
  :你是说你跟他婚后备孕都一整年了,却压根连觉都没一起睡过???
  [岸边露露]
  :那你们到底是怎么备孕的???
  :是每天都坚持给送子鹤写信,期待第二天醒来时能在窗台上收到一个婴儿宝宝吗???
  [奶萌饼干酱]
  :不,我们并不那样备孕。我们的备孕方式是每天吃同房契合药,每晚一起打游戏。
  [岸边露露]
  :备孕方式,每晚一起打游戏……富哥你……
  [吱吱莓莓]
  :他这是要跟你生赛博小孩吗?
  :你等一会儿,我跟露露帮你好好捋捋……
  莓里莎和露露子在一番激烈地讨论后,她们十分悲痛地向饼干酱宣布:
  [吱吱莓莓]
  :饼干酱,你老公有可能是那方面不行。
  [奶萌饼干酱]
  :那方面不行?
  [吱吱莓莓]
  :对,我跟露露觉得他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他性冷淡,是恋爱素食主义者,思想不正常。
  [岸边露露]
  :真难想象,怎么会有联盟人是性冷淡!
  [吱吱莓莓]
  :一种是他失去了那种功能,虽每天假模假样地跟你吃着同房契合药,却一次都没跟你睡过。
  :他急需去医院看一看,但他畏病忌医,怕你家人嘲笑他不行,就一直拖着没去。
  :我们觉得他很可能就是跟你结婚后心理压力太大了,那方面就不行了。
  [岸边露露]
  :唉,可怜的入赘豪门的富哥。
  [奶萌饼干酱]
  :虽然你们的很多话我都看不太懂……但总之,你们的意思是说,我老公有可能生病了?
  [吱吱莓莓]
  :对对对!
  :我和露露给你准备了一条究极计划,用以试探他那方面到底有没有毛病。
  :如果他真的不行,你就趁机带他去医院里偷偷看病吧。
  ……
  「老公,今天晚上我要跟你玩一个游戏。」
  -哦?什么游戏?
  「你到了你就知道了。」
  晚上,当曦雾颇为期待地进入到茧之宫中时,四点八正在等着他。
  “呱。”四点八递来一条蒙眼带,示意曦雾戴上。
  曦雾笑笑,没做多想地就系上了蒙眼布,任四点八领着他继续往前走。
  走了两分多钟后。
  “呱呱。”四点八拍拍曦雾的胳膊,转身离去了。
  曦雾把蒙眼布摘下来,就见自身正处在一处陌生的房间当中。
  房间的中央,立着七只电话亭大小的马戏团风格的魔术箱。
  “哐当”一声从曦雾的身后传来,他转头看去,竟然是被关上了房门。
  这房门可不一般,虫族人要么不装门,要么一装就是军事用途的防爆安全门。
  曦雾再度收到枢零的一条消息:
  「我在其中一口箱子里。把我放出来有奖励,开错箱子有惩罚。」
  曦雾不禁嘴角上扬:嘿嘿嘿~老婆真可爱,还藏到箱子里去让我猜他在哪儿。
  他甩着尾巴,乐颠颠地快步到那七只大箱子前,摸着下巴研究琢磨了起来。
  -有提示吗?我看这七只箱子上的花纹,都不太一样。
  -都有些什么惩罚?
  「没有提示。」
  「惩罚项目就在箱子里。」
  曦雾只好随缘瞎猜了。
  他首先打开了那只上面画着有小蛋糕的箱子。
  但里面并没有人影,只有一副……星际上常用来拘束超级暴徒用的强电流手铐?
  曦雾懵逼地放下手铐,走去打开第二口画着红宝石的箱子。
  这次依旧开错了,箱子里只有一条两米多长的由合金丝与纳米线混编的鞭子。
  曦雾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微妙的不祥预感。
  他福至心灵地拉开了一旁画着莓果软糖的箱子,这次他终于开出货了。
  箱中俨然是一处亮闪闪的装潢得跟酒吧吧台似的小包间。
  炫彩灯球下,穿着一身黑色漆皮兔女郎制服的枢零,正支着脑袋面向门口,侧坐在高脚凳上,咔吱咔吱地啃着威化饼干。
  “嗨,老公。”在枢零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淡人机感的面瘫脸,他毫无情感波动地念着预设好的台词,“恭喜你抽中了‘寂寞大扫除’上门-服务——”
  曦雾用力关回箱子门,又用力打开。
  “——我是本次负责服务你的八号技师,饼干酱。让我们共同开启今晚的美好夜生活吧。”棒读完台词后,枢零一顿,晃一下头顶黑红色的“兔耳朵”,“你等我把饼干吃完再跟你开始。”
  曦雾反复开关门、用额头撞门板关机重启好几次后,他终于接受了现实,通红着脸像条蛆一样地波浪形抽搐扭动了起来。
  这套黑色漆皮兔女郎装对枢零来说,真的挺不合身的。
  枢零的体型太大只了,那小小的抹胸根本兜不住他过分饱满的两只大面包似的胸肌。
  使得枢零稍微抬手动一下,就比如说现在,那两片硬质的胶皮布料便没法好好地附在他胸前,向旁乱翘起,侧漏着半泄出面包上那抹微微烤焦的深晕。
  曦雾分明也见过好几次枢零裸着身的样子,可哪一次都不曾像现在这样,让他燥热得满口生津,理智大幅失控到无法再维持人类的样子了。
  他尖叫,他抓挠,他用头撞门板,他抱着脑袋像海草一样随波摇摆。
  他一直都知道枢零腿很长,却没想到能有这么长,坐在高脚凳上也能够着地。
  在枢零饱满壮硕的一条腿上,裹着条半透肉的吊带黑丝;另一条腿上光着,将他流畅的肌肉线条全露着,只在大腿中间处系着条勒肉的皮带腿环;两只宽大的脚丫上都没有穿鞋,大方地展露着足背与足弓的曼妙弧度。
  曦雾很难控制自己的不去遐想些什么,比如去帮枢零揉一下腿按一下摩;比如拽一下他的腿环弹他一下;比如让他的脚掌来踩住……
  “啊!不可以色色!”曦雾尖啸着进入了二阶段,变身成泥头车到处创来创去,“区区美人计,我是不会上当的!”
  他当场打了半套军体拳以弘扬正气,等感受到正道的光照耀在自己身上后,他目不斜视地把视线全集中在枢零的脸上。
  枢零已经吃完了饼干,正把嘴边残余的饼干屑全抹进嘴里。
  他吸吮着手指,他的嘴唇是种显成熟的乌红色,舌头则像一块深黑到辨不出红色的凝固血块。他口腔里的颜色也同样特别,像车厘子或蛇果的颜色。
  它们天生就适合去衬显一些浅色的物体,比如香蕉棒冰,比如香草奶油……
  曦雾绝不去遐想枢零别的身体里处的颜色;也绝不去想若枢零此时吮着的是别的什么……
  《悲!上锁小黑屋中遭遇兔男郎色-诱,性感娇俏强如怪物,萧楚南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曦雾极限压枪下去了身前的兄弟,但没管住身后的尾巴直成了根天线。
  他若要把长尾巴压下去,短尾巴就该翘起来了,他只能放一保一。
  曦雾直着长尾巴厚着脸皮说:“枢零,四点八怎么又给你穿成这样?它怎么还没把不健康的信息删掉?”
  枢零活动着筋骨从高脚凳上下来了。
  他一边甩着膀子做热身运动,一边说:“这套奇怪的运动服是我要求四点八给我做的。你的惩罚是抽中了手铐和鞭子,对吗?”
  他用心能将两样东西隔空取来。
  “虽然不是太懂其中的原理,为什么用手铐锁住你再用鞭子抽你会让你觉得快乐,但她们应该没有骗我的理由。我也向她们反复确认过这件事,她们每次都回答说:对,你被我抽时会感到开心的。”
  曦雾的尾巴瞬间软了,他满头大汗,“等等!枢零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抡圆了膀子用这条两米长的由合金丝与纳米线编成的鞭子来抽我!?”
  枢零想了想,暂时放下胳膊。
  “我还有一段话要对你说,在我们正式开始快乐运动之前。”枢零棒读起台词,“糟糕,我中春-药了,我脑子和身体一片混乱黏黏糊糊,想不起来出门密码是什么了。除非有人来帮助我解毒,否则我永远都想不起来开门密码了。”
  曦雾崩溃抱头,“所以中病毒的人不是四点八,而是你吗枢零!?你最近都在星际网上看了些什么!?是谁把我老婆变成这样的!?”
  枢零的“兔耳朵”向两边耷拉下去,“你不喜欢吗?”他随手挥挥鞭子,一旁的大包厢像被刀砍了一样的拦腰断成了两截。
  曦雾心底疯狂呐喊:哪个碳基生命会喜欢被人用两米长的铁鞭子抡圆了抽啊!
  嘴上连声安慰:“亲爱的老婆,我没有不喜欢你今晚穿的衣服。就是,就是你手上拿的这根鞭子,它是我的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你下次选鞭子的时候,能不能加一个‘儿童用品’的形容词。”
  枢零看看手里的鞭子,“这就是儿童用品啊,区区冷兵器而已。”
  说罢,他小小地用鞭子往自己的胳膊上轻轻地抽了一下,抽出了区区的音爆声响而已。人没事,鞭子炸开花了。
  曦雾一脸庄严肃穆,“帝权陛下,求您以后都别拿鞭子抽我,也别拿电流手铐铐我,别跟我玩这种名为艾斯爱慕的快乐运动。求您。”
  “好吧。”枢零将鞭子和手铐扔去一边,“那你今晚想要什么?”他向前伸出手,“还要抱抱吗?”
  他成熟帅气的脸庞上的单纯表情,配上他这一身裹不住肉的性感兔女郎装,实在是太过于犯规了。
  曦雾都不敢走上前去拿走他的抱抱。
  怕自己再也忍不下去,再也当不了一名正人君子和好老公了。
  但他不主动,不代表枢零就什么也不做了。
  枢零的“兔耳朵”听到了他心底的那些噼啪燃烧着的情绪,主动向他走来。
  缱绻的拥抱柔软似水,美人也难逃英雄的温柔乡。
  曦雾像一滩融化中的冰淇淋一样的,在枢零的拥怀里灵魂逐渐+升天+了。
  直到他的左手被枢零向前拉起,轻探到毛茸茸的蛾翅下。
  不等他反应过来,他便被紧扣住手背,顺着枢零流畅的背脊线条向下——
  “她们说,这样做会让你感到愉快……”枢零饶有趣味地看着从曦雾的鼻孔中飞流直下的鼻血,“看来,至少她们的这条建议是完全正确的。”
  他低下头,吐出干燥的舌尖,好奇地品尝起曦雾的鲜血的滋味。
 
 
第72章 不要陷我于不义
  曦雾在呆了好几秒钟后, 才终于反应过来。
  他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夫男一样地在心里高声尖叫,又羞红着耳朵推搡反抗。
  但枢零身上的衣服布料实在太少太贴身了,曦雾的手无论推去哪儿, 都总能沾到一手软弹。
  就算是按到枢零的肩头上,也都觉得香艳极了,那厚实的肌肉包着硬骨头的软中带硬的手感竟是那般的恰好。
  曦雾的鼻血越流越止不住, 不得不讨饶:“小绒毛, 你真的别再捉弄我了……”
  “小软糖, 你又说我在捉弄你。”枢零显得有些兴奋地将额头和曦雾贴住,“我可以再回答你一次, 我没有捉弄你, 我是喜欢你。”
  是曦雾血里的那些催情素正在枢零的体内起效用。
  他们彼此的身体都对彼此有毒, 一方致命, 一方也足够“致命”。
  “枢零,”曦雾提高了声量, “你先放开我。”
  枢零听话地乖乖松手。
  曦雾退远开五米后, 一边给鼻子止血, 一边红着脸大声质问:“你到底是从哪儿学到的这些?你真的明白做这些事的背后含义吗?”
  “是吱吱莓莓和岸边露露教给我的。”枢零毫不怀疑, “我当然明白这些事的意义,她们说, 这能促进你和我做一项会使你感到身心愉悦的快乐运动, 你会因我而感到开心。”
  曦雾好气又好笑,“她们两个真是……!所以,你昨天穿的那条小围裙,那也是她们的馊主意?”
  “嗯。”
  曦雾无奈得摇头叹气,“她们怎么突然教你这些?”
  “是我主动去请教她们的。”枢零满眼单纯地望着他,“如果我给你带去的苦闷无法避免, 那我至少想,你同时也是会为我感到快乐的。就像那天,你向我承诺:你要让我幸福快乐。曦雾,我也想将幸福与快乐带给你。”
  “……”曦雾的眼眶和鼻子发酸了。
  他擦干净脸上的血,对枢零温柔地笑笑,“小绒毛,你已经做到了。”
  枢零摇头,“还不够多。我要给你更多。”
  枢零的目光注视,纯净真挚得似一捧红宝石般的剔透美酒。
  曦雾的心脏在泛起一阵连绵酥麻的火热悸动。
  他感到身体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冲动,渴切地叫嚣着,要将枢零占为他的己有。
  情毒随时间推移,在枢零体内根植得越发深了,使枢零开始感到不适地拉扯起衣服。
  枢零一边蹙着眉东扯扯西拽拽,无意间将春光大泄;一边再度询问:“你真的不想和我进行快乐运动吗?”
  “嘶啦”一声,枢零腿上的透肉薄黑丝被他过大的手劲给扯得裂出了一条长口。
  枢零下意识将裂口捂住,想佯装无事发生。又实在是被袜口的蕾丝边磨得腿痒痒,便忍不住地弯腰脱起袜子。
  曦雾捏着再度发起热的鼻子艰难摇头,“枢零……你不能这样害我……她们两个坏女人要让你跟我做的快乐运动,其实就是…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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