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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5-05-15 09:00:36  作者:不见仙踪
  ‘陆承安’蹭着陆承安的腿喵呜叫,把景尚昂贵的衣服蹭上好多根猫毛:“别蹭了,要是因为你的毛他再生气我可不会救你的。”
  说是这么说,手上撸猫的动作没停过。
  有段时间因为身上都是‘陆承安’的毛,难清理,陆承安发愁怎么阻止掉毛,上网搜索。
  网上是这么说的:【猫猫很乖的啊,一年也就掉两次毛,一次掉半年而已。[摊手.jpg]】
  再次想到这句话,陆承安像刚看到那天似的低低乐出来,音色清泠。刚笑两声他就面色微变轻轻地嘶气,隔着衣服揉肚子。
  “喵呜喵呜~~”
  “嗯,”陆承安放松,胳膊朝后,单手拄着地面,身体后仰抬头数星星,“叫大声点。”
  话音落地,他脑海里突然响起景尚前几天逼他叫大声点的命令,后颈汗毛都竖了起来。可想而知现在景狗对他影响有多大。
  “玛德,狗玩意儿......”陆承安嘟囔,随后拍了下小猫头,也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再叫大声点。”
  好像‘陆承安’疑惑和亲昵的喵呜喵叫声,可以挥散陆承安不久前在楼下客厅听到纪邈在楼上的哭声。他不是绝望地哭,也不是排斥地哭......
  当然也不算舒服愉悦地哭。
  夜来香、果柚香。
  一种什么香——没有这种香啊。从马路对面飘过来的。陆承安狠皱眉头,抬眸看。
  浓重的夜色里,一辆打着远光灯的、改装成防弹车的越野车倏地冲过来。车窗玻璃降下小半截,往车厢里通风透气。
  引擎的轰鸣声豁然清晰,车子由远及近,飞似地经过陆家门前。陆承安抬胳膊挡在偏过脑袋去的脸前,还是吃了一嘴尘土。
  有盏路灯直直地射过来,光投在挡风玻璃上,让车里的情形清晰一瞬。
  他的眼角余光瞥见牧寒云侧脸生硬,但并不冷漠,且一副刚得餍足的满意。而副驾驶的景慈脸色苍白,疲惫地微垂首,手捏眉心,颈侧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吻痕和咬痕。
  A l p h a们野蛮,发生过“运动”后的信息素泄露,这是不可避免的。牧寒云的信息素带着一种几乎要毁灭世界的攻击性,陆承安觉得头都疼了,躯体下意识变软,几乎是一下子丢失力气。
  幸好那抹味道确实很淡,消散得也很快,否则陆承安不得不怀疑会因为牧寒云进一次医院。
  尽管这点信息素在牧上将那里特别的微不足道。
  车子径自开进牧家,车速几乎不减,陆承安曾住过将近20天的房间灯火通明。
  虽然只能隐隐看见,但方向不会错。
  怎么是那间卧室开着灯?他抿唇沉思......这些天他住的不会是景尚的房间吧?
  陆承安看了眼手机,想确定几点了,短信和电话那里的红点吸引他的注意力。
  积攒了半个月的。
  未接来电全部来自陆霖琪跟纪邈,短信是条陌生号码——也是见了鬼了,他都换新手机了还能收到陌生号码的问候。
  短信是前几天发来的了。
  陌生号码:【这么多天不来学校,牛哔。景尚牛你更牛。】
  “哇呜——”
  ‘陆承安’叫声什么时候这么难听了?陆承安微惊,拍拍小猫的尾巴根说道:“大半夜的你干嘛这么叫,跟小孩儿哭......”
  不是‘陆承安’。一只几乎融于不被路灯波及到的黑暗里的黑猫,骄矜地蹲在对面,两只眼睛经过路灯反射像两个灯泡。它冲‘陆承安’哇呜,在晚上这样的时间里比小孩儿哭声还瘆人。
  “哇,你还敢来。”陆承安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只臭猫,一个月前就见过。
  这变态的猫东西刚见到‘陆承安’就巴巴地贴过来,目标直接是它的屁股,被它闻来闻去。
  ‘陆承安’也是一个不争气的。被它闻尾巴抖得飞起,后面两只脚也兴奋地交错着抬起来踩地面。明显猫大不中留。
  那次陆承安特别生气,好像家里白菜被猪拱,油然而生老父亲心态,把黑猫撵走。没想到它竟然还敢过来。
  “你们俩都是公的,都有两个蛋!没有结果!”陆承安气急败坏地捡起脚边一个小石子,咻地丢黑猫。黑猫警觉,立马跳开躲避,冲‘陆承安’叫得更欢。
  “陆承安你别去啊,它不安好心,它想上......诶!陆承安!你特么回来!没良心的猫,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还要跟别的猫东西在一起,还抖尾巴!骚!!”
  这个世界太操淡了。到处都是性—交—配。回归到原始兽性的A B O社会名不虚传。融入应该才是正常的吧。
  想做正常人,就得融入。
  ......
  陆承安本来不想去的,但凌晨一点,景尚房间还特么开着灯呢。觉得家长们都已经陷入沉睡做梦时,陆承安动静轻微、手脚利索地借助牧家墙壁上的所有借力点,没什么难度地攀住景尚卧室的窗棱时,想反悔也没用了。
  景尚就站在窗台前,眼神定定地看完了陆承安爬他家窗户的全过程。期间眼珠子一下没动。
  吓死个人。
  也就是陆承安胆大,又看惯了景尚这张总是面无表情的死人阴沉脸,这才没被吓得松手掉下去。但景尚可能是怕把他吓死自己担个杀人的罪名,陆承安刚露头的那刻,他就一把从开着半扇的窗户里伸出一只手,牢牢地抓住陆承安的臂膀,大力往上提。
  有了人力安全带,陆承安更起劲,毫不费力地跳进卧室。
  景尚盯着他,仿佛第一天认识陆承安,迫切地想知道爬窗答案:“干什么?偷东西?”
  夜里的风是凉的,吹得人头脑清醒。应该不容易产生什么错觉,陆承安听出景尚的音色有点沙哑低沉,透露着疲惫,亟需医生的救助一般。他还看出景尚唇色微白,好像生病了。
  早上他还有健康的血色。
  陆承安咧嘴一笑,凑上去亲景尚的嘴角,特别自然的情侣一般,用气音暧昧地说道:“偷什么东西,我偷人啊。”
  “景哥,我们做.爱吧。”
 
 
第41章 
  “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是啊。”
  “......”
  似乎不信陆承安今夜这么坦荡, 毕竟他刚逃跑,怎么都得玩玩躲起来让人找不到的游戏,景尚目光灼灼地瞪着他看了好几秒钟。紧接着陆承安在心里说只是想过来看他死没死,早死早超生他也好烧纸。看在两人发小的份儿上, 不会太无情的。
  心口不一, 行为正确。景尚冷漠地挑起半边眉, 眼里透出点了然的意味。
  有种下一秒就会被气笑的咬牙切齿感。
  然后他们便吻在一起。
  更准确地说,是咬。
  重现他们初次接吻的第一幕似的,又是互相撕咬。
  热烈、激情。
  但今天景尚不如那天, 始终在克制一般, 没有真的把陆承安咬破。不仅如此, 他还掐着陆承安的下巴, 拇指时不时地插亘进他嘴里摸他的牙槽,令陆承安做不到上下牙齿完全闭合的状态。
  吮撕了半天,没尝到景尚的血, 没把景尚的嘴咬烂,陆承安心里不忿, 动手推景尚的手。牙齿有什么好摸的, 还特么摸得那么涩, 陆承安气得踩他脚。但依然没咬到景尚。
  “......你给不给咬?”陆承安扭脸推他, “怎么这么矫情。淦我的时候也没见你斯文。”
  “不给。”景尚冷漠, 猛地把他拉过来扣怀里,大手按住他的后脖颈。
  重新亲在一起的瞬间,陆承安看见他的唇色变深,红得透出一抹欲,好像从来没有苍白过。
  如果不是他们衣服底下有各种各样残忍的痕迹,他们亲得这幅难舍难分的模样都得被歌颂一下美好爱情。陆承安摸景尚的腰身, 双手抓住他的衣摆,作出往上掀的猴急动作,让他脱了这碍事的东西。
  谁知景尚制止了他,不让。
  他把陆承安抓着一片衣角的手按下去,手指安抚似的摩挲腕骨,继续亲他。
  今晚景狗真是矫情上了,跟白天里、前几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陆承安大抵真是受虐狂,他非常不习惯这样的景尚。既然他不脱那就换自己脱,松开景尚的衣服改抓自己的恤衫衣摆,动作迫不及待。
  谁知景尚又按住他,不让。
  陆承安:“?”
  他推开景尚的脸,一不小心力气用大,“啪”地轻响,跟扇了他巴掌似的。别说,陆承安感觉良好,爽得手心酥酥麻麻。他手指微蜷缩,指腹抵着触碰景尚脸颊的掌心回味,质问的话滚到舌尖上,莫名其妙地改了话题。
  “你爸他们睡了吧。”陆承安小声问道。
  回答的是景尚看着他打自己脸的手,报复性地一笑,低声回答:“没有。”以及后面同时响起的笃笃地敲门声。
  “当、当。”
  “景尚,开门。”牧寒云威严仿佛能滴出寒水的声音,透过底下的门缝儿钻进来。
  刹那间陆承安以为自己的身体被毒蛇缠住了,手脚冰凉,无力窒息。那是一个没有人能说出具体有多么可怕的A l p h a制造出的信息素压制。
  牧寒云的信息素,包围了景尚的卧室。而景尚的信息素,不甘示弱地回以反击。
  “你......”陆承安无声,不是伪装,是他发不出声音。声带似乎已是一件废品,中看不中用。
  景尚没怎么受影响,把他猛地一推:“不想死就别出声。”
  门开了。
  牧寒云站在门口,表情阴晴不定:“你用了你爸的药剂。”
  “嗯。”景尚握着门把,只将门打开三分之一,丝毫没有面对父亲的尊重,也没有面对上将的畏惧,“用了两支。”
  牧寒云说道:“你没有告诉他。”随即语气变得森寒,“也没有告诉我。我说过别动不动让你爸操心你的事情,不告诉他没关系。但我没说过你做什么决定可以不请示我。”
  “你们在军事总部。”景尚不卑不亢。
  “不会打电话?手断了?”
  “父亲,您刚任选元帅,这点小事没必要麻烦你吧。”
  “你爸跟我说过许多次,不准你用那种药剂。”牧寒云威压道,“虽然它没有副作用,但是既然你爸这么说了,你就应该听他的。”
  景尚叹气,颇有种事已至此爱谁谁的摆烂无奈:“已经用过了,再讨论下去有什么用。”
  牧寒云跟景慈回来的时候刚过晚上十点。牧寒云一进家门就对景尚这些天干得好事多加谴责抨击。景尚身为上将之子,竟然要跟一个老师抢玩具,还闹得人尽皆知。
  手握权势却任由欺辱,不像他牧寒云的儿子。
  尽管这件事只有顾闻这一个真正的“受害者”,没有人敢再继续议论景尚也没有人敢再继续议论陆承安,但牧寒云依然觉得他的脸被景尚丢尽,好不愤怒。
  景慈在旁边让他冷静点,只遭到牧寒云的冷笑:“你一直瞒着我,不让田辛给我打电话,得到的教训还不够是吗?”
  从他开始说第一句话的第一个字,景慈就知道后面的话绝对是不堪的。他苍白的面色难看下来,不再开口言语。
  当时好不容易解决完此事,景慈神色恍惚地看景尚,眼睛里充满哀伤和歉意,脸色从苍白褪成惨白。他挥开牧寒云伸过来想要扶住他的手,恐惧恶寒,好像那只手刚刚才伤害过他最珍爱的东西——也是因为他的珍爱,牧寒云才没有让这件东西彻底地从世界上消失。
  回到房间后,景慈坐下来平缓心情,恢复了好大一会儿。他打开自己的药剂箱,里面还剩三支,但他表情并不是意料之外。
  和田辛的第一通电话,他就猜到景尚已经越轨,自此以后更难掌控。牧寒云洗完澡出来,就见到景慈蹲在药剂箱前,一动不动,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悲哀。
  “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逐渐在自己怀里咽气,落泪忡哭的悲痛模样,大抵都不如景慈那种神情更震撼人心。
  牧寒云不想景慈难过,当然要找景尚算账。
  也就是现在。
  “景尚,你真是长大了,翅膀想变硬反抗我了。”牧寒云被那句有什么用、激得火气从心底飙升,多年来的身居高位让他无时不刻不在命令,“出来。”
  景慈先出来了,喊道:“牧寒云。”
  牧寒云不为所动头都没回。
  景尚也没有出去。他仍只将门打开三分之一,甚至不知在什么时候又将门闭合一点,口子剩四分之一。
  通过窄窄的门口,半步之遥就能握手言和,但父子两个中间仿佛横亘着一条天堑银河。谁先跨步谁先掉入黑洞,卷进万丈深渊不得好死。
  “现在当着你爸的面,我不想对你怎么样。”牧寒云声音低下去一点,终于意识到面前的人是儿子不是仇人,做父亲的要包容,但这是他酝酿更多风暴之前的伪装,“出、来。”
  景尚看了眼已经走至牧寒云身后,顺势攥住他手腕想把他往回拉的景慈。漠然的表情好像说当不当着他的面有什么所谓,不重要。但景慈的手指在微乎其微地痉挛哆嗦,他有软肋。
  景慈中将......呵。
  握着门把的手松开,景尚垂下睫羽,向外走出一步并且关闭身后的房门,站到了走廊里。
  他听从牧寒云的,从门后走出来,并说:“对不起父亲。”
  景慈非常意外地看他一眼。
  听到房门关闭,尽量贴着墙角缩,躲在厚重的窗帘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出的陆承安又隐隐听到景尚的道歉,更惊讶地睁圆眼睛。不是说景尚这几年从不向牧上将低头道歉吗?
  上次他被牧寒云的信息素逼得吐了口血,命直接去半条,都依然梗着脖子硬气到底。全然不怕死。
  陆承安快被吓死了,他觉得牧寒云有病,跟这样的人共事会早逝。但矛盾的是,他心里没有丁点害怕,还可惜刚才没有把景尚的嘴角咬破。
  他应该强硬一点的!
  舔狗没有尊严,他就咬。
  要是被牧上将发现他此时就在景尚的房间里,他会被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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