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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不是1吗?!!!(近代现代)——白头鹤

时间:2025-05-15 09:04:40  作者:白头鹤
  软木塞了然在目,历历可辨。
  他虔诚地将香槟瓶抓握在两手掌之间, 将瓶身倾斜45度,缓慢地转动瓶身,一只手上下轻轻摇晃,另一只手的拇指垫压在软木塞底部,向上施加稳定的压力。
  香槟酒在室温中回暖,沁出细细密密的水珠,稍一摇晃,便摇摇欲坠,一触即溃。
  这支香槟大概是保存时间太久,周庭知害怕力气太大会打碎玻璃瓶,也怕动作幅度太大,软木塞在空中乱飞,将房间弄得乌七八糟。
  所以他低腰敛手,慎之又慎,当香槟在瓶子边缘嘶嘶作响,他感觉都瓶塞快到瓶口处时,加大力度用一只手握住瓶塞,同时用另一只手快速但轻轻地扭动瓶底,“嘭——”的一声,软木塞弹开,香槟泡沫喷溅地到处都是。
  软木塞飞了,地板湿了,衣服也被喷溅的香槟弄得乱七八糟。
  周庭知不忍浪费这么名贵的香槟,直接用嘴对上瓶口,将瓶口的酒液舔舐干净。
  如此这样,浪费了不少珍贵的酒液,而且打破瓶中二氧化碳和酒液的和谐状态,让瓶中剩下的酒液里的气泡变得疲软无力。
  许半闲被香槟开启的状态吓了一跳,大脑一片空白,眼神失去焦点,靠坐在沙发上愣神,随后红着脸笑了,责备他说,“都说过开香槟不能瓶口对着人了。”
  周庭知满足的笑,独一无二的香槟果然无与伦比。
  明明是低度数的起泡酒,周庭知却好像醉了,满脸通红,大脑停止思考,一切全凭本能,周围环境带有朦胧感,连带着看许半闲都觉得炙热。
  他向上探身,稳住许半闲的唇,那人平时不见洁癖,今时却嫌弃地将脸偏向一边。
  周庭知强硬地跟上去,将舌头强行探入口唇之中。
  开始只是浅显的厮|磨,许半闲却已经开始喘不上来气,香槟的芬芳侵入口腔,微醺的朦|胧氤氲在两人之间,交织出暧|昧的、旖|旎的气氛。
  周庭知轻轻地吻咬着许半闲饱满的、微启的双唇,进|犯、侵|吞、步步逼近,力道一点点加重,惹得许半闲闷哼出声。
  他喘不上气来了。
  为了躲避这个流氓,许半闲用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大口地喘着粗气,“不行,我醉了,没有力气。”
  周庭知耐人寻味地弯弯嘴角,歪着脑袋,伸出了粉红色的舌尖。
  真像一只大型犬,许半闲迷离地想。
  舌尖轻触他的掌心,许半闲全身一凛,这舌头不似温顺的家犬,倒像是长着倒刺的野狼,激得他心痒难耐。
  他笑得扬起头,露出漂亮的喉结,脖颈的线条也好看极了。
  忽然,周庭知停下了动作。
  许半闲低下头,猝不及防对上那双墨色的眸子。
  这分明是一只大野狼,目光锐利、专注,仿佛会趁四下无人,在许半闲不经意间,张开血盆大口,扑过来叼他的后颈,把他拖到阴暗隐蔽的角落,独自吃个干净。
  那眼神中的占有欲,令许半闲心惊。
  他颤颤巍巍地抬手,遮住周庭知的眼睛,声音都在打抖,“你想干什么?”
  周庭知得寸进尺地一把掐住他的腰,将他拽向自己,胸膛与胸膛刹那间猛烈地相撞,心跳与心跳剧烈地搏击。
  周庭知束缚住他的双手,喘息未定,声音中带着不可拒绝的性|感,“我想氵金你。”
  酥麻在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上乱窜,横|冲直|撞。
  许半闲惊了,心慌意乱地结结巴巴,“你、我靠,你就不知道害羞吗?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周庭知捧着他的脸,温柔地、怜惜地摩挲,像是在品鉴稀世奇珍,拇指轻柔地向下,描摹他的眉毛、睫毛、眼尾、鼻梁、鼻翼,直至人中、上唇、靠近他因剧烈喘息而微微舒张的嘴。
  拇指在此处逡巡停留,轻轻在嘴角一按,带出澄莹晶亮的津|液,在空气中拉出暧|昧的透明银丝。
  “都是一起开过香槟的关系了,有什么可害羞的。”周庭知意味深长地浅笑,“我还能做得更粗|俗,你想要吗?”
  许半闲失算,溺在这颠倒众生的魅|笑里。
  忽然,周庭知按照他的后脑,将手指伸了进去,直达喉|咙深|处,咽喉本能排斥,许半闲忍不住发出声音,“嗯......呜......”
  水光充盈着眼眶,荡|漾着涟|漪,他含住了周庭知的手指,这无声的邀请勾魂摄魄。
  周庭知被撩拨得双目几近赤红,似是久吃干草的饿狼邂逅小白兔。却被他牢牢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体恤周庭知的伤腿不能久撑,许半闲自告奋勇,压在他身上,“你别动,我自己来。”
  周庭知醉了,也没完全醉,意识渐渐清晰,这场景似曾相识,他猛烈挣|扎起来,拒绝着许半闲的主动。
  许半闲低头轻吻,安抚着周庭知的自尊心,“别急,等你好了。”
  周庭知被吻得很乖,许半闲戒心放松,便被掀翻在下,周庭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根本不想头部受到过撞击昏迷的病号,一把将他拽过来,侧着头贴近他的脖颈。
  许半闲吓坏了,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被咬的时候,只感觉到侧颈一阵温暖的湿意。
  周庭知伸出舌尖在他的侧颈,舔了一口,又轻又快,又痒又麻。 “你乖一点,我不会再让你在上面了。”
  他意乱情迷地说出了一句令人迷惑不解的话。
  “再?在上面?” 许半闲愣了。
  恍如梦境的画面来袭,他觉得匪夷所思。
  此情此景,此人此境,沉滓泛起,他恍然记起,自己好像确实在上面过。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周庭知嘴里嘟囔着,自己就开始解扣子。
  许半闲看他顾左右而言他,若有所悟。
  “周庭知,你是不是在骗我?”他涎着脸失笑,“那次,你是不是被我|上|过?”
  周庭知发狠地去啃他的脖颈、肩头,“骗你是狗。”
  许半闲用脚抵住他的胸膛,执意不从,“你刚才就给我当狗了,我不信。”
  “我真没有骗你。”周庭知闪烁其词,红着脸撒娇,“老公,洞房花烛夜,不要浪费啊。”
  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许半闲倾身向前,厮磨着他的脆弱之处,依模照样,诱降逼问,“老公,你快点招了吧,洞房花烛夜,不要浪费啊。”
  周庭知垂眸深思,耳红面赤地谈判,“老公大人在上,真的不能放我一马?”
  许半闲轻笑,用脚趾拨弄他的皮带,撩拨道,“坦白从严,抗拒更严,庭知哥不要浪费时间。”
  视线变得明亮,头上遮挡灯光的高大身影撤离,周庭知认命地并肩躺在他旁边,自暴自弃地用牙缝挤出几个字,“那晚我早|xie了。”
  断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许半闲捧腹大笑,“周庭知,你ED啊!”
  “不是!”周庭知汗颜无地,辩解道,“我功能没有问题,是你太主动,我一时大意了。”
  “不对啊。”许半闲忽然想起,质疑道,“我不会那个啊(某柑橘类水果),你是不是又骗我。”
  “这回骗你是真狗。”周庭知破罐破摔,从实招来,“你如狼似虎想上|我来着。”
  许半闲支棱着耳朵听,明知故问,“那上成了吗?”
  “没有。”周庭知忽然笑了,笑得不怀好意,“你知道的吧,人在醉酒状态下,站不起来。哈、哈哈哈哈、噗......”
  这回轮到许半闲面红耳赤了,他张牙舞爪地拍打着周庭知,“半斤八两你笑话谁啊。你自己不行,别怪位置。”他气鼓鼓地扎周庭知的心。
  没想到周庭知神气活现,再次翻身,将他压在下面。
  “行不行,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他从床下的蛇皮袋里拿了润滑和安全套,然后俯身吻住了许半闲,两人再一次纠缠在一起。
 
 
第50章 虎咽
  第二天, 天边的鱼肚白渐渐明了,在鱼肚白转为橘黄色的时候,周庭知起了床, 这一晚他只睡了两小时。
  橘黄色的天空变成了淡红色, 淡红色又变成了金黄日头高高挂。
  许半闲终于悠悠转醒。
  身体在眼皮睁开的那个瞬间苏醒,痛觉也跟着复苏。
  草草草草草真的太疼了!
  好歹28岁了, 他就没看过什么小片片吗!
  平时一副游刃有余、如鱼得水的狗比样, 真是哔了狗了!
  原来下半身失踪不仅是一种穿搭,也是一种写实。
  而且不仅下半身, 许半闲的上半身好像也失踪了。
  整个身体像是被火车碾过一般, 并且是超长火车,一节车厢一节车厢地环状反复碾压。
  许半闲动动眼珠,罪魁祸首不在卧室, 狗日的渣男,吃完连陪床都没有。
  他重新闭上眼睛,忏悔昨晚天真的自己犯下的冲动错误。
  一开始,周庭知非常温柔, 谨慎、迟缓、慢吞吞。
  谨小慎微的程度让许半闲火大, 快的话只是疼,慢的话除了疼还有刺1激, 反而适得其反。感觉自己就像一条上岸待宰的鱼,本就呼吸不畅, 一剑刺下干脆利落, 周庭知偏要用钝刀子割肉。
  一刀、两刀、三刀,一寸、两寸、三寸,许半闲扭动腰肢,憋得涨红了脸, 还等不到落剑。
  终于在周庭知磨磨、蹭蹭10分钟后,许半闲炸了。
  “你他妈没吃饭吗?磨蹭什么,快点!”
  周庭知本就紧张,被许半闲炸毛一吼,立刻慌了神,是什么也顾不上了。
  剑气如虹,两人俱是一声喟叹。
  许半闲叹头皮发麻酸爽异常,周庭知叹尘埃落定如愿以偿。
  至此,还算是圆满的。
  但周庭知这个狗比他作弊,他无耻,他卑劣,他臭不要脸。
  他、他、他,许半闲都不好意思说,他退出去当着自己的面表演了一次徒手自己开香槟。
  之后这酒的续航能力超级足,足到把他活活折腾到凌晨三点半。
  许半闲现在的感觉就是四肢脱位、腹酸肠搅,而且眼睛大概是肿了,不太能看得清东西。
  “你醒啦?”周庭知端着热牛奶出现在床头。
  今天的眼神比昨天的饿狼眼神还不正常,双眼冒桃花。
  许半闲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痴、嗬——“他清了下嗓子,“痴汉。”
  欠|操的周庭知,他嗓子都快废了,哑得堪比乌鸦。
  饱狼讨好地嘿嘿笑,笑声中尽是藏不住的餍足,关心地摸摸他的额头,“没发烧,还好。”
  躺着的人连拨开他手的力气都没有,将脸偏在一边。
  周庭知看出了他的气闷懊恼,将牛奶放在一旁,手掌覆上来,拂过他的小腹,吓得许半闲一激灵。
  “别怕。”周庭知有些歉疚,“青天白日的,我什么都不做,就给你揉揉。”
  温热的手掌覆在他的小腹上,顺时针地轻轻打圈,果然受用,许半闲感觉挪位乱窜的内脏慢慢平静,回到了本来的位置。
  “对不起,我昨晚过分了。”周庭知低眉顺眼地忏悔,“你太诱人了,我一看见你就忍不住。”
  许半闲牵动了一下七零八碎的肢体,不小心拉扯到了不可明说处,疼得他深抽了一口气。
  “还很难受吗?”周庭知蹙着眉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这样会不会缓解一点?”
  许半闲本来已经平静到马上升天,被周庭知一说,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呢!你那手是妙手回春的妙手?你那手上有止疼药?再说!我是只有肚子疼吗?”
  “是你让我快点的......”周庭知委屈巴巴地辩解,“我要慢点,你还骂我。”
  “我草?你还有理了?”许半闲直接炸毛了,“你那么听话听不见我说了好几次不要了不要了?合着你就只捡你想听的听呗?”
  也就是现在身体抱恙,不然许半闲真想直接跳起来,给他塞上直升飞机,扔下去。
  周庭知被训得理亏,不敢说话。
  许半闲强撑着手肘坐起来,疼得龇牙咧嘴。周庭知低头哈腰地扶着,“你再躺会儿,把牛奶喝了,别下床,我把饭端进来。”
  他暴躁地掀开周庭知的手,又是一阵抽痛,“老子要去上厕所!”
  最终,他是被抱去卫生间的,还是公主抱。扶墙时候他就在想,没下次了,死也没下次了。
  周庭知眉头紧锁,诚惶诚恐地站在他旁边,等他解决完个人小问题,想去洗漱时,才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轻声说,“昨晚我给你清理过,也上过药。你今天就在床上躺着,哪儿也别去了。”
  他妈的,我草,混蛋!许半闲把自己知道的所有骂人的话都在心里过了一遍,“我上午十点有个面试啊。”
  周庭知一愣,“你昨晚没说啊。”
  “是我的错了?鬼知道你能跟磕了药似的搞那么晚啊。”许半闲骂他。
  从车祸到现在,两个半月,许半闲基本没上过班,好不容易找到的月薪6k的工作也泡汤了,他眼看着周庭知恢复得不错,又燃起了出去找工作的心思。
  话都大言不惭得放出去了,也不能让老爸觉得自己高谈虚辞,说说而已。然而,此刻是上午十点三十分,他还被困在卫生间里,与稀巴烂的双腿作斗争。
  “腿为什么也会这么疼啊。”他自言自语地嘟囔。
  周庭知柔声下气,老实回答,“大概是我昨晚掰得太开了。”
  “滚蛋!”许半闲羞臊地想跳起来打人,从脑壳上一顿爆??,昨晚他又没喝酒,记忆挥之不去,难以启齿的羞臊画面还历历在目。
  面试泡汤了,而且看这个样子,未来一个星期都不必出门了,他又被周庭知抱回了床上。
  床单是新换过的,带着皂荚的清香,还有浆洗过的亲肤感。床头上垫着两个软垫,床上摆着折叠矮桌。
  许半闲不记得家里有这么一个小矮桌,应该是周庭知早上起来去超市买的。
  周庭知忙前忙后摆满了一桌子,香菇青菜、白灼菜心、山药炒木耳、苦瓜炒蛋,许半闲看着一桌子的绿色,问道,“你喂兔子呐?我要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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