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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不是1吗?!!!(近代现代)——白头鹤

时间:2025-05-15 09:04:40  作者:白头鹤
  情欲刚被撩拨起来,电话就响了。周庭知哀怨地跪在椅子前,仰视着他。那神情委屈得,像一只预知自己即将被遗弃的小狗儿。
  许半闲心软得一塌糊涂,况且欲望不止周庭知有,他自己也有。可是电话一直响个不停。
  公园的设计方案还没完全定稿,但是不影响先开展土地平整工作,园区面积较大,这样是最节省时间的。
  土地平整工作施工进度过半,电话是现场负责人打来的。许半闲看着地上跪着的小狗儿,迟疑着,没有接电话。
  他按着周庭知的后颈,让他继续,自己用脚抚摸、踩踏、蹂躏着身前的人。
  小腹一阵酥麻,直冲头顶。他微启双唇,扬起脖颈。这时,直冲天灵盖的路线被截断了。
  电话又响了。
  他忍了又忍,终是理智战胜了欲望,推开周庭知的脑袋,“唔......不行......我接个电话......”
  深夜11点,施工现场负责人一遍一遍、锲而不舍得打电话,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必须汇报的事情。
  这个电话必须接。
  周庭知双唇肿胀,透着鲜艳欲滴的红,抬起眼皮看他。
  然后扶着膝盖站起身来。
  垂着眼看着身下,缓慢地转身,走了。
  许半闲突然一阵发慌,他看到了周庭知转身时的眼神。
  迷离、沮丧,恼火、挫败,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妥协。
  他一只手本能地接起电话,另一只手想拉住周庭知,却因为他□□无处可拉,只堪堪擦过了背影上的凸起。
  周庭知回头,对他安慰地笑笑。
  “许总,工地上挖出来几块古砖,怕是挖到古墓啦!”
  电话里的声音很大,焦急地情绪顺着听筒扩散。
  周庭知没有动。
  许半闲对着电话说,“先通知文物局,我立刻过去。”
  房间里静可闻针,周庭知还赤身·裸1体地站在地中央,许半闲抱歉地看着他。
  身下的微昂此刻是尴尬的存在,周庭知看着它无奈地笑笑,“你快去吧。我理解的。”
  工地挖出古墓不是小事,停工是必须的。若是古墓考古价值不大,停个半年一年还能恢复施工。若是发现了古墓群或具有重大考古意义的古墓,那就只能无限期停工。
  这件事情甚至关系到项目的生死存亡,许半闲不能不重视,他愧疚地轻吻周庭知的唇,承诺道,“对不起,等我回来一定补给你。”
  周庭知回吻他,却没有了刚才的温存,叮嘱说,“开车小心点。”
  在开车前往郊区的路上,许半闲惴惴不安。
  脑海中一直回想周庭知把这辆银色宾利送给他的时候,眼睛闪烁着希冀的光,将一沓文件摊在桌面上,那些是他毫无保留的真心。
  “这些事从我开始工作到现在投资过的公司,都有投资合同和持股协,有的是三年分红,有的是每年分红,结算后会打进这几张卡里。”
  “我家里有50万块应急现金,还有些存款、股票、基金和债券,这些钱流动性强,有事可以迅速变现。”
  “除了已经卖了的那套房,我还有两套房子,一套商铺,上午已经联系了不动产买卖中心的朋友,把产权过户给你。”
  “我对代步工具的需求不高,所以只有两辆车,那辆宾利本来就是给你买的,那辆奥迪我留着自己开。”
  “我没有什么烧钱的爱好,桌子上的这些就是我的全部资产。现在我把他们都交给你。”
  “但是最值钱的还是这里,”周庭知用手指指向自己的心脏位置,“满满的,百分百的都是你。”
  “对了,还有这里。”他又指指自己的脑袋,狡黠地说,“我聪明的大脑可以给你赚一辈子钱,现在,他们都是你的了。”
  许半闲一直忘不了他说那些话时的诚恳与坦荡,也忘不了当时他的憧憬与期许。
  刚才看到周庭知转身的眼神时,他慌了。
  因为他想起夏帆和宁舟度蜜月的时候吵架,就是因为性1生活不和谐。夏帆哭着给他打电话,说要离婚。又说国外领的证不作数,要分手。
  那时周庭知出事,他没心情多想。听说好像是足足冷战了一个月,也不知道宁舟后来怎么怎么哄的,才和夏帆重归于好。
  国外领了证的婚姻尚且如此脆弱,何况他和周庭知。
  若是始终没有合法的办法将他们绑在一起,仅凭荷尔蒙的冲动,他们又能相爱多久。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如果周庭知的下半身停止思考了呢。
  他心乱如麻,他一会儿想项目,若是这块地不能用,那么还要重新选址,重新做规划和设计,之前做的这一切都是白干。
  一会儿又想,若是周庭知生气了怎么办。有一有二没有再三再四,这已经数不清是几次了。
  也就是周庭知脾气好,若是自己每次都被迫停止,一定会闹脾气,离家出走都有可能。
  离家出走?周庭知万一离家出走怎么办?他想停下车给周庭知打个电话,又怕周庭知睡着了吵醒他。
  可是即便知道周庭知生气了、离家出走了,他也还是要去工地解决问题,他是老板,他肩上有责任。
  算了,他叹了一口气,胡思乱想的毛病又犯了。自己想多少都是白搭,解决完工作的事情,再去哄人吧。
  只要他不生气、不冷战、不离家出走,他想怎么都行,随他惩罚。
  许半闲哑然自笑,自己可真够坏的,趁着自己还被爱着,就有恃无恐。
  还有文物局的考古专家需要接待,停工通知单接收很简单,停工工作办起来却很复杂,所有的设备和人员都要安置。
  忙忙碌碌一整夜,送走文物局的专家已经是下午5点钟。
  许半闲想赶快回家,但实在没有精力开车了。说来也巧,他随意点开朋友圈就看到夏帆在西郊的农家庄园跟同学聚会。
  正好有事情想问他,一个电话拨过去,就把夏帆摇来了。
  夏帆扭扭屁股坐进驾驶室,双手摸着方向盘蠢蠢欲动,“这就是咱俩之前在4S店看的那款吗?”
  “记不太清了,这车是周庭知的。”
  周庭知昏迷住院时候夏帆和宁舟去看望过,他当时一眼就知道许半闲陷入爱河没救了。
  “怎么样?他大吗?”夏帆发动车子,慢悠悠地驶出去。
  “什么?”许半闲还靠躺在副驾上想怎么哄人,突然被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嘴,有些懵。
  “你该不会还没和他做过吧?”夏帆一脸嫌弃,“周总不行啊,都半年了吧。”
  许半闲把椅背调直,虚心请教,“你一般都是怎么哄宁舟的啊?”
  “闹别扭了?”夏帆弯着嘴角笑他,高深莫测地说,“这事得分情况。有的吵架按住亲一顿就行。有的不行,得大干一场才行。”
  “你和宁舟还打过架?”许半闲不太理解,“你也打不过宁舟吧。”
  夏帆看他熬了一夜,眼下乌青,也不忍心再调侃他,“干不是干架,就是不涉及原则上的问题,你让他干一次,保准就哄好了。”
  许半闲一夜未睡的大脑有些迟钝,反应了半天才“哦”了一声,“可是,他就是因为我不让干才生气的。”
  他闭着眼睛,半睡半醒地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囫囵说给夏帆听。也不知道说到了哪里,就失去了意识,睡了过去。
  许半闲是被夏帆叫醒的,车子已经停在了路边的车位里,这里不是他家,是一家门头牌匾五颜六色的商店,久爱宝藏情趣馆。
  “周庭知那里有多大?”夏帆问。
  许半闲睡懵了,昏昏沉沉地拿出左手,握拳放在胸前,又伸出右边的拳头放在上面,他端详了一阵,右手拳头的拇指忽的一弹,立了起来。
  迷迷怔怔地确认,“嗯,差不多了,站起来的时候,有这么大。”
  “行。你在车里等着我。”夏帆跳下车门,绕过车头直奔商店。
  “你干嘛去?”许半闲拉开车窗喊他。
  夏帆恨铁不成钢地回头,拍拍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模样,“帮你解决烦恼去。等着。”
  黑夜的凉风灌了进来,许半闲清醒了许多。他掩面不安地缩回车里,将车窗关上。
  他看清楚了,这是家成人用品店。
 
 
第53章 玩具
  车停在路边本就吸睛, 夏帆的长相也很吸睛,再加上手上大包小包的情趣用品,还有车上等待的另一个男人。
  当夏帆兴高采烈地跳上车时, 许半闲真恨自己没有隐身状态, “快走快走。”他小声催促。
  夏帆哭笑不得,揶揄道, “不用瞄了, 没人看你。就算看了,转头也就忘了, 你又不是大明星。”
  许半闲低着头偷偷瞄着周围的动静, 这家情趣用品店客流量很大,每个进出的人都挺坦然的。
  明明车窗四闭,玻璃也贴了深色防窥膜, 但还是觉得不自在,好像有人在窥视一样,他压低声音问,“你经常来这里吗?”
  “也没经常吧。就上次和宁舟闹别扭那次, 买了一点儿, 宁舟很受用,从那以后我就偶尔来看看有没有上新品, 增加夫夫间情趣嘛。”
  “增加夫夫间情趣?”许半闲重复,忽然想起来了什么, 吃惊道, “上次和宁舟闹别扭,他还要你去哄他?”
  真是给他脸了。上次虽然周庭知在住院,许半闲走不开,但也大概知道吵架的原因, 性1生活不和谐。
  夏帆哭天抹泪地给他打电话,不和谐成这样,竟然还要夏帆哄。
  他皱皱眉头,劝道,“你也不要把姿态放太低了。”
  夏帆一愣,连车速慢了。
  随即恍然大悟,哈哈大笑。
  “情趣的事情关姿态什么事呢?”他明明跟许半闲同岁,却看得比他通透,“1、0只是体位啊,爽就完了。哪有什么高姿态低姿态。难道周庭知给你做的时候是跪着的吗!”
  许半闲面红耳赤,想起了昨晚离家之前的场景,支支吾吾问,“那你上次说的吵架是因为怎么不和谐啊?”
  “宁舟不知道节制,每天都要好几次,我腰酸背疼,蜜月十多天都没出过卧室。实在太累了,满足不了他。”夏帆言语气愤。
  许半闲被噎住了,敢情是这个不和谐。他附和道,“索求无度不顾及你的感受,确实该吵架。”
  “也不是。”夏帆忙帮着解释,表情急迫还隐隐带着傲娇,“他爱我嘛,所以每天都想做很正常。是我太弱了,现在我已经在锻炼身体了。”
  “而且,”他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自从我那次买了情趣用品,宁舟现在服服帖帖的。我们每次可以玩很多花样,用不同的道具,我也就没那么辛苦了。”
  说话间,车子驶入许半闲家的地库,视线突然变黑,路过减速带时,腾空飞起了一下,“咚”得落地。
  因为爱,所以每天都想做?许半闲心里咯噔一下。
  他和周庭知的频率,最多就是一个星期一次,有时他忍不住,周庭知都会找借口逃避,或者只给他摸摸。这、这正常吗?
  恋爱中的人总是忍不住秀的,更别说对象还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弱鸡发小。
  夏帆接着显摆,眼睛里全是纵容和宠溺,“他说他现在一看到我,就硬呢。”
  车子停在电梯口,夏帆从后座上拎出两包解决烦恼的道具,“这两包给你,剩下是我的。”他狡黠地眨眨眼,“加油呀!相信我,只要不是原则问题,没有什么不能在床上解决的。”
  许半闲拉住他,红着脸迟疑问道,“那你们现在是什么频率啊?”
  如果真像夏帆说的那样,性的作用是表达感情。那多久表达一次才算正常呢?
  直觉告诉他,周庭知和他是不正常的。嘴会骗人,眼神会骗人,但身体的欲望不会骗人,从前是他太自大了,爱情必须要经营。
  “最近我们已经磨合好了,每天一次。”夏帆简直是铁磁儿界的标杆,跟兄弟是真不见外,“周五晚上会放纵一点,多几次。”
  性是人类最深刻的欲望,它不仅仅是激情,而是一种身体语言,一座联通的桥梁,是孤独的个体通往亲密关系的必经之路,是两个身体的熔炉。
  许半闲慌了,他脑海中突然闪过离开时周庭知失落的眼神,匆匆跟夏帆告别,跑上了楼。
  进屋之前,深吸一口气,一把拉开房门,“我回来啦!”
  家里好久没有这么寂寞过了,每次他回家都有暖色的灯光,扑鼻的饭香,还有爱人的眼睛闪着光芒。
  现在的屋子,黑漆漆的,许半闲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就不敢再向前挪动了。
  晚上九点,家来没有一丝灯光,周庭知不在家。
  他害怕往前走看到空荡的卧室,更害怕看到家里没有了周庭知的痕迹,毕竟他的东西一直很少,一个行李箱,两个蛇皮袋就能全部打包带走。
  他小心翼翼地上前,客厅是空的,冷冷清清。书房是空的,安安静静。最后的期许落在卧室,可希望落空,卧室也是空的。
  他犹疑地拉开衣柜,松了一口气。还好,衣服都在。
  是他太慌乱了,疑神疑鬼,自己吓自己。
  手机在忙碌一天一夜后没电关机了。怪不得下午和晚上这么安静。在走到客厅,将手机连接上充电器。
  开机声音响起,伴随着“滴”、“滴”、“滴”。
  许半闲好像听到了周庭知的手机消息音,他顺着声音寻找,发现健身室旁边的储物间从门缝里泄出一丝光线。
  轻轻推开门,原本杂乱的储物间整整齐齐,房间中央原本是堆积成山的杂物,现在被遮蔽的地毯终于露出本来面目。
  周庭知就躺在地毯上,侧着身体,膝盖弯曲,胳膊枕在脑袋下面。身上穿着天蓝色的丝质睡衣,侧躺时候从领口裸1露出半片精壮的胸肌。
  身旁还有几本相册,敞开的那页停留在许半闲大一时候的军训照。
  许半闲将相册收起来,轻手轻脚地躺下,往前凑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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