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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带俩娃在山旮旯开农庄(GL百合)——村里的一枝花儿

时间:2025-05-16 07:15:32  作者:村里的一枝花儿
  将她们两人的岗位和工作细分之后,腾出来的工厂岗位空缺梁昭也没有从工人里头提拔,而是让粤西公司这边的人空降下去管理。
  细化到高层(厂长和副厂长)、中层(生产主任、质检、设备、物流/采购)、基层(车间主任、小组长),除了基层岗位,中层以上全部是空降人员。
  人事和会计倒是保留了,但她们还是要归公司的人事经理和财务总监管理,定期要向上面汇报工作。
  厂长一到任就对前段时间厂子里消极怠工的问题做了处罚,既然没人承认自己消极怠工,那就所有人一起受罚,扣三个月奖金。
  并且要求以后打卡上下班,迟到早退都要扣工资,有事的也要请假,除法定节假日、年假、病假、婚丧假、产假不扣工资外,其余事假只要超过三个小时就按一天算,扣除当月一天工资。
  每个月定期两次培训,每月一次考核,连续考核三次不合格的工人给予调岗或辞退处理。
  这些规定一下来,整个厂子就吵的像菜市场。
  大部分人觉得严格是严格了点,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反正她们又没犯事,只要老老实实上班不闹那么多幺蛾子,她们就能在厂子里做到退休。
  厂子今年都给她们这些正式员工交社保了,以后看病能报销,退休以后还有退休金,可比在家种田好多了。
  吵起来的小部分人就是之前消极怠工的,仗着年纪大了,又是梁家的亲族就随意迟到早退,还想把厂子里的东西偷摸往家里带,被七婶抓到过好几回,也警告过她们几次,她们全然不当回事,现在梁昭派人下来严管了才知道着急。
  她们吵是没有用的,这个新来的厂长姓方,原来就是在别的厂子做管理的,做了十几年,厂子在她的带领下一直都很好。
  后来是老板的小姨子进厂顶替了她的位置,她不愿意受那种人的管理就主动辞职出来了,她这样的人才到哪都不愁没工作,恰巧就被梁昭就捡了漏。
  方厂长环顾众人,将她们的反应看在眼里。
  厂子后面起了一栋宿舍楼,方厂长和其他几个管理人员都暂时住在这,条件还是不错的,一室一厅,又有单独的卫生间,吃饭就是在工厂食堂。
  食堂是不久前才开办的,是为了方便工人吃饭,到了中午乌泱泱的全是人。
  这种规模的厂子就是数完周边的几个乡镇也难找出第二家,梁昭能在家乡投资建厂是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持的,厂子的效益越好,对当地的经济发展就越有利。
  梁昭将另一家腐竹厂也盘下来了,厂房并在一起扩大规模,周边的地皮也都被她买了,花了不少钱,不过有陈芜给她兜底,她也就能放开手脚开干,去年就赚了不少,今年肯定会翻倍。
  “厂子是该好好管一管了,今天你们也看到了,乱糟糟的不像样。”方厂长邀请其他人到自己宿舍详谈,说了自己的感受。
  其他人也点头道:“是啊,难怪梁总会派我们下来。”
  她们下来之前梁总就特别交代过,不用管谁求情,一切都按规章制度办。
  方厂长品着梁总的这句话,又回想了一遍刚才工人的反应,沉吟道:“梁总早就知道工厂存在的问题,只是碍于情面不好直接点出,刚才吵的最厉害那几个工人怕是不能再留了,这是梁总对我们的考验,我们务必要办好。”
  “厂长,您说我们该怎么做?我们听您的。”
  “对,听您的。”
  方厂长想了想,说:“先不着急,我们初来乍到还是要先摸清底下这些关系,回头把几个车间主任和小组长叫来开会,先从她们嘴里套套消息。”
  原来梁琴琴她们用的那二层办公小楼现在已经腾出来做厂子管理层的专属办公楼了,梁琴琴她们搬到粤西的公司,公司也给她们安排了宿舍,梁琴琴和阿喜单独住一厅一室,普通员工就是两人一间。
  刚搬过来,阿喜和梁琴琴两个人忙到不可开交,周末都没空回家。
  “都有谁去找你说情?”接到七婶的电话,阿喜也没有意外。
  今天周天她还在公司加班,键盘敲的噼里啪啦响,下午还有一个培训课要去上,忙得很。
  厂子里有风声传出来要辞退一些人,心里有鬼的那些害怕自己被辞退就急急忙忙找七婶想她帮忙说情。
  梁昭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市区,两个孩子也接到了陈氏的幼儿园,只有周末回去,那也是一堆人等着找她说正经事,旁人想见她一面都难,就只能找七婶了。
  她是小组长,这些人也是在她手底下做事,她也不好不管,可她也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越级跟梁昭汇报,厂子现在有新规章了,谁都不能越级汇报,违者重罚。
  不能找梁昭,七婶就想找阿喜问问情况,也好心里有个底。
  两年不到的时间阿喜成长了很多,这种事换做以前的她肯定会冒冒失失的找梁昭反应或者说情,现在不会了,她对厂子里有些工人也很有意见,觉得辞退了也挺好,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话虽这样说,但七婶还是觉得没必要这么绝情。
  “她们有错,现在也知道改了,就不能再给一次机会?一下子就把人辞退了,以后让她们怎么说阿昭啊。”
  阿喜停下工作,叹了一口气,对七婶语重心长道:“七婶,这件事你不要管,她们要是问,你就说管不了,都是上面的决定,这样说她们也不会怪到你头上的。”
  “可……”
  “七婶,”阿喜再次加重语气,“工厂现在里里外外加起来有多少人你数过吗?不是没给过她们机会,是给了机会她们没有珍惜,我和琴琴在那管的时候你看她们是什么样?仗着自己是长辈就不听安排,招她们进厂是为了干活,不是花钱把她们当姑奶奶供起来的,要是每个人都像她们这样,厂子还开不开了?阿昭为什么派人下去管理,你还不明白吗?”
  七婶说不出来话,她比别人有些见识,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她也是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才想帮忙说情,既然阿喜都觉得这件事她不该管,那她还是别管了吧。
  她不能为了这些人反过去得罪梁昭,叶子现在进了省跳水队,也是托了梁昭的福,她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叶子的将来打算。
  叶子妈妈也就那样了,天天在家打牌,工作不找,活也不干,以后是指望不上了,她不能让这样的人将叶子给拖累了。
  “那我就这样回她们?”七婶心里还是没底。
  阿喜安慰她,“就这样说,她们自己心里也清楚的。”
  “唉,多好的工作,硬是让她们自己作妖作没了,我之前就劝过的,她们就是不听。”七婶叹气道。
  “人各有命,随她们去吧。”阿喜看着窗外的云层这样说。
  公司在这栋办公楼的高层,视野非常开阔,看出去就是粤西的江景和地标建筑,楼上好几层都是陈芜的公司。
  她有次跟着梁昭上去看过,放眼过去全是海内外知名高校毕业的精英,她仿佛一只乱入的小麻雀,灰扑扑的很不起眼。
  以前接触不到就没有感觉,现在看多了别人的优秀就越发觉得自己平凡普通,要是不想被甩在车轮的后面,她就得比别人更加努力。
  她想永远站在梁昭身边,她不想被甩下,所以在工作之余拼了命的学习,她报了很多商业管理类的课程,还有英语。
  梁琴琴每次见到她都调侃。
  哼,别以为她不知道梁琴琴私底下也拼得很,课程报的比她还多,还同时学三门外语。
  。
  工厂会辞退一批员工的事方厂长跟梁昭汇报过,名单也是经过她确认的。
  当然了,正式辞退的时候肯定是不能这么跟工人谈的,方厂长非常聪明的选择了自己做恶人。
  新官上任三把火嘛,再说她也是按照厂子的规章制度来办。
  消极怠工的是不是你?迟到早退的是不是你?私拿厂子里东西的是不是你?都是有证据的,谁求情都没用。
  连带着几个小组长都受了牵连,让那些想要找她们求情的人都不好意思再开口了,只能灰溜溜被辞退,回家了还遭到家人的埋怨,怪她们把好好的工作给弄丢了。
  恶人由方厂长做了,梁昭这个好人也该上场了,她让人事那边给被辞退的工人多发一个月工资算作补偿。
  这些工人是违反了厂子条例才被辞退,按规定是没有补偿的,但她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还是给她们多发一个月工资。
  她们原本对梁昭还有些怨言的,多拿了一个月工资之后她们就没话说了,觉得都这样了梁昭还愿意照顾她们,就知道梁昭是惦记着家里这些亲戚的,没因为现在发达了就瞧不起人。
  这些不听安排的刺头被辞退后,工厂的面貌焕然一新,看着就有大厂的那种感觉了,不像之前那样还像个农村作坊,商家代表来参观都没给人家留下好印象。
  “这个方舟还真有两把刷子啊,新官上任就敢立一个铁面无私的人设。”梁昭边给珍珠喂辅食边扭头跟陈芜说话。
  珍珠快满一周岁了,陈家想给她办个周岁宴。
  她这一扭头就忘了把勺子往前伸,珍珠坐在婴儿椅上吃不到,急的直拍手。
  “啊,啊……”吃不上着急的。
  “不着急啊珍珠,妈妈喂妈妈喂……”梁昭赶忙塞一勺过去。
  她最近忙的都没空带孩子,珍珠都是赖在老太太怀里,老太太还亲手给珍珠做肉泥南瓜糊糊。
  听陈芜说陈家的小辈中还没有谁有过这个待遇,可见老太太极为疼爱珍珠,难怪每回陈妈过来都抱不到孩子,要么抱了几分钟就得被老太太要回去。
  陈芜带珍珠的时间都比梁昭多,喂饭也比较熟练,梁昭那个喂法就太生疏了,珍珠都没吃上几口,全糊在嘴边了,弄得珍珠像个脏兮兮的小花猫。
  “我来喂。”陈富婆看不下去了。
  梁昭巴不得她接手,立马把位子让出来给她,“行行行,你来你来。”
  陈芜先拿干净的绵柔纸给珍珠擦嘴,然后再小勺喂过去,珍珠张开小嘴巴嗷呜嗷呜的吃。
  “你把方舟下放到工厂不就是看上她那个性格,不圆滑,公事公办,油盐不进。”
  方舟要是知道变通就不会从原来的工厂辞职出来,那可是大厂,她又干了那么多年。
  也是因为她的脾气实在太硬,谁的账都不买,所以才在一个位子待十几年都没往上升,她本身是有能力的,可惜了浪费那么多年时间。
  梁昭拿起桌上的脆枣喀嚓咬一口,这个枣子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有好几箱,又脆又甜。
  她靠着椅背翘起一条腿,“唔……那倒是,厂里也该要她这样的人管才行。”
  陈芜回头看她一眼,“好好坐,别这么吊儿郎当的,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
  “谁规定当妈了就不能这么坐了。”梁昭不服气。
  陈芜懒得再说她,反正说了这个人也不会听。
  梁昭也不吱声了,吃着脆枣看她喂珍珠。
  那天陈妈突然问她有没有打算再生一个孩子,吓得她连续半个月都不敢跟陈芜亲热,就怕又意外怀上。
  她可不想再生了,生孩子太吓人了。
  再说她现在这么忙,哪有时间生四胎,三个孩子都已经够她累的了。
  “喂,”她冲陈芜喊一声,“你是不是也想再要一个孩子?”
  她知道陈芜特别喜欢小孩子。
  陈芜奇怪她为什么这样问,又敏锐察觉到了关键,“是我妈她们跟你说什么了?”
  “嗯,问过,我说现在忙,顾不上。”
  小小一碗辅食也不用喂很久,陈芜将空碗放到一边,又给珍珠擦了嘴,就拿个玩具让她自己在那玩。
  宝宝贝贝在老太太那边还没有回来,没有姐姐陪伴的珍珠只能自己抓着玩具捣鼓,时不时咿呀两声。
  “不用在意这些,回头我去跟她们说。”陈芜俯身在梁昭嘴边亲了亲。
  梁昭用脚丫子踹她两下,哼唧了几声嘴角才往上翘。
  
 
第160章 第160章
  梁昭抽空回了一趟家。
  梁妈又不愿意跟她去市区常住,说在那边也没有熟人,等她和陈芜都去上班,两个孩子也上幼儿园了,梁妈一个人在那么大一个房子里都觉得孤单,还不如在村里住,能干干活,有空了还能跟村里人扎堆说话。
  梁昭干脆也由着她了,她想住哪就住哪,只要她开心就好。
  现在三姨五姨她们也住在新房这边,原来是不住的,是梁昭让她们住过来陪梁妈,反正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她和陈芜一个月也回不来几次,每次都住不到三两天就要走了,以后说不准回来的次数更少。
  “妈,我上次给你买的鞋怎么没穿啊。”她看门口鞋柜放的还是以前的旧鞋,都开裂了。
  她每次回来都会给梁妈买新衣服新鞋,让梁妈轮换着穿,那些旧的破的就不要补了,扔了或者拿出去给大黄垫狗窝。
  梁妈总是不听,每次都说穿,但每次都收起来不穿,还是穿旧的,新的收在柜子里压根没穿过,最后新的也收成旧的了。
  “我干活穿旧的就行了,几块钱一双穿坏了我也不心疼。”
  梁妈日常穿的衣服和鞋子都是从镇上那种赶集的小摊买的,很便宜,样式也不好看,颜色都是灰扑扑那种,但结实耐穿,特别适合农村干活的时候穿。
  梁昭也知道,可她买的也没有多贵,一样是从粤西的批发市场按进货价跟老板拿的。
  倒不是她舍不得给梁妈买好的,而是这种便宜耐用的更适合在农村里穿来干活,不然你穿一身香奈儿下田插秧,人家都以为你是神经病。
  “那些也没有多少钱,都是批发价,你就踏实穿,收起来干嘛啊,你看你这双鞋都开胶了,硬邦邦的,穿着都划脚,我给你扔了啊,拿双新的出来穿吧。”
  她二话不说就把那双破旧的胶鞋扔进门口那个纸箱。
  有人会骑着小三轮进村收破烂,所以村里人平时都会把用不到的纸箱和塑料瓶之类的攒起来等收废品的人来。
  也卖不了几个钱,都是老人和缺零花钱的小孩在攒这些东西。
  梁妈一直都有攒纸箱塑料瓶的习惯,梁昭小时候为数不多的几毛钱零花钱就是梁妈用攒下的这些东西换来的。
  “还能穿的啊,扔了干嘛。”梁妈很心疼,要去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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