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眼里出西施说的就是她吧,时间长了,羁绊深了,爱意融进血肉里再也无法分开,那她对陈芜的所有都是满意且深深爱着的,只觉得哪里都完美,没有一处地方不漂亮不可爱不让她着迷。
以前如果有人能撼动陈芜的心,让陈芜能移情别恋,她最多就难过两三天,然后再安慰自己: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不住的。
现在陈芜要是敢移情别恋,她绝对手起刀落,谁都别想好过。
啾完了她就眼神拉丝的看着陈芜,嗲着声魅惑:“做吗?”
陈芜反倒不着急了,这是她的一贯伎俩,她主动发出邀请,梁昭要是不立马接,过后又想要的话就要主动勾引她。
她喜欢看梁昭在她面前半遮半掩的扭动身体,用尽手段勾起她的欲望,她再一下将人扑倒,取悦的同时会不停的向梁昭发号施令,让梁昭说她喜欢听的话,发出她喜欢的叫声,还有扭出她喜欢的动作。
梁昭对她的喜好门清,见她没有拒绝,只是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睡衣是很亲肤的真丝料子,她稍微抬了一下腰臀就当着陈芜的面将睡裤慢慢退下去,露出修长匀称的腿,白花花的晃在陈芜眼前。
再撩起上衣摆,将腰肢半露,扣子也从上解开两粒,**若隐若现。
放下抓起来的头发,抬手撩到颈侧,随即勾起饱满的粉唇笑的风情万种,指尖一下下点着陈芜的胸口,跨坐在陈芜大腿上的圆臀也不老实,正在奔着陈芜喜欢的那种姿势努力。
陈芜咽了咽口水,不管结婚多少年,妖精永远是妖精,摄人心魄的本事一直都在。
“大宝……”她的眼神暗下去,等不及的将梁昭翻身压在下面。
梁昭就顺势抬腿勾住她的腰,让身体紧紧靠上去,感受着彼此的滚烫。
但她对陈芜长时间的出差行为也表达了不满。
“一走就这么久,也不知道是真工作忙啊,还是外面有老情人在等你。”
林诗雅一直都是横在梁昭心里的刺,虽然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拔掉了,但还是让她很不舒服。
只要一想到陈芜跟林诗雅谈了六年,被甩后还伤心了将近四年,她就像吞了几万只苍蝇那么恶心,时不时就要拿这个事刺两下陈芜。
让你长情,让你失恋后遗症,让你忘不掉老情人。
十几年前那场风波让京市孟家一沉到底,即使没有完全倒下也淡出了大众视野,听说孟琼移民去了国外,一直没回来过。
林诗雅还留在沪市,只是林家没落了,她这个前沪市首富千金也只能嫁给比自己大很多岁的老Alpha,以换取资源拯救快不行的娘家。
当然了,这些事都是梁昭从新闻上看来的,并没有刻意找人打听。
她就是不爽陈芜和林诗雅有过那么一段,两人还在国外同居六年,怎么想怎么膈应。
陈芜本来被她勾引的很有兴致了,都要进行下一步了又被一桶冷水浇头。
她哭笑不得,“又想找事?”
小妖精上了年纪也还这样没完没了,醋意这么大,她哪有老情人啊,林诗雅充其量只是多年前的初恋而已,早就成过去式了,她都很多年没有见过林诗雅了。
梁昭哼了一声,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陈芜捏她鼻头,“小样,都多少年了你还过不去?我要是在认识她之前先认识你,肯定就没有她什么事了,我早就跟你解释过,我对她的不是爱情,只是当时一个人在国外挺孤单的,有个人陪我,又陪了那么多年,感情还是有的,仅此而已,你吃什么醋啊。”
她越这样解释梁昭就越觉得她渣,不是爱情还能同居六年?骗鬼啊,多半是她吃老陈醋所以编这种鬼话哄她。
只要她一吃醋,陈芜就得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稍微用力拍两下她的肉臀,逼问道:“这么吃醋,是不是怕我不要你啊。”
之前梁昭很硬气,从来不肯真心承认自己对陈芜的感情,老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反倒弄得陈芜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很不是滋味,患得患失总害怕小妖精哪天离开自己。
现在风水轮流转,也该让小妖精尝尝这种滋味了。
梁昭本来还想嘴硬,可被陈芜连着拍了好几下屁股,让她才歇下去的躁动再次汹涌。
她嗲着声嘤嘤,眼尾和脸颊接连着一片羞恼的粉红,抿着红唇不满的瞪向陈芜。
这一瞪根本没有威慑力,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羞恼陈芜打自己屁股,又不满她停下来不继续要自己,害自己这么难受,痒意从深处蔓延上来。
“嗯~就是害怕你不要我~~”梁昭嗲声嗲气。
陈芜最受不了她对自己撒娇,软糯的嗲声特别好听,撩拨着心弦,让她拼了命的想掏心掏肺对她好,就觉得怎么疼爱都不够。
“大宝,大宝……”她趴在梁昭身上不停喊着,嗅着梁昭颈间的香气。
苹果香的开关一下子被打开,浓郁到好似一整个房间都是熟透了的苹果。
香气将梁昭的灵魂都缠绕住,她半睁着眼,沉沦在这种甜香的欢愉中。
陈芜还算节制,要了两次就停手了。
梁昭的体力大不如前,就两次都已经耗光了她的所有力气,现在只能靠开陈芜怀里,双腿绵软无力,意识也昏昏沉沉,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
陈芜抱她去浴室简单洗了洗就又抱回来塞进被窝,全程梁昭都没有醒,只是在不舒服才闭着眼嘟嚷两声,很快都在陈芜的温柔亲吻中安静下来,然后沉沉进入梦乡。
第二天梁昭比往常起来的迟,三个孩子都吃完早饭去上学了。
珍珠庆幸自己躲过一劫,要是碰上妈妈也起来吃早饭,她肯定又会被教训。
母亲就不一样了,虽然也会说她的,但母亲一直都是个讲道理的人,从来不会对她们发火。
妈妈是动不动就生气,还喜欢骂人,恼火的时候还喜欢打人。
小姑说妈妈以前连住在精神病医院的阿婆都打过,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问过母亲,也问过阿婆,她们都说没有这回事,是小姑喝醉了胡说的,让她以后不要信小姑的话。
她还没有见过住在医院的阿婆,大姐二姐倒是还有一点印象,不过也记不清了。
最近她老听到妈妈打电话,说住在医院的阿婆快不行了,那边想让妈妈回去一趟。
这事母亲也知道,刚才吃早饭的时候阿婆还问了母亲,母亲说会尊重妈妈的意思。
珍珠一路上胡思乱想,陈芜喊了她好几遍都没反应。
还是贝贝推了推她的胳膊,“母亲跟你说话,你想什么呢,也不出声。”
“啊?”珍珠表示自己没听着。
今天是陈芜亲自送三个孩子去学校,她要是在家其实都是她送孩子们,也是她去接。
就把车停在校门口的路边,孩子们上了车就走,她很少下去的。
在等红绿灯的路口,她扭头跟珍珠说:“一会到了学校我会带你去找你班主任。”
就知道会这样,珍珠焉了。
“哦……”
“本来就是你做的不对,你该跟老师还有同学们道歉,并且保证以后都不再犯。”
珍珠下意识想反驳,却被贝贝轻轻拉了一下校服的衣摆,冲她摇摇头。
想起来昨天晚上二姐教自己的话,珍珠不甘愿的抿嘴,还是乖乖点头了。
“知道了,母亲。”
陈芜叹气,也怪她工作太忙,珍珠又是从小在陈母陈妈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二老对珍珠极其溺爱,才养成了珍珠现在的性格,要是不及时掰正过来,以后还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祸。
她语重心长道:“以后别再惹你们妈妈生气了。”
梁昭生病手术的事过后宝宝去问过,一边问一边哭,到现在也还是过不去。
贝贝和珍珠也低了下头,妈妈生病了她们都不知道,还总怪妈妈工作忙没时间陪她们。
最难受的还是珍珠,在祠堂抄书这些天她心里也不好受,她不是故意要跟妈妈做对的,也不是想气妈妈,妈妈生病了她也难受。
三个孩子都是好孩子,最让人省心的是宝宝,贝贝是娇气些,但她从来没让梁昭操心过,珍珠是调皮,可她最爱的人也是妈妈。
珍珠六岁的时候有次随大人到外面吃饭,她吃完了就跑到外面玩,她个子小,蹲在花圃后面也没人发现她,有两个人就肆无忌惮的站在那说梁昭的坏话,珍珠听到了立刻冲出来咬那人的大腿,嗷嗷扑腾。
等她被人抱走了还瞪着眼睛冲那人喊:“你要是再敢说我妈妈一句坏话,我还咬你!”
后来在场的人都笑着说她是小老虎,凶巴巴的冲人家呲牙。
先将宝宝贝贝送到学校,陈芜才带着珍珠去附小。
附小的领导老师都知道珍珠是陈家的孩子,平时也不太敢管她,这次要不是闹的太严重,班主任也不会打电话给梁昭告状的,她当时也是脑子一热,告完就后悔了,让她更没想到的是陈芜竟然会亲自带孩子来学校道歉。
。
好久都没睡这么安稳的觉了,梁昭醒了竟然还有点不想起来。
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
她在被窝了打哈欠伸懒腰,磨蹭了好一会才起来。
厨房有留出来的早饭,家里的阿姨给她热了热才端出来。
她没什么胃口,就喝了点芥菜瘦肉粥。
今天她有点不想去公司,就当她是想偷懒了吧,勤快了这么多年,偶尔偷懒一天应该也不会有人敢骂她这个老板不务正业。
其实她是想跟梁妈商量点事。
几年前梁母查出癌症,发现的早,还不是晚期,也能手术,她同意了手术,保住了梁母那条烂命。
医生说这个病即使手术成功了复发的可能性也大,这算是对梁母前半生做下的孽的报应吧,去年果然就复发了。
梁母的身体每况愈下,只能在重症病房靠插管子续命,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要靠这些活着,如果梁昭这个监护人同意拔管,她就会即刻死亡。
自私如梁母,她并不想死,哪怕待在里面很痛苦,还不如死,可她就是不肯死。
医院那边给梁昭打了几次电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梁母现在这种状况已经没有继续花高昂的费用维持下去的必要,拔管或许是一种解脱。
梁昭是很期待这天的,以前总在网上看到这种评论,等坏种老了病的快死了就亲手给对方拔管,让对方也尝尝绝望的死亡是什么滋味。
自从梁母被送去精神病院,和梁妈就没有再见过,梁妈做了腺体摘除手术之后也获得了新生,跟梁母彻底没有关系了,两人更是没有再见的必要。
梁母癌症复发的事梁妈已经知道了,所以当梁昭来询问她的意见,她反应也很平淡。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考虑我。”
梁昭剥了一颗石榴糖喂到梁妈嘴里,这种糖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如果我想给那个扑街风光大葬呢?”她问。
她知道这对梁妈来说有些残忍,一个曾经家暴过自己多次的混蛋死了还要花钱让她体面下葬,想想都觉得冒火。
那场风波之后一直都有人抓着梁母这个事不放,只要梁昭稍有动作都会被外界知道并且大肆在网上报道。
就好比几年前她同意给梁母做手术一样,如果不是媒体报道的太厉害,将她架在火上烤,她绝对不会花钱救梁母。
她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背后还有公司还有陈家,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两者。
既然那些人将她架在道德制高点上,那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正好可以利用梁母的死为自己博一个‘尽了做女儿的义务’的好名声。
集团准备上市了,葬礼这件事要是操控好了对集团上市绝对是利大于弊。
她从来就不是好人,只是守住仅有的底线,在这根线的范围内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梁妈拍拍她的手,“妈还是那句话,想做什么就去做。”
“谢谢你,妈妈。”梁昭保护了她。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谁最恨梁母,那无疑是梁妈,被家暴的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梁母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原谅,她死了也该被千刀万剐的。
梁妈拍拍她的背,说:“人都死了,葬礼再风光也是办给活人看的,只要这件事对你有好处,妈就愿意支持,妈这辈子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你的小家庭能和和美美,你们都能平平安安的。”
这是一个妈妈最朴素的愿望。
第164章 第164章
十几年,变化最大的应该是鹤岭村了,每年都会有大批游客进村游玩。
村子从春到到冬都有花海,春天是油菜花、荔枝花、桃花、稻花,夏天是荷花、茉莉花、三角梅,秋天有菊花、异木棉和金灿灿的水稻,冬天有山茶花、酸梅花。
还有一年四季都能从村民的庭院伸出来的各色盆栽花卉,路边更是随处可见一簇一簇的太阳花、水仙和紫罗兰。
围绕在村子三面的山坡土岭栽种着大片的指天椒,早晨都能看到村民戴着竹叶帽子在采摘辣椒,再一筐筐的用绳索滑下来运到外面的辣椒厂进行加工。
原来只有一小片厂房的加工厂现如今已经是占据四万多平方的大厂,生产车间三万平,冷库面积也有一万多平。
再算上工人宿舍、生活区和办公区,占地面积相当大,不仅加工自己品牌的辣椒酱,也承接其他品牌的加工单子。
食品的加工已经不在这里了,转移到离镇子比较近的地方,占地面积也有三万多平,主要生产腊肠、香肠、罐头以及各类鱼/肉丸。
这些产品在海内外极其畅销,都是实打实靠品质累积起来的良好口碑,目前在国内还有没有哪家品牌能跟梁氏抗衡,国内各大超市的冷柜卖最多的也是梁氏的产品。
而香肠和罐头在海外也是独占鳌头,跟外国本土的品牌打了好几年的市场战也没有输,外*国人的舌头再不好使也尝得出哪个罐头香肠更好吃,就算外国资本强势干预不让本地人超市上架梁氏的产品,可架不住国人开的超市从国内疯狂进货,外国人排队来中超买。
两座大工厂每年能提供数百至上千个工作岗位,不仅带动了附近乡村的经济,还能让在外的年轻人才愿意回来,连带着吸引了不少人来投资建厂。
尤其是在周边十几个村接连养土花猪、种辣椒之后,各种农副产品的加工厂就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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