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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带俩娃在山旮旯开农庄(GL百合)——村里的一枝花儿

时间:2025-05-16 07:15:32  作者:村里的一枝花儿
  这话一点都不夸张,就是阿喜妈妈亲口说的。
  梁昭倒是觉得结不结婚都无所谓,人各有志嘛,谁规定人这一生必须要结婚,阿喜有自己的追求不行么。
  她要不是遇上陈芜这个大奇葩她也不会再婚,结婚有什么好,找个人给自己气受,还不如独自美丽。
  阿喜扭头看窗外,幽幽道:“我不结婚,我都已经跟她说过了,她就是不死心。”
  “她现在也不指望你结婚了,想让你生个孩子给她带,她看别人都有孙女,她羡慕。”
  “……我现在生孩子就是高龄产妇了,她是真不怕我出事。”
  “呸呸呸,”梁昭生气了,“不生就不生,干嘛咒自己啊。”
  阿喜突然笑起来,她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不需要再多什么了,现在这样就挺好。
  。
  两人先到的辣椒厂,重新规划的厂房占着这一大片地方,平平整整的都是车间。
  门口的保安认出梁昭的车,立刻拉杆放行。
  现在的厂长已经不是方舟了,方舟早已升迁到集团下属的一个子公司当总经理,现在的厂长姓孔。
  跟方舟不同,这位孔厂长为人十分圆滑,是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类型,能力肯定是出众的,否则梁昭也不会任命她为新厂长。
  这次过来梁昭没有让人事先通知,孔厂长也没有准备,得知她们人已经到大门口才赶忙从办公室下来去迎接,隔着老远的距离就满脸堆笑伸出手小跑过来。
  “哎哟!董事长和张副总怎么亲自来了啊,也没人提前说一声,这我们都不知道,差点就没迎上啊。”
  孔厂长除了油腔滑调是个人精之外,人品和能力方面都没问题,对梁昭也是忠心耿耿的。
  阿喜跟孔厂长打交道的次数多,对她这个人的性格也了如指掌,这会就笑着摇摇头。
  要不是因为工作,她是不喜欢跟孔厂长这类人打交道的,太滑头了,嘴里没一句实话。
  梁昭反倒觉得这个孔厂长挺好玩,对什么人都笑呵呵的从来不生气不甩脸色,让人猜不到她心里的想法,看着很和气了就放松警惕。
  管理一家大工厂不是件容易的事,工人的素质参差不齐,一味的拿规章制度去压工人也不是长久之计。
  之前方舟在这里做管理的时候就管的特别严格,开始还好,后面工人的怨言就多,陆陆续续出现辞工。
  不是说方舟不合适干这个岗位,只是每个岗位都有其阶段性,厂子刚开始的时候确实需要方舟这样一位铁面无私的厂长来严格管理才能让厂子走上正轨。
  但随着厂子的规模不断扩大,工人不断增多,孔厂长这样的圆滑之人反倒更适合管理厂子。
  梁昭看到孔厂长那张胖乎乎的圆脸就乐,“我们就是来随便看看,你们有事就先忙你们的,不用管我们,我们自己逛逛。”
  已经修炼成精的孔厂长怎么可能把董事长和副总晾在一边,赶忙赔笑着在前面引路。
  现在厂子里已经没有多少工人是鹤岭村的了,鹤岭村正式成为旅游村之后,村民每年都有分红,而且像七婶她们这批工人都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两三年前厂子里就给她们办了退休,现在家里领退休金,再帮着管一管村里的杂事。
  比如盯着点进村的游客,别让游客随便摘花摘果,不能损坏村里的公共设施等等。
  年轻人也很少在基层,梁氏集团每年都有两次固定校照,她们的能力如果达标会通过校招进入集团内部当实习生,实习期能力出众者可以转正留下,对实习生的考核很严格,并不会因为她们姓梁就区别对待。
  梁昭和阿喜先去生产车间看了一圈,之后跟孔厂长她们几个管理在办公楼的会议室又谈了会事情,四点半出来又去了另一座工厂,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回村。
  两人已经在镇上吃过饭了,明天梁昭还要去县城,到家洗漱完跟三个孩子还有陈芜视频到十点多就睡了,隔天早早就起来吃早餐,然后独自驱车去县城医院。
  其实县城医院的医疗条件远不如粤西市区,早些年梁母也是在市区的医院接受治疗,但她还绞尽脑汁的想从医院出去找她的老情人。
  梁昭不清楚周湘是否知道这事,她也管不着,梁母的病情得到控制后就转回了县城医院。
  这几年梁母一直住在疗养院,身边有两个人照顾她。
  说是照顾,其实就是看着不让她逃跑,跟坐牢没区别,一点自由都没有。
  梁昭觉得作为‘女儿’,她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起码她没有将梁母丢到大街上不管,虽然她很想这样做,但树大招风,她总要多想想这样做会带来的后果。
  她有多久没见梁母了?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记不清了,总之是很久了。
  她就这样站外面,隔着玻璃看躺在床上插满各种管子的梁母。
  病痛将梁母折磨的只剩下一张皮,胸腔心脏微弱的起伏却又在告诉来人她还活着。
  重症病房一般情况下不会让家属进去的,允许进去的多半是里面的人已经不行了。
  梁昭按照医院规定穿好隔离衣,做了全身消毒,由医护人员带着进入那个房间。
  里面冰冷,安静,只有仪器的滴答声在流转。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病床上的梁母,不悲不喜,冷血到没有任何情感流露,她知道梁母此刻是清醒的,甚至睁开了一条眼缝在看她。
  回光返照。
  她藏在口罩下面的嘴角微微上扬,附身靠近梁母,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在对方耳边说话。
  “母亲,我来送你上路了。”
  梁母的瞳孔骤然扩大,发出惊恐的嗬嗬声,她不想死!
  可她全身上下就只有眼珠子能动,她亲眼看着梁昭抬起手拔掉了氧气管。
  滴——
  接着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第166章 第166章
  “梁氏集团董事长的母亲病逝,亲友前往鹤岭村吊唁……”
  这几天网络媒体都在报道此事,记者蹲守在鹤岭村外面抓拍都有谁来参加葬礼。
  葬礼的前两天鹤岭村就不再对外开放,路口有安保人员在值守,只有前来参加葬礼的车队才能入内。
  陈氏及粤区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早年迁居到东南亚的梁氏族人也赶了回来,她们当中年长的连梁母长什么样都忘了,年幼的更是见都没见过,但不妨碍她们回来吊唁,也不妨碍她们在葬礼上悲痛。
  红白喜事都是结交人脉的绝交场合,这次前来吊唁的人或多或少都存了这样的心思,不会有人真心为梁母这种不值得的人难过,连村里人都只是做做样子,更多的还是忙着布置灵堂,摆桌椅板凳招待前来吊唁的亲戚朋友。
  梁妈娘家那边也来了很多人,梁昭的表姐表妹带着孩子,还有一些别的亲戚。
  跟梁氏有合作的公司也派了代表过来,有的还是董事长或总经理亲自到场。
  派代表过来的那些是因为她们现在人在国外,一时半会赶不回来就只能先派心腹过去表明自己的态度。
  总之,前来吊唁的队伍非常庞大,村子里能停车的地方都已经停满了,很多都还是停在路边。
  全都是豪车,有的还是港澳和粤区双牌照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穿一身黑,又戴着墨镜,下了车就被梁昭安排过来的人接到了里面。
  梁昭和梁妈没有露面,是三娘和七婶她们这些长辈代为出面招待其他亲戚朋友。
  此时在房子的二楼,梁昭给三个孩子换上孝衣。
  宝宝贝贝小时候还见过梁母,珍珠是见都没见过,但今天外面那么多人,又有记者,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梁昭已经叮嘱过她们了。
  陈芜从外面进来,按照本地的习俗她不需要披麻戴孝,但手臂上会戴黑纱以示对死者的尊重。
  她心里对梁母没有任何尊敬的意思,但她的想法跟梁昭一样,有些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做给活人看,做给媒体看。
  “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她走过来轻声跟梁昭说。
  梁昭看上去脸色不太好,唇色也发白,眼圈红彤彤的好似是哭过了,这样子落在外人眼里肯定都觉得她是悲伤的。
  陈芜知道这是她早上起来用化妆品画出来的‘葬礼妆’,看上去很像那么回事,其实一点都不悲伤,那天从县城回来都哼着歌。
  陈芜以为她是出于对梁母的恨意,现在人死了,她心里的怨恨得到了发泄所以高兴。
  也不能说没有这个原因,但不是全部。
  她高兴是因为替原身了结了一个心愿,从她决定和褚絮争两个孩子的抚养权开始,原身存在这具躯壳内的执念就减少一分。
  后来她回村为梁妈撑腰,把日子过好,又收拾了梁母,原身的执念就更微乎其微了,但仍旧在,她能感受到的。
  在褚絮背地里搞小动作的时候这缕执念再次变得强烈,后来褚絮被安排顺利出境,她差点就压制不住原身的执念。
  原身似乎特别痛恨褚絮,那种恨甚至胜过对梁母的,她不清楚原因,关于原身的记忆有一段是缺失的,她猜测可能跟褚絮有关,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缺失了。
  宝宝贝贝上小学之后,原身的执念又弱化了,可能是跟褚絮的遭遇有关。
  陈芜说褚絮在美国迷上了赌博,已经把转移出去的财产输了个精光,还欠了赌场很多钱,正在被赌场老板追债,东躲西藏宛如阴沟里的老鼠。
  她特别想让原身亲眼看一看褚絮的惨状,所以那次带梁妈去做手术也顺便看了已经沦落为街边乞丐的褚絮。
  褚絮为了生存开始出卖身体,做起了最肮脏的肉/体交易,却还是换不到更多钱,人是彻底废了,赌场的人割走了她的腺体在黑市售卖,她变得更加堕落,后来又染上了性病和毒瘾,成为街头流浪的一员。
  当时她就坐在车里,隔着车窗的玻璃看着缩在角落浑身脏兮兮看不出原来样貌的褚絮,心情无比畅快,真是报应啊,褚絮应该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活该。
  现在,梁母也死了,原身留在这个世界的执念也彻底消散。
  今天前来吊唁的人起码有三四百,大部分都是吊唁完就走了的,不会留下吃饭,留下来的都是亲戚朋友。
  晚上也不用守灵,因为梁母的遗体已经火化,带回来的只是骨灰,墓地选在了县城的公墓。
  理由都是现成的,一是鹤岭村周边都已经不让随意修墓,二是县城的公墓正好是在鹤岭村和县城的中间,以后清明重阳这样的节日祭拜都方便。
  网上当然也有对这件事评头论足的人,认为梁昭这么有钱居然都舍不得给母亲买一块豪华墓地,就算是葬在公墓,粤西也有特别好的墓地啊,为什么不葬在那边?反而是选择县城的公墓。
  当然了,这样的评论还是占少数,并不影响什么。
  现在外面黑压压的全是人,三个孩子年纪又小,没经过这样的事。
  之前陈氏那边有老人过世,因为只是旁系的,平时往来又不多,孩子们也都不用去那种场合。
  今天是她们人生第一次这么直观的身处葬礼现场,宝宝贝贝还好,珍珠就有点不知所措。
  “妈妈……”她害怕,换好衣服之后也还是倚偎在梁昭身边。
  梁昭也不放心她们,好在事情都有专人去安排,不用她费心,她就留在房间里陪孩子,等到正式开始的时候才带着孩子们到灵堂。
  灵堂布置在老屋,新房子将来她们还要回来小住,不可能让梁母的牌位进新房的。
  反正以后老屋也不做民宿了,现在拿来当灵堂也合情合理。
  这里本来就是梁氏以前的宅院,从海外回来的梁氏族人有些都还有印象,她们小时候在这座屋子住过。
  梁昭将三个孩子带着身边,挨个抚过她们的脑袋瓜,柔声安慰:“妈妈在这里,不用害怕,你们就跟在妈妈身边,别乱跑,也别跟其他人说话,妈妈让你们做什么你们照着做就行,知道了吗?”
  三个孩子乖乖点头,紧紧贴在她身边。
  宾客依次走进来吊唁,作为逝者家属,梁昭带着孩子们站在一边,看上去很哀伤。
  按照*以前的旧习俗她们是需要跪的,现在不用了。
  尤其是近几年,红白喜事的老规矩很多都简化了,主要看家属想怎么弄,在老家办的程序还多些,要是在殡仪馆之类的场合,那也是走个过场就完了。  :
  梁妈站在最前头,她的头发已经斑白,之前梁昭说带她去染黑,她也不去,说老都老了,还染头发干什么。
  她愣愣的盯着梁母的牌位,心情很是复杂。
  她肯定是恨梁母的,但过往的种种也随着人死而慢慢消散。
  她跟梁母已经十几年没见过了,结婚时被强迫烙下的标记也已经洗去,她现在是自由的,再也不用忍受发/情/期带来的折磨。
  她是Omega,很清楚那些没了伴侣的Omega的生活会有多痛苦,所以她庆幸自己有个好女儿,能让她不必再受这种痛苦。
  梁昭抬头看向梁妈,眼神透着担心。
  在这件事上她是觉得对不起梁妈的,为了利益竟然让梁妈为自己仇恨了那么多年的人守灵。
  梁母这种垃圾死了就是死了,不该有现在这个待遇。
  察觉到女儿的目光,梁妈回头冲她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自己没事。
  葬礼都是办给活人看的,她没有什么放不下或者看不开,只要是对女儿有利的事,她都没有怨言,不过就是配合着做戏给外人看罢了,有什么不能做的。
  阿喜和梁琴琴也过来了,她们这几天也非常忙,集团会在葬礼之后上市,这场葬礼在网络上的影响至关重要,她们要盯着点不能出岔子。
  阿喜上前低声跟梁昭说了句:“放心,一切顺利。”
  梁昭轻轻点头,“这些天辛苦你们了。”
  集团上市的准备很早之前她就着手安排了,不过就是欠一场东风,梁母做了那么多孽,到死了竟也能做件好事。
  作为梁氏的一员,梁堂姑这些年不是没想过跟梁昭缓和关系,可没人愿意帮她从中说和,十三姑在梁昭面前更说不上话,三娘和七婶这些人也不愿意帮她。
  这次她借着梁母的葬礼,厚着脸皮回来吊唁,也是连梁昭的面都没见上,好不容易在灵堂上见到了,可这也不是说话的场合,她想上前说也被七婶拽走。
  七婶对梁堂姑之前的所作所为非常生气的,现在对她也没有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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