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带,她真的受不了。
陈芜手臂稍稍用力搂住她越发软下去的腰,笑得也越得意,“这样就受不了了?刚才是谁说的,谁求谁还不一定,嗯?现在到底是谁求谁,你说,说啊。”
“说个屁。”梁昭真想给她一脚,但现在自己浑身使不上劲,整个人快化在陈芜怀里了。
陈芜被她激得眸色一暗,坏心眼的将手往上。
五指裹住再一拢,就那么抓在手里了。
还因为太大实在抓不过来,被挤压得变了形,捏面团子似的玩弄于掌心。
梁昭受不了的咬住下唇,“别啊~啊~~~”
尾音像波浪似的带过去。
陈芜也受不了,后脖子的腺体隐隐发烫,苹果香散得到处都是。
最后一丝理智拉扯着她,知道这里是大门口,自己不能在这里失控要了梁昭。
“还嘴不嘴硬?说。”说话的语气带了几分霸道。
梁昭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更何况她确实也很吃陈芜这一套。
欲擒故纵她也很会,陈芜越想逼她服软,她就越要反着来,就是不肯张嘴认输,嘴比河蚌壳都硬。
“谁嘴硬了。”反正不是她。
现在也只是隔着衣服捏几下,陈芜都没敢太有动作,怕失控。
“嘴硬还不承认,你这个女人。”
梁昭心痒痒,身体更痒,再这样下去她真会脑袋一热就不管不顾的。
“放开,一会孩子醒了会找我的。”
要是让人看见她和陈芜在大门口搂搂抱抱,立马就能传到梁妈的耳朵,明天梁妈就敢让她和陈芜领证。
陈芜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下自己躁动的心情,放开手,又低头替她弄好领口。
还警告她:“以后别穿这么低领的衣服,露这么多想给谁看?还穿这么短的裤子在门口睡觉,再有下次我打你屁股哦。”
梁昭并没有拒绝陈芜帮自己弄衣领,甚至她都没有离开陈芜的怀抱,只是嘴上说:“天气热谁不是这样穿啊,就你意见多,我这衣服裤子怎么了,哪里露哪里短了?老封建。”
“反正以后不许这样穿,尤其是在外面,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生气了啊。”
“哼。”
梁昭又哼了一声,既不答应也没有拒绝。
“乖乖,摸摸小狗头。”陈芜摸了摸她的脑袋。
回村之后梁昭也没有刻意收拾自己,每天都是简简单单的低盘发,大T恤配短裤和大拖鞋,随性潦草得很。
梁妈都发愁她不打扮自己以后可怎么找人,自己带两个孩子总归是艰难的。
被陈芜摸了几下,后脑勺的头发全乱了。
梁昭恼火,“你才是狗。”
陈芜低头含笑看她,“你不是属狗的吗?脾气又跟小狗似的。”
“你有完没完?”梁昭瞪她。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真是小狗脾气。”
“嘿!”梁昭抬手就要招呼过去。
陈芜借机握住她的手腕,看到了她手背上因为做菜被油烫的好几个深色疤点,顿时就心疼上了,连眼圈都红了。
“以后戴手套,看这都烫成什么样了,也不知道小心着点,不疼啊。”
梁昭不自在的收回手,她不习惯被人关心,尤其是像陈芜这样只能归为纯粹是解决生理需求的人,更没必要让对方为自己投入太多情感,否则以后会很麻烦。
“不用你管。”
“又说这种话,我不管你谁管你啊。”
梁昭受不了她这啰啰嗦嗦的劲,念叨起来比梁妈还要命。
“孩子应该睡醒了,我进去看看。”她找了个借口溜走。
陈芜捻着指尖上余留的温度,眼看她穿过天井沿楼梯上了二楼。
梁昭感觉到背后有两道视线在跟着自己,但她没有回头,跟平时一样搭着扶手走上去,一切正常。
只是到了拐角的地方她才伸手抚过刚才被亲的地方,热度已经消退,心却没有平静下来。
她无比确定自己对陈芜没有情爱上的好感,只是生理需求。
她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两个人都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有需求很正常。
她没有压抑自己,陈芜也没有,一点就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宝宝贝贝已经睡醒了,只是还有起床气,不肯起来,在床上扭来扭去的要抱。
“妈妈,抱抱~”
两个孩子同时伸手,梁昭都不知道先抱哪个,为公平起见就只能两个都搂进怀里。
Omega对Alpha的信息素格外敏感,哪怕宝宝贝贝还只是刚满三岁的肉团子,她们也能分辨妈妈身上有不属于她们Alpha母亲的味道。
大部分小孩都排斥其他Alpha的信息素,但宝宝贝贝似乎很喜欢陈芜的苹果香,使劲往梁昭怀里钻,到处闻。
“妈妈,为什么今天你身上这么香啊。”
童言无忌,只是梁昭的膝盖中箭,特别想跪下。
“因为妈妈喷香水了呀。”编瞎话的能力*也是炉火纯青。
双胞胎里贝贝懵懂天真,宝宝却是个小小人精,她在妈妈腿上打滚,笑嘻嘻地问:“妈妈是和漂亮姨姨喷同一个香水吗?漂亮姨姨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梁昭膝盖再中一箭,还能面不改色继续瞎编,“哦,那个啊,是她借用妈妈的香水。”
“妈妈,宝宝也想用香水。”
小孩子正是好奇心旺盛的时候,见大人有什么她们也想有,宝宝贝贝就经常打开衣柜门找梁昭的衣服穿,衣服那么大她们穿上去就像套子里的人,走路都会绊倒。
但她们乐此不疲,有天晚上阿喜过来找梁昭教自己化妆,宝宝贝贝看见阿喜的口红了也想要,往自己脸上抹,弄得跟个猴屁股似的。
信息素就是个定时炸/弹,梁昭决定立马下单一款苹果香的香水,免得被人怀疑自己和陈芜的关系。
就算她跟陈芜以后真的会滚床单,她也不想被人闻出来然后当八卦传出去。
“好了啊,孩子们,该起床喽!”
她给两个孩子穿好了衣服,又带她们下楼洗了把脸,就让她们在走廊上跟小狗子玩了。
下午还有别的食客要过来,梁昭也挺忙的,先前跟陈芜的那点暧昧立马就被她抛到脑后。
陈芜接了个家里的电话,是她妈妈打来的,说她母亲回来了,晚上家族的长辈要在酒楼吃饭,让她现在回家。
“晚上我还有事,就不能在这陪你了。”她特意过来跟梁昭解释自己要先走。
梁昭在厨房进进出出忙得不可开交,哪有空管她什么时候走,就觉得她挡住自己路了。
“你让一边去,我要出去杀鸡。”
梁母又不知道滚哪里野去了,没找见人,阿婶在厨房忙着,鸡笼扣着好几只鸡还没有杀。
天井没人,蔡姨带两个孩子在走廊上玩,那里有一面墙挡着看不见下面的。
陈芜左看右看确定不会有人下来之后就一把将梁昭拽到怀里,几步带到最角落的位置,将人抵在墙上,抓住梁昭的双手分在两边不让挣脱。
梁昭先是惊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确定陈芜要干什么之后都懒得反抗了,只是觉得无语。
这货肯定是电视剧看多了,玩壁咚这套,真是俗,而且危险,也不知道拿手垫着她后脑勺,还好她机智,一直挺着脖子才没有让后脑勺磕到墙。
“干嘛?”她偏头,目光低垂落在角落那块长了青苔的砖上。
陈芜盯着她雪白的脖颈,特别想咬,不过还是忍住了,只是在上面蹭了蹭。
“明后天我都有事,不能过来了,你自己注意身体,别那么累。”
就为了说这个?梁昭又想翻白眼。
“还有,”陈芜在这里停顿了一下,“不许穿那么露的衣服,我不喜欢别人看到你的身体。”
梁昭真想把衣服脱下来扔她头上,让她好好看看这衣服哪里露了?
不过就是领子大了点,怎么到了陈芜嘴里自己就好像是衣着不得体的荡/妇。
见她没反应,陈芜不高兴,“听到没有?”
“听不见。”存心跟对方作对。
陈芜在她锁骨上磨牙,含糊说:“又故意气我。”
“嗯啊~”梁昭受不了。
陈芜很得意,低笑了几声,“小样,一碰就受不了,这么会叫啊?”
梁昭挣了几下手腕,没挣开,陈芜握得特别紧。
“我是很会叫啊,你想听吗?”发/骚嘛,谁还不会。
陈芜心猿意马,“等我下次来,你再叫给我听。”
“你还当真了。”
“骗我的啊?”
“不然呢。”
“你迟早都会叫的,我等着。”
“呵呵。”
“好了,不闹了大宝,我真的要走了,说句好听的我听听。”陈芜哄她说情话。
梁昭不肯,闭嘴装哑巴。
“大宝~”陈芜开始抱着她撒娇,“快点说句好听,我想听,快点啊~”
梁昭被她缠得没办法,只想尽快将人打发走,“说什么啊,我不会,我从来不跟人说情话。”
“真的?”
“嗯。”
“对你的前妻也没有过?”陈芜不信,非要问到底。
“没有。”
就算说过也是原身说的,她可没有给过褚絮半分好脸。
陈芜阴转晴,搂着梁昭蹭了又蹭,才恋恋不舍的将人放开。
“我不来的这几天你给我乖乖的,别乱勾搭别人,要是让我知道,饶不了你。”
“啰唆,快走吧。”梁昭推开她,脖子和胸口被蹭了不知道多少口水,真是的。
“那我走了?”
陈芜一步三回头,不像是要回家,而是上战场赴死。
梁昭转身就去杀鸡,一点都不留恋。
车子停在外面空地上,陈芜刚打开车门,梁母就不知道从哪蹿出来拦她。
她蹙眉,知道梁昭对梁母是十分厌恶的,就也没有开口问好,只是点了下头算作打招呼。
梁母却不让她离开,“你们两个人在大门口干的事我都看见了,大白天的,梁昭还真不要脸,传出去我都要跟着丢人。”
陈芜点上烟,想听听梁母到底想跟她说什么。
梁母拍拍陈芜的车,又围着看了一圈,嘴里一直啧啧个不停,“我知道你对梁昭有意思,那不孝女勾引人的本事倒是有一手,刚离婚就找上你了。”
一抹厉色在陈芜脸上闪过去,她不喜欢梁母这么说梁昭。
梁母没注意到,还在打自己的算盘,“你想要梁昭,就得给我们家二十万作为彩礼钱,要是不愿意给,我就不同意她跟你在一起。”
她躲在角落观察过,这个Alpha对梁昭言听计从的,比狗都听话,肯定舍得这笔钱。
陈芜叼着烟低头看手机,时间不早了,天黑之前她就要回到市区。
她不想跟梁母多废话,没必要。
“梁昭不排斥我。”所以在不在一起不需要梁母同意。
梁母却曲解成了别的意思,“怎么,你想吃白食啊!”
这话更难听,陈芜的耐心也已经到了极限。
“如果我真要了梁昭,我会对她负责。”
其余一字不想多说,上了车就走,梁母要是不怕被撞残,大可继续站在车后方挡着。
轰隆!
一踩油门,性能绝佳的改装车就发出轰鸣。
梁母吓得哇哇乱叫,躲开了。
车里的陈芜冷哼一声,摇下车窗将烟蒂扔到梁母脚边。
梁母跳起来指着已经离开的车子大骂:“顶你个肺!死扑街!你个死人头!”
她骂她的,陈芜又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也不会在意。
回去的路上,陈芜还在纳闷苦恼自己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就对梁昭有那种想法了。
缘分还真是奇妙,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随后又雀跃的想着下次过来要给梁昭带礼物。
可带什么好呢?
“大宝,我想你了啊。”她给梁昭发微信。
分开没多久,她就已经开始想了,进家门之前先黏糊一下。
第38章 第38章
梁母没敲诈到钱,一晚上都不爽,阴阳怪气,指桑骂槐,见梁妈逛到傍晚才回来,还是梁昭给的钱,就更成为她骂骂咧咧的借口,说梁妈是没毛的老母鸡,一大把年纪了还到外面抖擞,也不嫌丢人。
送走最后一桌客人都已经晚上八点多了,阿婶收拾完桌椅碗筷也准备回家了,走之前问梁昭能不能把今天剩下的边角料给她,她带回去喂猫。
“那些都是不要了的,你全拿走吧。”梁昭指着盆里的碎肉说。
“谢谢啊。”
阿婶喜滋滋的找出塑料袋把碎肉和鱼鳍一块打包带走,梁昭还另外给她一碗没吃过的豆角干蒸扣肉和一大块萝卜糕。
豆角干是之前梁妈晒的,很嫩,又蒸得很入味,萝卜糕明天煎来当早餐也很不错。
来梁家做工真是不错,每个月1500的工资是不高,也不能跟城里比,但两家同村,离家近,还包两餐饭,这1500是实打实一分不花的全落进自己口袋,还时不时能得点剩菜剩饭回家喂猫喂狗,有好的没动过的菜梁昭也会让带回去。
阿婶满意得不得了,拎着几个袋子兴高采烈回家去了。
猪都喂过了,鸡鸭也都回笼了,检查过一遍电器火灶这些,梁昭就将大门一关,开始找梁母算今天的账。
摔锅砸盆吓了客人不算,连宝宝贝贝都被吓得不敢在一楼玩。
梁妈难得去镇上逛逛,买了两件喜欢的衣服花了不到三十块钱就被指着鼻子骂败家。
隐忍不发是手上事情多,客人们都等着吃饭,她腾不出手,只让蔡姨带两个孩子到外面玩,正好傍晚叶子她们放学回来了,几个孩子可以一起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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