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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鱼(与君歌同人)——拿不动笔的西瓜

时间:2025-05-16 07:17:51  作者:拿不动笔的西瓜
  “我不冷。”她的手真暖和,像个小汤婆子,这才是这样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温度。
  “还不冷,你手都凉成这样了。”程若鱼撇撇嘴,反过来将她的手抓进了手里,举到她面前示意她看。
  有些不自在的将手抽回来,仇烟织轻咳一声,坐了起来,缓慢的将腿挪到了床下。拿起阿修给她倒的水喝了一小口。
  放的有点久了,水都快凉透了。
  “执剑人半夜跑到我的房间来,是有什么事吗?”仇烟织看着她。看来她确实有几分本事,不能随意使用武功都躲过了层层守卫,摸进了她的房间。
  “我来看看你。”程若鱼也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这算怎么回事,明明今天才第二次见面,这么说是不是有些越界?
  但来不及思考这么多,程若鱼将视线移到了仇烟织腿上,她刚刚挪的也太缓慢了些。
  凑过去看了看,有衣服挡着,并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程若鱼抬头看向仇烟织,眉头微皱,话语中透着几分担心。
  “你腿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仇烟织的脸色很苍白,唇上也没什么血色,额角微微见汗,看着就是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仇烟织明显的愣了一下,一直瞧着她的眼睛轻眨一下,将脸偏到了一旁,淡道:“没什么,睡麻了而已。”
  程若鱼已经猜到了几分,她肯定是被仇子梁那个老东西罚了。咬牙切齿的在心中骂他,程若鱼蹲在她身前,一把掀起了她的官服下摆。
  “程若鱼!你在干什么?”
  仇烟织也没想到她会直接不由分说的掀了自己的衣服,开口低喝,第一句起调还有些高,但意识到所处的环境,不自觉的将声音压低了下去。
  仇烟织伸手去捉她的手,却被她躲过,反过来用一只手制住了她的两只手,让她动弹不得。仇烟织一时有些气急,就仗着自己是习武之人么!
  “我不信你没事,让我看看。”
  以斩钉截铁的态度将她的手按住,却抬头笑着软声冲她说话,像安抚小孩一样,语气里都是纵容与亲呢。
  典型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仇烟织瞬间哑了火,索性不管了,又任由她脱了自己的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情绪化了,她平时总是不显山不露水,生气这样的情绪极少出现,因为在这里,你生气也没什么用,只是无能的表现罢了。
  “嘶,怎么这么严重。”
  没了阻力的限制,程若鱼很快的将她的裤管卷了上去。她很瘦,裤管显得有些宽大,卷起来很容易。
  刚卷过膝盖,她就看见了那左右膝盖处的两团乌青,微微肿着,似乎还有些发紫。在她白皙的腿上显得分外扎眼。
  凉风吹过,仇烟织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低头看了一眼膝盖,没有说话。这还算轻的,敷几天就好了,无非就是走路疼了点。之前有一次她整整跪了一天,腿都肿成了馒头,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才勉强下床。
  程若鱼抬头看了她一眼,起身将水壶里的水倒在了盆里,壶的保温效果还不错,热气升腾上来,雾蒙蒙的一片。
  起身看了一圈,程若鱼跑了两步,将衣架边挂着的两块薄棉布取了下来扔进水里,捏着布的一角在水里甩了甩,让它被充分浸湿。
  “得敷一下,不然你明天就起不来了。”将水拧干,往她膝盖上一边敷了一块,程若鱼忍不住叮嘱道。
  两块暖到几乎有些发烫的布捂在膝盖处,让一直叫嚣着的疼痛偃旗息鼓。仇烟织怔怔的看着蹲在盆边的程若鱼,那布似乎烫到了她的心里。
  “不疼吗?”
  静静的等着布的温度冷却下来,程若鱼又抬头看她,问道。她虽然是习武之人,但最怕疼了,这膝盖一看就很疼,仇烟织还跟个木头似的。
  “这算什么,早就习惯了。”
  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程若鱼愣了一下,低眉将她膝盖上的布重新扔回水里增温,半晌又抬头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害你受罚了。”
  仇烟织却是笑了,真的是,自己永远猜不到她的下一句话会说些什么,难道她大晚上翻进自己的房间,只是为了对她说一句本来不应该说的对不起吗?
  “程若鱼,你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履行属于你执剑人的职责,却来对我这欲对陛下图谋不轨的人说对不起,是不是有些太善良了。太善良,在这朝堂之上,可是活不长的。”
  完全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仇烟织沉默片刻,选择出言提醒她。太善良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好事。
  程若鱼依然干着手中的活计,并没有将她有些带刺甚至说有些冷嘲热讽的话放在心上,只是笑道:“你天天想这么多不累吗?我不善良,我只是善于听从内心而已。”
  仇烟织今晚不知道第几次愣住了,决定不再和这个有些奇怪的执剑人搭话,脑袋轻轻一歪靠在了墙上。
  原本看着程若鱼的动作,打算适时叫停,但不知是因为今天确实有些累,还是因为膝盖处传来的热源太舒服,她竟然眼皮轻磕,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已经是满室清辉了,地上的东西都已经被放回了原处,自己也好好的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好像昨天只是正常入睡,程若鱼从未来过。
  但已经舒缓了很多的膝盖提醒她,昨天那一场令人意外的会面,并不是她在做梦。
  而更让她觉得意外的是,自己竟然毫无防备的在一个还未摸清底细的执剑人面前睡着了。
  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疏于防备,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第3章赌约
  第二天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程若鱼的脑子还有些发懵。
  昨天敷着敷着,她就发现和仇烟织说的话没有了下文,抬头一看,原来她是睡着了。
  抱着自己的胳膊,软软的歪在床边,原本淡漠疏离的神态柔和了下来。程若鱼将手里的布放下,忍不住嘀咕道:“刚刚还教训我呢,结果现在这么容易就在我这个不知底细的人面前睡着了。”
  鬼使神差的凑上去看了看,程若鱼和仇烟织的脸挨的很近,近到她都可以看见她脸上细细的小绒毛。
  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让她显得分外乖巧。这个人,睡着的时候也挺可爱的嘛。
  程若鱼笑了笑,再次蹲下将她的裤管轻轻拉了下来,将用过的东西归到她认为应该放的地方,然后又轻又柔的将仇烟织扶正,塞进了被窝里。
  左思右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将她的外衫除去。自己半夜闯进她的房间已经够出格的了,还给人家脱衣服这算怎么回事?
  而且仇烟织那么机警,自己随便给她除去外衫肯定会惊醒她,还是让她就这样好好睡个好觉吧。
  半夜摸回自己的房间,程若鱼本该倒头就睡,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下午睡了一长觉的缘故,她竟然罕见的失眠了。
  郁闷的抱着枕头翻来覆去半晚上,将近寅时才堪堪入睡,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去大殿执勤,她就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准时到达殿内,她却发现齐焱已经起来了,而且穿着一身适合打猎的骑服,看起来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
  见程若鱼来了,瞥了她一眼道:“朕的执剑人来了,今天让你见识见识,陪朕一起打猎去。”又抬手召来程怀智道:“快入冬了,你去告诉太皇太后,朕去给她射几只狐狸,给她做一袭狐裘过冬。”
  程怀智自然乖乖去传话了,程若鱼虽然有些好奇为什么陛下这么一大早就去打猎了,但这不是她该过问的事,打猎就打猎吧,刚好她还没去过呢!
  但是当她跟在齐焱后面到了准备集合出发的地方,看见同样一身利落骑装的仇烟织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出口一句:“她怎么也去?”膝盖的伤今天走动的话应该还会疼吧,她还去打猎。
  齐焱看了她一眼,以为她说的是为什么仇烟织不会武功,还要跟着去打猎。略显讽刺的一笑,哂道:“朕在哪儿,她就会在哪儿,就当她是来保护朕的吧。”
  程若鱼轻哦了一声,也是。仇烟织是将棋营的掌棋人,仇子梁的得力助手,自然是被派来监视陛下的不二人选。
  看见二人来了,仇烟织笑着上前相迎,像是不经意的瞧了程若鱼一眼,对齐焱道:“陛下,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程若鱼下意识的看向她的膝盖,既然她今天能来,那膝盖的问题应该不大了,她能坚持,自己就不多嘴了。
  只是看着她,程若鱼莫名的想打呵欠,于是抑制不住的,小小的打了个呵欠。眨巴了一下眼睛,发现四周忽然很安静,程若鱼心里咯噔一下。
  糟糕!
  一抬头,果然发现两双眼睛正瞧着她看。齐焱眼里有些小小的惊讶,似是觉得有些有趣,开玩笑道:“怎么?朕的执剑人昨夜是做贼去了吗?”
  仇烟织看着她耷拉着脑袋,困的和只小猫似的,忍不住也噙了几分笑意,不过她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困,一时心中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
  程若鱼尴尬的挠挠头,抬手解释道:“臣不敢,臣只是有些认床。”,将手放下,却看见仇烟织脸上明显的笑意,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这个人明明知道内情,居然还笑她,真是没良心!
  程若鱼跟在齐焱后面翻身上马,和他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悠哉骑着的时候,不忘环顾四周的警戒。
  刚出皇城,还未进入山林,打马走在官道上还没有多少人,微凉的风吹在脸上,程若鱼还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忽然听见后面身后传来一阵马蹄轻响,和她距离很近,下意识的回头看,却发现居然是是仇烟织。
  “原来你会骑马啊。”程若鱼是个不记仇的性子,这才刚过了一会儿,她就忘记了刚刚在心里决定不理她了的赌气。
  “我会的东西可多着呢。”仇烟织轻轻带了下缰绳,略微领先了程若鱼一点,回头笑看着她。
  “听说执剑人半年不得动武?你还能打猎吗?”仇烟织想到些什么,等她行上来一点,偏头问她。
  程若鱼一扬下巴,哼了一声,傲气道:“就算我武功尽失也能当好执剑人,也能打到猎物!”
  “那你敢不敢和我比试比试?”仇烟织饶有兴致的问她。
  “比什么?”程若鱼自然丝毫不怵,坦然的看向她。
  仇烟织看了看不远处即将行到的山林,思绪一转,开口朗声道:“就比我们谁的猎物多,怎么样?”
  “一言为定!”程若鱼想也没想就一口应下了,就算她武功受限,也总比丝毫不会武功的仇烟织强。
  “痛快,那既然是打赌,就应该有赌注吧?这样吧,赌注就由你决定。”仇烟织似乎早就料到她会答应。
  程若鱼思考了一会儿,没想到自己有什么好作为赌注的宝贝,于是应道:“那这样吧,如果我输了,就答应你一件事,你输了就答应我一件事,只要不违背宫规都行,怎么样?”
  仇烟织笑着挑了挑眉:“一言为定。”
  被她这么一打岔,程若鱼感觉自己重新精神抖擞了起来,神清气爽的夹了下马肚子,小跑起来,跟上了已经行至较远之前的齐焱。
  仇烟织依然在后面缀着,看着她纤细却显得生机勃勃的背影,内心多了些触动。
  要是若泠还在,肯定也是这样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吧。
  先一步下马,程若鱼等着仇烟织过来,二人一同去见齐焱。
  程若鱼是武将,平日里就常是一身行走便利的骑射服,而仇烟织明显是为了今日狩猎才换的。二人一黑一白,同时走到齐焱面前行礼。
  “陛下,你的执剑人刚刚与臣定下了赌约,比谁打的猎物多。”仇烟织先了程若鱼一步向齐焱禀报。
  “没错,陛下,谁输了谁就答应对方一件事,只要不违背宫规,都行。”程若鱼朗声道。她都想好了,她一定能赢,到时候愿望就交给齐焱来许。
  齐焱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扫视了一圈,似是有了几分兴趣的点了点头:“哦?也好,既然是狩猎,有几分彩头也更加有意思。”
  程若鱼向仇烟织挑了挑眉,转身欲走,又想到了什么,转身回来看向齐焱,询问道:“陛下,那臣先行告退啦?”
  本来作为执剑人,她应该寸步不离的跟着陛下的,但如今她武功尽失,作用还没有一个侍卫强,又有让她心痒难耐的赌约在身,眼下确实得离开。
  齐焱点了点头,示意她去就是了。程若鱼这才转身快速跑走,只留仇烟织在那里。
  见程若鱼离开视线范围,仇烟织淡笑着恭喜齐焱道:“恭喜陛下,你这位执剑人倒是能守住规矩。”没想到她看起来毛毛躁躁的,行事倒滴水不漏,颇有几分自己的风格。
  齐焱目光沉静,看了她一眼,抓起桌上的弓对着她,空射了一下。二人目光交汇,同样的沉静如水,却好似要擦出火光。
  “掌棋人还不行动吗?朕可要走了。”齐焱抓起弓箭离开,仇烟织站在原地看着他手里的那把箭静了一下,也转身跟上了。
  程若鱼四处寻找着猎物,绞尽脑汁的用自己学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布置陷阱,希望能捕到一切可以捕到的猎物。
  每隔一段距离她就下一处小陷阱,然后就开始在林子里到处游荡,东射一箭西射一箭,希望能射中些什么东西。
  晃荡了一上午,程若鱼把自己累的够呛,猎物倒是没猎多少,但是看了看手中网兜里装的那几只活蹦乱跳的野鸡和野兔,她还是很有信心自己能猎的比仇烟织多的,毕竟她文文弱弱的样子,一看就不会狩猎这种东西。
  但是当她昂首挺胸走过去准备把网兜往仇烟织面前一放时,她傻眼了。
  仇烟织正悠哉的坐在一棵大树下,身边的野鸡野兔都快堆成小山了,还有卒子不断往这送。
  程若鱼看的目瞪口呆,气愤又委屈的叫道:“仇烟织!你这不是作弊吗!”
  仇烟织靠着树干,一只手遮阳一只手扇风,看着程若鱼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道:“怎么了”
  程若鱼继续气鼓鼓道:“说好了是我们两个的比赛,你怎么能让将棋营的卒子帮你呢!”
  仇烟织理所当然的一挥手:“你也可以找紫衣局的人帮你。”
  程若鱼忽然觉得有些理亏,弱弱的为自己辩解道:“我今天……不是没带紫衣局的人一起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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