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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鱼(与君歌同人)——拿不动笔的西瓜

时间:2025-05-16 07:17:51  作者:拿不动笔的西瓜
  仇烟织歪头示意了她一下:“外出不带下属,这就是你的错误了。”
 
 
第4章心疾
  “你!”程若鱼愤愤不平的脱口而出,但马上又觉得自己好像完全不占理,又梗了一下,将原本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索性后退两步,背对仇烟织,靠在树干上赌气不说话了。仇烟织偏不如她意,从地上起来,站到了她面前。
  “那么,我该收我的赌注了?”
  程若鱼闷闷不乐低头的拔腿就走:“知道了,我这就去找陛下请求辞去执剑人一职,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
  仇烟织一把拉住她,惊讶道:“谁说我的赌注是这个了?”难道她就这么觉得自己视她如眼中钉肉中刺吗?
  “那你还想要什么?”程若鱼抬头看她,眼里也透着几分惊讶。她以为仇烟织肯定会趁此机会让她走人的,毕竟自己才刚上任就给她带来了麻烦。
  “我可不想让你走,相反,我更希望你好好当好你的执剑人。”仇烟织冲她眨了下眼,言语一转,又开始数落她。
  “今日我就给你上一课,你的身后是一个庞大的组织,作为领导者,你要学会如何运作它,而不是事事都亲力亲为。”仇烟织语重心长道。
  程若鱼心中虽仍旧有些小小的郁闷,但对于仇烟织的这番话,她还是服气的。她说的对,自己如今成了领导者,该学会如何好好运用下属了。
  “如何?是谁赢了?”
  程若鱼抬头,仇烟织向后看,原来是齐焱,他挽弓骑在追风马上,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二人身后不远处。
  “回陛下,是掌棋人赢了。”程若鱼愿赌服输,也不扭捏,指了一指仇烟织,痛快的承认自己输了。
  齐焱微一挑眉,看见不远处提着兔子走来的将棋营卒子,瞬间了然。淡淡冷笑一声,对程若鱼招了招手。
  “想不想学射箭?”
  “啊?”程若鱼愣了一下,但仍然诚恳的点点头道:“回陛下,臣想。”
  齐焱扯了下缰绳,追风打了个鼻息,雄赳赳的从仇烟织身边路过,停到了程若鱼身边。齐焱抬了下头示意她:“上马。”
  程若鱼惊讶的看着齐焱,自己身为侍卫,如何能跟皇上同乘一匹马呢?迟疑了片刻,程若鱼看着齐焱久久未动。
  不知齐焱是不是等的不耐烦了,弯腰拉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扯上了马背。追风颠了一下,甩了甩尾巴。
  “怎么?朕的马上有刺吗?”齐焱淡淡的讽了她一句。
  程若鱼在齐焱身前坐着,只觉得浑身难受坐立难安,干干的咳嗽两下,没有说话。
  齐焱也没再说什么,拧了拧眉,像做出了什么让人难受的决定似的,将弓放在了程若鱼手里。
  “拿稳。”说完,伸手覆上了她的手,从后面贴近了她一点,将弓拉开,对准不远处草地里的一点,瞄准着,箭却迟迟不射出去。
  程若鱼武学天赋很高,但从小却没接受过什么正经的教导,如今能当上执剑人的本事全是她偷偷摸摸学来的。
  她对于武功,还是有一种执念和兴趣的,希望能让自己更强一点,能够好好的履行执剑人的职责,能保护好自己想保护的人。
  眼下齐焱在认认真真教她,她就聚精会神的认真学,之前的抗拒与不安倒也渐渐安定了下来,虽然仍然有些怪异,但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到了不远处的猎物身上。
  是一只隐在草丛中的小狐狸。
  “我的老师教我,射箭,一定要稳,眼睛必须紧跟猎物。”弓拉满,齐焱带着箭随狐狸走动的方向而挪动。
  “然后。”狐狸好像察觉到了远处的危机,耳朵竖起来,左右看了看,却没有看见危险的来源,猫了猫腰,机警的一跃而出。
  齐焱一箭射出,正正射中它的背心,它还没来得及哀嚎,就滚了两圈,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学会什么了吗?”齐焱将弓放下来,松开程若鱼的手问她。
  程若鱼还沉浸在那一箭的震撼中,这箭起码有一石的力,没想到皇上还有这样的功力。沉思片刻,除了射箭技巧外,她还悟到了一处。
  “当我们作为猎人时,要沉得住气,一击必杀。而当作为猎物,力量不足时,要学会蛰伏起来,伺机逃脱。”程若鱼看向齐焱,想看看自己说的对不对。
  “没错。”齐焱远远的看着那只狐狸,已经有侍卫过去捡了,他目光沉寂下来,也像只蛰伏起来的狐狸:“还有一点,那就是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任何小心思都是没有用的。”
  程若鱼怔住,消化了半晌,她垂下眸子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虎口处有着长期练剑留下的痕迹。陛下说的对,这个世界,就是对弱小的人不友好。
  她出神的想着,一时间忘了要赶紧从马上下去的事,齐焱看她正襟危坐,倒也没翻脸不认人的将她扔下去,而是侧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仇烟织一眼。
  仇烟织就站在他们身后,看着齐焱握住程若鱼的手,将她半倚进怀里,教她射箭。明明是她出的“□□”这个主意,但不知为何,她心中十分不快。
  这不是个好主意,仇烟织罕见的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决定以后都不再用这劳什子办法了。
  “陛下,它还活着。”侍卫将背上插着箭的狐狸呈到齐焱面前,它果然还没有死,箭齐齐没入它背心处,它却还在顽强的呼吸着。
  他这一说话惊喜了程若鱼,立马察觉到自己仍然坐在齐焱的马背上是一种很不好的行为,利落的翻身下来。
  “咦,射中心脏竟然还能活着!”程若鱼上前查探那只狐狸,惊讶道:“陛下好箭法!”
  仇烟织看着那只奄奄一息的狐狸,箭矢随着它的呼吸而起伏,虚弱而不堪,她就像看到了从前的自己。
  心口紧缩了一下,仇烟织感觉有一块大石头压了下来,她下意识扶住了树干,一只手揪住心口处的衣服。
  糟糕,许久未犯的心疾竟然现在来了。不过幸好,药她随身带着。挣扎了许久不知道该由哪只手去拿药好。
  心口处拧的厉害,她不舍得放开那唯一的支撑,但扶着树的手也是万万放不得的,在犹豫的那一瞬间,忽然有另外一只手从旁边插过来,扶住了她的肩膀。
  “烟织!你怎么了?”那只温暖小手的主人,自然是程若鱼。她刚刚正想把狐狸拿给她炫耀炫耀,一回头看见的竟是这人扶着树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仇烟织看着她,感受着肩膀处传来的温暖,愣了两秒,有些艰难的开口道:“药,在袖袋里。”
  程若鱼闻言,急急忙忙去搜她的袖子,搜左边,左边没有,搜右边,半天才在犄角旮旯里摸出来一只小药瓶。
  迅速将里面的药倒出来几粒,送到仇烟织嘴边,仇烟织将扶着树的手松开,人微微一偏,大部分的力量都移到了程若鱼身上。
  “一粒就好。”捻起一粒塞进口中吞下,仇烟织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唇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得正常了。
  虽然依然有些苍白,但好歹也有了几分血色。
  “没事了吧?”程若鱼从来不知道她还有这种毛病,本来她膝盖处的伤就没大好,又来了这么一出,程若鱼都害怕她倒下去,索性扶着她坐下了。
  将人微微圈进怀里,程若鱼有些担心的垂着眸子看她,这人之前那么傲气,现在却是这么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咳咳……没事,老毛病犯了。”仇烟织缓过劲来,挣扎着坐起来一点,看向仍然骑在马上似乎好不关心这边情况的齐焱,目光透着些凌厉:“臣没事,陛下无须挂心。”
  齐焱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似乎觉得她的话有些多余,反而看了一眼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的程若鱼,透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朕可不担心你,你还是宽慰宽慰别人吧。”
  说完,一挥手,带上将士们策马离开,拔营回城了。徒留程若鱼在这,陪着仇烟织和将棋营的一干卒子。
  程若鱼目瞪口呆的看着齐焱骑着追风离她越来越远,只丢下一句:“执剑人自行回宫!”又看了看怀中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的仇烟织,无奈道:“你能不能走?唉,感觉我这个大兴皇帝的执剑人都快变成你仇烟织的执剑人了。”
  程若鱼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不禁乐了起来。自己这才上任几天,连皇上的忙都没帮上几次,竟和仇烟织搅和在一起了。
  感受着怀中人的身子一僵,撑着身子准备站起来,程若鱼赶紧借力给她,将她托着站了起来:“诶诶诶,我可没有催你的意思啊,你到底能不能行啊?”程若鱼紧张的将手护在她的两侧,害怕她摔倒。
  轻咳一声,药效似乎有些强过头了。仇烟织素来苍白的脸上染上了几分莫名的薄红,故作冷淡的瞥了程若鱼一眼,淡道:“无须多虑,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输给我的赌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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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大家喜欢~
 
 
第5章手绢
  夜里,程若鱼洗漱完以后盘腿坐在床上,对着箩筐里摆着的一应物什发愁,她怎么都想不到,仇烟织会提这样一个要求。
  居然让她堂堂大兴执剑人,给她绣张手绢!
  当时她本来想一口回绝,但是赌约都定在那里了,仇烟织还用一种非常……似是而非的眼神盯着她,为了不输气势,她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晚上当完差回来,她特意去了一趟紫衣局,想找旁人帮忙。没错,这是她今天刚从仇烟织那学来的,身为领导,自己不擅长的事要多多交给下属去办。
  但是敲开阿妩的门以后,她又忽然不想把这件事交给阿妩去做了。毕竟这是她输出去的赌注,而且仇烟织只提了一个这么轻飘飘的要求,虽说有恶劣的逗她玩的嫌疑,但确实已经算很有良心了。
  只是绣张手绢的话……她还是不必假手于人了。
  倒是那阿妩,见她端着箩筐站在门口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什么事来,恍然大悟的抱臂看着她,调笑道:“不会吧我的好鱼儿,你相中好情郎了?还要给人绣手绢?”
  程若鱼瞠目结舌,莫名其妙闹了个大红脸,心下越发觉得就不该来找阿妩这个八卦精,气呼呼的端上箩筐,程若鱼瞪了她一眼:“什么情郎!你一天天都在乱想些什么呢!我是被人胁迫的!”
  说完,赶紧抱着她那个宝贝似的箩筐跑走了,徒留阿妩在原地啧啧称奇,笑的前仰后合。
  于是就有了现在,程若鱼坐在床上发愁的这一幕。她愁眉苦脸的唉声叹气,早知道当时就不堵那个气了,就算只问一问阿妩该怎么绣也好啊。
  不过,办法总比困难多,这区区一条手绢,还是难不倒她这个足智多谋的执剑人的。
  仇烟织并没有要求绣什么图案,那她就绣个简单的好了。目光一转,程若鱼看见了桌子上放着的樱桃,鲜红欲滴的大樱桃,看起来就让人垂涎不已。
  程若鱼嘿嘿一笑,计上心来。有了,她就绣几个樱桃在上面,樱桃嘛,总归是红彤彤的一片,绣这个她应该还是可以信手拈来的!
  说干就干,程若鱼从床上挪到了桌边,将灯芯挑的更旺了几分,牵了根红色的线,对着桌上樱桃的样子,有板有眼的绣了起来。
  只不过一绣就绣的忘了时间,导致她晚上又是快寅时才睡,第二天上殿时又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得亏她是习武之人,虽然现在没什么武功,但身体底子好,偶尔精神不济也并不影响她干活,是以第二天去围猎,她依然侍奉在齐焱周围。
  虽然早上出发时有几分不解,齐焱今日为何又不上朝,但想说的话在喉咙里滚了几滚,又咽了下去。
  她好奇心很重,但是也知道分寸,想了想,决定要是明天齐焱继续不上朝的话,她就问上一问。却没料到,今日教她射箭时,齐焱竟自己提起了这档子事。
  把着程若鱼的手将弓拉开让她找感觉,齐焱离她稍有些远,话家常似的说了今天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不好奇朕为何不去上早朝吗?”
  程若鱼一愣,微微动了动身子,虽然今天再和他共乘一匹马已经没那么拘谨了,但她还是觉得有几分不适。
  “回陛下,臣好奇。”程若鱼诚恳道。
  齐焱笑了笑,眼睛一眯,箭矢飞出,一只兔子被钉在了树干上。探究的看了看程若鱼,和她真挚诚恳的目光对上,齐焱一时竟有些恍惚。
  “看来程兮将你教的不错。”齐焱又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朕不去,是因为去了也没什么用,倒不如不去,免得寒了那些肱骨之臣的心。”
  程若鱼愣住了,她在这位帝王的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自嘲和无能为力的颓丧,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的感受到,宦党专权,对这个大兴的伤害有多大。
  逼的一位君王连早朝都不愿意上,只能在这打猎骑马消磨时间,不是因为昏庸,是因为清醒,所以才无能为力。
  但程若鱼更愿意相信,他只是收敛锋芒,在暗中蛰伏着。
  “陛下,我愿助你”程若鱼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这次轮到齐焱一愣,这次是真的笑了,笑看着她,摇头道:“仇烟织果真没说错,你会是个好执剑人。”
  “烟织?”程若鱼惊讶道,她为什么会和陛下说这些?
  目光悄悄往后面瞥,她今天特意避开了仇烟织,都没与她打招呼。主要是因为她手绢还没绣完,又顶了两个黑眼圈,她可不想再吃她那厉害的嘴炮。
  “都叫的这般亲切了?”齐焱意味不明的瞧了一眼程若鱼,眼神中含着几分揶揄:“你姑姑未曾教导过你,仇子粱的人,一个字都不能信。”
  程若鱼犹豫的点点头,程兮是与她说过,让她不要和仇烟织离那么近,但不管怎么样,她总觉得仇烟织不像坏人,倒存了不少和她亲近的意思。
  “陛下觉得,烟织的话也一个字都不能相信吗?”程若鱼咬了咬下唇,看向齐焱。她总觉得,齐焱对仇烟织的态度也很奇怪。
  虽说不给什么太好的脸色,但也默许她的行为,这难道是屈服于仇子梁淫威的表现?她觉得不太可能。
  齐焱看了她一眼,正准备开口说话,下一秒却被程若鱼的疾呼打断了,箭矢的声音贴着脑袋飞过,然后被她直接扑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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