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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鱼(与君歌同人)——拿不动笔的西瓜

时间:2025-05-16 07:17:51  作者:拿不动笔的西瓜
  “我像娘亲,那你呢?”仇烟织问她。
  “不是都说我像爷爷嘛。”程若鱼才不上当,理直气壮地回答。两人这么你来我往地打着岔,行至门口时,程若鱼心中的担忧已经消失了不少。
  宁和郡主喜欢安静,所以院内并没有那么多人,让小黄门下去,仇烟织抬手敲了敲门,均匀地敲了三下。
  “进来。”里面传来宁和郡主的声音,她似乎听出了来人是仇烟织,语气里带着亲切。仇烟织带着程若鱼进屋,关上门。
  宁和郡主看了页窗,正坐在桌前看书,见二人进来便站起身来,将窗户阖上。目光明显在程若鱼身上多待了一会儿。
  仇烟织以往到这里来从不会带人,哪怕是那个程若鱼……想起那个孩子,宁和郡主也忍不住一阵惋惜,看向仇烟织,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毕竟知道两人交情匪浅。
  “清儿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不过宁和郡主相信仇烟织的判断,如果她将人带了进来,那就证明不需要避讳什么。
  宁和郡主招呼她坐下喝茶。仇烟织却依然笑着站在原地,“今日来是想向嬢嬢介绍个人。”
  一听这话,宁和顿觉不妙,心道坏了,这不是与上次她介绍程若鱼时说得话差不多吗?难不成真是伤心过度随意寻了个人来寄哀思?
  宁和罕见地有些犹豫,但还是赶在仇烟织开口前出声:“清儿,人生如灯灭,鱼儿那孩子的事我也听说了,你……”
  宁和未说完的话被堵死在了嗓子眼里,因为她看见了取下面具,正笑盈盈看着她的程若鱼和站在一旁同样笑着的仇烟织。
  “你……这是怎么回事?”宁和很是惊讶。
  仇烟织拉过程若鱼的手,“嬢嬢,她现在不是程若鱼,是王若泠。”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带走了一直以来压在她心口的千斤重石。
  宁和郡主想了许久才消化了这句话,手抬起来对着程若鱼,哆嗦了半天没放下,也没能说出下一句话。直到程若鱼蹭到她跟前,唤她道:“嬢嬢。”
  和仇烟织从前一样,宁和郡主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竟然还能看见妹妹。说起来,若泠她以前也没见过几次,那时她还是个小面团,每次都被她娘亲抱在怀里。
  宁和郡主慌忙答应,经历了那么多大风浪的人,都没能招架住这突如其来的惊喜。
  将二人都带至桌边坐下,还没等她发问,仇烟织便将这些年来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重点在于她和鱼儿如何相识,又是如何相认。
  “原来这么多年,你们都在如此近的地方,绕着这皇城根打转。”宁和郡主有些惆怅,分外唏嘘的替她们惋惜。但幸好一切都还不晚。
  “是啊。”仇烟织攥着程若鱼的手,低眉一笑。
  “泠儿,你可知我与仇子梁为何不对付?”宁和郡主拍了拍程若鱼单薄的肩头,后者被她拍的一愣,觉得她的样子不是在想真正问她。果然,还没能程若鱼组织好语言,她就先说出了答案。
  “正是因为当年太皇太后夸我是金镶玉的嘴,说得话全都坏的不灵好的灵,但偏巧,那坏的只在仇子梁身上应验。”宁和郡主半开着玩笑,下一秒,却认真的看着她们交握的双手。
  “现在我要说,你们往后所有岁月都能安安稳稳一起度过,这是一定会灵验的。”
  被她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看着,两人都有些失神。这双眼睛不光陪伴着母亲度过了青春少年时,还看见了她们年轻的模样。
  在动荡不安,风云诡谲且毫不讲理的时光里,实在难能可贵。
  “借嬢嬢吉言。”两人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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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忘记在这里更呜呜呜
 
 
第117章平淡
  如果家中晚辈众多,不出意外的话,都是老幺最受宠。王家只有这两个孩子,宁和郡主看谁都是满眼欢喜,尤其是程若鱼。
  之前知道她是齐焱的执剑人时,还觉得她处处不顺眼,而如今看着却是哪哪都好。
  宁和郡主拉着程若鱼的手不放,还非要留她们在那用晚膳,两人推脱再三,也没能撼动宁和郡主强留的决心。
  再推拒就显得生疏了,没再拒绝,仇烟织笑道:“今日两手空空前来拜访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没想到临走还要蹭一顿饭。”
  程若鱼在一旁懵懵的点头附和。
  宁和郡主笑得爽朗,打趣道:“这叫什么话,难道我还缺你们的礼物?时间还长,我如今还未近天命之年,以后还要指着你们给我送终呢。”
  她说话向来肆意,无所忌讳。二人听得一愣,相视一笑,程若鱼连连称好。
  用过晚膳时候已不早,天色擦黑,两人告辞后从小院出来,程若鱼跟在仇烟织身后直叹气。
  “烟织,我们往后还是过了饭点再来吧。”程若鱼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痛并快乐着的抱怨。方才宁和郡主一直在给她夹菜,碗里都快堆成了一座小山。
  明明自己和姐姐差不多的身形,不知道为何嬢嬢总认为自己比姐姐能吃,都没有怎么为难烟织。
  “我都说了,嬢嬢很喜欢你。”烟织笑道,默默放慢了脚步。
  “那她也喜欢你呀。”言外之意便是那她为什么不给你夹那么多。
  仇烟织有些无奈,“这是若泠与她的初见,她自然得好好招待你,我只是陪客罢了。况且她上次已然折腾过我一次了。”
  “真的吗?”程若鱼语气顿时扬起来,透着些不怀好意的喜悦。离仇烟织更近了一些,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仇烟织看出了她想窥探自己可能存在的窘迫,故作冷淡,“我不告诉你。”
  半刻都没有迟疑,青色面具下的人恨不得摇头摆尾起来,低声下气地撒娇讨好道:“到底什么时候啊,你告诉我嘛。”
  仇烟织一只手背在身后,悠闲地前面踱步,程若鱼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像条小尾巴。夕阳紧跟其后,随着她们跃出宫墙。
  两人漫步出宫时天色已晚,带着程若鱼在身边,其他人都藏在暗中。
  临安与多数小城镇最大的不同便是夜晚繁华,除了最为动乱的时节,临安的夜市几乎都是彻夜经营,但大多如酒楼类喧闹之所大都在远离坊区的地方。
  将棋营在坊区较为靠外的位置,方便车马流通。让马车停在巷口让车夫先行回去,仇烟织带着程若鱼去了闹市。
  以往的夜晚不是在家习武打坐,便是扒在某处的房顶上看探,又或是坐在高处吹风望远。程若鱼很少身临其境的感受这种夜晚的人声鼎沸。
  “我们去哪里?”周围人不少,程若鱼紧跟在仇烟织身后。
  “不去哪里,只是想带你逛逛。”仇烟织轻笑,回头等着程若鱼与她并肩而行。人多眼杂不能手拉手,但至少可以肩并肩。
  程若鱼很是意外,又有些兴奋。走在仇烟织身边几乎和她紧挨着,什么都不想而只是逛夜市,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奢侈了。
  不过她们也在为这日后能变成常态而努力。
  程若鱼晚上吃的实在太饱,以至于看见那些琳琅满目的小食虽然扎眼,但并没有多少想吃的欲望,仇烟织也差不多。于是二人几乎只是逛,从街头逛到街尾。
  权贵人家的子弟在外浪迹的最多,而普通街市上,寻常百姓带着孩子的也不在少数,大部分孩子都会在小吃摊和木艺摊前驻足。
  逛了许久,到了临走时程若鱼才相中件好物什,其实长得平平无奇,只是木艺摊上的一只小木鸟。
  程若鱼站在一群半大孩子中间,拿起木鸟,回头看仇烟织。
  “你看!”是找到好东西的兴奋。
  木鸟面上抛了光,程若鱼只用食指端着鸟喙,那鸟非但不掉,还绕着她的手指转圈,一下一下的点头。
  “从前你有一只模样相仿的。”仇烟织终于明白她的雀跃,这是她从前最心爱的玩具之一。鱼儿是个长情的孩子,被她放在心上的东西很难被遗忘。
  程若鱼一笑眼睛就弯了起来,隔着面具只能看见她一半的眼睛。面前有个小孩似乎是听见她们说话好奇抬头来看,乍一看见那面具青面獠牙的模样,顿时一愣,后退一步,转而便一瞥嘴大哭起来。
  可能是住的近,没有父母在身侧,小孩一溜烟便哭着跑走了。只余得还完全没来得及反应的程若鱼呆在原地。
  仇烟织有些无奈地看着程若鱼透着几分愕然和无辜的眼睛,递给店家几枚铜钱,转而将木鸟放在程若鱼手心。
  “看来我们得归家了。”
  要不然等会儿就有人来抓妖怪了。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太过平静。
  将棋营这么大,身为掌棋人,仇烟织自然是不缺浴桶的。但二人之前一直用的都是一个浴桶,今日没有人提,她们也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只不过她们大多各自沐浴,共同洗浴的情况只有一次,便是那夜。
  今日回来没多久程若鱼便说要沐浴,水放好后钻入水中边洗边犹豫,这次到底要不要邀请烟织一起洗呢?只不过这一思考,思考到程若鱼洗刷完毕,也没能开口。
  简单长裙上身,程若鱼坐在床上将自己裹在被子里,擦拭着湿润的长发,然后换烟织去洗。
  室内的屏风没有撤,程若鱼只能看见后面隐隐绰绰的人影,听见她入水的声音。
  回想起那头脑不是很清楚但记忆却无比深刻的一夜,程若鱼的脸便不自觉的红了。注意力一分散手中便失了力道。
  一根黑发脱离了大家庭,孤零零地躺在她手心,头皮上传来轻微的刺痛。程若鱼瞧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何在掌心看见了月亮。
  今日的月似乎与那天格外相似,那或许今天也算是个良辰吉日吧?
  程若鱼想着,发呆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快,还没等她回忆完,今夜的另一位主角就出现在了屏风前。闻声看过去,微微长大了嘴巴。
  仇烟织与她差不多,只穿了一身薄袍,松垮的系着,内里较她丰满许多的曲线若隐若现。程若鱼一时有些呆住了,只看了一眼便立即掠开了视线。
  明明两人平日里都穿亵衣亵裤的。
  心砰砰跳起来,程若鱼觉得自己似乎不太礼貌,正暗自懊悔时,仇烟织也擦着头发行至床边,从床尾处钻进被子,与程若鱼相对而坐。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时只有头发与布摩擦时发出的细微声音。直到许久之后,二人的头发终于不再淌水。
  程若鱼鼓起勇气用自己的腿碰了碰仇烟织的腿,是不一样的湿润与温热感。
  “烟织。”程若鱼唤她,仇烟织应声抬起眼来瞧她。
  程若鱼有些满足的喟叹,低声道:“我……我想…”只是难为她半天没能说出来后半句,只憋出一句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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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不完整嘿嘿嘿,你们懂的,后面一段可以去大眼浪看,id:拿不动笔的西瓜
 
 
第118章浣衣
  外面鸟语花香,今天醒的最早的是昨晚受了累的人。朦胧地睁开眼才发现原来已经不早,日光已经晒到了桌案。
  动了动身子,腰部有些酸软,异样的感觉很容易让她回想起昨夜的旖旎。红晕爬上脸颊,仇烟织偏头看向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然而这罪魁祸首还抵在她肩侧睡得香甜。
  昨天闹的有些晚,仇烟织抵挡不住困意先入睡了,恍恍惚惚还记得鱼儿替她细致地清理了身子,换上了新的衣服,料想她应该睡得更晚。
  这家伙,真是。
  仇烟织侧身枕上自己的手臂,看着枕边人精致又安静的面容,又长又翘的睫毛不自觉地抖动。微微蜷起身子,她只觉得这种感觉真奇妙。
  和最亲密的人达成了另一种最亲密的关系,将全部的自己和盘托出,仇烟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安,她不会再失去她了。
  如之前的很多次一样,仇烟织只是一直看着她,直到她隐隐约约有要醒来的迹象。
  程若鱼在梦中拉长身体伸了个懒腰,如同抻着自己身体的猫儿,眼睛眯起来。然后自然而然地翻了个身,腿也不安分地搭上仇烟织的身子。
  这样一来,她便好像整个人埋进了仇烟织怀里。
  笑着看她,仇烟织悄悄伸手将她散落在鼻端的几缕发丝拉走。只是她鼻子动了动,似乎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眼皮抖动起来,发出一声迷蒙的呓语。
  “唔……”程若鱼又伸了个懒腰,这次差点把手打到仇烟织脸上。感受到身边有什么阻碍,程若鱼逐渐醒了过来。
  然后她便发现自己半抱着一个人,脸还紧紧挨着她的颈侧。鼻端被极富安全感的淡淡香气覆盖,程若鱼弯了弯唇,深吸一口气。
  察觉到了程若鱼的动作,仇烟织知道她已经醒了,有些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后脑。
  “这是做什么?”
  糟糕,被发现了,程若鱼暗叫不好,但嘴角藏不住的笑暴露了她的丝毫不羞怯的好心情。湿润的呼吸喷洒在仇烟织脖颈,深吸口气,她只觉得脊背一凉。
  伸手摸上程若鱼的后颈,似乎是想要将她揪出来,没想到她察觉到了,越搂越紧。无奈,仇烟织将手摸上了她的腰侧,稍微用力一挠,程若鱼整个人便缩了起来。
  “哎哟哎哟!”程若鱼笑着缩起来,尽全力躲避仇烟织到处作祟的手,连连讨饶。“好痒!我错了我错了,姐姐——”
  程若鱼拉长了尾音,终于从仇烟织怀里窜了出去,滚到了另一侧。她实在是笑累了,顶着满头乱发大口大口的喘息,还不忘把手横在胸前防止某人的再度来犯。
  仇烟织玩心大起,乘胜追击,一把将被子掀到程若鱼头上,扑到她身上继续挠她,两人笑闹着滚成一团。
  屋内笑声连连,好一阵之后,床上只剩下了裹成一团的被子和被包成一团的姐妹俩。
  出了一身汗,仇烟织却搂着程若鱼不想动了。轻轻喘息,望着天花板,程若鱼轻枕着仇烟织的胳膊。
  “看你以后还跑不跑。”仇烟织伸手捏了捏程若鱼的耳朵。因为热,她的耳朵都红了,捏上去烫烫的。
  程若鱼吐了吐舌头,摇头道:“不跑了不跑了。”仇烟织闹腾起来真是比她厉害多了,惹不起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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