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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总,今天吃苦了吗(近代现代)——徐俆俆

时间:2025-05-17 12:42:50  作者:徐俆俆
  刘波:……
  “我在跟你说话,听到没有……”
  无论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刘静急脾气上来,捏紧了拳头。
  双眼也被气红了。
  刘召走后,刘波又开始变得很安静,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的出神。
  仿佛那个短暂被注入灵魂的身体,随着孩子的离开又被抽空了。
  明明和刘召见面的时候,都还像是一个正常人。
  刘静还以为……为什么轮到她又不行了呢!
  他们姐弟相处快半辈子,几乎没怎么分离过,为什么关系还比不上两个白眼狼。
  刘静忍不住伤心的大骂:“你也是个白眼狼!没良心!”
  谁也不知道这半年来她承受了怎样的压力。
  她不过是花一个月的时间去驾校学了个车,考了个驾驶证,等她抽出时间再去刘波家里时。
  看到的就只是一个仿佛“空巢老人”一般,每天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弟弟。
  刘召的去向,刘波虽然诉说的很平静,可刘静还是对大外甥一声不吭就离开得行为感到愤怒。
  甚至想再冲到邵玉铭面前,给那父子俩一人一个大耳光。
  合着她弟弟生孩子的时候他不在,养孩子的时候他也不在。
  偏偏等孩子大了的时候,跑到她面前来捡现成的了!
  就是天上掉馅饼也不是这么捡的。
  简直就是强拐!
  奈何刘波拉着她不让她去闹,说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主意。
  说自己只是养孩子养累了,不想养了,所以才给的邵玉铭。
  听见这话可把刘静气坏了。
  指着刘波的脑门就骂他有病。
  十年呀,养了十年的儿子,还真当是养了一条小猫小狗,说一句不想养了,就可以送人。
  气的刘静都不想理他了。
  但也不是真的不理。
  刘静只是觉得刘波说那话的时候,态度挺无所谓的。
  她就以为刘波只是说着玩。
  大概刘召跟邵玉铭回去住一段时间就回来。
  直到她始终联系不上刘召,又再三向刘波确定刘召回来的时间,都被否定的时候。
  刘静才察觉出事情的不对劲。
  刘波说的好像不是玩笑。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刘波的精神状态好像也不太对。
  她想劝刘波和她一起去看心里医生,可刘波自己不愿意去,刘静也没办法。
  她还要上班,只能每个周末过来看看。
  只是每一次来,刘波情况都会比上一次还要差一些。
  直到发现刘波又背着她玩自残,刘静才不得不强制性的把刘波送来医院。
  刘波的病,刘召的离开,哪一样都让她没有办法和家里人说,让家里的长辈们在跟着一起担心。
  她也知道,刘召的走多半也和她当初去闹邵玉铭有关。
  要是她没有向邵玉铭自爆刘召的身世,可能今天发生的事就不会有。
  这也让刘静更加难以接受,所以她只能埋怨自己,每天学校医院两头跑的照顾刘波。
  谁知刘波的病刚好一些,那两个白眼狼就找上了门。
  刘静本不想搭理他们,但一想到弟弟最想见的还是这两个人,为了刘波的身体能快点好,她也只能忍住火气把人带来试试。
  效果是有了,可也是真的气人。
  果然最白眼狼的,还是她这个蠢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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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三年来经期就跟叠Buff一样。
  从最开始的什么症状都没有,
  慢慢的肚子疼+腰疼+腿疼+头疼……
  最近几次更绝了,除了以上几种,还加上了感冒。
  真的有种淡淡的死感!
  国庆的时候出趟门回来,直接虚的养了两个多月才见好一些。
  所以……我是真的非鼠不可了吗!!!
  [裂开][裂开][裂开]
 
 
第139章 抢走了邵玉铭
  邵玉铭与滕子锐的关系, 目前处在一种非常怪异的状态里。
  表面上,他们相处和谐,互相关心, 像是一对在一起生活多年,行为默契的老夫老妻。
  可也只有住家的保姆,能明确感应到两人之间那不寻常的气氛。
  紧绷的, 就像是一枚随时会爆炸的手榴弹。
  一不留神,就会让这个看似和平的家里,遭受毁灭性的打击。
  而今天,好像就是手榴弹爆炸的时候。
  保姆躲在自己的房间内, 听着楼上已经打杂了快半个小时的动静,不敢出声。
  有钱人本来就难伺候, 更何况这还是一个“有病”的有钱人。
  这雇主万一哪天“发病”,一不小心把她刀了, 那可真是喊冤的地方也没有。
  为了一点高工资就挑战自己的小心脏,每天担惊受怕, 睡也睡不好,实在是不值当。
  保姆在心中盘算了一下,还是觉得辞职算了。
  楼上。
  邵玉铭怀里抱着, 刚刚被他安抚下来情绪的滕子锐。
  自上次他带刘召去找刘波回来后, 两人之间闹得就挺不愉快的。
  滕子锐想知道孩子哪里来的,邵玉铭并不想隐瞒他。
  可事实是他自己都稀里糊涂,不知道孩子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
  而且他答应过刘波, 绝不会把他是刘召“亲生母亲”的事情, 告诉其他的任何人。
  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也是交易。
  因此, 邵玉铭的无法言说。
  但这在滕子锐的眼中, 又何尝不是一种隐瞒与欺骗。
  他本就不是一个有安全感的人,无论邵玉铭怎么解释,只要不把“真相”摊开了讲,就是一种反向保护。
  邵玉铭在保护那个为他繁衍后代的女人。
  哪怕他发疯,哪怕他自伤,也无法逼迫邵玉铭说出那个女人是谁。
  可以见得,那个女人在邵玉铭的心中占有多大的分量。
  这足以令滕子锐恐慌到应激。
  “你说,这两天你到底去了哪里!?”
  滕子锐手里拿着碎玻璃,比划在手腕上,愤怒的冲邵玉铭吼着。
  他因为用力,气血上涌,脸色涨红到几乎喘不上气。
  趁着滕子锐咳嗽的时候,邵玉铭快速冲上去,一把将碎玻璃从他手里夺过。
  满地都是碎瓷片与玻璃,为了防止滕子锐再自伤,邵玉铭只能将他搂在怀里,双手紧紧抓握住他的两只手腕。
  无不心疼的说:“小锐,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
  他亲吻他颤抖不已的脸颊,轻声细语的安抚:“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孩子的,“母亲”之间,真的什么也没有。”
  “你骗人!邵玉铭,你骗人!”滕子锐情绪依旧无法自控的大喊道。
  “你骗我,昨天你还去见了她。上个星期,上上个星期,你都去见了她。”
  “你为了见她,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邵玉铭,你答应过我,会一直陪着我,永远不骗我的……”
  “邵玉铭,你骗我,你又骗我……”
  他嘶哑着嗓子控诉:“你根本就不爱我,从小到大,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跟班,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玩具……”
  滕子锐情绪无法控制的癫狂,他时而大笑,时而大哭,用尽全力的想要挣脱邵玉铭对他的控制。
  他想尖叫,他想呐喊,他想痛……
  他太痛了。
  不仅手脚痛,肚子痛,后背痛,还脑子痛,心也在痛……
  流血,只有流血才不会痛……
  他发了疯的挣扎。
  邵玉铭的怀抱让他感到恶心。
  怪不得他给他戴绿帽子的时候,邵玉铭也不在意。
  还大方的说什么,会一直等他玩够了。
  原来,他才是那个最先背叛他们感情的那个人。
  滕子锐说:“邵玉铭,我讨厌你,我恨你……”
  余下的话他说不出来了。
  他的嘴被堵住了。
  熟悉的气息在身边萦绕。
  他听到了。
  那个熟悉的声音说:“小锐,我爱你!”
  “我永远都爱你。”
  “我怎么可能会不爱你,你就是我的一切。”
  “我们不是说好,要在一起一辈子,谁也不离开谁。”
  “就算是死,我们也要葬在一个墓里,刻在同一块石碑上,永永远远不分开。”
  “我的诺言不会变,不用管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永远都不会变,我永远爱你。”
  “我可以向你保证,孩子的事情,之前我真的不知情。”
  后背得到了依靠,有人在为他的心止痛。
  他安静了下来。
  滕子锐的疯,滕子锐的恨意,滕子锐的质疑,于邵玉铭而言,每见一次,都是一次心痛的折磨。
  他真的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了现在这样。
  这十年,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才会把以前那个爱哭爱笑,爱耍小脾气的小锐,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邵玉铭想不通,也无法原谅自己。
  更无法原谅将一切弄得一团糟后,又全都忘记的自己。
  他简直痛恨死了自己此刻的无能。
  也痛恨死了成年后的自己,竟然会把年少时想要一生守候的爱人,伤成这般没有光彩,没有自我的样子。
  他的小锐本该是优秀的,阳光的,即便是站在聚光灯下,也应该是最闪亮耀眼的。
  一切,都是他的错。
  错上加错的是,现在的他,明知道滕子锐需要他,还要做出无法解释的事情,让滕子锐心生多疑。
  等到滕子锐的情绪终于平静一些后,邵玉铭轻声的对他解释。
  “小锐,对不起,之前我不告诉你,也是因为与孩子的“母亲”有过约定,不将他的事情告诉别人。”
  邵玉铭这样说,滕子锐更无法理解。
  激动过后,他的大脑已无法思考,只能抓住对方话里的“漏洞”,反复质问,以便证明自己没有错。
  之前种种,皆是邵玉铭心里有鬼,他才没有发疯。
  ““不告诉别人”!那你的意思,我是别人,是个外人。你们才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我才是多余的那个,是那个阻碍你们一家人团聚的别人,是不是!?”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无论邵玉铭说什么,也无法拔出那根,深扎在滕子锐心中的那根刺。
  除非……
  内心动摇了一瞬,邵玉铭还是放弃了将刘波供出来的打算。
  相比于被滕子锐知道,孩子是被两个男人弄出来的,邵玉铭更担心另一件事。
  滕子锐无意识中对刘波那张脸的执着,更让他介怀。
  无论是十一年前,差点将他们挑拨分开的刘波。
  还是这几年一直让他头上冒绿光,几乎让他成为所有人眼中笑柄的郑宇。
  都长着一张极为相似的眉眼。
  赶走一个郑宇,已经让滕子锐失控过一次了。
  邵玉铭私心不想再见到那样的场面。
  失控到几乎无法掌控的场面。
  他们之间的问题,疏疏不开,堵堵不住,唯有干晾着,等待时间慢慢的消弭。
  别无他法的邵玉铭只能把一切交给时间。
  或许只有他先恢复记忆,想起一切缘由,弄清楚所有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也或许是滕子锐先被时间消除掉不愉快的记忆。
  前者,邵玉铭只能寄托于“偶然”,毕竟他该用的办法都试过了。
  包括回到失忆前的地方找寻“熟悉感”。
  后者,他则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去呵护与陪伴。
  只有这样,才能让滕子锐在他的关爱下,忘掉“他”之前的伤害。
  滕子锐是他年少时就心仪的恋人,是许诺相守一生的爱人。
  为了滕子锐能够开心,能够变得正常,邵玉铭愿意放下一切,兑现承诺。
  于是,答应过刘召的,多陪陪他的承诺,也只能暂时割弃。
  刘召最近两次过来,都是在邵玉铭的秘书,陈述陪同下一起来的。
  刘波本也不太想见到邵玉铭的那张冷漠古怪的脸。
  他不来,刘波反而感觉舒坦一些。
  但刘静可不惯着,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也不管电话那边的人是不是邵玉铭,直接一顿开喷。
  骂完了,心里舒坦了,立马又把电话挂了。
  愣是不给电话那边的人,一点还嘴的机会。
  整套动作丝滑流畅,骂声没有一点卡顿,可把一旁坐着的陈述惊得目瞪口呆。
  去年刘静“大闹”公司的时候他休假了,没亲眼看到,不过也从各位同僚口中,隐约探听到了刘静的“英勇事迹”。
  今日一看,果然还是老话说的对:百闻不如一见。
  他认识的人里,也就刘静敢这么骂他上司的了。
  孩他姑:6!
  电话那边,通话挂断了好久后,滕子锐才乍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听了一耳朵什么。
  当即气的把手里的手机,愤怒的砸在了墙上。
  “渣男”、“没良心”、“不负责任”、“不配当男人”……
  虽然电话那端的女人,第一句就点出了邵玉铭的名字,但滕子锐还是有种自己被骂了的感觉。
  邵玉铭是他的人,他骂邵玉铭可不就在骂他。
  还有那个女人说什么!
  竟然质问邵玉铭为什么不和孩子一起去医院,放任一个小孩子坐车几个小时来回跑,也不怕出意外。
  还威胁的说,下次再见不到邵玉铭一起去,就永远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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