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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总,今天吃苦了吗(近代现代)——徐俆俆

时间:2025-05-17 12:42:50  作者:徐俆俆
  这个小孩,他曾经见过。
  不只见过,还从水里捞起来过。
  邵玉铭自从恢复记忆后,出于对滕子锐的愧疚,以及某些不上台面的逃避心理。
  和刘波在一起时的很多画面,他从不刻意去回忆。
  也就忽略了很多细节。
  包括,在他失忆时,滕先生明明在刘家就认出了他,却没有点破他的身份。
  反而任由他和刘波在一起。
  如果当时滕先生早点通知他爷爷,或许将他带回邵家,也不至于造成,现在这副难以收拾的局面。
  直至此时,情绪长时间处于萎靡状态的邵玉铭,面对眼下难以修复的感情状态,甚至怪罪起了他人。
  好似这样,他深受创伤的心灵就会好受几分。
  感受到孙子的不专心,滕先生低头看了一眼乖孙儿。
  满眼都是慈爱。
  照顾十三岁的男孩子,他却像是关心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掐着嗓子,轻声的问他:“小城,困了?”
  见小孩子点了点头后,滕先生便喊来了保姆阿姨,让她先照顾孙子去睡觉。
  半高的男孩子路过邵玉铭时,又看了他一眼。
  眼神淡淡的,带着股浓厚的敌意。
  邵玉铭:……
  他怎么有种被讨厌了的感觉!
  等滕锦城走后,滕先生这才像是突然注意到,一直站在一旁的邵玉铭。
  客气的点了一下头后,也没有说让人坐下,直接说道。
  “这大过年的,邵总不在家里和老婆孩子一起贺新年,怎么到我这小地方来了。”
  闻言邵玉铭的面皮有些发烫,被那句老婆孩子给烧的。
  但他还是强压下那股冲上面皮的尴尬,示弱的说:“我是来找小锐的。”
  “找小锐?”
  听见这话,滕先生疑惑的斜睨了邵玉铭一眼。
  说:“我儿子不是早就交给你了!我还没有找你要人,你怎么就跑我这里来讨人了?”
  闻言,邵玉铭的脸色霎时一片惨白,嘴唇都多了几分哆嗦。
  “小锐他最近一直都没有回来过吗?”
  滕先生更困惑了:“有你邵玉铭在,他滕子锐什么时候能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家。家里还有我这个半截身子埋土的老父亲,等着他回来尽孝!!!”
  滕先生越说越气,最后当着邵玉铭的面,愤恨的拍了两下桌子。
  彷佛手下拍的不是桌子,而是邵玉铭那颗黑了的良心。
  “邵玉铭,但凡你对我儿多有几分关心,都不至于在他断联这么久后,才在今天这种日子才找上门!”
  滕先生一辈子在官场上稳扎稳打,什么时候有生过这么大的火气。
  指着邵玉铭的鼻子,一连就是骂了十几分钟。
  骂到最后,口干舌燥了,才说了最后的结束语。
  “邵玉铭,之前我将我儿交给你的时候,就明确的告诉了你。”
  “如果你照顾不好他,还要伤害他,那你这辈子就不要再踏进我滕家的大门!”
  “两家从此以后,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滕先生的态度很是决绝,骂完了之后,指着门就让邵玉铭赶紧滚蛋。
  可邵玉铭被骂了半天,只知道滕子锐没有回过滕家,人的具体去向还是没有得到。
  因此他只能顶着被骂的风险,继续求问滕先生滕子锐在哪里。
  “想知道!”滕先生冷眼睨了邵玉铭一下,快被他的厚脸皮气笑了。
  见邵玉铭还敢点头,滕先生随后便回复了一句颇为幽默的话。
  “等你下次见到了他,自己问问不就知道了。”
  --------------------
  泰国、新加坡、印度尼西亚……
  猜猜去了哪里呀!!!
 
 
第153章 这就很难讲了
  邵玉铭的状态最近有些焦虑。
  刘波的莫名失踪就足够他忧虑的了。
  滕子锐现在又和他彻底断联。
  邵玉铭想, 这世上大概没有比这,更能让他感到焦灼的事情了。
  但隐隐的,心中又有一个声音, 不断的提醒他,有某处可以探破一切的细节被他忽略了。
  邵玉铭绞尽脑汁的想。
  最后脑中一闪而过的,却是那个叫滕锦城的孩子。
  一时想不明白, 邵玉铭摇摇脑袋,甩除脑中的杂念。
  这都不是他现在应该注意的重点,他要先见到滕子锐才行。
  他总觉得,刘波的失踪和滕子锐脱不了干系。
  说不定找到了滕子锐, 他就能找到刘波。
  但奇怪的是,滕子锐却也如同刘波一般, 人间蒸发了。
  邵玉铭找不到他。
  他们!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邵玉铭还是花重金,把这件事情交给了人脉更广的私家侦探去处理。
  滕子锐虽然社交范围更广, 但好在人员与区域都比较固定,还有自己的车子……
  通过这些方面查起来, 对私家来说反倒容易些。
  邵玉铭结果要的急,又肯花钱,所以哪怕是在假期内, 私家侦探也很快替他带来了消息。
  就是消息有些不太好。
  私家侦探通过特殊手段, 不仅追查到了滕子锐车子最后的去向。
  还在监控中一同探查到,刘波消失的那天晚上,其实是上了滕子锐的车。
  只不过最后去向……
  “江边!”
  邵玉铭看着手里的资料, 有些难以相信:“他们去江边做什么?”
  “这个……”
  面对邵玉铭的质疑, 私家侦探也不好回答。
  只是肯定的回复邵玉铭:“能查到的道路监控, 以及GPS最后的定位显示, 都证明你要找的人, 是在江边消失的……”
  私家侦探欲言又止,不管邵玉铭信不信,总之滕子锐当天开的那辆车子,从有监控的区域开向江边后,这么多天就再也没有开出来过。
  答案变得似乎只有一个可能了。
  在私家侦探的暗示下,邵玉铭不得已联系了打捞队。
  打捞队在滕子锐车子GPS,最后消失的地点打捞的时候,邵玉铭就在旁边站着。
  他站在上次“失足”掉落江里的地方,看着一群“蛙人”在水下搜巡,一时心情复杂难当。
  既不希望心中的那个可怕猜想发生,又希望“蛙人”们能找出点什么。
  这样他也不至于,夜夜思虑的无法入睡。
  最后,“蛙人”们锁定了位置,叫来了起吊机。
  他们从水下打捞起了一辆车,一辆邵玉铭万分眼熟的车。
  看到车牌号的那一刻,邵玉铭瞬间觉得,天都要塌了。
  没错了,的确是滕子锐的车。
  滕子锐的车为什么会在江里?
  再联想到出事前,刘波也在车上……答案似乎不言而喻了。
  这个猜想太过绝望。
  邵玉铭几乎是想到的瞬间,四肢就发软的几乎站不住,大脑也晕厥的厉害。
  要不是有人在旁边扶了他一把,他可能就要当场吓得跌坐在地上。
  好在落水的车里并没有人。
  邵玉铭立马找来了专业的痕迹鉴定专家,对车子进行鉴定。
  专家指出,车子在落水前,副驾驶座位的车门很有可能就已经被打开了。
  并在车子落水后第一时间,车里的人就从车里逃了出来。
  只是……车里的人从车里逃出来后,究竟是自己爬上了岸,还是沉到了水里……
  是两个都得救了,还是只活了一个……这就很难讲了。
  因此邵玉铭就只能找更多的“蛙人”,顺着水流的方向,继续往下流找。
  好在现在不是汛水期,江水平缓稳定,就算人真的没有上岸,也不至于像邵玉铭上次一样,一夜之间就能绕城流到了几十公里以外。
  等待结果的日子,无疑是最难熬的。
  邵玉铭几乎每晚都需要安眠药才能稳定入睡。
  继而天亮时分,药效过了之后,又在噩梦中惊醒。
  熬过了最开始那段最难以接受的日子,邵玉铭的脑子终于稍稍恢复了几分理智。
  他思量许久,还是把在江里打捞出滕子锐车子的这件事。
  亲自面对面的,和滕先生说了一遍。
  从滕家出来以后,邵玉铭立马就把“搜救队”解散了。
  有些事情,找不对方向,就算做的再多也是无意义的。
  至少现在邵玉铭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滕子锐绝对还活着。
  安然无恙的,好好地活着。
  他早该想到的。
  上次滕先生和他说的话,就证明了滕子锐是安全的。
  只不过因为不好的事件,接二连三的出现,以至于他都没有好好的,沉下心来思考这些。
  在“搜救”上,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
  可滕子锐没事,那他又去了哪里了呢?
  还有和滕子锐一起消失的刘波,又去了哪里?
  快三个月了,这两个人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会不会……
  不会!
  心里刚冒出来一个杂乱的念头,很快就又被邵玉铭摒弃了。
  如果两人中,真的有一人出了什么事,滕先生都不可能会像现在这样淡定。
  过年的那天,就更不会只是让他在门口,“罚”站几个小时这么简单了。
  想不通滕先生为什么要将人藏起来,邵玉铭只能等。
  像是一只藏在暗处的老鼠一样,时刻雇人盯梢着滕家人的一举一动。
  然后还觉得不够似得,邵玉铭又找人把滕子锐外祖家那边的人,也盯上了。
  毕竟他要找到的不只有滕子锐,还有刘波。
  天知道,刘召,还有刘家人,找刘波都快找疯了。
  令邵玉铭没有想到的是,最先稳不住的那个人,不是他,也不是刘家人,而是郑振轩。
  郑振轩打电话说要见他,说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
  关于刘波的。
  邵玉铭就没有防备的应了约,找去了郑振轩的办公室。
  谁知刚见面,邵玉铭还没有客气的寒暄一句,郑振轩的拳头便第一时间招呼到了他的脸上。
  这一拳,郑振轩没有留劲。
  邵玉铭的嘴角,几乎是立刻就裂开,流出了血丝出来。
  邵玉铭被打的有些懵。
  他摸着嘴角,看着恨不得一脸吃了他的男人,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他忍着脾气说:“郑先生,这是做什么?我想你最好能给我个解释!”
  “解释!呵……”郑振轩却是冷笑一声,一脸鄙夷的说:“你也配!”
  邵玉铭:??
  邵玉铭一直保持的还算稳定情绪的脸上,出现了裂痕。
  所以呢?
  他请问!!!
  骗他过来,就是为了不明所以的打他一拳??
  这要是放在平时,邵玉铭问个差不多的原因。
  也能哄哄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递个律师函也就算了。
  可这段时间他压抑了太多的苦闷,就算是再好的脾气,猛然面对郑振轩这般毫无遮拦的挑衅,也会跳脚。
  他隐忍的克制又克制了一番后,到底是在额角青筋暴起的瞬间,攥紧拳头挥向了,眼前还在朝他冷笑的男人。
  他太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宣泄了。
  办公室里,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有力的挥舞手臂,你一拳我一拳的,挥的有来有往。
  从沙发上打到地上,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等打到力竭之时,鼻青脸肿的两人才堪堪停手。
  一人靠着一边歪斜的桌脚边,粗粗喘气。
  与其说他们是在打架,倒不如说是在发泄。
  烦闷卸干净后,倒也能心平气和的说上几句话了。
  邵玉铭歪头看向旁边的男人,问他:“为什么打我?”
  “看你不爽!”
  郑振轩活动活动用力过猛而疼痛的手腕,回答的干脆。
  邵玉铭:……
  很好,很有个性!
  看在两人算是互殴,又都伤的不轻的份上,邵玉铭就不打算不计较郑振轩先动手的责任了。
  缓过劲来,邵玉铭站起身,整理整理身上凌乱的服装,就准备离开。
  但就在他准备迈开步子时,一直沉默看他动作的郑振轩,却又突然开口说。
  “你就不好奇我约你来的真正目的?”
  邵玉铭脚步稍停,回转过脸看郑振轩,随着他的话问:“什么目的?”
  郑振轩被邵玉铭的语气噎了一下。
  邵玉铭冷淡的脸上,他可看不出一点好奇的样子。
  自己一言不合的出拳,和邵玉铭的冷静比起来,对比之下就显得尤为可笑。
  郑振轩有些气不过邵玉铭的态度,便没有逻辑的顶了一句:“当然是你不知道的目的。不过你可以猜猜看。”
  邵玉铭:“……”
  对于郑振轩的车轱辘话,邵玉铭有些费解。
  有什么话是不能直接说的吗!
  非要左一句,右一句冒出来不相干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打什么哑谜。
  他公司里的员工要是都这般说话没有条理,他想,可以直接原地解散了。
  邵玉铭看了郑振轩一眼,见他盯着他的眼神,还一副“炯炯有神”的样子,颇为无语。
  “郑先生,我很忙!”邵玉铭说:“关于刘波的事情,你有任何线索,欢迎随时联系我。”
  “但如果,只是一些无谓的事情……我还请麻烦你尊重一下,别人的个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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