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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总,今天吃苦了吗(近代现代)——徐俆俆

时间:2025-05-17 12:42:50  作者:徐俆俆
  “当然,我也不是贪财的人,不给也没关系。”
  “就是记得把住院钱给我结一下,毕竟咱也只是个普通的小老百姓,跟你吃喝不愁的大少爷不同。挣点钱不容易,咱理解一下。”
  “134####5855,这是我的手机号码,还钱的话别怕麻烦,直接联系,我随时有时间。”
  说话时,刘波尽量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足够放松。
  他努力克制住,因为紧张想在邵玉铭面前打摆子的冲动。
  一口气说完自己想说的话后,也不管邵玉铭能不能记得住电话号码,撸了一把胳膊上的长袖T,就浑身燥热的甩门离去。
  赶回家里时,时间已经到了饭点,刘波有些困得睁不开眼睛。
  但是肚子更饿。
  他有低血糖,饿不得。
  于是强撑着,给自己煮了一个简单的清水面,几口吸溜完面条后。
  他把碗丢进洗碗池里,就麻溜的爬到床上睡觉去了。
  本就钓鱼一夜没睡,又因为邵玉铭的事情跑了一上午,刘波这会儿只感觉四肢酸软的快不是自己的了。
  一个呵欠没打完,便半张着嘴陷入了深睡。
  下午四点半,是刘波设定去接儿子的时间,但今天比闹钟响的更早的是一通陌生的电话号码。
  睡得迷迷瞪瞪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先一步接起了电话。
  “喂,你好,是刘波吗?”
  “是。”
  想不到邵玉铭动作挺麻溜,这么快就打算答谢救命之恩了。
  刘波迷迷糊糊的想。
  手机那端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让刘波误以为是邵玉铭让人打来还钱的。
  在心里感叹邵玉铭好速度的同时,也不由的感慨一句,就是这打电话的女声,语气不太好。
  这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欠邵玉铭钱不还呢。
  “等下,你刚刚说什么?缴费?”
  刘波迷瞪的脑子,因为对方的几句话瞬间清醒。
  他不可置信的反问了一遍电话那边的人,在得到确定的答复后,惊讶的眼睛瞬间睁大。
  他妈的,邵玉铭搞什么鬼,出院缴费不找邵家人,找他做什么?
  偏偏护士的话,讲的又不清不楚的,一直催刘波过去当面说。
  对此,刘波总结出两个核心字——交钱。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刘波接完儿子后,一路疾驰前往了市医院。
  “失忆?”
  刘波一脸的不相信,总觉得医生说的话是什么天方夜谭:“你是不是搞错了,他怎么可能失忆!他是落水了,又不是出车祸了!”
  被公然的质疑医术水平,是个医生都无法忍受。
  “这位家属,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病人的情况刚才我也已经与你说明了了。”
  “你要是不相信我们医院,大可以换一家重新检查一遍。但我可以提前告知你,无论再检查多少遍,结果是不会变的。”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邵玉铭的主治医生坐在办公桌后面,满脸不悦的扶了扶眼镜,声音掷地有声的说。
  医生的脸色不好看,刘波的脸色同样也不好看。
  他僵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妈的,他好像给自己捡了一个大麻烦回来!
  “这是病人的脑部X光片,你自己看这里……”
  气氛僵持了片刻,医生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职业操守,指着X光片上头颅的某个位置对刘波说。
  “能明显的看到这个位置有淤血存在,这也是造成病人失忆的根源。并且我们对患者头部检查的时候也在后脑的位置发现了伤口……”
  医生的专业术语刘波越听越糊涂,只好问自己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快速的恢复记忆?”
  听见刘波的问话,医生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说:“大脑内部的构造很是复杂,做手术有可能会出现不可预料的后果,我院这边还是建议保守治疗。”
  刘波:“……”
  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后,刘波围着邵玉铭转了两圈。
  他摸着下巴审视男人的表情,显然对邵玉铭失忆的可能持保留意见。
  他当然不是怀疑医生的专业水平,而是觉得……
  “不应该啊,怎么脑袋磕一下就失忆了?”
  刘波喃喃自语出声,总觉得有点玄学。
  他不过是出门钓个鱼,意外救了个人就算了,偏偏这人还是自己以前的白月光。
  而且好巧不巧的还是失忆了。
  这世上还有比这跟梦幻的事情吗???
  突然,刘波的脸黑了。
  他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请。
  邵玉铭失忆了,那他的“感谢费”怎么办?
  他交的医药费怎么办??
  他的钱怎么办???
  邵家是个家族底蕴颇丰的大家族,邵玉铭则是个标准的富三代,还是那种被寄予厚望的富三代,手里从来就不差钱。
  说实话,刘波刚救起邵玉铭的时候,心思单纯着呢。
  他真的只是出于好心救一个落水的人。
  但当他看清救起的人是邵玉铭的时候,心思电转间,就冒出了索要好处费的想法。
  没办法,谁叫他认识邵玉铭,还知道这是一个不差钱的主。
  所以立马就安排了单人病房、好药好水的都全备上了。
  谁不知道医院是“销金窟”,可花了他不少钱。
  现在倒好,攀交情的人失忆了,他拿什么“挟恩图报”去!
  直接联系邵家人……
  刘波的眼珠子转了转,思考这个想法的可行性。
  但在看到邵玉铭后脑勺上,还包扎着的伤口时,顿时又歇了气。
  邵玉铭的出生其实说不上光彩,他爸是个富二代,还是个草包的那种。
  每天只喜欢花天酒地,因此私生子不少。
  邵玉铭就是那些私生子之一。
  不过也有些不同的是,邵玉铭的母亲曾是邵玉铭爷爷的得力助手,也是资助的孤儿。
  他母亲在生他时,因为难产去世。
  死前将他托付给了他的爷爷,邵家的掌权人。
  也可以说,邵玉铭是邵家正宗的嫡长孙。
  邵玉铭还是在老爷子的眼皮子底下,被看着一点点长大的。
  因此邵老爷子对这个亲孙子,也是格外宠爱与关照,很有寄予厚望的意思。
  在邵老爷子看来,都是他邵家的血脉,家族事业和财产,交到谁的手上都一样。
  自然是谁更有能力谁接手。
  而养在身边的邵玉铭,神智才情也正合他意。
  邵老爷子秉承着家族传承的思考,寻找接班人,可他的儿子儿媳却不这么认为了。
  邵玉铭的父亲,对这个一时风流的孩子并没有多少感情。
  但对儿子可能抢走,本该传给他的权力,却有很大的意见。
  本就没有多少感情的父子,后来相见面就更没有一个好脸色。
  至于邵玉铭父亲正房夫人的想法,就更好理解了。
  她一个正房夫人生的孩子,如若得不到邵家的传承,反而大权旁落给一个小三生的孩子。
  旁人不笑话她,她自己都觉得丢人,没脸出门。
  因为邵老爷子的对他的喜爱,从邵玉铭懂事起,总是会遇到这样那样的“意外”。
  难道是“夺权”失败,被继母、嫡子赶出了家门,一时想不开跳江自杀了?
  呕吼,好一出狗血的豪门遗产争夺战。
  可是邵老爷子若真的去世了,网络上不可能没有点蛛丝马迹。
  好歹也是一位早年白手起家的商业大亨。
  再说,依邵玉铭的头脑,就算没有得到邵老爷子的留下的遗产,也不能落到现在这种下场啊。
  就算是真的无路可去,也还有滕子锐那个疯狗,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邵玉铭被人加害。
  一想到滕子锐那个傻逼玩意,刘波就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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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没资格挑三拣四
  一时踌躇,刘波也不知道该拿这人怎么办好了。
  通知邵家人,万一真的是夺权失败的话,这跟送人头有什么区别。
  交给警察,还是要通知邵家人,两者结果没区别。
  更何况现在邵玉铭还失忆着,邵家的具体情况他也不清楚,真送回去了,这不就跟送羊入狼群吗!
  找滕子锐?
  呸,晦气!
  带回去的话……
  嗯,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他帮邵玉铭交了这么多的住院费,总不能当打水漂了。
  刘波的眼睛一亮,当即拍板,痛快缴费,连夜将人拉回了自己家。
  反正挂完水后,邵玉铭的状态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经过医生的允许,回家休养也是可以的。
  刘波想:还好当时给邵玉铭挂号时用的是自己的身份证,这下也不怕邵家那么快找到人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刘召拿眼睛死死盯着抢了自己副驾座位的男人,一脸怨念的开口:“我饿了!”
  刘波:……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是猪吗!”
  刘召:……
  晚上九点多了,早就过了吃饭的点,刘召是真的饿了。
  可惜他爸自从接了他放学之后,一门心思都牵挂在了邵玉铭身上,根本没时间分他一刻半刻的关注。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男人,满脑子想的都是等下要怎么安排突然多出来的一口人,这也让他那少的可怜的父爱,直接宕机。
  被亲爸无视了,刘召气愤的抱着胳膊,坐在后排座椅上生闷气。
  然后他就听到,抢了自己座位的男人同样开口说道:“我也饿了。”
  刘召不屑的“哼”了声。
  自己这个亲儿子都没唤起“刘怼怼”那微弱萤虫的父爱,就凭尔等凡人,算个球。
  刘怼怼是刘召给刘波取的的外号,因为无论他说什么,“伟岸”的父上大人总是爱怼他,幼稚的像是叛逆期的小孩。
  于是在刘召小同志嗤之以鼻的冷哼中,就发生了一下,差点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儿子的对话。
  “饿了?想吃什么,你说,我请!但是先说好,太贵的我可请不起。”
  刘波的语调很是轻快,还隐隐带了几分激动。
  刘召……
  “要不带你去吃地锅□□,我知道一家,他家的地锅鸡味道一绝。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说完这话,刘波还砸吧了一下嘴巴,表现出了几分意犹未尽。
  刘召现在听到鸡这个字就生理性的反胃,他也不知道自己老爸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吃鸡、烧鸡,两件事情。
  自打他记事起,餐桌上永远少不了一只鸡。
  他都快要吃成鸡PDST了。
  哦,还有一个鱼。
  明明手艺不行,还非要秀。
  “额,都行,你决定就好。”
  邵玉铭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他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来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陌生的房间让他下意识的,就想探查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否安全。
  然后他就被执勤的护士发现了、呵斥了。
  再然后就是身边的这个男人,跟他说了一顿莫名其妙的话,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摔门走了。
  那个时候,他的大脑里空空如也,什么也记不得。
  只能通过自我摸索式的观察与学习,经过大半天的闲逛才勉强融入人群,让自己与周围的看起来不那么的不同。
  所以当护士催他缴费办理出院的时候,他也是真的没钱。
  只好给唯一接触过的,好像认识他,还给他留下过号码的刘波打电话了。
  也好在他记性不错,不然什么都不记得的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是一家烧地锅鸡很出名的私房菜馆,老字号了。
  刘波第一次来吃的时候,就被他家的地锅鸡的味道给迷住了。
  从那以后,这里也成了刘波隔三差五来打卡的地方,因此老板与他也都成了熟人。
  路上的时候刘波光想着推荐地锅鸡了,等到了地方他才想起来一件非常关键的事。
  刘波看着近在咫尺,闪着绚丽色彩灯光的地锅鸡门头,咽了一下口水,犹豫着说:“额,要不咱还是换一家吧。”
  邵玉铭自然是没意见。
  他虽然没了记忆,但他还是有脑子的。
  经过在医院观察的大半天,他也知道出门在外,做什么事情都离不开钱。
  而他现在,两手空空。
  不出钱的人没资格挑三拣四。
  这是在他医院闲逛时,无意间听到的一句至理名言。
  所以邵玉铭很识趣的回了一句:“都可以,听你的。”
  邵玉铭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富有磁性,特别是压低声音的时候,听起来更有魅力了。
  刘波被邵玉铭的低音炮弄得耳朵发痒,不自在的揉了揉耳朵。
  “咕噜噜~”
  这时一声响亮的,饿肚子的声音响起,在熄火的车内格外刺耳。
  邵玉铭:……
  刘波:……
  刘召:……
  唉,换什么换,就在这吃了!
  说实话,其实刘波也挺饿的。
  这一整天,也就上午时整了碗挂面凑合,现在早消化完了。
  于是刘波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带着快要饿坏了的刘召和邵玉铭,一起进了店铺。
  进店门的时候,门口的感应铃响起,随着“欢迎光临”的声音机械播出,老板娘从柜台后抬起了脸。
  然而老板娘刚扬起的笑脸,在看清来人后立刻僵了僵。
  但是她很快就恢复了表情,热情的招呼了起来:“小刘儿,好久没见你来了,今天可真是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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