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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总,今天吃苦了吗(近代现代)——徐俆俆

时间:2025-05-17 12:42:50  作者:徐俆俆
  臭小子,欠揍!
  不过刘召的愤怒的情绪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就垂头丧气的拉拢下了脑袋,一副很难过的样子。
  小孩子情绪转变的太快,邵玉铭不免有些措手不及。
  心想:我这还没有开始教育,怎么就开始给他委屈上了。
  刘召的确是很委屈。
  自从邵玉铭出现之后他就觉得很委屈。
  一方面,他是知道了他不是他爸的孩子而委屈;另一方面,他想着要不是邵玉铭失忆了,那他肯定要问问邵玉铭,为什么要把他丢了。
  不然的话,他又怎么会成为刘波的孩子。
  果然,他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小可怜!
  “你怎么了?”
  邵玉铭起身,将红了眼眶的小家伙抱进自己的怀里,重新坐回沙发上。
  刘召坐在邵玉铭的大腿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哽着嗓子说:“其实我倒是希望我是我爸生的!”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在村子里的时候有人这样和他说过。
  留守在农村的小伙伴多,他也就爱在村子里闲逛,村里小卖部门口经常有上了年岁的老头老太坐在那里闲聊。
  一天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他身上来,拉着他的手跟他说,他是他爸爸生的。
  那个时候他人还小,不懂得这话里的意思,听见旁人这样说他就乐乐的拍手。
  别的小伙伴都是从妈妈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只有他是从爸爸的肚子里生出来的,这让他觉得很是幸福。
  因为他没有妈妈。
  直到他开心的回到家把这件事告诉了奶奶,在奶奶骤变的脸色下,才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劲。
  事实也的确如此,因为奶奶和太奶奶把他和他爸关在家里后,就直接一起去那群老头老太太的家里,上门把他们都挨个骂了一遍。
  后来长大了一点他才知道,之所以大家都是从妈妈的肚子里生出来的,是因为男人根本生不了孩子。
  说他是他爸爸生的,其实就是在变相的骂他。
  这是羞辱!
  后面他在回村子里的时候也就不爱往人前凑了。
  现在他才知道,原来比起他是从他爸爸的肚子里生出来的,更让人难受的话是,你是捡来的。
  还不如他是他爸生的呢,那样他好歹还姓刘。
  想到这些,这让他小小的心灵怎能不受伤,怎能不委屈。
  不过这些话刘召并没有对邵玉铭说,选择把委屈都吞进了肚子里。
  邵玉铭也只当小家伙是在抱怨,不想认他而已,笑容很是苦涩的揉了揉儿子柔软的发丝。
  刘波回来的时候一侧兜里鼓囊囊的,他红着脸也不看站在门口迎接他的邵玉铭,低着头就往房间钻。
  邵玉铭一步一奏的跟在后面,高挺的鼻子差点就与门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听着里面落锁的声音,他摸不着头脑的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就在他似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时,面前紧闭的门又被打开了。
  刘波的手里拿着换洗的内衣,像是正要去洗澡。
  邵玉铭诧异了一下,问:“洗澡?”
  昨天不是才洗过吗,天这么冷,洗的这么勤快是会冻感冒的。
  听见邵玉铭的疑问,刘波抬头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似羞似怒,眼含秋波,似是盛满了数不清的情意,看的邵玉铭喉结滚动,全身燥热,好似昨晚热烈的触感犹在掌心。
  “别洗了,会生病的。”邵玉铭按捺住心底里的渴望劝说到。
  不洗,怎么可能不洗!
  昨天他们本就没有做措施,白天的时候刘静又有一直在,弄的他根本就不好意思去清洗。
  这一天下来,他都快要被淹入味了!
  刚才送刘静还回去的时候,还被盯着吃了一颗紧急避孕药。
  按照刘静的原话说,反正你又不准备跟他一直在一起,就别又搞出一条人命了。
  帮他买了避孕药的同时,还顺带买了几盒款式不一的避孕套。
  刘静的这一套保护流程弄下来差点没惊掉刘波的下巴,也是无语他三姐什么时候思想变得这么“OPEN”了。
  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殊不知,刘静替他在店员的注视下买这些东西的时候,手都快抖成了帕金森。
  脑子里满满的只剩下了三个字在不断的徘徊: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
  现在,邵玉铭还不让他去洗澡,要不是看他的眼神还算“无知”,刘波简直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
  刘波推开他,红着耳朵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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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一个很可怕的梦
  等刘波裹着厚实的大睡衣从浴室出来时, 就看到邵玉铭正坐在实木沙发上等着他。
  刘波觉得挺不好意的,快步小跑着就进屋钻到了被窝里。
  被窝里暖烘烘的,邵玉铭提前帮他把电热毯打开了。
  邵玉铭紧随而来, 一同出现在刘波眼前的还有一杯冒着白雾的热水。
  还真的有点渴了,刘波抿了抿因为热水洗澡而干涩的唇瓣,从邵玉铭的手里接过温度刚好的水杯, 一饮而尽。
  等他喝完了,邵玉铭便又立马伸手接过空杯子。
  刘波的药断了半个多月了,经过心理医生的确认,刘波现在的情绪控制的很好, 已经不需要再继续吃药了。
  “怎么又洗头了!”
  见刘波的头发还冒着水汽,在明亮白炽灯的照耀下散发出黑色的光晕, 邵玉铭摸了摸他的湿乎乎的发丝,不是很赞同的说。
  洗澡, 他想到是为什么了,可洗头就无法理解了, 昨天晚上才洗过,今天又洗,邵玉铭是真的怕他又生病了。
  邵玉铭的担心也是有根据的, 刘波的身体一直的说不上好, 稍微动一下就冒虚汗,还会经常性的心慌,四肢无力。
  现在想想邵玉铭都无法想象, 刘波那两天是怎么在老板那里从早到晚, 扛了两天的体力活。
  自从断药后, 刘波身体上的这些的症状好似还加剧了, 偶尔还伴有头疼头晕的情况, 并经常性的低烧与咳嗽。
  邵玉铭问过医生,是刘波之前吃药的时间太长了,药里面的副作用对身体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目前也算是在戒断反应中,一切外在的病痛表现也都在正常范围内,正因此身体的抵抗力也会格外的低。
  医生仔细叮嘱过,需要多注意观察刘波的身体情况,要多注意他身体的保暖状况。
  像极了一颗珍贵又易碎的宝石,让邵玉铭不得不时刻提心吊胆的保护着。
  邵玉铭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吹风机,又开始了刘波洗过澡后每日必备的工作。
  给刘波吹头发。
  帮刘波吹头发对于邵玉铭来说也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
  他别是在看到刘波因为他的摆弄,而露出的如同猫一样舒服与惬意的神情时,心情就格外的愉悦。
  骨节修长的手指在茂密的黑发间穿梭,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像是一柄有魔力的梳子带过发根,拥有着抚慰的力量,令刘波在这服侍下舒服的全身酥麻,昏昏欲睡。
  昨夜的彻夜操劳,与白日强打精神的“后遗症”,便在这轻松惬意的时刻显露了出来。
  刘波闭着眼睛享受邵玉铭服务的同时,浓烈的疲倦感也冒了上来。
  就在他脑袋晃晃悠悠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吹风机散发出来如同婴孩哄睡般的白噪音,倏然的停了下来。
  刘波睁开将睡未睡的眼睛,抬头,迷迷糊糊的看向邵玉铭,带着浓重睡音的嗓音问他:“吹好了吗?”
  邵玉铭温柔的声音也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好了。”
  忽然感觉头上一重,一只大手像是一个小帽子扣在了他的头上揉了揉,舒服的他从喉咙里发出了猫一样软绵的声音。
  “困了就躺下睡吧。”
  邵玉铭就像是一个忠实又厉害的仆从,一点一滴都帮他打点的好好的,不需要他操任何的心。
  刘波在安然享受这些的同时,有时也会深深的惶恐着,生怕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幻觉,一场夜深人静时偷来的美梦。
  如同灰姑娘的南瓜马车,一见到阳光便会化成飞灰。
  白日刘静的话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进了他一直装作默然的心头。
  “不要走!”
  刘波乍然从睡梦中惊醒,撑起上半身剧烈的喘息,豆大的冷汗在额头聚集。
  白炽灯在头顶的上方发出明亮的光芒,四周的墙壁白森森的一片,刚刚惊醒的刘波神思恍惚,大脑好似还停留在令他目眦欲裂的场景。
  令他惊惧、惊恐,令他烦躁,不安。
  逃离这个地方,他不该待在这里,这里是没有罪恶的天堂,他不配待在这里。
  他有罪……
  他该,下地狱才是!
  刚刚洗完澡的邵玉铭正在与刘召进行拉锯战。
  刘召满脸怒容:“最后警告你一遍,起开,别挡路!我要去睡觉了!”
  邵玉铭在床边坐下,视线勉强与小孩哥平齐,与他谈判。
  “今晚你就自己睡嘛,这么大人了还要和爸爸睡,羞不羞!”
  一把挥开邵玉铭想要摸他脑袋的手,刘召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
  “羞不羞关你什么事,那是我爸,我爱怎么睡就怎么睡,想睡多久睡多久,你管的着吗!”
  邵玉铭磨牙,这小孩怎么这么倔,简直就是驴脾气。
  怪不得长得不像刘波,原来全遗传倔脾气了。
  “咱不是说好的吗,你,”邵玉铭的手指在刘召的小胸脯上指了一下:“帮我,撮合我和你爸爸,咱们一家……”
  邵玉铭的手指又比划了一下自己和空气,最后划拉了一个圈,把他们三个人都围在了里面。
  刘召瞪圆眼睛看着邵玉铭的动作,似是想起了自己那需要不断提醒,才能想起的“不靠谱”的誓言。
  握拳,他有点后悔了怎么办。
  他算是明白了,说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是想找借口抢走他的爸爸!
  见刘召的表情只有所松动,邵玉铭马上跟上。
  “你之前不是一直都说,爸爸的手很凉,脚很凉,你不喜欢他把凉凉的手脚放在你身上吗,你自己睡这个问题不就完美的解决了。”
  说到这里,邵玉铭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你放心,以后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我就好!”
  刘召: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在抱怨了,他明明是在炫耀好不好!!
  还“艰巨”任务,明明就是想和抢爸爸。
  刘召不满的撅起了嘴,不想松口,他还是想和爸爸睡。
  哪天万一被“扫地出门”了,贴近爸爸的机会谁知道会不会睡一次少一次。
  悲从心中来,刘召瞪了邵玉铭一眼:都怪你,要不是你的出现,他现在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
  就在邵玉铭还在孜孜不倦的劝说着刘召,小孩子要自己睡的时候,耳边隐约传来了刘波的声音。
  那声音飞的很快,邵玉铭没有听清,但是并不妨碍他“借机生事”。
  只见邵玉铭立马扬起笑脸,捏捏小家伙的脸蛋,说:“你看你看,你爸爸在叫我了,他真的很需要我,我跟他睡一个屋才能更好的照顾好他,你可以吗,小懒猪!”
  刘召拍开脸上的手,郁闷到无言,在心中默默的说到:不能。
  但这也不能怪他啊,小孩子睡觉本来就不容易醒,睡的睁不开眼不是很正常吗!
  “好了好了,你也快点睡觉吧,明天周一,不是还要上课。早点睡,别早上的时候又睡的像是一头小猪一样起不来。”
  见刘召满脸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邵玉铭这才像是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抬头挺胸的告别了他睡了几个月的卧室。
  刚关上门,视线中就突然窜出来了一道衣着单薄的身影,邵玉铭眨了眨眼睛,看清了面前大口喘息的人是刘波才反应过来。
  他快步上前:“这么冷怎么没套件外套就出来了?”
  刘波表情呆呆的站在原地,两只狐狸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眼神像是在看着他,又像是穿过他在看什么不知名的地方。
  梦游一样。
  邵玉铭走近了才发现,刘波竟然连鞋都没有穿,就这么光着脚跑了出来。
  一把将地上的人捞起,邵玉铭抱着怀里全身冻僵的人就快步走回了房间,将人放回了床上,用被子裹紧。
  被子是掀开的,这么冷的天即使只是离开了一会儿,里面的热气也散干净了,冰凉凉的。
  邵玉铭便脱了鞋,来不及脱下身上笨重的大棉裤便钻进了被窝,将刘波冻的直哆嗦的脚底板夹在他热乎的两腿间捂着。
  这才将上半身倚靠在床头靠背上,解开大棉衣的扣子,把刘波的脸贴在自己的胸口,用被子、棉衣把刘波整个人都裹在一片温暖中。
  贴的近了,邵玉铭才发现刘波的鬓角是湿的,掌心摸过额头就带下一片冰冷的水痕。
  邵玉铭低下头去看刘波,那张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唇便先映入了眼帘。
  邵玉铭又用手去试探了一下刘波的额头,湿湿的,带着一点点凉气,并没有发热的迹象。
  邵玉铭担忧的问:“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是哪里不舒服吗?”
  怀里的人摇了摇头,抬起一双泛红的眼睛,虚弱的向他笑了一下:“没事,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邵玉铭揉揉他的脑袋:“那一定是一个很可怕的梦,才会把平时这么勇敢的你给吓醒!”
  听出了邵玉铭话里的调侃,刘波不由的笑了一下:“是啊,一个很可怕的梦!”
  “是吗,那你一定要说给我听听,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噩梦,会把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吓到。”
  邵玉铭把怀里的人搂紧了一些:“看看,会不会把我也吓到。”
  经过邵玉铭的这番打岔与调侃,刘波刚才慌乱的思绪恢复了不少,麻木僵硬的身体也在邵玉铭温暖体温的炙烤下,慢慢地回了温。
  他将脸深埋在邵玉铭的胸口,闭着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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