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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王妃手撕be剧本(穿越重生)——自助枕头贩卖机

时间:2025-05-17 12:52:57  作者:自助枕头贩卖机
  荀淮一直觉得陈宴秋的眼睛很好看。
  就如同两汪春日的泉眼,里面落着花,落着云,落着雨,又落着自己的影子。
  “夫君也会陪着宴秋,一辈子陪着你。”
  “宴秋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他亲了亲陈宴秋的眼角:“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陈宴秋望着荀淮笑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知道荀淮不会说谎。
  京城城破,朝臣们都乱作了一团。
  能爬上那个位置的都是聪明人。先前与荀淮交好的,就在家里等着上任的消息;那些不交好的则慌了神,不少人都给王府送了信,称自己要告老还乡,求荀淮放他们回老家去。
  荀淮懒得管,把他们全都放了回去。
  所幸留在京城里也是个隐患。
  崔明玉从云林寺回来,刚修养没几日,就被荀淮叫出来,要他一起拟定官员名册。
  “我就知道会如此,”他穿着一袭白衣坐在下方,一边提笔写着一边同荀淮抱怨,“把我叫回来准没好事,你就不能让我多休息几日?”
  “崔相此言差矣,”荀淮面不改色道,“朝中不可无人啊,我脑子笨,还是得崔相你来主持大局。”
  崔明玉:……
  我看你是跟屈蔚呆久了,也犯起浑来。
  崔明玉现下官居宰相,朝中事宜都要经他的手处理,势力可谓如日中天,不少官员都盯着他的行动,琢磨着荀淮的意思。
  也只有崔明玉能坐在这个位置。
  他叹了口气,又扭头看着坐在书房上位的人。
  再过不了多久,眼前这位就要入主紫禁城,成为真正的九五之尊。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文一武相互扶持才走到今日,一起挺过了无数明枪暗箭,是君臣,也是挚友。
  荀淮做了皇帝,两人之间即使再熟,那些繁文缛节限制着,也终究要与现在不同了。
  荀淮把他单独拎出来,想必也是想再多与他相处几日。
  想到这里,崔明玉看着眼前的折子,终于觉得心情好了些……
  才不是呢!
  他觉得自己额间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有些难受。
  崔明玉觉得,荀淮只是想要他多做些事情而已!
  岂有此理,小心我也告老还乡!
  荀淮看着崔明玉变化多端的表情,一下子就知道了崔明玉的想法,幽幽开口道:“明玉,你是在京城长大的。我让人把你那崔府修一修。”
  京城就是你的家乡。
  崔明玉:“……”
  又过了几日,薛端阳收拾了包袱,来找荀淮与陈宴秋道别。
  他们站在京城的城门口,身后便是辽阔旷远的天。
  天色空蒙,澄江如练。护城河有飞鸟掠过护城河,水面上的涟漪跟着一圈一圈荡开。
  少女沐浴在晨光之下,她褪下了战甲,换上了一身鹅黄衣衫,用一根木簪子松松地把头发挽着,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袱,杏眸带笑,看上去质朴又秀丽。
  “真的想好了吗?”荀淮问她。
  “嗯,”薛端阳看向他们的眼神里带了点决绝和留念,但更多的是释怀与洒脱,“我已经想好了。”
  “我不想留在京城,也不想回军营里去。我想要行走四方,游历天下。”
  “皇……”她下意识开口,又迅速反应过来,“叔叔。”
  “我想看看那些我以前没见过的山川,没淌过的河流。”
  “京城太小了,紫禁城里也只有四四方方的天,我还有好多好多地方没有去过,好多好多事情没有做。”
  “人生不过这短短几十载,我还是想留下一点自己的足迹。”
  荀淮看着站在眼前的姑娘,觉得以前跟在她脚边叽叽喳喳的小姑娘,现在已经真正成为了一个独当一面的大人。
  他对薛端阳笑了笑:“好。”
  “我祝你一路平安顺遂,做你所有想做的事情。”
  陈宴秋看着薛端阳,心里有些难过。
  他还记得第一次在宫中遇见薛端阳的场景。
  那时候的薛端阳心思纯粹,在月光下送给他红绳,祝他与荀淮新婚快乐。
  她这么一走,还能回来吗?
  陈宴秋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
  薛端阳眉梢微扬:“这天下那么大,我们相见的时候总会再见的。”
  “而且,嫂嫂是这么好的人,你一定会心想事成。”
  说完这句话,薛端阳便对二人笑了笑,翻身上马。
  “叔叔,嫂嫂,我走了!”
  还不待陈宴秋回答,她便双腿一夹,红棕色的马发出一声清脆的嘶鸣,向远处奔去。
  陈宴秋伸出去的手就这样停在了空中,没了着落。
  “真是的……”他有些无奈,“性子还是这样风风火火……”
  “嗷呜——”
  不远处传来两声兴奋地狼嚎,有两匹身型巨大的灰狼从山林中冲下来,奔到薛端阳的身边,与她并排跑着。
  “哈哈,小金,小银!”薛端阳朗声笑道,“你们在这啊!”
  “嗷呜!”
  劲风拂面,掀起她乌黑的发,马蹄阵阵,薛端阳就这样孤身一人,冲向最远处的天际线。
  皇叔,皇嫂,
  我会成为奔腾的水、引路的月、肆意的风。
  我要拿起我的剑,守护我想守护的人。
  我要成为不息的火焰,我要成为当空的烈阳。
  我要那些所有的阴谋与罪恶,都消散于天地间。
  我一无所有。
  我拥有这世间的一切。
 
 
第71章 当年
  陈宴秋被好几个绣娘围着, 她们拿着软尺,在陈宴秋身上比比划划,叽叽喳喳地在陈宴秋身边转了好几圈。
  屋内摆了一盆冰鉴, 散着丝丝凉意,驱散了初夏逐渐升腾的热意。
  金碧辉煌的坤宁宫被荀淮下令好好休整过, 此时此刻以及瞧不出了先前冷清的模样:
  窗户上糊上了明纸,阳光从明纸上透进来, 整个宫殿都亮堂堂的。
  殿中的一切家居都换了新的,雕刻精致,有着淡淡的木香。
  新的雕花床榻旁摆着一个桌案,上面还摆着些没看完的折子。桌案旁边的地上铺着地毯, 地毯上的矮桌被各种用来消遣的新奇物件摆满, 这张桌子陈宴秋一直很喜欢, 是从王府里头搬过来的。
  按照规矩,皇帝住在乾清宫,皇后住在坤宁宫, 本不应该合宿在一起。
  可新封的礼官提出这件事的时候,荀淮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道:“朕素来有梦魇之症, 只有在皇后身边才能安心睡下。”
  “爱卿可还有何异议?”
  “陛下, 这实在于理不合……”
  “陛下,”站在朝臣前头的崔明玉站出来, “臣以为, 一切以龙体为重。陛下与皇后殿下伉俪情深,并无不可。”
  崔明玉发话,那礼官只得悻悻退了下来。
  后来这件事被来福添油加醋地告诉了陈宴秋,陈宴秋现在想着, 嘴角不免勾出几分笑意来。
  他一边配合着绣娘们的动作,一边对在一旁守着的来福道:“来福公公,可以了吧……”
  “不行不行,”来福在这一方面似乎出奇地执着,他记录着陈宴秋量出来的尺寸,对陈宴秋皱眉,“殿下,这喜服可是登基大典那天要穿的,绝对马虎不得!”
  “我一定要让他们做出最好的喜服!这凤冠要用足金的,上面要不要镶点宝石?先记着,然后身上也得用金线……”
  陈宴秋听着来福念念叨叨,只得笑一笑,又继续配合着绣娘们的动作。
  他好久没见来福这么兴奋过了。
  来福在纸上写写画画,看着那些数字,突然皱起眉来。
  王妃……不,现在应该叫做皇后殿下。
  殿下比以前在王府时瘦了好多。
  以后得好好补回来!
  陈宴秋还在转着圈圈,觉得脑袋转得有些晕。
  他定了定神,对来福道:“皇上呢?”
  来福答:“回殿下的话,新朝刚立,登记事宜兹事体大,陛下还在勤政殿里,眼下还没回来呢。”
  “哦,”陈宴秋想了一会儿,“正好我让人做了冰沙,我带点过去给陛下尝尝。”
  他的行动力一向很好,等量完尺寸,便估摸着时间,往勤政殿的方向摸过去。
  从坤宁宫走到勤政殿需要经过御花园。
  初夏的阳光并不灼人,淋在身上有一种从大地里升腾的暖意。
  御花园中心有一个巨大的湖泊,湖面如镜,映照出明媚的天色,闪着粼粼的光。
  荀淮让人在御花园里栽了许多花草,眼下开得正盛,一丛接一丛,在风雨阳光中轻轻摆动,十分惹人爱,陈宴秋看得很开心。
  周围的宫人们见了他纷纷行礼问安,陈宴秋一路回着,一路向前走去,却在拐角处遇见了一个不速之客。
  “燕帝陛下,”看清来人,陈宴秋先是惊了一下,随后迅速垂眸行了个礼,“燕帝陛下怎么在这里?”
  屈蔚原本站在前头盯着两只蝴蝶看,闻声扭过头,对陈宴秋笑着作揖:“皇后殿下。”
  他看着一旁来福手中拎着的食盒,略微挑了挑眉:“这是来寻你们家皇上?”
  陈宴秋一直有点怕这个原书的主角,对他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
  这点小动作都被屈蔚看在眼里,他嗤笑了一声,双手抱怀对陈宴秋奇道:“我以前就好奇,殿下为什么这么怕我?我们才没见几面吧……”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陈宴秋一下子全身紧绷起来,笑着的表情都十分勉强。
  可美人终究还是美人,即使如此,都显得分外可爱。
  屈蔚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陈宴秋此时此刻正在头脑风暴。
  他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来什么好理由,只得高深莫测地对屈蔚哼了一声,选择不回答:“燕帝陛下若没有什么事,能不能劳烦让一下?”
  你挡到我去找荀淮的路了!
  屈蔚起了逗他的心思,双手一摊,显得有些混不吝道:“若是我不让呢?”
  陈宴秋瞪圆了眼睛。
  你好歹也是一国之主!怎么这般强盗做派,还拦着人不让走呢!
  “这是在我们宫中!”跟在陈宴秋身后的来福忍不住道,“燕帝陛下怎能这般不讲道理!”
  就是就是!
  陈宴秋委屈地望了望四周,横了屈蔚一眼,扭头就走。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殿下留步殿下留步,”屈蔚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忙笑着赶上去拦住陈宴秋,“皇后殿下息怒,我给你赔个不是。”
  “其实我此番来,是同你们皇上道别的。”
  他拿出手中的扇子“唰”的一下打开:“两国开通商路的事宜已经敲定,我也不能离开燕国太久,出来玩了这么些时日,是时候该回去了。”
  陈宴秋有些惊讶:“陛下不参加完登基大典再走吗?”
  屈蔚摆摆手:“我素来不喜那些繁文缛节,没什么意思。”
  “况且……”
  他对陈宴秋勾唇笑着:“皇后殿下这么怕我,我在那怕也是不好受吧?”
  陈宴秋:“……”
  “那倒也不是……”陈宴秋嘟囔道。
  陈宴秋只是觉得,新朝刚立,荀淮现在还没有站稳脚跟。
  若是屈蔚能出席荀淮的登基大典,就是表明了燕国对新朝的态度,无论如何都要好些。
  不过屈蔚行事一向随性,自己肯定也劝不住他。
  想到这里,陈宴秋只得对屈蔚行了个礼,再开口时话语里也带了几分真心:
  “这一路走来,燕帝陛下对我们不断施以援手。当初那般情景,若无燕帝陛下相帮,我们也走不到今日。”
  “我们皇上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陈宴秋对屈蔚笑着,“若非燕国主动撕毁盟约,我们两国就一直会是互惠互利的盟友。”
  屈蔚眼角眯起,看向陈宴秋的眼神带了些玩味。
  这小皇后,说盟友就盟友嘛,还得带点条件。
  这意思是,若燕国不受盟约,也别怪他们不客气?
  他打量了陈宴秋一会儿后,这才“噗嗤”笑一声,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
  “皇后殿下放心,”屈蔚道,“才打完仗,燕国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作为临别赠礼,我把这个交给皇后殿下,”屈蔚对陈宴秋眨眨眼,“记住,可别给你们皇上抓到了哦。”
  陈宴秋捏着那一封纸张,一脸困惑地看着屈蔚潇洒的背影。
  手里的重量并不轻。陈宴秋低头看着那些已经微微泛黄的信纸。
  这到底是什么?
  “殿下,这……”一旁的来福有些不放心地凑过来,看向陈宴秋的表情写满了担忧。
  毕竟屈蔚那样子看起来就没安好心。
  陈宴秋对他摇摇头:“没事,别担心。”
  他倒要看看,屈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宴秋这么想着,把信纸拆开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陈宴秋捏着信纸的手越来越用力,显出了不太健康的惨白。
  他惊疑不定地把信纸折回来收到怀里,扭头便对来福急道:“公公,皇上呢?”
  “皇上方才还在勤政殿……”来福话还没说完,就见到陈宴秋提着裙子,急匆匆地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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