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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不当怨种了(穿越重生)——逆羽羽

时间:2025-05-17 12:55:13  作者:逆羽羽
  在外游历。
  小重城出来的剑修与刀修名声渐显。
  先是一力斩杀了作乱了黑蛇妖,后又破了魔修拐卖幼儿私自炼制万魔幡一案……
  消息一波一波地传回来,逐渐盖过了几个白眼狼师弟的风头。
  对于饶春白的印象,也从被几个白眼狼师弟欺骗的,好心又有点愚笨的师兄,变成了一剑惊鸿、剑术无双的剑修。
  而在他的边上,总有一个陪伴在身侧,默默无闻的刀修。
  刀修沉默寡言,总是被饶春白盖过了风头。
  但他也丝毫不在意旁人的评论,只是犹如影子一般,与饶春白一同走过大好河山。
  不知道过去多少岁月,他们终于又回到了小重城。
  这么年来,小重城越发得兴盛,进城的队伍密密麻麻,看起来如同长龙一般。
  饶春白站在队伍中。
  前方是小重城的城门,城墙巍峨连绵,久经风霜,似乎与离开时没有一点变化,守城的卫兵却已经换了一批,让他觉得有些陌生。
  一入城,街道上换成了青石板铺成,马车滚动时,声响清脆。
  沿街两侧,小商贩叫卖着。
  “残缺的上古秘籍,可修炼到化神,不要几千上万,只需九百八!”
  “灵药堂最新研制出的聚灵丹,一口下去,立即筑基!”
  “金玉堂飞剑……”
  饶春白并不着急离去,漫步在街头,体会着难得的松快。
  这时,一道人影从边上蹿了出来。
  神色匆忙,被身后的人追着打:“小贼别跑!敢偷老子的东西,找死!”
  路人并没有插手的打算,纷纷让开一条路。
  饶春白站在那里,一时无处可避,干脆伸手一把抓住了小贼。
  小贼浑身脏兮兮的,一双眼睛看起来有点眼熟。
  还没来得及分辨,就见捉贼人追了上来,一把薅过小贼的头发,恶狠狠地骂道:“找死!”
  小贼却一动不动,只盯着饶春白,眼泪水突然就冒了出来,口齿不清地说:“师兄!”
  饶春白一怔。
  小贼:“师兄,我知道错了。师兄……”
  饶春白皱起眉头,慢慢地说:“林照?”
  “是我,师兄,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回磨剑山吧!”
  看来这些年林照过得很不好。
  污头垢面,浑身狼藉,比之前还要瘦弱,脸颊都要凹进去了,青青紫紫,想来常受人欺凌。
  他偷的东西也不是别的,而是路边卖得馒头。
  捉贼人见两人认识,神色不定,倒是不敢轻举妄动。
  林照:“师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再也不犯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完全没有当年的阴郁自私。
  饶春白袖口被人拽住。
  危衡不悦地哼了一声,拎着林照的后颈,像是拎小鸡仔一样,将他扔到了一边。
  林照还想回来对饶春白说些过去的师兄弟情宜,可对上危衡冷冰冰的目光,顿时偃旗息鼓,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只喃喃道:“师兄……”
  饶春白纠正:“我不是你师兄。”
  时隔多年,再度见到林照,他并没有感慨,心中甚至没有一点波澜,只觉得有点吵闹。
  林照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
  自从妖血被取走,他就成了个彻彻底底的废人,又因为光幕一事被小重城众人所不齿,几个师兄弟不知所踪,无人接济他,落了个无处可归、流落街头的下场。
  从未来的妖王成为落魄的乞儿。
  如此落差,让林照不甘愤恨。
  现在终于让他见到了一点翻身的曙光,却被饶春白毫不留情的拒绝。
  林照不敢有一丝怨恨:“师兄,我都这般狼狈落魄了,你还没原谅我吗?”
  饶春白:“从未恨过你,又谈何原谅。”他轻飘飘地说,“你过得如何,我一点也不在意。”
  失窃者来了劲:“既然你们没关系,这个小贼我带走了。”
  林照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犹如一条死狗。
  饶春白出声:“等等。”
  林照又燃起了希望。
  饶春白扔下了几枚灵石:“我替他赔偿。”
  给的灵石价值远远多于被偷的馒头,失窃者喜笑颜开,顿时不去追究,反而捡起了灵石。
  林照急了:“这是我师兄给我的!”
  失窃者:“你师兄都说了是给我的赔偿。”
  林照:“几个破馒头要这么多钱吗?!”
  两个人争抢扭打了起来。
  等到林照夺得几枚灵石碎片,饶春白与危衡早就走远了。
  他将灵石塞入了怀中,心里不仅没有怨怼,甚至生出了感激。
  师兄对他还是这么好。
  可是他以前做了什么?这么辜负了师兄。
  “师兄,我错了……”
  ……
  当日剖心剖肺的对他们好,却不知好歹。
  如今只是施以小恩小惠,就让他们肝脑涂地,感恩戴德。
  饶春白知道了,估计只会失笑。
  他一点也不在乎几个师弟有没有后悔。
  再者说了,他们不是知道错了,而是现在的日子不好过了。
  如果他们还是高高在上的妖王、剑尊,还会来反思过去做的事吗?
  不会的。
  他们只会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
  因为这个插曲,饶春白在小重城停留了片刻,就回到了磨剑山。
  磨剑山不复往日景象。
  饶春白近乡情怯,在门口停留许久,这才伸手推开了门。
  门后,落叶铺满地。
  饶春白一抬手,剑气横扫,满天落叶化作一条长龙,呼啸着腾飞,最后落于一角。
  一室亮堂。
  饶春白坐在了石桌前。
  危衡递过去一个竹筒,筒中是陈年佳酿。
  饶春白冲他笑了笑,酒一入口,起初辛辣,随后回味甘甜。
  危衡:“还难过?”
  饶春白一怔:“我不难过。”
  方才望着院子失神,不是为了几个师弟而难过,只是想起了他的师父。
  他的师父是一个好人。
  可好人不长命。
  眼睛也不太好,捡回来的师弟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坏。
  “我只是在想,磨剑山太冷清了。”
  危衡:“你可以再收几个徒弟。”
  饶春白犹豫,没有马上应下。
  有道是,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实在是怕了。
  危衡:“我帮你看着。”
  饶春白:“看什么?”
  危衡淡淡道:“要是有不好的,我帮你清理门户。”
  饶春白琢磨了一下:“要是有一日你不在了,如何是好?”
  危衡:“我不会不在。”
  饶春白:“以后?”
  危衡:“往后一辈子都陪着你。”
  语气依旧冷硬。
  饶春白笑了起来。
  危衡:“你笑什么?”
  饶春白:“我笑,你这样硬的嘴也能说出这么好听的话。”
  危衡摸了摸唇畔:“不硬。”还十分有实践性,“你试试。”
  饶春白伸手推开。
  危衡的动作强硬,不容拒绝。
  耳鬓厮磨间,两人分食了一竹筒的酒,酒香四溢,唇齿生香。
  “好啊,我收两个徒弟,我教剑,你教刀。”
  “再种一棵银杏树,待到十年百年,银杏挂枝头,我们再共饮酒。”
  “岁岁年年,永不分离。”
  ——完——
 
 
第50章 番外一 番外一
  番外一
  如果危衡是饶春白的师弟。
  饶春白的师父是一个好人。
  字面意义上的好人。
  他心善, 柔弱,看见枝头叶子枯黄,都要哀叹半天。
  说叹息:“我总是没办法改变这一切, 只能身体力行做些什么, 还弥补我的愧疚。”
  他也确确实实的在做好事。
  明明是一个小有实力的剑修, 手上却没有多少余钱,全都拿来资助那些孤儿寡母, 也总是带回一些无家可归的可怜孩童。
  饶春白是师父捡回来的第一个。
  大概是待在师父身边最久, 他耳濡目染,也学会了不少。也可能是在外吃过太多的苦,总是无条件的对别人好。
  这不, 师父又捡回来一个小孩。
  “这是你的师弟。”师父说。
  饶春白盯着那个小孩看。
  小孩很小。
  瘦弱, 干瘪, 一头卷发毛糙的打成了球,一双眼睛亮得吓人, 是琥珀色的, 很漂亮。
  师父拍拍小孩的肩膀:“他的母亲应该是异域人, 生了这么一双眼睛, 到处被人排挤嫌恶。”
  饶春白好奇地凑上前去。
  师父说:“他和你差不多大。”
  饶春白比划了一下, 明明这小孩比他小,个子才到他的肩膀。
  他伸出手去。
  小孩往后一退,喉咙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防备着所有人。
  像是小狗。
  明明很害怕, 却还要强撑着露出凶相。
  可明明他的牙齿都没长齐呢。
  饶春白咧嘴笑了:“我是你的师兄,饶春白。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没说话,手伸向了背后。
  饶春白才发现,小孩背着一把长刀。
  刀很黑很重, 压在他的背上,比他整个人都高。
  “不重吗?”饶春白关切地问。
  小孩骨瘦嶙峋的,脸颊凹陷,让人怀疑那把长刀会不会把单薄的肩膀给压碎了。
  小孩还是没说话。
  饶春白:“你是哑巴吗?”他叽叽喳喳,“师父,你是不是捡了个哑巴回来?”
  师父正窝在灶台前做饭。
  浓浓黑烟冒出,将俊俏白皙的脸颊抹上了一层黑。他咳嗽着:“胡说,他会说话的。”
  饶春白很严谨地说:“可是他不说话!”
  师父:“是你太吵了。”
  饶春白立刻闭上了嘴。
  安静了没多久,他又去撩拨那个小孩。
  “说话。”
  “喂。”
  “我在和你说话,你不理我,这样我不和你好了。”
  小孩看了他一眼。
  琥珀色的眼睛中倒映出了另一个小孩的模样。
  饶春白喃喃道:“……你的眼睛好漂亮。”
  小孩的脸有点红。
  从小到大,因为这双眼睛他被嫌弃、被驱赶,最落魄的时候都和野狗一起抢食。
  他曾经憎恶这双眼睛。
  可现在,有人说“好看”。
  真心实意,不掺杂一点其他的情绪。
  小孩慢慢开口:“……危衡。”他的嗓音有些哑。
  饶春白的声音清脆,听起来朗朗上口:“危衡?”歪着头,“你姓危?好奇怪的名字哦。”
  危衡的嘴唇动了动,惜字如金:“……嗯。”
  饶春白继续追问:“你几岁了?师父说你和我差不多大。”
  危衡:“不知道。”
  从有记忆起,他就在街边流浪,不知道日月流转,春夏秋冬交替,更不知道活了多久。
  对于他这样的人,数着一天是一天。
  饶春白眼珠子转了转:“既然你不知道,就算我比你大了,你得叫我师兄。”
  危衡:“……”
  饶春白:“叫我师兄!”
  危衡:“…………”
  师父端了一盘馒头出来,就见俩小孩凑在一起:“在说什么呢?”
  饶春白仰起头:“师父,我让他喊我师兄!”
  师父一人分了两个馒头:“嗯,对,春白是你的师兄。哎——小心点,烫的。”
  危衡也不怕烫,一把抓住馒头就往嘴巴里塞,吃得脸颊鼓鼓囊囊的,像是小松鼠。
  在街头流浪的这些日子,教会他一件事,就是只有吃到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
  要是拿在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别人抢走了。
  危衡狼吞虎咽吃下两个馒头,一点也没尝到味道。
  不过没有关系,装在肚子里就好了。
  危衡连手指都不放过,每个都舔了一遍。
  面前又递过来一个馒头。
  “给你。”饶春白塞到了他的手中。
  危衡看看馒头,又看看他。
  流浪的时候,这种分别人食物的行为根本不存在。
  食物,代表着活命的机会。
  没有人会把活命的机会让给别人。
  “给我?”危衡迟疑了一下。
  饶春白点点头,托着下颌,笑了起来:“你不是喜欢吃吗?两个都给你。”
  危衡的手上一沉,又多了一个馒头。
  饶春白坐在一边上,对于他来说石凳有点高,两只脚一晃一晃的。
  “我是你师兄,我会对你好的。”
  危衡感觉馒头有点烫,烫得指尖都发颤。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会对他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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