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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漂亮扮演炮灰又失败了[快穿]——什兀

时间:2025-05-18 08:55:08  作者:什兀
  他将门反锁,慢条斯理将袖子挽上去,动作淡漠又狠厉。
  三人又打在一起。
  晚上放学,子桑软乎乎的给蒋维舟打电话,说自己晚点去。
  他一转头看到周况征盯着自己,凶巴巴的问:“看什么看。”
  周况征喉结滚动,好半天才狡辩:“没有。”
  子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勉勉强强相信了。
  学生会很好找,学生会主席的办公室更好找,子桑只是问了几个人,他拒绝带路,自己稍微转了一下就找到了。
  他捏了捏衣角,有些犹豫。
  他有小动物的直觉。
  刚开始的那场游戏他就觉得不舒服,知道席令也在自己手机里安装定位器的时候,那种感觉更甚。
  那小动物般的直觉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失。
  他手指弯曲又伸直,还是没敲门。
  “请进。”
  子桑推开门。
  太阳快要落山了,余晖摇曳着洒进席令也宽大的办公室,将偌大的空间分割成两块区域。
  蒋维舟靠着老板椅,视线越过那道光影,不偏不倚的放在子桑身上。
  他的声音很低,有些奇怪:“过来。”
  子桑听话的向前两步,看见了席令也嘴角的伤,与他温润的眉眼极为不符。
  他眼底的情绪藏不住。
  “我上次就想说了,”席令也撑着桌子站起来:“桑桑,”
  “你好像很怕我。”
 
 
第73章
  余晖摇曳进这一方天地。
  子桑小声狡辩:“我没有。”
  “没有吗?”
  席令也绕过办公桌缓缓向子桑靠近, 他注视着子桑颤抖的睫毛:“你每次都不看我。”
  “不对,是不敢看我。”
  “你每次与我对视时,眼睫就会飞快的颤抖, 然后再移开。”
  “你应该不知道,你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太好懂了。”
  他的目光自上而下地放在子桑的脸上。
  一点一点描摹他精致的五官。
  “就像现在一样,明明已经很害怕了,却还是嘴硬的说不害怕。”
  席令也步步紧逼,几欲要将子桑逼到墙角,突然话锋一转:“帮我涂个药吧。”
  他话题转换的太快了,子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睛, 抬头去看他, 又低下。
  “什么,什么涂药?”
  席令也温声, 他眉眼温润,像是注视着自己的情人:“不是说要来取消扣分的吗?”
  “帮我擦个药吧。”
  他微微偏头, 将有伤的那一面面对着夕阳余晖, 子桑这才看清他嘴角的青紫。
  在那堪称完美的温润的脸上, 刺眼的很。
  与席令也整个人都不符合。
  很难想象席令也挥着拳头与别人打架的样子。
  他的视线全被那道伤吸引:“这里,怎么弄的?”
  “医务室有两个人打架,劝架的时候不小心被打到。”
  他轻描淡写将自己摘了个干净,将自己摆到了弱者的位置。
  医务室……
  是卫晏舟和宿迟绪。
  是因为卫晏舟舔、舔自己的脚,他们俩才打起来的。
  席令也身为学生会主席, 看到字是要劝架的,说不定就是那个时候被打的。
  一抹愧疚涌上心头,子桑捏着自己的手指, 小幅度抬头:“疼不疼啊?”
  肯定是疼的,嘴角都肿起来了,还有细微的血丝。
  “不疼。”席令也刚说完,又偏头小声“嘶”了一声。
  子桑更愧疚了。
  他抬头,小小的脸暴露在余晖中,那暖黄的夕阳像是为他上了一层釉,如同某种白玉制品。
  漂亮的眼睛印着席令也的身影,宛转间星河流淌。
  “我帮你擦药。”
  席令也眉头微挑,压住嘴角的笑意:“好。”
  席令也给的药没有那么浓重的药味,反而有些淡淡的清香,配上席令也身上若隐若现的香水味,好闻的过头。
  子桑连打两个喷嚏。
  他坐在椅子上,席令也半跪在地上。
  子桑一打喷嚏,席令也就挺直背靠近,关切的问道:“感冒了吗?”
  鼻子有些痒,子桑微微揉了下:“没有。”
  他抹了些莹润的药膏,小手捏住席令也得下巴。
  席令也顺着他的力道转头,接着馨香靠近,唇边一抹清凉。
  子桑抹药的时候很认真,嘴巴会微微抿起,贝齿咬住一点下唇,唇珠就显得十分突出。
  眼睛也会很认真的注视他,他的眼睛又大又滚圆,瞳孔比起旁人也大了一圈。
  当他注视着别人的时候,总会让人产生出一种对他很重要的错觉。
  子桑很认真的涂好:“好啦!”
  黏黏糊糊的药膏还在手上,他有些苦恼:“有纸吗?”
  药膏是透明的,裹着子桑的手指,有一种被浸透水了般的莹润。
  偏生他的手指还是粉的。
  席令也挺直的被缓缓放低,子桑坐在椅子上,位置很高,他放低的时候,脸颊正好与子桑的膝盖齐平。
  他慢条斯理的从制服口袋中掏出一张手帕,牵着子桑的手往自己身边拉:“我帮你擦。”
  他宽大骨节分明的手掌能直接把子桑的手包起来,洁白的手帕慢慢的将子桑手上的药膏擦干净。
  他叠好放进自己的口袋:“脚怎么样了。”
  席令也不说的时候,他倒是没觉得有多疼。
  但当席令也问出口的时候,那密密麻麻的疼痛顺着经脉爬上大脑,刺激的子桑的眼睛都红了。
  席令也握着他的脚踝:“我看看?”
  他是询问的语气,动作却不容置疑,一只手直接将子桑捞了起来,放到办公桌上。
  动作急迫到,连旁边整齐的文件被碰到了都没发现。
  绵软细腻的肉猝不及防的碰到冰凉的桌子,子桑一颤,咬着唇角轻哼一声。
  席令也推了推眼镜,遮住深邃眼底的欲.色。
  他缓缓蹲下来,鼻尖喘着热气,几乎要将小男生的腿烫成粉色。
  强硬的压住小男生想要起来的腿,握住脚踝。
  席令也:“没穿袜子?”
  子桑眼尾都是湿的,睫毛乱七八糟的结在一起上翘,唇珠可怜兮兮的鼓着:“不知道去哪了。”
  在医务室的时候就不见了。
  “不知道?”
  学校发的鞋子都是统一的,子桑刚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脚上穿的鞋还是男士皮鞋。
  第二天却突然变成了带了些小粗高跟的女士皮鞋,上面的皮带缠着子桑细白的脚踝,跟腱凸出。
  子桑想躲开席令也,大腿被按住了,只有小腿可以动。
  他小腿伸直,红底的女士皮鞋便踩在了席令也的肩上。
  他慌忙的想要放下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席令也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小腿,将他的脚死死摁在自己的肩上,偏头去亲他的腿:“故意的也没关系。”
  视线平扫过去时,可以看到小男生的内裤。
  席令也眉头一跳。
  他的嘴唇磨着子桑细腻的小腿:“宝宝踩的高兴就好。”
  他像是撕下了自己脸上那虚伪的假面,连动作都变得开放大胆起来。
  抬高子桑的腿,学校的制服裤便往下滑了一点,堪堪卡在被绵软的肉覆盖的胯骨。
  漏了白色的边边。
  还有胯骨附近粉色的肉。
  席令也的呼吸愈发的烫了:“脚疼吗。”
  “疼。”子桑吸了吸鼻子,尤其是小脚趾和前脚掌的部分,还有后脚跟被高跟鞋垫的很不舒服。
  席令也将眼镜摘了下来,慢条斯理的放到子桑旁边的桌子。
  他缓慢的解开细白脚上的卡扣,将鞋脱了下来。
  眼睛还没有看到,鼻子已经闻到香味儿了。
  脚趾被磨成粉色的,部分地方有些发红,脚踝处已经被卡扣勒成红的。
  好娇啊。
  席令也近视度数小,如此近距离反而摘下眼镜看得更清楚,他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将子桑的脚捧到眼前。
  每根脚趾都莹润可爱的紧。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
  子桑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医务室就被迫被舔了脚,当时的感觉他现在还记得。
  只要稍微想一想,那酥麻的感觉就会侵袭他的脊骨,让他的腰直接软下去。
  “不要!”
  他还穿着鞋的那只脚抵着席令也的肩膀,使劲的将他往后踹。
  另一只脚因为没有什么活动空间,只能狠狠的往下压,从席令也的手心滑了下去。
  动作太狠,他来不及收着力道,蹭过席令也壁垒分明的腹肌,踩在一处灼热的地方。
  滚烫到几乎要把他的脚融化。
  席令也闷哼一声。
  头发凌乱的散着,细碎地耷拉在他英俊的眉眼间,文质彬彬的学生会主席多了些少年气。
  他一手撑着地,一手握住小.腹处的脚踝,滚烫的手指摩挲。
  “宝宝,再踩两下。”
  子桑脑子里有一团浆糊,面颊滚烫,差点要把脑子里的浆糊蒸成一张饼。
  他眼睛湿润,睫毛无助的上翘,小小的鼻尖皱了皱,几乎是下意识的听从了席令也的话。
  小巧的脚踩了踩。
  席令也又是一声闷哼。
  接着,子桑便觉得脚心有些黏糊,比刚刚还要烫。
  一股莫名其妙的味道飘散。
  “宝宝,”席令也颧骨通红,他扯着嘴角笑,依旧握着子桑的脚不让他离开,将子桑的脚死死摁住:“宝宝好厉害。”
  子桑全身上下都很嫩,尤其是一直穿在鞋袜里的脚。
  娇嫩还带着温度,体表上附着的馨香无一不在挑战他的神经。
  再被踩一下……
  再被踩一下,他就算是死,也是被爽.死的。
  子桑的脚趾蜷缩一下。
  又听到席令也的一声低.喘。
  觉得周围的氛围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烧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洁白的牙齿间扯出几道银丝,接着又被小巧艳红的舌头勾走。
  不要了。
  不要了。
  好烫。
  子桑张着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天色渐渐西沉,蒋维舟坐在自家的车里,后面的车门没有关。
  他整个人隐匿于阴影中。
  学校的人几乎要走光了,还不见子桑出来的身影。
  他看着手机上子桑发来的短信,食指和中指并拢,与大拇指微微摩擦,还是没有给子桑打电话。
  喉咙有些痒,想抽烟了。
  他摸了摸口袋,只摸了一个空。
  哦,他已经把烟全扔了。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子桑亮晶晶的眼睛,以及会扯出甜美笑容的唇瓣。
  好漂亮。
  漂亮的小男生只应该吃甜甜的蛋糕,而不应该去闻那有毒的二手烟。
  “维舟。”卫晏舟拖着一身伤走过来,他先是和宿迟绪打架,接着又是三人打群架。
  席令也有什么招,全都往他身上招呼,受的伤也是最重的。
  他眉眼风流,最深的眼底藏着对子桑未婚夫的恶意:“你还在这?”
  “桑桑呢?”
  蒋维舟整个人的身心都被放在子桑身上,没注意到卫晏舟说什么:“去找席哥了。”
  “去找席哥。”卫晏舟反复品味这句话。
  “你真是放心。”
  蒋维舟敏锐的察觉到这句话深含的意思,他两步下车:“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席令也喜欢他啊。”
  “你看不出来吗。”
  领子骤然被扯起,压迫他的气管,但他只是笑:“你说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席令也会做什么呢?”
  “桑桑长得那么漂亮,力气又小,脾气很好,就算是被抓住,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只要哄两句,就不会生气了吧。”
  “不允许那么想他。”蒋维舟一拳捣在他的肚子:“你最好祈祷你说的是假的。”
  卫晏舟:“我为什么要骗你?”
  “有什么好处吗?”
  蒋维舟抛下卫晏舟,往学生会主席办公室跑去。
  他虽不相信席令也是那样的人,但脑海里总萦绕着卫晏舟的话。
  说不定呢。
  子桑那么美好,所有人喜欢他都是应该的。
  他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到主席办公室,门是从里面被锁上的,任他怎么敲都敲不开。
  从那门缝里隐隐约约透出点馨香。
  太阳穴猛烈的跳动,眼前的东西好像被颠倒旋转了般。
  他伸脚直接踹在门上,猛踹几脚,将那门直接硬生生的踹了开来。
  门内的两个人骤然回头。
  子桑坐在桌子上,手臂撑着,偏过来的侧脸也很优越,因此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到他鼓了一圈的唇珠,潮红的脸颊以及湿润的眉眼。
  席令也从子桑腿.间抬脸,嘴唇好似泛了一层水光。
 
 
第74章
  蒋维舟几欲站不稳, 他堪堪扶住门框没让自己倒下去。
  还想给他们一个机会:“你们在干什么?!”
  房间里浓重的石楠花味,刺激他的鼻腔大脑。
  他的手紧握大门框。
  手背冒出青筋,指尖掐的通红, 几乎可以把那门框掐碎。
  席令也闷笑一声:“你不是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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