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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躺平中,勿扰(穿越重生)——菜十月

时间:2025-05-18 08:56:55  作者:菜十月
  梁寒看着坐在客厅里无声无息光喝水的几人,更烦躁了些。扒了扒自己的头发,手指指着陆修然,“你到底为什么要和梁若聯姻?”
  陆修然叹了口气,眼底滿是复杂,“说实话,我也想知道。”
  一句话,让大家再度陷入沉默。
  江泽郁的手指摩擦了下杯子,眼底滿是碎光,“这件事叔叔阿姨守口如瓶,多年来从未对我们说过半句,想来原因應是不简单。”
  梁寒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皱着眉再次看了眼陆修然,啧了一声,深覺自己入了狼窝。你说这事儿,之前明明和自己没关係,这蜘蛛网似的关係一下来,不管也得管了。
  “能让这豺狼虎豹的一家子盯着陆修然,那就是陆修然身上必定是有什么東西,是他们必须要得到的。”
  陆修然很是不解,茫然地看着江泽郁,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
  江泽郁食指敲了敲杯子,垂眸看着杯中的白水,“修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叔叔阿姨对此事守口如瓶,那就应該是他们那一代做了什么,或者是有什么東西。”
  梁寒点了点头,很是好奇地看了陆修然一眼,“大概率是利了。毕竟,你们身边也没有与權势相关的人。”
  江泽郁点了点头,总覺得是拿到了什么线头,却又很茫然,“若是利,大概率就是公司、股權、期權甚至是大额财产。但若是这些,陆家与梁家向来没有关系,又怎么会有这种利益纠葛?”
  梁寒听了江泽郁的话,也是蹙紧了眉头。
  苏谷听了几人的话,不知道始末,云里雾里,却总觉得有点儿奇怪,“为什么生效的触发條件是联姻啊?既然是有條件才能生效的東西,那应該是遗嘱之类的吧!”
  一語惊醒梦中人!
  陆修然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苏谷,伸手就拍了下苏谷的肩膀,“果然,旁观者清啊!”
  梁寒很满意地看了眼苏谷,再次出声,“既然找到了关键点,下一步,就是找到关键的人。”
  事情再次陷入了死胡同。
  陆修然和江泽郁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
  梁寒和苏谷就在等两人谁开口,没想到两人却一起沉默了。
  梁寒瞬间觉得心情又不好了,苏谷也是满腦子问号,“又怎么了?你父母、叔叔、爷爷奶奶谁与梁家有关系,你们不清楚吗?”
  陆修然叹了口气,讽刺地笑了一声,“没有。”
  梁寒皱了皱眉,也叹了口气,“確实没有。”
  看苏谷一双眼睛里满是迷茫,梁寒便多说了两句,“之前调查陆修然的时候,就查了他的祖宗八代,真的是半点关系也无。”
  苏谷:······
  “总不能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正好砸在你头上吧?”
  陆修然面无表情地盯着苏谷,呲出一口白牙,“这馅饼给你,你要不?”
  事情再次陷入了死胡同。
  江泽郁沉默地盯着手里的水杯,声音冷冷的,彰显出他此刻极度冷静的大脑,“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要换个思路。从梁家入手。”
  几人听了江泽郁的话,不由得都看了过去。
  江泽郁似是不清楚众人在看着他,只是盯着手里的水杯,貌似是在和大家解释,也貌似只是自言自語,“从陆家这里,我会让姜既白去套一下,看看叔叔阿姨那边能不能给出信息。但我觉得,重点还是要放在梁家。”
  陆修然点了点头,表示支持他的看法,“可是我们从哪里入手呢?”
  江泽郁抬起头,一双眼睛黑沉沉地看着梁寒,“就从梁家最关心的東西入手。”
  梁寒挑了挑眉,唇角扯出一丝凉薄的笑意,“他们最关心的莫过于钱财。目前最关心的,大概是梁氏的股权。”
  听到梁氏股权四个字,江泽郁脑子里忽然有个想法出现,“梁氏股权?”
  梁寒看他们的脸上表现出了惊讶,舌尖舔了舔牙齿,开始解释起来,“你们只知道我是老爷子最小的儿子,其实,不是。”
  平地起惊雷!
  陆修然也瞪大了一双猫眼,“怎么可能不是?!你要不是梁老爷子最小的儿子,他怎么可能把梁氏交给你?!”
  梁寒轻笑了一声,微微垂眸,掩藏了眼底的寒意,“他当然得交给我。因为,这本身就是我的东西。”
  “梁氏其实是梁书博的哥哥,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创立的,个人持股68%,梁书博持股10%,剩下的应该是散股。我爹一辈子就爱了一个女人,为了这么个女人,自己也死翘翘了。”
  “不过他还有点儿良心,走之前,写好了遗嘱,只要我平安长到30岁,这东西就是我的了。若没有长到30岁,这东西就捐赠。”
  “大概是老头子舍不下这么大的家业,我又才两三岁,养废了不在话下。后面的,你们也就知道了。”
  陆修然听了着狗血的故事,深吸一口气,深觉豪门无限好,就是命不长。
  “真是好大一个瓜啊!”
  江泽郁抿了抿唇,“那你是怎么想的?”
  梁寒看了眼江泽郁,那眼神似是在看一个傻子,“怎么想的?当然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就是老子最后散尽家财,也不能便宜了他们那窝豺狼。”
  江泽郁点了点头,再次把话题拉回到了主线上,“那么,就可以确定,梁家最关注的就是梁氏集团。”
  陆修然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补充着江泽郁的话,“中间还有22%的散股。或许,问题就出现在这散股上?”
  梁寒瞬间坐直了身体,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我才接手梁氏的时候,王叔曾经问过我,我手上的股份是不是齐全的,是不是无条件都是属于我的!”
  众人瞬间看了过去。
  陆修然和江泽郁瞬间都想到了一件事——股权共有。
  江泽郁的脸色变得难看了两分,“若是真的是股权共有,修然与梁若联姻,再加上他们本来持有的10%,你就出局了。”
  陆修然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三年,还有办法吗?”
  众人沉默了下来。
  苏谷忽然拍了下手,一双眼睛闪烁着八卦的光芒,“我有个事情想问问。既然所谓的触发条件与梁家联姻的话,梁家也不是只有一个梁若吧?”
  梁寒听了苏谷的话,摇了摇头,“不行。你看梁若是个畜生,他那个弟弟也不是省油的灯,称之为人渣也不为过。”
  苏谷几人顿时沉默了,看着梁寒的眼神都像是看着个傻子。
  梁寒眨了眨眼睛,看懂他们的情绪之后开始想,那窝豺狼是不是有遗落在外的私生子。
  江泽郁抿了抿唇,似是很不情愿点破了其中关窍,“你也是梁家人。”
  梁寒听了江泽郁的话,顿时汗毛都竖起来了,脸色都变了,“打住!你可别害我!”
  虽然梁寒不愿意,但陆修然却开始考虑其中的可能性。仔细一想,觉得真的是个一箭好几雕的好事儿。
  但看梁寒的表情,应该对这个方案很抵触。
  陆修然眨了眨眼睛,再次说了个问题,“若我和梁家联姻,肯定是大办宴席,那手里拿着筹码的人自然会知道,东西自然而然就是梁若的。那我要是与其他人提前领了证,他们要怎么知道呢?”
  江泽郁看着陆修然,神色认真,言语间甚至多了几分郑重,“你要和谁领证?”
  陆修然看着江泽郁,关键是这个吗?不要搞错好不好······
  但看着江泽郁认真的神情,陆修然脑子一抽,话脱口而出,“比如,你?”
 
 
第69章
  陆修然回答完江泽郁的话, 江泽郁还没怎么样,自己的臉瞬间爆紅。
  尴尬!尴尬得想抠脚趾。
  江泽郁似是很满意陆修然的回答,垂眸喝了一口手中的水。而隐隐泛出紅色的耳尖, 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大概是屋子里的四个男人都感觉有点儿尴尬, 谁都没有出声。
  蘇穀叹了口气, 再次把话题拉回到了正道上, “现在就是有个问题——如果修然的婚姻能帶来什么影响, 那就是需要一个结婚证,而且是与梁家某人的结婚证。”
  陆修然听了蘇穀的话, 一股恶心感瞬间从脚底爬了上来, 深深的恶寒感, “不行。”
  几人又再次陷入了沉默。
  江泽郁看了眼几人,抿了抿唇, 说出了自己的心底所想, “我很好奇, 既然是结婚证是触发條件,那拿着结果的人, 是怎么知道修然和人领了证呢?”
  陆修然听了江泽郁的话, 頓时看了过去, 眼神从刚刚的一潭死水逐渐变亮, “对啊!我们可以做个假的啊!”
  陆修然说完这话, 頓时觉得这是个妙计,右手握拳拍在了掌心,“对方总不能是在民政局等着我出现吧?既然如此,我们就准备个假的,直接把消息公布出去不就行了?”
  江泽郁和梁寒对视一眼,眼底都是一言难尽。
  对比江泽郁的沉默, 梁寒更是不客气,看着陆修然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没有脑子的猪,“你是想彻底摆脱这个事情,而不是只是看一眼遗嘱到底是什么。你若是真的这么做了,那是你亮了底牌,你图什么?”
  陆修然听了梁寒的话,顿时不再说话了,眼睛中的亮晶晶也逐渐消失。
  江泽郁似是在犹豫,神经在左右拉扯,唇角动了动,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蘇谷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心里抓心挠肝的,再想到梁若对宝贝闺女的觊觎,狠了狠心,也不怕得罪这些人了,“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嗎?你和梁寒领结婚证,公布出去,过两天再把离婚证一领不就成了?”
  三个人三个心思,却没有一个出声的。
  陆修然抿了抿唇,心想:重生一回,实在是不向和梁家扯上关係了。
  江泽郁低垂了眼眸,遮掩了眼底的情绪:是个办法,但······
  梁寒就是很直接了,直接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觉得坐在这儿的都是傻子?我告诉你,除了星星,别人我是不可能去领证的!”
  2个小时后。
  陆修然、江泽郁、星星和梁寒四人从民政局出来,陆修然和梁寒手里拿着结婚证,可见四人臉色都不是很好。
  这个策略本就是最安全的,但同样,也是三人最反对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附近的星星听到了他们讨论的东西。
  星星闹了,非要陆修然和梁寒去领证。
  梁寒很少对星星冷臉,听到星星的话,脸色顿时黑如锅底,声音都帶了冷意,“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真的不懂嗎?”
  星星本身就在这些方面就缺了心窍,此时梁寒的冷脸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眼底满是迷茫,似是什么都不知道,却一语中的,“可是,你们不是说这是最安全的吗?不是说,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儿吗?”
  只是一句话,却像是一滴油滴在了水里,瞬间在几人的心中炸开了锅。
  梁寒的脸色变了变,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陆修然听了星星的话,本被堵得发荒的心豁然开朗,轻笑了一声,“我们一群人,竟是没有星星看得透彻。”
  梁寒烦躁地撸了下头发,没有说什么。
  虽然他与江泽郁他们联手,在各种地方撕扯梁家的肉皮,但其实收效甚微。甚至,梁老爷子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安排了手底下的人减少动作,免得被自己盯上。
  梁寒十分清楚,他与梁家,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们现在之所以不敢动手,也只是在等待时機。
  时機是哪个时候?别人不清楚,梁寒却是知道的。
  就是三年陆修然与梁若成婚的时候。
  几人在心底天人交战了一番,最后,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四人便出现在了民政局的门口。再出来,已经拥有了一个小红本。
  陆修然揉搓了下手底下的红色本子,还是想将剩下的事情定下来,“要不,晚上一起吃吧?”
  梁寒应了一声,也觉得应该把剩下的事情定下来比较好,“走,家里东西很多,不必去超市。”
  江泽郁给苏清打了个电话,讓他和盛秘书把孩子帶过来,几人便又回了梁寒家里。
  苏雅和苏苏睡了一下午,看着精神状态已经好转了些,苏雅了解了下他们去做什么,便在厨房忙活一堆人的晚饭了。
  陆修然几人回到梁寒的住處,讓星星跟着去玩,便去了梁寒的书房,敲定了接下来的动作。
  江泽郁将吴鱼那批人重新调派了出来,安排在了陆修然的身邊。而梁寒,也动用了自己的关係,将别墅一層層保护了起来。
  剩下的,就是安排媒体。
  陆修然没有插手这部分,这部分都是江泽郁与梁寒两人定下的,只是拍了一张照片给了媒体。
  公布了消息,就等着鱼上钩了。
  只是,这消息炸出来的鱼不是一條两条。
  最先接到的電话,是来自于陆父的。
  陆明听见陆修然声音的一刹那,河东狮吼就传了过来,“陆修然!!!你疯了是不是?你是不是疯了?”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
  猜到了会有各路人马会来消息,便没有回到陆家,澜宝和景云也是被安排和苏谷一起去睡的。
  陆修然听了陆明的话,原本想心平气和与陆父解释的心情,顿时蒙上一层阴霾。
  心底知道陆父疼爱自己,可想到上辈子的惨死,想到上辈子因为这层关系弄得家破人亡,出口的话便伤人了许多,“呵,爸,您担心什么呢?是担心梁家给不了您要的利益,还是担心梁家的报复?”
  陆明看到陆修然消息的一瞬间,便打了電话过来,并不清楚其中纠葛。
  可听到陆修然冷着声音的质问,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看到消息的怒火,甚至脑子都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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