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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躺平中,勿扰(穿越重生)——菜十月

时间:2025-05-18 08:56:55  作者:菜十月
  陆修然翻了个白眼,伸手把江泽郁身上的睡衣扯开,看了眼他身上缠的紗布没有殷血的迹象,微微放了心。
  江泽郁仔细觀察着陆修然的狀态,想到刚刚听到的程恩心理医生发给自己的信息,心下一堵。
  瀾寶的状态在逐渐好转,只要以后关注一点儿基本没有太大问题。
  两三岁的孩子,记忆有限,只要日后给了足够的安全感,便不会有太大问题。
  景云是属于早熟的类型。除了生活环境的影响外,还有他本身特质导致的。对于他的性格,基本已经形成,很难再去改变。
  只能说家长对孩子进行正确的引导,避免走上歧途。
  问题最大的是陆修然。
  他对孩子的关注近乎于到了苛刻的地步。瀾寶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家长对此产生了应激心理,经常会担惊受怕,这是正常的。
  但家是个对人来講十分安全的地方。在这种心理被暗示为安全的地方都在不停地关注澜宝,甚至只要有人接近澜宝,就会竖起身上雷达的行为,已经不算是正常了。
  陆修然的心思太重,已经重到一次车祸就能压垮他的地步。
  还有就是——陆修然的失声,也与精神受了极重刺激有关。
  陆修然的心理防线实在是太重,程恩无法短时间内让他接受自己。而在陆修然的心里,自己也不是安全范围内的人。
  程恩给的建议是——让江泽郁与他谈一谈。
  江泽郁是陆修然失声的诱因,也是他安全区范围内的人,是陆修然难得信任的人。
  江泽郁在收拾茶几的时候,想了许多。要如何开口,要如何进入话题,要如何开解他沉重的心思,可真的到了这一步,竟是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陆修然看着江泽郁看着自己的目光,眨了眨眼睛,眼底满是疑惑。
  拿起平板写了起来:“怎么了?”
  江泽郁闭了闭眼睛,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捂住了陆修然的眼睛。
  不知为何,看着这双极度信任自己的双眸,他总觉得心脏在阵痛,就像是在那场梦中,黑白照片上的人也是如此看着自己一般。
  江泽郁的声音微哑,藏在语气中的无奈透过空气,穿过耳膜,重重砸在了陆修然的心上,“修然,不要这么累。”
  陆修然身体一僵,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心底从惊惶到荒芜,只是片刻时间。
  江泽郁感受到手底下逐渐氤氲出的水渍,缓缓挪开了手,伸手把他揽在了怀里,什么话都没有说,安静地等着怀里的人哭泣逐渐停止。
  陆修然从重生回来之后,便是一直在不停地忙着,像个陀螺一般,就是不敢深想,或者说根本就不敢让自己去想。
  因为自己,家里死的死,出走的出走,就是最后澜宝,都没有落下个好下场。
  重生回来,说不恐懼,是不可能的。这件事就像是悬挂在他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提醒着他不要重蹈覆辙,时刻提醒着他曾经发生过什么。
  他每日如履薄冰,每日战战兢兢,情绪拉扯,精神时刻绷着,直到此事落下帷幕。
  可他还是做错了。差一点儿,差一点儿他就又害了江泽郁。
  当时,江泽郁覆在自己的身上,钢筋透过他的肩胛,感受着江泽郁的血缓缓流下来,逐渐洇湿了他的衣衫。
  那种恐懼,就像是能看到死神的黑色长镰,在缓缓收割着江泽郁的生命。
  再一次,江泽郁会因为自己死掉。这个信息让他如同置身地狱,让他看不到丝毫的光亮。
  他当时已经做了决定,若是江泽郁没了,那他就无所顾忌,宁可自伤八百,也要送梁家那家子下地狱。
  没有人知道,他看着手术灯灭掉,听着医生说手术顺利的时候,他心底已经出圈的猛兽忽然就被关进了樊笼。
  他不想让把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看到自己丑陋的一面,不想看到江泽郁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自己。
  陆修然大概哭了四十分钟,情绪才逐渐缓下来。睁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看到江泽郁身上被洇湿的衬衫,赶紧拿了医用紗布和衬衫帮他换了下来。
  换完纱布,江泽郁和陆修然坐在沙发上,谁都没有开口,就这么静静地等着。
  陆修然端着杯水,張了張口,忽然就出了声,“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江泽郁瞳孔骤缩,没有提醒陆修然他的嗓子已经好了,只是忽然想到了那个让自己心脏绞痛的梦境,“我信。”
  陆修然微垂着眼眸,看着手里的水杯,平静地講述着另一个时空的自己。
  原本以为很难说出口的事情,此时的他竟是将事情说得很顺畅,似是站在了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讲述着另一个人的人生。
  故事的结尾,一片狼藉。
  江泽郁听了他口中的故事,瞬间明白了一切。
  明白了他为何知道澜宝在受虐待;明白了他明明没有接触昭清的事情,却知道昭清中的钉子在哪里;明白了当时的梁若还没有露出狐狸尾巴,他却已经厌恶对方到了何种地步。
  原来,一切都有这么一个缘由。
  江泽郁伸手拿过陆修然手里的水杯,伸手捏了下陆修然的脸颊,声音中竟是有些轻快,“这是另一个人的人生,你是现在的陆修然。前尘过往,皆与你再无瓜葛,可不要钻了牛角尖。”
  陆修然听了江泽郁的话,瞳孔骤缩。
  是的。那是另一个人的人生,自己是现在的陆修然。前尘过往,已与自己再无瓜葛。
  心跳一声一声,像是即将跳出胸腔,提醒着他——他不是那个站在江泽郁身边的透明魂魄,而是活生生的人。
  陆修然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
  江泽郁伸手揉了揉陆修然的脑袋,在心底长叹一声,这个傻子,“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陆修然又有了要流眼泪的冲动,狠狠憋了憋,才憋回去。
  “现在终于解决了。梁寒把他们送到了很远的地方,他们很难再回来了。我们终于安全了。”
  江泽郁笑了笑,想到梦境中的内容,缓缓垂下眼眸,“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
  陆修然听了江泽郁的话,忽然就笑了出来,也伸手抻了抻他的脸。
  他才不会去安慰这个人,一双眼睛闪烁着狐狸般的光芒,显出几分傲娇的神情,“那我们扯平了!”
  江泽郁刚要说什么,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拿起来看了眼,是梁寒,便点了接听的按钮。
  而梁寒的话,让他才舒展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第75章
  江泽郁并没有在手機中和梁寒聊这件事, 约了梁寒来家里。
  梁寒也覺得事情重要,已经帶着星星在来陆家的路上了。
  陆修然看着江泽郁缓缓蹙起的眉头,皱了皱鼻子, “怎么了?”
  江泽郁放下手機的手一顿, 犹豫了一下, 还是没有对陆修然说, “一会儿梁寒过来, 有事和我商量。”
  陆修然如今对江泽郁的表情了如指掌,脸色再次变得难看, “梁家的事?”
  江泽郁有些无奈, 陆修然草木皆兵的情绪似乎又被调动了起来, 伸手安抚性地捏了捏他的脖颈,“不是。放心, 梁家已经解决了, 再也不会在你眼前蹦跶了。”
  陆修然长舒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梁家就好!
  忽然想到目前还有效的結婚證, 双手一拍,“啊, 結婚證!他是不是要去办离婚證啊?!”
  没等江泽郁说什么, 蹬蹬就跑上了楼, 一番翻找, 才找到还没捂熱乎的结婚證。
  陆修然把结婚证、户口本放在茶几上, 揉了揉自己的脸,“早知道只要一个消息就能讓他们发疯,就不领这个证了。”
  江泽郁看着茶几上的红色小本本,愈发覺得碍眼极了。
  陆修然看了眼江泽郁满脸的不高兴,也是翻了个白眼,嘟囔了一句 , “还成了二婚了。”
  江泽郁给茶壶放柠檬的手一抖,多放了两片,心想,当时就不应该同意这个策略。
  两人等的时间不长,梁寒就过来了。这次,梁寒是自己过来的,并没有帶着星星。
  陆修然去给梁寒开门,发现他只有一个人,有些诧异,“没有带星星来?”
  梁寒应了一声,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你嗓子好了?”
  陆修然没有好意思说自己哭了一场之后突然就能说话了,只敷衍地点了点头,随手给他倒了一杯果茶,“是来去办离婚证的吗?”
  梁寒瞟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红色小本本,挑了挑眉,看来,有人比自己还心急,随手把股权转讓协议放在了陆修然手上,“找支笔,把文件签了。”
  陆修然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梁寒,随手把文件递给了江泽郁,“你瞅瞅,我去找笔。”
  听了陆修然的话,梁寒翻了个白眼,冲着还在往上走的陆修然咬牙切齿,“你值多少錢,我至于要坑你?”
  看着陆修然的身形消失在了台阶上,脸色一变,轻声和低头看文件的江泽郁说了句话:“我接到了梁若的電话。他说,有人在刻意给他提供陆修然的行程信息。”
  江泽郁的手猛地用力,几张纸在他手里被捏出了褶皱,“谁?”
  梁寒烦躁地啧了一声,也是对这件事很是不解,“不知道。梁若被卖到了非洲做苦力,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偷偷打来了電话。拿这个信息做交换,讓我救他出去。”
  江泽郁抿了抿唇角,眼底一片凉意,情绪沉淀到了最低:“他不知道?”
  梁寒喝了口水,沉默了两分,将理智唤了回来:“他的确是不知道。我讓人把他带出来,送去了南美。我的人把能诈出来的都已经诈出来了,除了一个没有注册信息的电话号码,什么都没有。”
  江泽郁的眼眸沉了沉,看着匆忙从楼上下来的陆修然,应了一声:“这件事先不要和修然说,后面我找机会再和他说这件事。”
  梁寒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个意思。家里有星星这个病号,他对心理领域多少有些涉猎,陆修然的失声明显是心理问题。
  对此,还是他提醒了江泽郁找个心理医生给陆修然看看。
  如今他才刚好起来,就不要再让他精神緊张起来了。这也是为什么,他把陆修然支走,只与江泽郁聊这个事情的原因。
  陆修然转着笔就走了过来,看到沙发上两个男人的脸色都称不上好看:“这是怎么了?”
  江泽郁眨了眨眼睛,在说与不说之间反复横跳了几下,还是覺得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好时机:“这个协议没有问题。梁氏的股份现在已经不怎么值錢了,他分割了10%新创立公司的股份给你,你看看你是要梁氏的还是现在这家的?”
  陆修然又不傻,自然知道那只鸡下的蛋更值钱,拿起笔就签了名字,剩下的就等梁寒去做公证什么的就好。
  他星星眼地看着新鲜出炉的股份,覺得自己在躺平的道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我现在就是属于躺平拿分红的阶段了!”
  江泽郁和梁寒对视一眼,没有说什么来打扰他现在的美丽心情。
  梁寒想到家里那一家子,还有漂亮的亲闺女,实在是坐不住了:“咱们去领个离婚证,然后咱们就各回各家?”
  陆修然听着梁寒的话有些无语,但想到还是应该把这事儿给结了,拿了茶几上的东西,就跟着梁寒走了出去。
  江泽郁看两人到了门前,叮嘱了一声:“梁哥,一会儿记得送修然回来。”
  梁寒应了一声,反倒是陆修然有些诧异:“我们都不是一个方向的,我自己开車就行。”
  江泽郁低垂了两分眉眼,苍白的脸上竟是能看到几分脆弱的神情,让陆修然原本稳稳的心脏忽悠了一下:“还是让梁哥送一下吧,自己开車不安全。”
  陆修然想到之前惨烈的车祸,只觉得江泽郁对开车也有了应激反应,再看江泽郁脆弱得仿佛风一吹就碎了的表情,哪里还有不应的:“好好好,一会儿让梁哥送我回来。”
  而梁寒看到两人如此互动,再看看江泽郁的神情和陆修然仿佛看不见这人白切黑的内里,深觉真的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儿。
  陆修然和梁寒办离婚证的时间很快,不过四十分钟就处理完了。
  而江泽郁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就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陆修然已经出去很久都没有回来。
  陆修然进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了江泽郁板着一张脸,正盯着门口看,明显就是在等自己回来。
  而自己进门的一瞬间,不知是为了掩饰还是如何,江泽郁垂下眼眸,给杯子里倒了一杯果茶。
  陆修然走过去,有些好笑地戳了戳江泽郁的肩膀:“还喝?再喝晚上就要吃不下饭了。”
  江泽郁有些无奈地握緊了陆修然作怪的手,梁寒的话就像是警钟一般在他脑子里回旋:“梁氏的问题解决了,对黎术和吴魚你有什么想法吗?”
  陆修然想了想,啧了一声,用手薅了薅头发,深觉这种需要脑子的事情现在已经不适合他了。
  黎术他还算是了解,有本事但实在是没有资源,才会应了自己的单,顶多不需要了就让他先回侦探社,自己时不时根据身边资源给他介绍点儿单子。
  但吴魚不行。吴鱼是走的夜色的路子,请佛容易送佛难。更何况,吴鱼在之前的事故中起了关键性的作用,说是救命恩人也不为过,怎么好做卸磨杀驴的事情?
  就算自己要如此做,以江泽郁的为人,也绝不会如此做。
  陆修然看了眼老神在在拿着水杯喝茶的江泽郁,忽然觉得这人就是个白切黑:“你是不是已经有打算了?”
  江泽郁看了眼陆修然看着自己怀疑的眼神,眼底的笑意有些藏不住了,一缕一缕向外冒着:“我准备让他们继续跟着你。”
  陆修然眨了眨眼睛,满脑袋都是问号:“什么?”
  江泽郁抿了抿唇,说起了陆修然和瀾寶最近参加的綜艺:“你们綜艺的熱度起来了。虽然每次都只是挂了热搜的尾巴,但景书、苏谷、戎雨的微博关注量都已经增加200万左右。”
  陆修然现在真的是很少用脑子了,甚至觉得自己一个脑细胞都不愿意奉献出来了:“那又怎么了?”
  江泽郁伸手给陆修然倒了杯果茶,伸手把小烤炉的火灭掉了:“综艺有了热度,你们又都是带着孩子的艺人,安全方面自然是要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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