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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垃圾捡到帝国将军(玄幻灵异)——浮云长长长

时间:2025-05-18 08:59:15  作者:浮云长长长
  穆宵甚至觉得,图尔维生不出这么可爱的儿子。
  段栩然看上去也很烦恼,他无意识地捏着自己的手指,说:“我其实没那么在意,哪一对父母和我有血缘关系。”
  段栩然在一个很平凡的家庭里长大,吵闹,但不失幸福。
  和每个普通小孩一样,他的父母辛辛苦苦将他养大,供他吃穿供他读书,宠爱他,也会在生气的时候打骂他。
  他想不到这样的父母会把他卖给实验室。
  “反正我对亲人又没什么执念,”段栩然对穆宵弯了下嘴角,笑容干干净净。
  穆宵眸色发暗,看了他一会儿说:“过来。”
  段栩然不明所以,往穆宵身边挪近了一点:“怎么了? ”
  穆宵稍一用力,双手穿过他的肩膀下方,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
  段栩然:“!!”
  他像骤然被人捉住的小野猫,开始弓腰弹背地挣扎:“你……你干嘛!有人……”
  但大厅里的佣人们早已很有眼色地退下,除了他们俩,什么人也没有。
  “嘘,乖,抱一会儿。”穆宵亲了亲他发烫的耳尖。
  段栩然如同被失了定身魔法,瞬间不动了。
  穆宵伸手摸他的后背,动作比养猫人还熟练。
  他停了少倾,小心翼翼把头偏过去,靠在穆宵的颈侧。
  “而且,我也不喜欢那个人,他不是我的亲爹最好,”他像告状一样,语气里全是小心眼。
  穆宵的脸色沉下来,“为什么?他骂你了?”
  段栩然对人的好恶比较迟钝,就连对尹知聿也没有表现出过明显的恶感。他明确说不喜欢,那这人肯定把他得罪狠了。
  “那没有,”段栩然说,“我去搜了新闻看。”
  段栩然几乎是义愤填膺地复述了网友那些评价,尤其是首相不自量力企图弹劾将军那段。
  “太坏了,他怎么能这样对你?要是没有你保护帝国,他连首相都做不成,只能去做奸贼!”
  段栩然越说代入感越强。
  今天短短一面,他已经说了图尔维很多坏话,如今又找到新的负面标签,把“这人可能是我亲爹”的事彻底抛在脑后。
  穆宵及时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往下说。
  “好了,网友们说的也不全是真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好吧,虽然大部分是真的……但万一呢?
  万一图尔维真的是段栩然的生父,那他今后想起这一段,很难自处。
  段栩然怀疑地看穆宵:“那他不是这样的人吗?他没有弹劾过你?”
  穆宵:“……是有些政见不合。但也没那么简单。”
  穆宵含含糊糊说了一堆复杂的词,成功把段栩然搅昏。
  段栩然最后问:“那你讨厌他吗?”
  穆宵亲了一下他的眼睛,“然然不喜欢,那我也不喜欢。”
  段栩然:“……敷衍。”
  他叽叽咕咕埋怨了一番,没有再继续追问。
  -
  做完最后一次检查,马医生关闭光屏上的报告,用一种激动人心的口吻说:“恭喜你,段先生,你已经痊愈了!”
  本该在三年前就完成的治疗,现在终于得以结束。
  他也不用再在将军的死亡凝视下工作啦!
  段栩然看了看身边的穆宵,还有些不敢相信:“那我以后,完全是正常人了?”
  不等穆宵开口,马医生飞快抢答:“段先生这说的什么话?您一直都是正常人,只不过有一些小小的疾病而已。现在这个时代,谁身上还没几个病呢?只要之后您好好保重身体,每年定期体检,会比大多数人都活得健康。”
  段栩然的手被另一个人握在滚烫的掌心,有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他其实有很长时间,觉得自己和穆宵是不对等的。
  不止是身份,地位,更重要的是他曾经作为实验体,连一个独立的人都算不上。
  那段时间太漫长,他甚至不确定,实验是不是会在某种程度上彻底改造他的大脑和人格。
  但穆宵把他养得很好。
  他做噩梦的时间越来越少,也几乎不再会轻易应激。
  实验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被耐心地一一洗去,现在唯一可见的,只有手上那条植入芯片留下的伤疤。
  段栩然伸手摸了摸,微微隆起,像一条小型山丘。
  穆宵紧张地问他:“怎么了?还痛吗?”
  段栩然摇头,眼睛弯弯地笑了:“不痛了。”
  他已经想好了。
  今天,就可以做出他的决定。
  段栩然坚持不让穆宵送他回家,更不让他陪,说自己还要去买点私人的东西。
  他的“禁足令”前一周就解除了,所以尽管穆宵千百个不情愿,也找不到借口限制他的自由。
  最后穆宵没办法,只能临时调来了邵知礼。
  “小方还在升级,没人跟着你我不放心。”他试图摆出将军的威严,“你听话。”
  段栩然很无语,拒绝和他说再见,并且只把背影留给他。
  穆宵这人也是超绝钝感力,一点都感觉不到邵副官对他有意见吗?居然还让人家来做这种无聊的小儿科工作!
  邵副官倒是公事公办,一脸肃穆:“段先生,您想去哪儿?”
  段栩然小心翼翼地问:“我告诉了你,你不会对将军出卖我吧?”
  邵知礼:“段先生,我要是不出卖您,就等于出卖了将军。”
  段栩然:“……”
  段栩然索性坦白道:“我要去买花,跟你的长官告白。他等我告白等很久了,如果你不想破坏他的惊喜感,请不要告诉他可以吗?”
  邵知礼:“……”
  邵副官的脸色在听到“等我告白”时黑了起码两个度,像是想说“你凭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并且风度极佳地说了“可以”。
  段栩然很高兴,问过乔管家之后,选了一家花店。
  和真正的食物一样,植物在这个时代也算是稀有品。
  它矜贵,生命短暂,香味和形态都可以被替代。只有那些讲究的富人们才会在意那一点真实的鲜活。
  不过段栩然总是想起他们在皇宫里的屋顶花园,身边开满鲜花的情景。
  他那时候还没有恢复记忆,却已经意识到,自己对穆宵动了心。
  段栩然选了一大捧心仪的花,抱在怀里自得其乐地欣赏半天。
  正要付钱,忽然听见身后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
  “哥哥?”
  他不知道对方在叫谁,只是下意识地转身看了一眼。
  然后定住不动了。
  街对面站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年轻男孩。
  很白,比他还瘦,衣服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
  但他似乎也被人照顾得很好,从头到脚透出一股养尊处优的味道。
  这男孩,有一张和他非常相似的脸。
  至少有□□成。
  是那种段栩然乍一看,会以为是在照镜子的程度。
  他张了张嘴,想起首相的话。
  男孩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急匆匆地穿马路过来,想到面前和他说话。
  邵知礼恪尽职守,上前将他拦在几米外,严肃地问:“你是谁?找段先生有什么事?”
  男孩:“我……”
  倏然间,男孩的表情变得惊恐,他望着邵知礼的身后,大喊道:“当心!”
  邵知礼心一沉,立刻转身——
  一辆突然失控的悬浮车正在朝段栩然撞过去。
  他目眦欲裂:“段先生!”
  轰!
  巨响之后,车撞进花店中。
  原本生机勃勃的花朵被碾落在地,支离破碎,面目全非。
 
 
第74章
  同一时间, 穆宵正在军部开会。
  几个军/区的参谋长为了下个季度的军费预算吵得面红耳赤,离拔枪互射只差最后一根稻草。
  而约束他们的那根“稻草”坐在椅子上,难得有些心猿意马。
  穆宵想起了临走前段栩然说“私人东西”时的表情。
  强作镇定, 嗓音上飘, 耳朵渐渐变成浅粉色。
  少年的心思一点也藏不住, 他要买的这件东西一定和自己有关。
  但现在既不是节日, 也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 为什么要特地去给自己买礼物?
  “……瓦里区离阿斯特拉最近, 有将军坐镇,连星际海盗都不会从你们那儿过, 根本用不着这么多军费!我们天天打月月打……”
  “放你爹的屁!老子那是支援中枢!没有老子养的舰队你他娘早变成太空垃圾了!”
  “将军!请您允许我跟这块叉烧决斗!”
  “将……”
  众人齐齐把目光投向穆宵,祈盼他做主,结果看见坐在上首的将军大人, 挂着一个堪称悚然的神秘微笑。
  “……”
  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两位区参谋长对视一眼, 老老实实回到座位上,状如鹌鹑。
  完了, 将军笑得好可怕, 这下有人要倒霉了。
  穆宵回过神, 表情平和地看着自己的下属们。
  “嗯, 我知道了。你们的确各有难处, 我会想办法让首相和财长增拨军费的。”
  众人沉默。
  大为震撼。
  可惜邵副官今天不在, 否则可以偷偷找副官八卦一下, 将军家里是有什么喜事吗?
  多尼亚区的参谋长受到鼓舞,奋然起立发言:“将军, 我们的军团……”
  话音未落,一声奇怪的嗡鸣声响彻会议室。
  像某种不祥的警报。
  众人以为发生了突然袭击,下意识去摸各自的武器。
  然而会议室安然无恙。
  唯有将军猝然起身, 用一种近乎恐怖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光脑。
  参谋长们甚至来不及问出了什么事,就见他飞快地冲出会议室,一句话也没留下。
  大家面面相觑。
  多尼亚区的参谋长迟疑地问:“我……是不是看错了?刚才将军的手是在发抖吗?”
  瓦里参谋长脸色难看:“将军连配枪都落下了。”
  所有人把视线投向桌上的枪。
  “有什么可怕的大事发生了。各位,做好战斗准备吧。”
  -
  邵知礼等在医院门口。
  他看上去依旧表情镇定一副硬汉风范,但非要说的话,人其实已经走一会儿了。
  车撞进花店的刹那,邵知礼就给自己的人生画了个句号。
  他这一生兢兢业业,恪尽职守,跟着将军闯星海过虫洞,从未办砸过任何一件将军布置的任务。
  谁想竟然会在一个普通的花店里失了职。
  如果段栩然因此身亡,他还有何颜面回去向将军复命?
  他没能保护好将军的爱人,有愧于将军的栽培。他做好了心理准备,决定先去解决肇事司机为将军报仇,然后再解决他自己……
  “然然呢?”
  邵知礼一凛:“长官!”
  穆宵的到来打断了邵知礼的自我鞭尸,他立刻快速向穆宵汇报了情况——
  当时那辆悬浮车,奇迹般地没撞到段栩然,只是擦着他的身体栽进前面的花桶里。
  但段栩然为了躲避,朝旁边猛扑了一下,不巧撞翻了重达几十斤的铁制花架。
  花架压住他的下半身,上面尖锐的棱角扎破了他大腿上的动脉,短时间内造成了大量失血,段栩然很快陷入休克。
  万幸的是,他佩戴的光脑是军队最新研发的产品,检测到佩戴者伤势后,可以延展为小型治疗机,做应急救治。
  邵知礼赶在动脉失血的黄金抢救时间内,借助光脑替段栩然完成初步止血,然后将他送到了医院。
  “输了血,伤口也进行了缝合,段先生已经脱离危险了,”邵知礼重复了一遍。
  这句最重要的话,他其实之前和穆宵通话时就说过了。
  只是长官的脸色实在太差,他担心他根本没听清。
  穆宵的手垂在身侧,仍然在发抖。
  不过比刚收到警报时好了太多。
  他示意邵知礼不用跟着他,急迫地推开病房的门,错过了邵知礼欲言又止的眼神。
  病房里,少年背对着门,居然坐在床边的探视椅上,身上还换了一套干干净净的衣服。
  穆宵一怔:“宝宝——”
  少年回过头。
  那是一张他昼夜相对、异常熟悉的脸。
  但那绝不是段栩然。
  穆宵马上意识到什么,脸色蓦地阴沉下来:“你怎么会在这里?出去。”
  少年手足无措地站起来:“我……我是……”
  病床上躺着的段栩然探出半个脑袋,叫他:“穆宵?你来啦?”
  穆宵不再理会他,快步走到段栩然身边。
  段栩然看上去精神还不错,脸上没有痛苦表情,只是嘴唇没什么血色,皮肤被日光灯照得仿佛透明一般。
  像一不留神就要融化的小雪人。
  穆宵捉起他的手,完全地,用力地握在掌心中。
  段栩然被捏得有点痛,但他忍着没出声,若无其事把另一只手覆盖在穆宵的手背上,摸了摸。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吧?”他小声说,“其实没什么事的,邵副官太紧张了,我怕他跟你夸大其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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