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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反派要从良(玄幻灵异)——饮茶半盏

时间:2025-05-19 07:36:18  作者:饮茶半盏
  “那被山匪劫上山的新娘子就是她吗?”
  “长的确实好看,难怪那些山匪要大肆宣扬自己抢了个美人。”
  “诶,这宋少爷戴了这么一顶全城皆知的绿帽子,真是可怜。你看这新娘子走时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回来连野种都有了。”
  “可怜什么?这不宋少爷因祸得福,娶了个家世样貌更好的。”
  “诶,诶,我说这事情是不是太巧了,前脚新娘被劫,后脚赵家娘子就嫁进了宋府。我看呀,这赵家娘子说不定是买凶抢人故意做局呢!”
  白灿秋已被逼至绝境,又想到山匪曾说过有姓赵的送过他们许多银两。
  “赵银珠,我不会放过你的。”
  若白灿秋能见到宋锦程贿赂山匪与路人的样子,大概两个同被蒙骗的女人就不会敌对数年。
  白灿秋弃了脸面,抱着宋白玦讲述宋锦程如何哄骗她怀孕,又如何另娶她人,赵家的小姐又是何等卑鄙,趁人之危。
  她饿的连奶水都没有了,在小白玦要和她一起饿死前,她举着小白玦,闹着要滴血验亲。
  赵银珠觉得丢人,宋锦程不愿事情再闹大,于是他们以发善心照顾被山匪折磨疯掉的女人为由,将白灿秋关进了后院柴房。
  宋白玦的身份也最终定了下来——宋府老爷没名分的妾室遭山匪玷污后生下的小野种。
  在宋满盈众星捧月,挑食掀翻桌子的时候,宋白玦已经会搓着小手在冰冷的水里替厨娘洗碗换取一块剩馒头带回去和娘亲分着吃。
  便是这样天差地别的兄弟竟然成了朋友。
  可能是兄弟间特有的牵绊,宋满盈很喜欢和这个同龄哥哥玩耍,宋白玦也很照顾这个小弟弟。
  他们一起手牵手看蚂蚁爬过花园的石子路,一起坐在树下数飘落下来的树叶,也一起去找住在隔壁的崔臻桐玩耍。
  可他们的父母不觉得,他们该是朋友。
  赵银珠拿出锦帕擦拭宋满盈与宋白玦握过的手,吩咐婢女给小少爷好好洗个澡。
  宋锦程则直接闯进柴房,在白灿秋满怀期待的眼神下,恶毒的说出“让这野种离满盈远些,别让满盈染了晦气。”
  柴房门被宋锦程闭上的一刻,白灿秋好像真的疯了,一直尖叫到宋白玦洗完碗筷回来。
  她伸手打掉宋白玦手里的馒头,而后对着宋白玦又掐又拧,直拧的宋白玦胳膊腿上都是青紫。
  “他是我们的仇人,谁允许你去腆着脸和他玩的。”白灿秋恶毒的咒骂着“你身上留着白眼狼的血,你也是个恶毒心肠的。告诉你,想要讨好他们,然后也抛弃我,你做梦。”
  “你一辈子都是疯子生的小疯子,失贞女人生的野种。”
  小白玦却忍着疼,不叫眼泪流下,迈着小腿将馒头捡回来,剥了表面那层脏掉的皮,又举起来喂白灿秋。
  “娘亲说过的,山上什么也没发生,白玦不是小野种。”
  白灿秋愣了一下,突然将白玦抱在怀里,委屈的哭了起来。
  小白玦擦着白灿秋的眼泪“娘亲不哭,孩儿永远相信娘亲。就算娘亲真的在山上有过不好的回忆,娘亲也是白玦白白亮亮的月亮。白玦就算是野种,也没关系,只要是娘亲的孩子就够了。”
  “不是野种。”白灿秋紧紧搂住“我们白玦才该是宋府正儿八经的嫡少爷。”
  白灿秋眼里溢出狠毒的光来“白玦想过好日子吗?想让爹爹待玦儿如满盈一般吗?”
  宋白玦想说他只要有娘亲就够了,可看着娘亲好不容易恢复的生机,还是点了头“想。”
  白灿秋兴奋了起来“你明日带着弟弟去冰湖上画着圈的位置玩,让他站在圆圈正中心。然后你的爹爹就会回来了。”
  小白玦问“会对弟弟造成不好的影响吗?”
  “没有,他有那么多人宠着,会有什么事。”白灿秋蛊惑着。
  小白玦最终点了头,将宋满盈引上了冰湖。
  弟弟掉下冰湖的瞬间,小白玦知道娘亲骗了他。
  他慌忙四处找人,只唤来了崔臻桐。
  崔臻桐急急忙忙将宋满盈捞上来,又将其背回宋府。
  等医师背着药箱匆匆而来,崔臻桐跑了出去,拉着宋白玦就要跑。
  “和我走吧,留下来,你会被他们打死的。”
  崔臻桐见证了宋白玦在宋府过的怎样猪狗不如的生活,被宋白玦坚韧的心感动,时常为他送饭,陪他玩耍。
  崔臻桐承诺过,待他有一日能独挡一面,就把宋白玦从宋府接出来,做他的家人。
  “如今我提前兑现诺言,你快跟我走吧。”
  宋白玦摇了摇头,他不能留下娘亲一个人面对宋锦程和赵银珠的怒火,也放不下自小就体弱总冲他撒娇的弟弟。
  他没逃,甚至在下人来报,只有崔臻桐能救宋满盈性命的时候,他劝说崔臻桐回去见了宋满盈一面。
  他本以为他们的未来还很长,可那便是他幼时彼此懵懂爱恋的全部。
  宋满盈寒气入体奄奄一息,赵银珠气昏过去,宋锦程前来柴房兴师问罪。
  白灿秋气势不落下风“死了最好,死了你就只有白玦一个儿子了。”
  她想拿子嗣拿捏宋锦程,却不知宋锦程一点也不会在乎宋白玦。
  “这样的野种,绝不可能进我宋家族谱。”
  白灿秋情绪激动,扑上去要撕咬宋锦程“你知道的!你知道的!我嫁给你之前就已经有了身孕,你知道的白玦是你的孩子,名字也是你取的。”
  宋锦程满不在乎“那又如何,我需要的是一个贵族女子生的血脉,而不是你个被赶出家门,失了贞洁,毁了名声的疯女人生的说不清孩子来源的野种。”
  “你错就错在不该在嫁给我前和白家断绝关系,错就错在不该在我另有良配时出来搅局。你所遭遇种种不过是对你错误行为的惩罚。”
  “那那些情爱呢?都是骗我的吗?”白灿秋眼神迷茫。
  宋锦程态度坚定“是。”
  白灿秋尖叫着伸出长指甲扑向宋锦程,想将他的脸刮花,却被侍从拦住。
  “来人,送这疯女人去西山尼姑庵里修行,务必叫她每日抄写佛经三百遍替我儿祈福,再与佛前磕头三百为我儿赎罪。”
  一句话定了白灿秋的下半辈子。
  宋白玦不舍,扯着娘亲的袖子不愿意放开。
  宋锦程亲手将他们母子拉开,而后冷冷的将宋白玦甩在柴火堆里。
  “从今日起,停了他的饭食,让他在柴房里自生自灭。”
  说罢宋锦程便甩袖离开。
  随着众人离去,柴房门窗皆被钉死,唯留白玦一人自生自灭。
  亲生父亲竟要将他活活饿死。
  ————
  白玦捂着饿的发疼的肚子,想着娘亲是否有饭吃。
  他紧紧盯着柴房缝隙,祈祷无论是谁,请来救救他。
  不知是不是他眼花,他在缝隙里看见崔臻桐路过,于是跑到门前用尽最后的力气拼命摇着房门。
  “臻桐哥哥,救我。”
  崔臻桐砸碎木门,将他抱在了怀里。
  小白玦以为他终于得救,却听崔臻桐问“你是谁家的孩子?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又是谁把你关到这里的?”
  他的臻桐哥哥好像不记得他了。
  是因为他差点害死弟弟,所以臻桐哥哥不愿认他了吗?
  幸运的是,臻桐哥哥还是大发善心向父亲求情将他放了出来。
  可令人心痛的是,臻桐哥哥与弟弟定了娃娃亲。
  宋白玦作为差点害死弟弟的罪人成了宋满盈房里出气的木偶。弟弟不再对他依恋,每天变着法子的折腾他,挨打受罚,没饭吃。
  而崔臻桐只是旁观,甚至眼里带着对他的厌恶。
  那日是花灯节,城里规矩举办热闹的花灯会,宋白玦从来没去。
  于是崔臻桐邀请他同去时,宋白玦毫不设防,久违的牵到了崔臻桐的手。
  他们走在人流里看着各色花灯的小摊,他松了崔臻桐的手在他皱皱巴巴的荷包里掏出几枚攒了很久的铜板,说要为弟弟和崔臻桐买一盏最简单的莲花灯,在上面写上他的祝福,希望弟弟和臻桐哥哥可以平安喜乐,希望他们能百年好合。
  他会乖乖走到角落里,默默祝福他们。
  可他再抬头,崔臻桐已被人群挤远,只剩个衣角。
  宋白玦拿了花灯,匆匆忙忙向那衣角追去。
  最后在暗巷子里,他瞧见了衣服的主人,却并不是崔臻桐。
  他迷了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如果那算家的话。
  “哥哥,我想回家。”灵识里的孩子卷曲在寒风肆虐的街角,无阙的眼角与那孩子挂上同样的一串泪珠。
  ————
  画面再转。
  宋白玦成了人牙子手中赚钱的工具。
  棍棒抽打中,学会一些简单的杂技,拿着个小破碗沿街卖艺乞讨。
  与他组成搭档的小孩,比白玦早来,对白玦照顾有佳,带白玦熟悉环境,填补白玦空洞的心,但嘴里总是嘟囔着“我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总有一天,我父亲母亲会接我回去。”
  可这小孩长的黑瘦,大家都叫他小黑炭,那有一点富家少爷的样子。
  那小孩总是心高气傲,不愿意卖艺。
  白玦为报答他,一人乞讨两人份的钱,只是不能答应小黑炭一起逃跑。
  他们是搭档,一个人跑掉,另一个人会被打死的吧。
  在又一次宋白玦拦住逃跑的小黑炭时,小黑炭情绪激动地指着远处渐渐走远的一对有钱夫妇。
  “你快放开我,那就是我的有钱娘亲和富商爹爹。”
  “我要和他们走,我好不容易遇见他们的。”他跪下来恳求宋白玦“白玦,白玦,这可能是我唯一逃跑的机会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白玦放过了他,可谁又来放过白玦呢?
  可白玦想起了娘亲,他也很想很想和娘亲团聚。
  于是白玦松了口“你去追他们,我往另一个方向跑,引开那些躲在暗处的人。”
  小黑炭欣喜万分,他承诺道“白玦,谢谢你,等我认祖归宗,一定回来救你。”
  可他也失约了,白玦再未见过小黑炭。
  作为逃跑的惩罚,人贩子敲断了宋白玦的腿,他从卖艺乞讨的小孩群里挪到了靠身体残缺博取同情的小孩群里。
  只是抱着残腿躺在发霉的草垫子上时,他总望向远方。
  人牙子踩着他的断腿笑他“还在想那孩子回来救你?他是我花了五文钱从花楼女子手上买来的小孩。”
  “我亲眼看着他出生,他是不是真少爷,我清楚的很,也就你这么个笨蛋信他。”
  白玦不信,人牙子只是想毁掉他的希望而已。
  可一日,一双熟悉的绣鞋出现在眼前,正是那日小黑炭说的父母。
  他们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锦衣玉食养大的。
  五个铜钱落进宋白玦眼前的碗里,宋白玦问“你们还有其他孩子吗?”
  妇人惊于这脏兮兮的小残废居然不是哑巴。
  “没有。”
  明明不是无阙亲耳听见的回答,他却忽觉胸口疼的厉害,裴温言施展在他心上的护罩又碎了三分。
  ————
  任谁也没想到,宋白玦一个断腿乞儿,能有一日得踏仙门。
  会须君是他的恩人。
  从天而降,没有原因,拉他出泥潭,脱他众生苦,给予他无限的宠爱。
  可这样的神仙人物又如何是宋白玦一介凡人可以独占。
  几道天雷,会须君终是顺了天命,收了天之骄子裴温言入门。
  宋白玦叫自己不嫉妒,不难过,做好一个师兄该做的。
  他替师弟安排住处,置办日常用品,师弟却有奴仆成群,杂务从不经手,吃穿用度皆是上等。
  他下厨为师弟烹饪,师弟却早已辟谷,任由满桌菜肴冷掉,未看一眼。
  他带师弟去寻尘世烟火,逛遍热闹街市,师弟却全程绷着脸,似是不情愿。
  他不是个称职的师兄,哄不得师弟开心,想通后,他不再上赶着讨好,作为旁观者见证他师弟一次次的风光。
  师弟修炼进展神速,不断刷新少年天才的定义,是真正的天道宠儿。
  与之相对,宋白玦也笨的很突出。
  筑不了基,学不会阵法,仿佛有人锁住了他的周身筋脉,一点灵力都挤不进去。
  本就出身低微,又有天之骄子从旁衬托,白玦处境越发艰难,耳边总有人悄声说他不配做会须君首徒。
  成年的冠礼上,裴家家主携礼三百箱,为裴温言庆贺。天下叫上姓名的年轻翘楚皆挤至裴温言身侧。
  礼典上另一位主角宋白玦被挤在角落里,可有可无。
  裴家主家主走至宋白玦身前,却取了测试灵力的石盘。
  “不知修仙界第一人会须君的首徒可敢伸手一试,测测灵力有几何。”
  宋白玦将手藏至身后,在众人鄙夷的眼神里强撑着腰杆“凭什么你想测就测,我偏不。”
  众人沉默着,用无声的压迫,迫他主动伸手受辱。
  宋白玦望向裴温言,裴温言却并未接收到宋白玦求助的目光,此刻正握着一个小辈的手腕教他如何使剑。
  没有救星,宋白玦只想逃,逃的远远的,可师尊还没来,他此刻走了会丢了师尊的脸面。
  终于在白玦与裴家家主僵持许久后,会须君踏剑而来,落地先走至宋白玦身旁,牵着白玦的手将他带至高台显眼处。
  虽然路上又引得众弟子嫉妒,暗暗嘲讽。
  可能只要呆在师尊身边,白玦便觉得心安,其他声音他都可以不在乎。
  师尊拿出一顶白玉冠,亲自为他冠上,就要正式定他为下人宗主。
  众人哗然,叶亦生带头反对,众弟子跪拜于地,表示不服。
  裴家家主走至前来“我儿何处不如这卑贱乞儿?”
  一句话将宋白玦贬的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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