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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反派要从良(玄幻灵异)——饮茶半盏

时间:2025-05-19 07:36:18  作者:饮茶半盏

   《万人嫌反派要从良》作者:饮茶半盏

  简介:
  反派失势,惨成炉鼎后,攻们后悔了。
  狗血虐文,先虐受后虐攻,追妻火葬场
  缺爱小可怜炉鼎受x慈爱师尊x天之骄子师弟x幻术师x坏心魔尊x至善圣人x惨兮兮家奴
  提到大魔头宋白玦的遭遇,世人皆言二字“活该!”
  传言大魔头宋白玦出身低微乃世家老爷的妾室与山匪私通的野种,自然品行低下。
  在家时,他暗害幼弟,抢夺幼弟订有婚契的夫婿,所以活该沦为断腿乞丐,遍尝人间苦楚。
  后遇会须君搭救,一跃成了宗门首徒,却自知德不配位,欺骗师弟感情,用魔功吸取师弟修为,所以活该被罚寒牢监禁十年。
  被关押寒牢却不知悔改,放出魔尊,致使仙魔大战五百年。唯一护着他的师尊,以身为印,封印魔尊,天下才复又太平。
  宋白玦成了失了依仗的丧家犬,活该被废了修为,扔进极苦狱被人骗了身心,剜了心,中了生生世世不得善终的恶咒。叫狱外的天下人看了三百年笑话。
  最后在师弟冷眼旁观下,恶咒发作,血尽而亡,已是便宜了他。
  他发誓,下一世他会从良做个好人。
  可他要做个好人,受他伤害的人却不能同意,命数也早已在生前便写好。
  心怀善念,处处行善,却是最卑微的炉鼎之身,兄弟相认只为更狠的羞辱他,曾结为道侣的师弟冷眼旁观他的苦难,天下至善的圣人却害他两次性命。魔尊口中含蜜,皆是甜言蜜语,却将一件件坏事推于他身。总护着他的师尊亲手将他逐出师门,训斥他顽劣不堪,无药可救,不配做宗门弟子。
  世间苦楚十分,他用三世寿命尝尽八分。等罪孽赎尽,他的爱意也随之而去,此生唯有天下黎民。但恨他的人却又猛然醒悟,情根深种,苦想如何挽回。
  可叫他一块失了心的玉石,回心转意,复有情爱,难如登天,如何能成功?
  内容标签: 虐文 前世今生 仙侠修真 美强惨 万人迷 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宋白玦
  一句话简介:反派失势惨成炉鼎后,攻们后悔了
  立意:作恶容易,从善却难。
 
 
第1章
  传言大魔头宋白玦天生坏种,幼时为夺家产残害幼弟,失败后被赶出宋府流落街头,乞讨为生。
  后遇踏云门宗主会须君搭救收为座下首徒,一时风光无两。却不知感恩,为维持他首徒的地位,修炼魔功夺取师弟修为。
  在宗门大比的现场被人揭穿残害同门,由会须君亲手捉拿,判下十年寒牢思过,却与魔尊一块潜逃,挑起仙魔大战,惹得民不聊生。
  仙魔之战进行五百年,生灵涂炭,死伤无数,世人皆对这位放出魔尊的坏人,恨之入骨。
  最终会须君以身为印封印魔尊,天下复又太平,宋白玦这个恶人失了两大依仗便被拉上断罪台公审。
  断罪台上踏云门长老叶亦生,将宋白玦罪名一一读毕,最后宣判“罪人宋白玦关入极苦狱三百年,期间各宗皆可惩处,无需忌惮罪人性命。”
  言毕叶亦生抬头向所有前来参与审判的各宗门代表询问是否有异议。
  自然是无人有异议。
  宋白玦被极北玄铁做的锁链穿了枇杷骨钉死在刑架上,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抬头与高台之上坐于中心位置的踏云门新任宗主裴温言对视“师弟,他们如此污蔑你的道侣,你也没有异议?”
  裴温言淡淡开口“休得胡言,本尊与你早已恩断义绝。叶长老所说一切属实,让天下人共同惩戒是你应得的惩罚,本尊无异议。”
  “好。”宋白玦不再硬撑着,失力让他的脊骨弯了下去。
  “魔头,你是认罪不认罪。”叶亦生又一次逼问。
  宋白玦被封了修为,又在刑架上挂了几日,已虚弱至极。闻言嘴上却依旧不落下风“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说话,去让我师尊来审我。”
  叶亦生嘲讽一笑“会须君怕是有心要救你也无能为力。世人皆知会须君为天下大义与那魔尊同归于尽于幻山顶,早已魂散身消。”
  “休想骗我。师尊天下第一修士,怎么可能轻易陨落。”提及他至尊至爱的师尊,宋白玦又有了力气挣扎,身上被锁链穿过的地方因他动作重又渗出血来也浑然不知。
  “你师尊因魔尊陨落,这魔尊是谁放出来的,想必无需老夫提醒吧?”
  宋白玦想起那日师尊与魔尊同归于尽之时,他就在站在二人不到百尺处,眼睁睁看着师尊死去,在牢狱中尚有的一丝幻想在听到叶亦生的话后也宣告破灭。
  “是我。”
  宋白玦停下挣扎,眼中灰败一片,当初投奔魔尊也是为师尊多看他一眼,如今竟反而害了师尊,懊悔之情快逼疯了他。
  叶亦生飞身至宋白玦身侧“即已认罪,那便乖乖伏法吧。”说罢便使出十成功力的一掌击于宋白玦身上,震碎了宋白玦苦练多年的金丹。
  这是他害死师尊该受的惩罚,宋白玦未做挣扎,硬生生受了这苦痛,吐出一口鲜血。
  昏迷前,他只盼望能早早死去,好去寻此生唯一对他好的师尊。
  叶亦生看了眼被锁链拘束着才没有瘫软在地的宋白玦,又瞧了一眼高台上的裴温言,见裴温言已不带留恋的离去,便也不再顾及其他,命令门人将宋白玦扔进了极苦狱关押。
  极苦狱是上古大能遗留人世秘境,能从外操控内里的环境,造出各种奇景惩戒人犯。
  宋白玦被抓住的时候,无一件完整的裹身衣物差点冻死在极苦狱人造的大雪里。
  后来便是突然爆发的火山,脚底下突然出现的百丈宽的裂缝,大晴天毫无预兆就落下的雷电,这些奇景每个都足以要他性命,他甚至需要夜里睁着一只眼,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在睡梦中死去。
  一直没死还得多亏他仇人够多,还未满足复仇的快感,没让他过早的死去。
  今日是宋白玦服刑第二百三十七年,有人想看他伤心难过,于是宋白玦在厚厚的积雪里捡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长久的困于一处天地,确实让宋白玦稍稍改变心态,如今名利地位与他似乎越来越远。到了今日,杀人不眨眼,自私自利的魔头,竟也有了单纯救一条性命的想法。
  宋白玦赤着双足走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将男人背回了他栖身的山洞。将男人放在了潮湿洞穴里唯一干燥的草垫上,自己搓了搓冻麻的双手,将好不容易储存的柴火点起来,又拿出珍藏的草药熬了一锅汤药喂给了男人。
  宋白玦想,现在自己救人出物又出力,也算是个好人了,不知道男人能不能活过来,不要浪费他的一番忙活才好。
  功夫不负有心人,五天后男人睁开了眼。
  宋白玦停下挖坑的动作,将男人从草垫上扶起来喂了点水。开心的想着男人接下来,会不会感激涕零的说要送谢礼报答他。
  于是他做好拒绝推让的手势,在心里复习常在会须君口中出现的台词。
  谁想他扮演正派人士上瘾,被救的人却丝毫没有答谢的意思,自顾自的检查自己的伤口。
  宋白玦尴尬的放下准备推拒礼物的手,准备的措辞也一句没说出口。
  阴暗的洞穴里,二人坐在火堆旁,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宋白玦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活人了,他迫切的想和这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说说话,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陌生人则背过身子去,想到此行的杀心任务,咬着牙,极不情愿得从嘴中挤出一句“谢谢。”
  宋白玦先是一惊,慌乱的手脚不知该如何安放,强做镇定的摆摆手“不,不客气,都是身为正道该做的。”
  那陌生人听了,背对着宋白玦无声的唾弃,反正是不认为宋白玦是个好人。
  心里不屑是不屑,这人再转过身来,又逼迫自己挂上一张笑脸,自我介绍道“在下李姚,原是绮梦宗弟子,不知恩人姓甚名谁,师从何处。”
  宋白玦便一五一十地答了姓名,也说了师从踏云门的会须君。
  李姚面上不显,心里却再生鄙夷,想的是宋白玦脸皮当真厚,都被仙门除了名,竟还敢称自己为踏云门弟子。
  宋白玦却不知道李姚的心思,又拿出自己珍藏的食物分给他,也顺便问问外边世界如何了。
  李姚兴致缺缺,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宋白玦再迟钝也看出来李姚不太想理他,便起身想去外头再弄些吃的。
  照例出门前先祈祷一番“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大哥,不要欺负我了,我就出门吃个饭,别拿岩浆追我,也别搞些吓死人的怪兽,好不好,我是真心知错了。”
  也不知是不是祈祷管了用,这一路都久违的安稳。
  宋白玦一路采着野果,不知不觉走进了林子深处。
  “玦儿”“玦儿”
  宋白玦似乎听到了师尊会须君在喊他“师尊,你在哪?”他慌乱地向四周望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玦儿,到师父这里来。”那声音如此说着,白玦便毫不犹豫的顺着声音而去。
  一片灌木后,白玦的师尊会须君便坐在一棵菩提树前的石凳子上,一旁石桌上摆着的是会须君最爱喝的酒,白玦还为他温过。
  “玦儿受苦了吧,快让为师看看。”会须君已修仙多年,面貌便留在了不到三十岁的样子,此刻衣角翩飞,仙气飘飘,好看极了。
  宋白玦想极了会须君,会须君将他从街上救下,让他从一个乞儿摇身一变,成了踏云门弟子,教导他修仙,对他有再造之恩。
  可他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无非是那群仇人又少了兴味来,要看一出大戏。
  宋白玦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对会须君的思念战胜了危机感,即使是假的他也愿沉迷其中。
  他跑上前抱住会须君,而后眼泪不受控制的从他眼角滚落“对不起,师尊,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放出魔尊。听说你为了封印魔尊仙逝,是假的,是谣言,对不对。”
  那幻境里的会须君便回抱他,像以前一样温柔地摸着他的头顶,温声答道“是,全是谣言,为师一直在踏云门等玦儿玩累了回去呢。”
  宋白玦欢喜的抱住会须君的幻影“太好了,师尊,我马上就回去,我们一起回去,我再也不会听魔尊的假话了。”
  “可玦儿,为师或是修道失败死去,或者得道升仙,为师迟早要离开,难道玦儿就也要随为师去吗?”
  “我愿意的,让我一直跟着师尊吧。”
  宋白玦是真心想随会须君去,师尊不像其他人嫌弃他的出身,是这天下对他最好的人。
  眼前的会须君却叹了口气"可为师不愿意你跟着。玦儿才区区几百岁,还有数不尽的大好时光,如何能跟我个千岁老人一起走。况且为师算出,将有一有缘人与你共度余生,玦儿别再记挂为师,好好在人间生活吧。"
  宋白玦闻言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串一般噼里啪啦的滴落"师尊总说与我有缘,我不择手段这么久,却怎么也握不住虚无缥缈的缘分。师尊,我能握住与别人的缘吗?"
  会须君拂去他的泪水“玦儿若放下心防,真心待人,这次定能握住。”
  宋白玦沉迷幻境,却不知外面看他笑话的远远大于他的想象。
  极苦狱外,若想看清极苦狱内情况,便需要一块玄镜。
  这物本是稀有之物,然宋白玦为天下第一罪人,人人都想看这昔日魔头受苦,于是凡是叫得上名字的宗派必有一块玄镜。有些本事的,便在自家屋里也挂上一块,当作消遣。
  “这绮梦宗可真会玩,略微施法,便让这魔头抱着一头丑陋梦兽叫师父,当正可笑。”不知哪里来的甲乙丙,也能看着悬挂在操练场的玄镜,谈论嘲笑几句宋白玦。
  凑巧今日裴温言巡视弟子修道,平日里只略微提醒弟子好好修炼,莫要关注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今日却发了好大的火,命这闲聊的弟子抄书三百遍,关禁闭一月。
  裴温言暗骂宋白玦蠢物,语罢已落至绮梦宗前,挥剑斩开绮梦宗的幻雾。
  那雾后女子便显露出来,轻轻捂住面容前淡粉色的白纱,待剑风散尽才勾唇笑起“今日风着实大,竟把裴宗主吹了来。”
  话还未尽,剑便已抵在女子颈下,细嫩的脖颈渗出一抹鲜艳的红,染在轻纱上“赛皎皎,解除极苦狱的幻术。”
  “哈哈,宗主为何如此生气,当初各门派在断罪台上说好的,人人皆有惩罚这罪人的权利。皎皎这绮梦宗没什么本事,不过想让他尝尝如我一般的相思苦罢了。”赛皎皎拢着手里的轻纱,撞上裴温言的剑,散做一团烟,又在远处的亭子里化出形来“如今你来的正好,赶上一场大戏的开场”说着便从雾里揪出一团雾气化作玄镜。
  玄镜中,宋白玦依旧抱着丑陋的梦兽叫着师尊,眼看就要被梦兽吸食殆尽。
  裴温言又骂一句愚蠢,便又提剑。
  赛皎皎便再次被迫穿剑而过,彻底化为雾气,只有忽远忽近的回声叫裴温言耐心些。
  果然,镜中又有了变化,宋白玦救下的李姚出现在镜里,颇为熟练的将梦兽装回法器里,又将宋白玦背回山洞照顾。
  裴温言将剑回鞘,皱着眉头等赛皎皎的解释。
  “不过是害怕他寂寞,送个弟子给他解解闷,至于这感情能否结果子,谁也不知道,不是吗?仙尊莫不是想起这罪人曾是你道侣,舍不得他被别的男人染指吧。”
  “他如何我无心管,莫要牵扯我师尊,如若有下次,这化雾幻术也不必流传了,便断绝在你手上吧。”言罢,裴温言便又御剑而去,真真来去自如。
  赛皎皎却又重新显形,恶毒的传音给李姚“加快速度,定要宋白玦痛的撕心裂肺,恨不得自刎。”
 
 
第2章
  李姚将宋白玦背回山洞的路上,宋白玦明明昏迷着也不消停,手里攥着李姚的衣服喊他师尊的名字,一双眼睛流的眼泪竟染湿了李姚的整个后背,叫李姚分神了好几次,差点背着宋白玦翻到山沟里去。
  李姚觉得心烦,恨不得此刻将宋白玦扔下悬崖,为民除害。可如此想是如此想,行动上还得顾念着师娘吩咐的任务。
  一路上咬牙忍耐着忍耐着,也是终于到了宋白玦平日里住的山洞。
  李姚迫不及待地将宋白玦放在草垫子上,从衣襟口袋里拿出一方白帕子,为宋白玦擦拭哭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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