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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逢对手,认输是狗(近代现代)——晒豆酱

时间:2025-05-20 11:11:51  作者:晒豆酱
  林雾就是山海经的创作者,也是最近风评大好的画家。唐誉却摇了摇头,说:“如果真是王涛这个人主谋,那薛思亦是什么角色?仅仅就是提供了一辆车?太不划算了。”
  “薛思亦可能就是另外一个持有人。”老五说。
  “这些人,连我的背景都不查就敢动手。也好,他们不查,就说明他们没有那个觉悟,也没有这个打擂台的本事,再次对我下手的时候就该露面了,到时候是他们鸡蛋碰石头。”唐誉总觉得自己漏掉了哪一环,当年和白洋一起在学生会抽丝剥茧办事的劲头又被他找到了。
  在摸不清自己前路时,只要能干点实事,也很不错。
  要是白洋在……他一定能帮我分析出来。唐誉刚刚这样想,他的工作手机震动起来。
  白洋不会打这部电话,公司也不会叫他回去加班。那会是谁?唐誉看向来电人,田佳佳。
  “田佳佳……”唐誉自言自语。
  谭玉宸也在书房里,大小事他都替唐誉记着。“前阵子你买了一批画作,《白羊》那幅画的画者,就是她。”
  “我就说为什么这么耳熟呢。”当时买画的时候自己还在关禁闭,都是老六帮忙操办,唐誉刚准备接电话,手机又被谭玉宸一把按下。
  “不用接,万一她是还想卖画呢!”谭玉宸有阴影了,这些艺术家确实有真本事,但他们渴望成功的神情也太极端。
  “没关系,当时办画展之前我就和这些人强调过,我只会给他们提供一次机会,至于能不能签约他们各凭本事。如果田佳佳还想卖画,大不了我拉黑她。”唐誉不愿意一把关闭别人的光,总要听听怎么回事。他接起电话,那边是田佳佳犹豫的声音,光是凭借她的语气,唐誉就猜得出来她有多为难。
  “喂?你好?”唐誉先开口。
  谭玉宸和老六同时“唉”了一下,唐誉有时候就是心软。
  “喂,您好,请问是唐先生吗?我是田佳佳。”田佳佳说。
  “是,我就是,请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唐誉问。
  “我想和您说说画的事。”田佳佳开口。
  唐誉微皱眉,还真是要卖画?
  “我的画……可能被抄袭了,我也是刚刚才发现,您……您愿意相信我吗?您愿意听我说吗?”田佳佳声音越来越小。
  “抄袭?”唐誉眉心松开,“对不起,我不是鉴定家,我没法鉴定画作抄袭。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要,我可以找一位鉴定师来,只不过……”
  “好吧,唉,我也知道这件事很难办,毕竟……我没什么名气,事业刚刚有点起色。谢谢您。”田佳佳说完就给挂了。
  “喂?喂?”唐誉还没听完,那边已经没有了声音,他看向玉宸,“她说她的画被抄袭了?”
  “这件事咱们怎么管啊,判定抄袭本身就是蹚浑水。而且啊,不是我说……”谭玉宸实话实说,“画画这种事有借鉴,有照猫画虎,咱们不好下定论啊。实在不成你在壹唐找个鉴定师,和她联系联系?”
  “好,这件事你去办。”唐誉算着时间,估摸着白洋快到了。
  白洋一路上都没睡着,陈小奇倒是补了一小觉。在飞机上他看着陈小奇的侧脸,后悔当初把山海经那幅画丢给唐誉,是一个致命错误。脑海里,总是回荡着唐誉昨晚的控诉,他说他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把努力做到极致,这种努力到泣血的心情……让白洋彻夜难眠。
  所以他凌晨就起来了,洗手切菜炖上锅。
  陈小奇曾经说过,唐誉就是因为说话太流利了,经常让人忘记他是残疾人。尽管白洋不愿意承认,可那本绿色的残疾证能说明一切。就因为那个绿色小本,唐誉他开飞机的梦没了。
  如果他听得清楚,说不定自己现在坐的,就是他开的那一架。白洋无法控制地去想他,幻想着命运的if线。在那一条线里,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乘客,在某次出差时,下飞机的时候,刚好撞上了从机头位置出来的唐机长。
  他穿着正式的机长服,打着深蓝色领带,双肩扛着金色的三道杠,胸口戴着小飞机徽章。他抬起帽檐,灿烂微笑着说上一句“你好”,恐怕会收获不少乘客的微笑。
  可是,没有这个可能性了,唐誉生下来就听不到。
  他花了这么多努力才拥有了一口流利的表达,他很喜欢表达,上大学的时候戴着助听器也要上台辩论,用犀利的语言和别人干仗。他说他最喜欢当四辩手,有一种运筹帷幄的输出力。
  终于飞机平稳落地,白洋也从思索中脱离出来,在飞机滑行阶段打开了手机。一开机,他就收到了唐誉的新消息,这种急不可耐的联系欲让白洋会心一笑。
  唐部长:[白队,帮我挑一张照片,你说这两张哪个好看?]
  他发过来两张照片,一张是大四那年在学校拍的,当时还是大一菜鸟的唐基德抓拍。镜头里的他微微笑着,穿着白衬衫,肩膀上落了一只学校的鸽子。
  另外一张,应该是他24岁左右的照片了,五官比前两年更为深刻浓烈,长开了,更深邃。可能是他留学时候的纪念,唐誉系着一条米白色的围巾,对着镜头笑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
  于是白洋回复:[第2张吧,第2张笑得好。你拿照片干什么去?相亲啊?]
  正在书房处理工作的唐誉也笑了下,回复:[对啊,就是相亲去,你要是早点回来,我就不去了。]
  发送完之后,唐誉将白洋选出来的照片放进抽屉,如果真有一天用得上,那就是它吧,白洋说笑得好。
  同一时刻,张凯云的房门再次被人敲响,他不耐烦地打开一条缝:“谁啊!他妈的有病吧!”
  “您好,张先生。”外头的男人开口,“有一位陈老板,很想见您。他想和您谈一笔生意,如果谈成了,100万到账。”
  “操,当我好骗啊!滚!”张凯云将门撞上了,声音震天。
  门外的男人却没动,还在等。
  半分钟后,那扇门再次打开,张凯云的脸从宽缝露出来,像蚊子闻到了鲜血。“真有100万?”
  
 
第43章
  张凯云让那人进来了,反正这事也是白来的钱,听一听又不能掉块肉。
  结果那人进屋连坐都不坐,一副看不起他的神情。这让张凯云多多少少不太舒服:“你们那个事,是不是先给订金啊?”
  男人看着油腻腻的饭桌,这又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但此时此刻,见钱眼开就是最好的通行证。他将一张照片放在了油腻的桌面上,推向这位有可能帮他们大忙的人。
  张凯云拿起照片,先是很嫌弃地扫了一眼:“这不是那谁嘛……他惹事了?我先说啊,我可没钱!他要是欠钱了你们剁他手、剁他脚、毁他容都随便!他要是和你们说这房子是他的能抵债,没门儿!”
  “他……确实惹上大事了。只不过是我们的大事,不是你的。”男人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你认不认识照片里另外一个人?”
  张凯云原本已经把照片扔下了,他还以为白洋那臭小子在外头闯祸,要拿这房子干点什么。现在他再次捡起照片,这才发现照片里不是一个人,白洋身旁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只不过那个男人站在阴影里,看不太出来。
  从轮廓来看,两个人差不多高,那男的是个长头发。
  看着气度不凡。张凯云那仇富的心理立即来了:“是个有钱人吧?这帮孙子,穿好的吃好的,成天就不知道姓什么。”
  “没错,他很有钱,比你想象中……还要有钱。就算我给你十个胆子,你也想象不出这个人有钱到什么地步。而且他不止是有钱,还有你永远不能想象的一切。”男人把照片收了回去,“你见过他吗?”
  张凯云摇头:“我上哪儿见他去?”
  “那白洋没告诉你,他和这个有钱人在搞对象?”男人投下一枚惊雷。
  犹如惊蛰的一声炸雷,张凯云跳了起来,怒目圆瞪,头发丝直立:“你他妈说什么!搞什么对象!”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们家的那位白洋,早就搭上了这位有钱人。他早就不缺钱了,还有一份非常优越体面的工作,开着过百万的豪车,住在比你这里……不知道好多少倍的公寓里。”男人说。
  “我操……我就说,我就说呢!”张凯云连拍大腿,“我就说他这些年凭什么活这么好,比我儿子还滋润!这房子他也不要了,敢情是早在外头当了有钱人的鸭!给人卖屁股!我跟你说,他爸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儿子也好不了!”
  男人嫌他吵闹,皱了皱眉。
  然而张凯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白洋考上重点高中他气,白洋考上重点大学他也气,白洋参加全国田径锦标赛上了电视他更气。他就想看这个臭小子一蹶不振,变成过街老鼠,这辈子没本事才对。但这些所有的气加起来都不足以和现在相提并论!
  白洋他居然搞了个有钱人?
  男的还是女的,在张凯云心里都无所谓。他只知道白洋这辈子衣食无忧了,凭借着那张占尽基因优势的脸蛋儿,一下子跨越了阶级。将来那小子就能踩在自己头上,这房子卖掉恐怕还不够那有钱人一辆车钱!
  他怎么能生活这么好?他凭什么生活这么好!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也赚一笔钱,订金10万。”男人开始开价。
  “他现在在哪儿工作呢?你告诉我!”张凯云眼红,眼红疯了!他要去公司里闹,必须再狠狠扒一层油水下来!就算要不来几百万,白洋他开的那辆百万豪车必须要过来!他发达了,也得带着家里人一起!
  男人又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听不懂我的话?”
  “那你到底要我干什么啊?你快说!”张凯云恨不得现在就去。
  “我们只需要你做一件事,一件……非常简单的事。为了表示诚意,你可以提供你的卡号,我这就把订金打过去。”男人朝着张凯云点了点头。
  在武汉一家连锁酒店里,白洋的右眼皮狠狠地跳了几下。
  奇怪,从下飞机开始就一直跳,大概是没睡好吧。白洋摘下眼镜揉了揉,他苦笑,唐誉一回国自己的睡眠质量大打折扣,他总能轻而易举影响一切。
  陈小奇将两人的拖鞋放好,回头问:“白组长,你睡哪一张?”
  “靠窗的吧。”白洋选了个位置,然后拍了一张房间内的照片,发了过去。
  几秒后,唐部长:[你不会和陈小奇睡一张床吧?公司就不能给你们开两间么?]
  白洋打字:[唐公主,普通人出差都是商务标间,赶上没有标间就住大床房。不然你猜为什么出差尽量性别相同?再说你没看见这屋里两张床吗!]
  唐部长:[谁知道你夜里会不会上陈小奇的床啊?你们体育生的圈子乱乱的,你们经常一起摸一起睡,体院就是淫.乱……]
  白洋打字:[对对对,我晚上就去陈小奇被窝里,你就等我们官宣吧!]
  唐部长:[让我猜对了吧!我就知道!对了……有件事……我问问你,昨晚我喝醉了,和你说什么了?]
  看看,彻底断片了吧?白洋今早看着他若无其事来上班,就猜到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唐誉那个人很有脾气,他要是知道昨晚他又哭又闹,今早绝对要请假。
  唐誉那边咬着下嘴唇惴惴不安,直到手机震动。
  白主席:[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听不清楚。]
  于是唐誉松了一口气,早就说了他心里有数,切,自己吓自己。
  白洋那边忍着笑意,忽然看到陈小奇好奇地打量着他。
  “咦?白组长,你有情况哦!”陈小奇走到白洋面前,在他的眼睛里发现了很奇特的化学反应,“刚才你拍酒店前台,进屋后你拍屋里,是不是给对象报备呢?你可别骗我,从机场开始你就事无巨细地拍照,除了报备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来?”
  “你快去洗澡吧!”白洋推他。
  “告诉我嘛,你要是脱单了,你得请我们吃饭!”陈小奇为他高兴。白组长不会做饭,要真是谈恋爱,两个人一起吃饭,总比他回家吃泡面要好。
  白洋压着嘴角,手机再震。唐部长来新消息:[还有一件事,我昨晚给屈南打电话了!]
  白洋顿时无法呼吸,天啊,唐誉抽风给屈南打电话?他说什么了?他不会把他俩的3年炮友和现在全部都……说漏了吧?
  无奈之下,白洋咬着食指的指节,焦虑地啃了啃,回复道:[你说什么了……]
  唐部长:[什么都没说,我心里有数。]
  刚看完最后一个字,一通电话冲进白洋手机,来电人:南妹。
  “咳咳。”白洋清清嗓子,接了起来,“喂……”
  “怎么了?你声音听着这么不对劲?感冒了?”屈南关心则乱,“是不是流感?”
  “不是,不是,哈哈。”白洋是心虚则乱,“你……什么事?我现在出差呢,在武汉。武汉司机真疯狂,我在车上都恐慌……”
  “没什么事,封闭训练刚结束,我问问你怎么样,等你回来我去看你啊。”屈南也是犹豫了一天才打这个电话,“其实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你还记得唐誉吧?”
  白洋鬓角流下一滴汗水,汗水的名字叫“背刺”。“记得……”
  “你说,我和他也没有频繁联系过,他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呢?说出来你肯定不信,唐誉昨晚,就是那个在学校抢你职务,天天和你吵架,和你对着干的唐誉,他给我打电话!”
  白洋的心脏砰蹬砰蹬的。“真的吗?我不信……”
  “真的,我一看是他的电话,下意识点了个录音。要不然我也不相信呢。”屈南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是出国了吗?难道回国了?回国为什么找我?”
  “他……电话里说什么了?”白洋咽了咽唾液,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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