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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禁欲学科大佬互穿后(穿越重生)——安静的蛋仔

时间:2025-05-20 11:16:24  作者:安静的蛋仔
  电脑里的一个文件夹, 和桌上的一个笔记本, 满满都是他们两人知识、思维的衔接和碰撞。
  苏煜每次看到,都成就感满满。
  “什么事?”趁接电话, 苏煜站起来,捏了下发酸的肩膀。
  “老师,她招了,谢芝桃妈妈。”石峥嵘在电话那头神秘兮兮压低声音。
  “招什么了?”苏煜来了兴趣, “是警察同志来她才招的吗?”
  “没有, 就照您说的,找那姑娘来吓唬了吓唬。”石峥嵘说着,佩服地问, “老师您怎么料到的?说把她送警察局她都不怕,还在满地撒泼,她那准儿媳一来,说因为她不要脸、要上她家门退婚, 还要跟乡亲们说道说道,她一下子就服软了。”
  苏煜得意地笑笑:“这叫对症下刀,是你——有人教我的, 你也学着点儿。”
  “是。”石峥嵘挺认真点头,继续交代,“她承认了, 确实有人给她出馊主意,让她找您耍赖要补助,还教她找您的错处拿捏,没错处就制造错处。”
  “不过她说不上来那人是谁,就说是个男护工,三十岁年纪,左颧骨上有个痦子,长得不像好人。”
  她长得也挺不像个好人。苏煜冷哼了声。
  “老师,我暗中找了一遍,咱们科里没有这么个护工,也许是别的科室的?我等会儿再去转转。”
  “不用了。”气归气,苏煜脑子转得快,知道找这人没用。
  一个护工,跟师祖没怨没仇,犯不着干这些事。这人八成是个拿钱推磨的小鬼,真实身份是不是护工还不好说,就算能找到,他们也不能拿这人怎么着,毕竟就是说了两句“闲话”。
  没有真正把柄拿捏,对方也不大可能供出背后的真凶。
  不过苏煜要的也不是这个。“让你录的东西录了吗?”他问。
  “录了。”石峥嵘忙答。保护老师清白的东西,他必须得录,不但录了谢芝桃妈妈的供述,还录了当时在病房的其他人的证明,保证不让一滴脏水掉到老师头上。
  “那就行。”苏煜放了心,挂断电话。他人在窗边,隔着夜色,望了眼远处的明康主楼。
  师祖虽然冷淡,但行事有度,并不与人交恶,处心积虑对付他的,只有那个姓田的。
  这人太可恨,太欺负人了……
  *
  “陆回舟!”好言安抚送走客人,田玉林走回桌前,脸色铁青,“砰”地砸了茶盅。
  “这是做什么?”田太太吓了一跳,从厨房走出来。
  “那人是谁,怎么惹你了?他也真是的,不打声招呼就来,屁股没坐热又走。”她端着切好的水果,放在田玉林面前,“老田你吃。”
  “不吃!”田玉林一把推开盘子。
  他吃不下。那人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因为人家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收了礼金,保对方的课题能过,可现在那课题却被基金退了回去。
  而且已经不是一例!是足足三例!
  还不算他自己的!
  想到自己被退回的项目,想到今天在办公室接的电话,田玉林脸色更加难看。
  基金会那个背刺他的老头儿,今天打电话来,问他为何滥用职权,让他这个推荐他做委员的人面上无光,还让他好自为之。
  他听到了什么?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一两个立项被驳回不算什么,怕的是,他被基金会除名……
  这条路如果废掉,少收好处还在其次,关键是从此拉拢不了人,他还拿什么跟那个该死的何英争?
  而且,下午他在办公室收到某期刊的退稿邮件,按理不该,他是那期刊的编委会成员,通知他的人支支吾吾,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有人举报他学术造假。
  他确实改动过一两处数据,要真被曝出来,他的前途……
  先是站台的保健品出了岔子,又是这些课题,再是期刊这边……田玉林就是傻子,也不可能再自欺欺人说这些是巧合。
  田玉林脊背隐隐发寒。
  是陆回舟。一定是他让人做的!不凭别的,就凭只有他才调得动宋氏基金。
  可恨!那小子明明一心只有手术,连他父亲送到手的权势都不屑要,田玉林还以为他是个清高的,就算知道他兴了些风浪,已经让他吃了个大亏,也不会继续抓住他不放,没想到他料错了,这清高的手术刀噬起人来竟阴狠得紧!
  可恶,他原该想到的,能拉那个书呆子何英进明康来制衡他,让他跟何英争权争得焦头烂额,又怎么会是简单人物?
  田玉林困兽般踱着步,他严重低估了陆回舟的危险,以为自己是猎人,如今却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猎物。
  眼下他接连遇挫,可他对付陆回舟的那些招数却处处碰壁。院内的举报信迟迟没有回音,暗中鼓动那个刘青的家属闹事,对方却楞呼呼的,说什么陆回舟为了病人连树都敢上,绝对是个好医生。偷偷劝那些家属找茬儿要补助,开始还行,不知怎么,受挑拨的人越来越少。
  不过没关系,明天就是泌尿外那个学会了,他可是给陆回舟准备了一份大礼……
  *
  “胰腺膀胱引流虽然手术简便、易监测,但大量碱性胰液经过尿液排出,会导致代谢性酸中毒、十二指肠和膀胱继发性糜烂出血等问题,相比之下,胰空肠引流虽然手术复杂,但术式最符合正常的消化生理,几乎没有远期并发症,病人生活质量更高,如果术前检查和论证满足条件,我们推荐采用肠道引流进行胰肾联合移植……今天我的报告到此结束,欢迎各位同行交流指正。”
  明康医大的报告厅里,苏煜衣衫笔挺,眼神明亮,报告声音刚落下,立刻博得满堂掌声。
  “陆主任,我有问题要问!”一个医生不等掌声回落就高举起手,“胰空肠引流虽然长远看是好,但术式这么复杂,肯定容易并发肠漏、胰漏的问题,这点您怎么看?”
  “发生这些和供血环境破坏有关系,如果血管变异或长度不够,可以用供体血管做修补或者延长,取供体器官时,常规留取供体双侧髂血管备用。”
  “陆教授,您刚才说的供体髂动脉Y型搭桥,是怎么个搭法?能不能展开讲讲?”
  “陆教授……”
  苏煜所做的胰空肠引流式胰肾联合移植报告,在国内尚属首例,底下的同行医生们有太多问题要问,苏煜尽量高效解答,气氛十分热烈。
  但热烈的提问进行到一半,忽然有人很尖锐地问:“陆教授天赋异禀,酷爱创新,这些我们都知道,但您创新之余,把病人安危置于何地呢?听说疑似恶性程度很高的肾肿瘤,您竟然无视诊疗标准,不做根切,只进行部分肾切除,这是拿病人的命在做实验吗?”
  这话一出,场中哗然。
  苏煜却很镇定。
  这场报告会可能有人发难,师祖已经跟他讲过,连怎么应对都告诉过他了,还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让他别情绪上头,当场跟人干架。
  他把他想哪儿去了?
  苏煜一点也不生气,他今天就是来气人的,不让背后小人失望,他就不姓苏。
  “单侧肾肿瘤做根治性切除后,对侧肾复发的概率,你统计过吗?双侧肾都切除后,多少比例的病人有条件做肾移植,又有多少病人只能依赖透析,您这位高义之士又统计过吗?”
  “我猜没有。”苏煜轻蔑一笑,“因为随大流混日子,没什么不好,病人倒霉是病人的事,不会掉你一根毫毛,但做调查、动脑筋,改进术式,吃力不讨好的可是你自己!”
  “你!”那人面红耳赤,场中不少人,虽不似他这般羞恼,但也若有所思,低下头去。
  “说得好!”报告厅侧门处,传来一道苍老而豪迈的声音。
  众人扭过头去,看清来人是谁,顿时乱了套,年纪轻的不知所以,年纪长的却纷纷站起来,点头的点头,鞠躬的鞠躬——来人是两个耋耄老者,一个是泌尿外的绝对权威方溢之方院士,另一个却是比方老更有来头的人物,真正从无到有一手把泌尿外科建起来的、在座所有人的祖师爷:齐杰书齐院士。
  老爷子已经九十多,好几年没在公开场合露过面,没想到今天会突然现身。
  “没什么标准是一成不变的,唯一不变的,就是一个[变]字!如果人人求稳,不思考,不抗争,不反省,不求索,那你们就不是医生,充其量是个会使刀的匠人!”
  “如果自己不求索,还给求索的人使绊子,那就该趁早扒了这身皮!”
  “哗啦啦”,随着老爷子的话,不少人都看向刚才向苏煜发难那人,那人顶着老爷子鹰隼般的目光,不知怎么后退一步,却踩到皮包,脚下一崴,往座椅上跌下去。
  “没用的东西!”老爷子哼了一声,就近坐下来,看向台上的苏煜,“好小子,你继续,那个Y型搭桥,再讲一遍!”
  “好!”苏煜神采飞扬,听话得厉害,口齿清晰,思路敏捷,当真又讲了起来,“髂内动脉端和供肾动脉端吻合,供体髂总动脉和受体髂外动脉端侧吻合……”
  *
  “啪!”晚上,田家的餐厅传来一声脆响,田冉呆了下,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脸,“爸爸,你干什么?!”
  “我说了不许去!”田玉林收回手,阴沉瞪着女儿。
  “老田,你这是做什么——”
  “我田家的女儿,没这么贱,你看陆回舟给过她一个正眼?!”
  “什么贱不贱,太难听了,孩子喜欢——”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这回,田玉林怒火更盛,转向妻子,“给我看好她,今晚要让她出门,你们娘俩就给我滚出这个家!”
  “老田,唉,老田!”
  “这是干什么,饭还没吃呢……”田太太低低抱怨一声,看向捂着脸流眼泪的田冉,又心疼又无奈,“行了,别跟你爸对着来,他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缓缓就好了,啊。”
  走出门的田玉林,脸色却比在家时更阴沉。
  田冉的事只是小事,是碰巧激出了他的火气,真正的大事,是他学术造假的事被做实了,今天期刊已经发了撤稿通告,还把事情通报到了院里。
  恰恰是在这个关头。
  即使陆起元现在全力支持他,有这个污名在,不,有这串污名在,他也没希望了。
  彻底没希望了,哈哈。
  以后他不但要继续看人眼色,还要,还要被无数双有色眼睛看。
  被鄙夷,被耻笑,一切,就和少年时一样。
  而陆回舟呢,两大院士给他背书,呵,好大的面子,好大的底气!
  一股强烈的、发酵多年的愤怒,忽然从田玉林心底蹿起,烧得他肠穿肚烂。
  凭什么?他们凭什么?!
  他哪里差?他哪里比那些富人家的孩子差!
  行走在阴暗无人的路上,田玉林的脸一瞬极端狰狞,下一瞬又怕被人看见般套上面具,变得极端冷静。
  陆回舟,你别怪我,是你自找的……
  *
  “陆医生,您准备下班?”晚上七点半,朗书雪敲开陆回舟的办公室门,正逢苏煜穿好外套,整理东西,准备出门。
  “没关系,不着急。”苏煜准备去看演出,不过时间还早,他确实不着急。他看向朗书雪身后的人,“这是?”
  “是我母亲。”朗书雪介绍。
  “阿姨好。”苏煜忙招呼,“您请进。”
  他一边把朗妈妈让进屋,一边和朗书雪隐晦交换了个眼神。
  朗书雪拜托过苏煜了,关于他的病情,希望苏煜“温和”些告诉他母亲。
  看到朗妈妈的身体和年纪,苏煜有些理解。
  老太太看着起码有七十多岁了,银灰的短发抿在耳后,应该是刚哭过,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脸也有些浮肿,还要朗书雪扶着,才在椅子上坐定。
  年纪大,气血虚,确实受不住太大打击。
  但手术又不能不告知家属。苏煜可以“温和”,但不能隐瞒。
  “阿姨,书雪的病情和手术方案我跟您交代一下。”苏煜如实说了病情,但全程没带一个“癌”字,只说了肿瘤在哪儿、打算怎么切。
  “请问,手术成功率有多少?”朗妈妈听完了,尽量平静问。
  苏煜给不出准确的数据。“左肾确定根切,我们会尽最大努力保右肾,但如果术中发现实际情况比预想中复杂,也可能选择根切。”
  “不过根切不意味着失败,只是另一条路径。”苏煜尽量“冷静客观”,但他说到这里,看到朗妈妈神不守舍,忍不住补了一句,“阿姨,我们会始终跟书雪一起战斗。”
  “唔,好。”朗妈妈精神仍有些散乱,闻言并没有什么反应,朗书雪却抬头看了眼苏煜,眼神静而深。
  “陆医生,全拜托您们了。”听完全部交代,朗妈妈勉强打起精神,站起来要给苏煜鞠躬,苏煜连忙扶住他,“阿姨别客气,应该的。”
  他说着,看向朗书雪:“阿姨从外地来?夜里怎么安置?”
  “订好了宾馆,但跟我犯犟,一定要在病房睡。”朗书雪无奈笑笑。
  “少点儿折腾也好。”苏煜说,“让护士给加张床。”
  “知道,您忙。”朗书雪说着,扶椅子站起来,和朗妈妈母子两个互相搀扶着要回病房。
  “陆医生,”走出门前,朗妈妈突然回头,“书雪,是不是很疼?”
  苏煜接触上她视线,怔了下,很快反应过来:“不会,阿姨,我们有止痛药。而且——”
  他绞尽脑汁补充:“而且我们的神经元有种特性就是[适应],当一个新刺激刚出现,神经细胞会产生强烈反应,但之后,之后它就会渐渐习惯,对这个刺激的反应趋于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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