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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禁欲学科大佬互穿后(穿越重生)——安静的蛋仔

时间:2025-05-20 11:16:24  作者:安静的蛋仔
  “师母不用替我费脑筋了。”苏煜见她把他瞎编的那些话当真,还真拧着眉替他操心,很过意不去,“我一个人也挺好的,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
  他此刻真这么想,不在一起也没关系,只要……师祖活着。
  “要是没有喜欢的人,一个人也就一个人吧,有真心喜欢的,为什么不争取?”师母不赞同。
  “我不知道。”苏煜攥紧手指,“他现在应该也很忙、很乱,我的争取,说不定对他是种负担。”
  “如果他也喜欢你,就不是负担。哪怕异地恋,两个人心里有彼此,也能为彼此分担。”
  只是异地恋又有异地恋的苦。
  这孩子又一向好强,不懂照顾自己,遇事爱钻牛角尖,没个人近距离看着,总让人不放心。
  师母想到这里,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再多劝:“看你自己吧,多问问自己的心,放不放弃,心会有答案。”
  *
  “心诚就够了!”
  “我跟你大嫂上去就行了,你没必要非跟着上来嘛!”
  上山的路上,苏元山一再回头看苏煜,希望他能停下。
  他们两口子上山去寺里上香给老爷子祈福,结果这小子非要跟来。
  这莲心寺以香火灵验著称,但比这个更出名的,是寺前的台阶:从山脚到寺门,五段石阶路,段段108阶。
  折算成爬楼,那就是个25楼,正常人爬上来也要膝盖抽筋,何况这臭小子。
  打从车祸出院后,他去哪儿都坐电梯,楼梯从来一步不肯走,今天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铁了心要上山。
  “行了,你就在这儿歇着,留点力气下山,佛祖看到你心意了。”
  陪着他拖拖拉拉上了两段山路,苏元山看不下去了,硬拽着苏煜坐下,大堂嫂也忙掏水给苏煜喝,又忙着给他摇扇子扇风。
  “看你这汗,疼的还是累的?衣服都湿透了。小煜,你的腿——你才刚出院,身体还没好,孝敬大伯,也不是这么个孝敬法。”大堂嫂语重心长劝。
  苏煜惭愧,灌了半瓶水,抿紧唇不吭声。
  他不只为了大伯。
  “佛门清净之地,您两位能不能别念叨了,区区几个台阶。”
  捏了下矿泉水瓶,苏煜又站起来,右脚落地一瞬,他疼得抓了下手杖,很快垂头掩饰住痛色,“我自己走,你们别等我,跟你们一起走我耳朵疼。”
  他还肺管子疼呢!苏元山脸一虎:“慢点儿走,摔了我可背不动你。”
  “我没那么菜。”苏煜哼了声,看了眼脚下青灰色的石阶,咬咬牙,闷头又往上爬去。
  苏元山夫妻对视一眼,无奈至极,一左一右跟上他,护住他。
  犟种!下回就带根绳儿,把他绑车里!
  *
  上佛门清净之地逛了一圈,还捐了不少香火祈愿,并没有让苏煜焦躁的心安稳下来一点儿。
  他满心只想快点见到师祖,赶紧提醒他不管何时何地都要注意安全。
  但不管他如何急,还是捱到晚上九点,才见到陆回舟。
  这次是他穿到98年。见面时,陆回舟穿无菌服、戴口罩,还在手术室全神贯注做手术。
  苏煜出现时,他似有所感,抬头看他一眼,很快又垂下头去,专注手术。
  苏煜张了张嘴,又安静了。
  他没出声打扰,专心看陆回舟手术——这是他第一次亲眼、当面见他做手术。
  不知道怎么,看着看着,苏煜躁动的心神慢慢平静下来。
  陆回舟的手术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稳。
  他的每个动作都谈不上多炫技多出格,但就是稳得可怕。
  这也是台腹腔镜膀胱癌根治术,和25年吴院长那台类似,不过98年的腹腔镜成像技术差,术野小,苏煜每次用,都比25年要小心和谨慎很多,但陆回舟的操作十分平顺,看起来就像完全不需要思考和衡量。
  腹膜、脂肪、血管、精索,任何东西在他手里都像驯服过一样乖顺,手术刀就更听话,苏煜怀疑它们被师祖施过魔法,能自动作战,去到任何他想让它们去的位置。
  苏煜看得目不转睛,直到陆回舟完成新膀胱重制,缝合输尿管,关闭膀胱顶壁,把剩下的收尾工作交给一助陈文鹤,他才收回视线。
  “师祖,你好棒!”他直白赞美。
  陆回舟顿了顿,目光扫向自己的手。
  苏煜的声音从他右手处发出来。
  陆回舟不自觉活动了下手指,看向墙上的电子钟:已经九点十五分。他大概选了他的手套做栖身地。
  也对,其他东西都要清点,只有手套不用。
  “猜猜哪根手指是我?”苏煜笑问。
  陆回舟自然不猜,他还在等新膀胱注水看有无渗液,既不方便离开,也不方便开口跟苏煜说话,只是轻攥了下手掌。
  “好痒。”苏煜轻呼。
  陆回舟喉结轻滚,右手不太自然张着,默想:他心情,似乎变好了?
  手术结束,陆回舟走出手术室,把手套摘下来,放到更衣室的柜子里,自己快速换好衣服,换完他取出手套,抬手露出腕上的手表:“到这里来。”
  苏煜的虚影从手套里钻出来,看了眼腕表,又看了眼陆回舟,叛逆道:“我不。”
  “我喜欢这里。”他手指点向陆回舟胸口,下一瞬,钻进他白大褂口袋插着的某只笔里。
  陆回舟落下手臂,压住快了一瞬的心跳,低声问:“今天有什么好事?”
  “啊?”
  “看你似乎很开心。”
  因为焦虑加焦虑只会得到焦虑plus。
  认识以来,陆回舟一直像定海神针,而苏煜一直是不懂事被开导的那个,就在刚刚,苏煜忽然想懂事一回。
  “今天没上班,我出去玩儿了,感觉很舒服。”苏煜解释。
  陆回舟没怀疑什么,听他中气十足,心情跟着轻松了一分:“劳逸结合是对的。”
  嗯,可把他“逸”得够呛,下山还摔了一跤。
  苏煜岔开话题:“师祖刚才做的是教学手术?”
  他看到有台录像机在拍摄,关键节点,陆回舟也会有一两句讲解。
  “是。”
  “怎么排到这么晚?”
  “年度任务,突击赶进度。”陆回舟答。
  “师祖也会赶deadline吗?”苏煜笑了声,他觉得这一点儿都不“陆回舟”。
  “元宝出院没有?”陆回舟沉稳问着,走出手术区,踏进夜色。
  “没有,我去看它了,兽医说它年纪大了,药物吸收不太好,治疗可能要久一点。”
  “别担心,慢慢来。”
  “嗯。”苏煜乖巧应了一声,询问:“朗书雪今天怎么样?”
  “没接到电话,应该还好,我今天一直在手术,现在过去看看。”陆回舟说着,应该是走入了住院楼,四周脚步声和说话声密集起来,他不再说话。
  苏煜却在他胸口说个不停:“师祖,钥匙扣你看到了吗?”
  陆回舟没吭声,手指摸了下装在口袋里的钥匙。
  “我刻的唯二作品,一个给元宝,一个给师祖。”苏煜热诚地说。
  “软木不适合当钥匙扣。”陆回舟忍不住低声答了句,“那图案,也不适合送给我。”
  “怎么不适合,跟您气质不搭?又没别人看见。”苏煜大大咧咧说。
  陆回舟没再回话。不是气质不搭,那钥匙扣一面刻着两个小人儿脑袋,亲密碰在一起,另一面,则刻着个潦草线条小人,高高举起一颗红心。
  这让他怎么好收。他想着,指尖却抚过那枚红心,动作已然十分纯熟。
  苏煜也不说话了——他听见陆回舟脚步停下,随后听见了朗母的声音:“陆主任。”
  苏煜知道,是朗书雪的病房到了。
  “您好,他睡了?”
  “刚睡下,晚上说头疼,没看到您,请那位值班医生加了止疼药。”
  苏煜听见朗母忧心忡忡说,然后听着师祖走进病房,窸窸窣窣,声音很轻,应该是在给朗书雪做检查。
  “他一直没胃口,一吃就吐,才这两天就瘦脱相了,是不是有点吓人?”朗母又开口。
  “昨天调过用药了。”苏煜在陆回舟胸口出声。
  “不会。”陆回舟沉静回答朗母,“可能是药物副作用,已经调整了用药,您别急,过两天看看效果。”
  “谢谢,有您在,我们安心很多。您过来是?”
  “没什么,看一下情况,今晚我在医院值班,他有不适随时叫我。”
  “谢谢您,陆医生。”
  苏煜听见朗母道谢,又听见她轻重不平、疲惫摩擦着地面的脚步声跟着师祖出来,一路跟到走廊。
  “您留步。”师祖停下脚步。
  而朗母与他同时开口:“陆医生——”
  “什么事?您说。”
  陆回舟声音沉稳,苏煜则在他口袋里支棱起耳朵。
  朗母安静了会儿,低声开口:“陆医生,您说过,会始终跟他一起战斗,不是吗?”
  苏煜怔了下,不明白老太太这是何意。
  他懵懵懂懂,听见师祖沉默片刻,应了声“是”。
  然后感到师祖身体微晃,像被人一把拉住:“陆医生,那就请你说到做到吧。”
  朗妈声音颤抖着,近乎哀求。
  “我知道,他现在的模样不好看,请您不要嫌弃,多来看看他吧!”
  *
  “我没有嫌弃。”跟随陆回舟回到办公室,听到关门声,苏煜低声说。
  “她说的应该是我,最近太忙,我去病房转的少。”陆回舟说。
  “不是。”苏煜沉默一会儿,“是我。”
  他很肯定。
  陆回舟沉吟了一瞬:“你害怕?”
  “没有!”苏煜立刻开口。
  陆回舟安静:“我还没说害怕什么,就急着否认?”
  “我什么都不害怕。”苏煜倔强说。
  通常,他嘴越犟,就代表越心虚。
  陆回舟没有指出来,他把胸前几支笔摘下来,放在桌上,平静说:“我经手的第一个病人死亡前,我也逃避过,看到他感觉压抑,喘不过气。”
  “……我没有。”苏煜低哼。
  “那挺好,说明你没有新手期。”陆回舟说。
  挺好才怪,他明明知道他说的是假话。
  苏煜一阵憋闷,还是忍不住问:“那后来呢?”
  “后来什么?”
  明知故问。“后来您是怎么克服的?”
  “见得多,自然就克服了。”
  病人的生死关,也是医生的试炼场。敏感的医生,看到病人受苦,心灵会经受一次次折磨。
  只是见惯生死,大部分医生会麻木,会懂得拉开距离,分清工作和生活,学会保护自己。
  但是也有一种人,“新手期”格外漫长。
  陆回舟目光平静,扫过桌上的笔:“也有一个克服的秘诀,想知道吗?”
  “不想。”苏煜闷闷说。“是什么?”
  “是知道你已经尽力。”陆回舟答。
  “把精力投入到每件你能尽力而为的事,改变能改变的,接受必须接受的。”
  苏煜沉默下来,若有所思。
  “朗书雪不想抢救的事,你还没跟他母亲沟通?”陆回舟问。
  “准备说,昨天有事没顾得上。”苏煜解释了句,又说,“她不会答应的。”
  “也许还会骂我——也是骂您一通。”
  观念脱离不了时代。现在是98年不是25年,世上有几个人能通透如朗书雪?
  “但你至少为他做了这件事。”陆回舟话声始终平静,“用你的专业知识为家属分析利弊,告诉她朗书雪为何这样想,不管她怎么选、怎么看待你我,对他们母子都是一种帮助。”
  “我知道了。”苏煜沉默一会儿,开口。
  他好像真的明白了:师祖心中有一套行事标准,那标准叫“无愧于心”。
  “无愧于心”对苏煜而言是混沌一团的天性,对陆回舟却是一条理性严苛的准绳。
  他不折不扣遵守着它,为此可以超脱世俗荣辱,也为此,在苏煜脑子里烦乱成一团的东西,在他那里却逻辑分明、一切都像水到渠成。
  “师祖,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苏煜忽然自我怀疑,“也许我根本不适合做医生。”
  他曾以为他磨炼好医术就够了,越跟陆回舟相处,他越意识到,自己差的还很多。
  “适合。”陆回舟说。“不要妄自菲薄。”
  “哪里适合?我冲动、爱生气、神经质,有一点不顺,都能挫我的锐气。”
  “没关系,你锐气盛,挫完也比别人多。”陆回舟说。
  “……师祖,我是认真的。”
  “我也很认真。”陆回舟看着桌上的笔,伸手想摸,又顿在半空,“出来吧,该回去了。”
  “不要,我正事还没说。”
  “什么正事?”
  “没什么,就是除了不要出差,您平时出门也要小心一点儿。”苏煜说,“就是个提醒,只要小心,师祖肯定不会出事的。”
  “好。”陆回舟平静答应,“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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