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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怎么当虐文替身(穿越重生)——予树晚歌

时间:2025-05-20 11:19:38  作者:予树晚歌
  正当言辉急得团团转如热锅上的蚂蚁时,工作室打来一通电话。
  “什么事?”
  “言哥,有个同学会的邀请你要去吗?”
  “什么狗屁同学会,不是说了这些垃圾信息以后不要再跟老子汇报吗?”言辉张口就骂,“什么阿猫阿狗都想蹭老子,年年都发骚扰信息,一群死穷酸底层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他们配吗玛德!”
  电话那头唯唯诺诺:“呃,言哥,您说了现在是特殊情况,所有邮件信息都得仔细审核……”
  “够了,同学会这种垃圾邮件以后不用跟我说。”言辉不耐烦打断。
  “言哥,今年的同学主办方是一位姓韩的先生,聚会位置是私人庄园,和以往都不一样,我们不好直接拒绝,所以特意打电话问问您的意见。”
  “私人庄园?”言辉一下子抓住了关键信息,“姓韩?”
  “是的,这位韩先生还寄了信和礼物。”
  言辉忽然想起之前江甚雪的话,他的白月光回国了,难道说是真的回来了吗?
  “他全名叫什么,韩什么?庄园位置呢?快告诉我!”
  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不知为什么他忽然变得激动,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问题。
  “韩,映,雪。”言辉一字一句地念出这个名字,心情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宛如天降大饼将他砸得头昏眼花。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连上天也站在他那边。
  江甚雪没有胡说,他的白月光回来了,不止回来了,并且还记得他的存在,甚至邀请与他见面。
  他曾遭遇过两次绝望的时刻,一次是被父母抛弃流落街头,被人贩子带上车,绝望之际,一辆只在偶像剧里才能看到的豪车堵住了路口,那对气质不俗的夫妻将他从人贩子手中救了出来。
  当时他的全部目光都落在了车里那位养尊处优的小孩身上,小孩被养得白白嫩嫩,笑得特别漂亮,就像是人偶娃娃活了过来,拉着他的手上车,亲自给他系安全带,说不要怕,坏人已经被警察叔叔抓起来了。
  那对夫妻夸赞他们的孩子聪明善良,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人贩子抓小孩。
  言辉深深记住了那个小孩叫小雪,是小雪救了他。
  多年以后,父母离异。他因交不起读初中的费用,和一群社会青少年混在一起偷窃打劫,可能是上苍再度眷顾了他,他又在最艰难绝望之际遇到了小雪。
  尽管韩映雪对小时候救下他的事已经毫无印象了,但不妨碍他仍是那个善良热心的富家少爷,被打劫了也不恼,知道他急需用钱便掏空钱包,数也没数直接把钱给了他。
  言辉自此将那道身影深深地嵌刻在了心里。
  他与韩映雪是两个世界的人,关系止步于同校同学,隔着年级和差距过大的身份圈层,他很难窥探属于另一个阶级群体的生活,只知道韩映雪有个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
  好消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们在高中时分了。
  可惜言辉没能高兴太久,因为很快韩映雪出国了,到现在再没能见面。言辉曾无数次想过寻找,碍于现状和能力都只得作罢,小心翼翼地将那抹月光藏进心里。
  他怎么也没想到,韩映雪会主动邀请他见面。这么多年过去了,对方居然还记得他。这是不是说明,在韩映雪心里他也是有些份量的呢?
  言辉越想越兴奋,也不是没有可能,说不定小雪其实也和他抱有同样的想法呢?他们说不定是互相……
  想到这言辉不禁深呼吸一口气,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
  他不禁畅想与小雪见面后的情形,小雪肯定会帮他的,就像前两次那样帮他脱离困境,他会重回巅峰,不,是更进一步,成为内娱独一档的顶流巨星。
  到那时什么段家段柏云,统统都要被他踩在脚下,还有那个该死的江甚雪,要不是瞎告状也不会害他沦落到这种地步,那该死劣质的冒牌货也别想逃,还有那个胆敢背叛他的无脑女粉丝,还有这段时间对他落井下石的阴险小人……账他要一笔笔算,一个个的都别想跑!
  .
  气温真降到普遍意识里冷的程度,江甚雪就真不爱动弹了,不论段柏云说什么都不肯出去。
  段柏云停了工作,整日整日地陪他待在医院里。好在中秋要到了——这个好是对段柏云而言,他竟也会期待与家人团聚的那一天。
  少年觉变得多了,白日里也睡得沉,段柏云捏了捏厚实的被子,缓步离开了卧室。
  钟助理脸上的担忧和疑惑几乎要化为实质,可惜现在没有人会为他解答。
  犹豫再三,钟田还是自己开口:“小江他,不跟着一起去吗?”
  毕竟他们是要回郊外的别墅,名义上江甚雪还是住在那里的,自从进了医院后他便再也没有回去过,无论是出于哪方面的考量钟田都下意识地觉得,江甚雪也应该跟他们一起回去。
  “他还病着。”段柏云摇摇头,坐上了驾驶座位。
  钟田感觉不太妙,“小江的感冒还没好吗?”
  这话几乎是句废话了。
  自打段柏云破天荒地不再拼命工作后,钟田便也少有与少年面对面的机会,段柏云闲暇时间都守在少年身边。钟田难免有些心虚,怕不是因为上次他不经允许带走少年,令他的上司对他有了芥蒂。
  回想这些天寥寥几次看见少年的模样,病容一日重过一日,钟田那股子心虚不由得更甚——或许段总不让江甚雪随意出门是对的,只是感冒而已,竟然能拖上这么久不见好转,钟田无法想象如此脆弱的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还是说,少年的病情是最近才恶化的呢?
  发动机的轰鸣打断了钟田脑子里的想法。
  一路疾驰。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整,原本荒废了些许年头的别墅已经变得宜居,增添了许多的生活气息。
  草叶还是绿色的,少许泛着黄,比不过花儿色彩艳丽,叫人第一眼落在娇媚的花瓣上。
  院子里唯一一棵开着花的树吸附着人的视线,红得那般深厚沉重。
  钟田正要感慨些什么,就听段柏云吩咐佣人拿来铲子,要把这棵树给铲开。
  “唉唉段总,开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把树给铲了?”
  显然,高冷的段总不会回答他这种问题。
  钟田只能怀着揣测看段柏云接过铲子,用力一下又一下地铲进树下泥土里,撬开结实的土块,看着完全不是一时兴起的模样。
  所以段总回来这是为什么的,总不能是特意回来铲棵树吧?
  铲子铲断了树根,那种既闷又脆的声响听着令人牙酸。眼看着铲子毫不留情地挖开土壤,树木盘亘的根茎被暴露在地面之上,钟田莫名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段总,您挖这树要找什么?”
  “之前我让你来这祭拜小雪。”段柏云终于开口了,也停了挖掘的动作。
  “是、是的。”钟田仍然感觉莫名其妙,“您不是给错了地址吗?”
  “我不会记错。”段柏云至死也不会忘记,小雪出意外死去后他被关进了疗养院,所有人都说他病了疯了。
  他不管那些,只是想办法逃离了疗养院,带着“小雪”的尸体来到这里,将小雪埋在了这栋别墅的院子里。
  不论是小雪是人,还是小狗,都该有一丝曾经存在于世的痕迹,哪怕这个世界是假的。
  钟田猛地明白了,“好、好的,段总,我来帮您一起找吧。”
  钟田撸起袖子,怀着诚挚的心扒拉土块,结果遭到了自家BOSS的嫌弃。
  “让开。”
  铲子毫不留情地铲断了钟田手边的一根树茎,只要再偏离一点点,断的恐怕就是他的手指了。
  钟田被吓得嗷了一声跳开。
  “怎么了段大少爷?您是要处理掉这棵树吗?”白管家匆匆赶来,“您有所不知,这棵树是小江要留下的。”
  段柏云闻言动作一顿。
  “段总,这体力活交给我们来吧,”钟田小心接过段柏云手里的铲子,对管家道,“既然是小江喜欢的树,我们就仔细些不挖断树根。”
  段柏云不无不可地默许了。
  .
  “韩少爷,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后座的少年裹得圆溜溜的像个米团,嘴巴缩在围巾下声音带着闷,听起来精神倒是不错的样子。
  韩映雪轻笑了一声,“这算什么麻烦,顺路而已,正好我也有事找柏云。话说你为什么非要现在去找他,有什么事不能等他回来说吗?”
  “我……”江甚雪磕巴了一下,“就是感觉吧。”
  “感觉什么?”
  江甚雪抿着嘴:“感觉段柏云怪怪的。”
  韩映雪问:“近期他有什么古怪的行为吗?”
  “看起来挺正常的。”
  “正常啊,正常不好吗?”
  “就是因为正常才显得古怪。”江甚雪有些后悔当初脱口而出地问段柏云爱不爱小雪的问题了。
  自那之后,段柏云再也未提起过相关的话题,日常一切都表现得很正常,没有丝毫癔症发作的迹象。
  韩映雪:“怎么说?你们又闹矛盾了?”
  “不知道怎么说……反正感觉不太好,我放心不下他。”
  “哦?”韩映雪诧异,“放心不下?”
  江甚雪低头,“我感觉好像对他说了些会令他难受的话。”
  “你骂他了?”
  “那倒没有。”
  “那他难受,是他自己的事吧?”韩映雪说道,“你是在愧疚吗?”
  “也不是愧疚啦,只是担心他。之前他总是那副什么都不用在乎,做什么都很有把握的样子,天塌下来都无所谓,我都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江甚雪蹙眉,“可最近我越来越觉得,他只是擅长伪装罢了,他什么都不跟我说,有什么事总喜欢哄我瞒着我。”
  “柏云他就是这种性格。”韩映雪说道,“我们都不知道他内心真正的感受想法是什么。”
  “我说完那些话之后没多久,他又表现得很正常无所谓的样子,”江甚雪回想着那时段柏云那双颤抖的眼眸,“怎么可能无所谓,他心里应该很难受吧。”
  韩映雪沉吟,“嗯……虽然窥探别人隐私不太礼貌,但我现在真的很好奇,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呃……”江甚雪不太好意思,“这是段柏云的隐私吧,我还是别说了。”
  “好吧,到了。”韩映雪停了车。
  江甚雪推开车门,只见庭院内热热闹闹的站了一堆人,不知为何白管家脸上带着几丝愁容。
  “小江。”白管家求助地看向走来的少年,一脸欲言又止。
  “怎么了?”江甚雪眯着眼,在人群里找了一会儿才找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男人错愕地抬起脸,怔怔地望着眼前人,沾着泥土的手用力擦了擦眼睛,又不可置信地低下了头。
  “段柏云,你是要挖个坑给自己种土里吗?”
  江甚雪没想到还能看到段柏云这么狼狈的一面,地上被挖了个大洞,他就这么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浑身沾着泥沙,连脸上都是污泥。
  一阵带着湿意的凉风吹过,江甚雪习惯性缩了缩肩膀,看着远边的天阴沉沉的。
  “快起来吧,应该要下雨了。”
  “江江……”
  好一会儿,段柏云艰难地开口。
  “嗯,是我。”衣服穿得太多,蹲下都成了困难,江甚雪只好弯着腰伸手拍了拍段柏云的脑袋,顺带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烧坏了脑袋。
  “江江,真的是你?”
  “是我,你很失望吗?”江甚雪叹了口气,“有什么话回屋说吧。”
  感觉到额头贴来的温度,段柏云用力闭了闭眼,“好。”
  .
  蒙蒙细雨给窗外的世界打上了一层马赛克,江甚雪习惯性地寻找外面那抹红色,忽然意识到刚刚挖的是那株山茶花。
  段柏云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江甚雪没说话,他也没敢开口。
  “我,那个,你……”江甚雪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临到嘴却不知怎么开口,索性挑了个最不着边际的说,“山茶花开得好好的,你挖它干什么?”
  “……”
  回答他的却是沉默。
  “段柏云?”江甚雪迟钝地意识到不对,“喂,你总该不是特意回来挖个坑的吧?”
  “江江不好好休息吗,”段柏云露出个讨好的笑,“怎么过来了?”
  “你别转移话题。”
  少年难得变得咄咄逼人起来,质问的语气仿佛一定要得到答案。
  段柏云逐渐明白他在哄人这方面技巧其实真的很拙劣,看似单纯的少年真的很不好唬骗,此时此刻,他说不出半句甜言蜜语了。
  “你怎么一副小学生被欺负了的样子?”江甚雪有些无语,“搞得好像我是什么坏人一样。”
  “江江,我……”
  “我又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看段柏云这受气包似的模样江甚雪是又气又好笑,“你至于搞得很心虚委屈的样子吗?”
  “对不起江江。”
  “道歉倒是蛮干脆的,”江甚雪撇撇手,“你觉得你做错什么了?”
  “我错了,不该瞒着江江,让江江担心。”
  “谁担心你了?谁知道你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江甚雪感觉有几分无力,“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江江不用知道那么多,”段柏云拉着少年的手,“江江开心健康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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