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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绝对关系(近代现代)——秦柒

时间:2025-05-20 11:45:30  作者:秦柒
  他神清气爽,帮言星河抱到书房去让他做自己的事情,自己去厨房给他煲汤。
  晚一点的时候他去一趟公司,下班回来正好又买了新鲜的鲫鱼和大骨头回来。
  他本来不想走的,很担心言星河没有办法解决上厕所的问题,差点没有让言星河亲身证明一下给他看,但言星河三令五申自己只是小腿骨折不是半身不遂,这些事情完全可以自己完成,终于把他给送出了门。
  他拄着拐自己回书房刚要坐下来,已经不知走出去多远的顾南风却又开门回了家,“师哥,你要不跟我一起去公司吧?我在公司可以照顾你。”
  本来脾气就不算好的言星河已经无话可说,关了门让他爱干嘛干嘛去了。
  ***
  言星河在家休养的这段时间,被顾南风大概强制性增重五斤。
  他不是吃得胖的体质,顾南风每天给他煲汤外加十点准时夜宵才胖了一点,顾南风还觉得没达到自己的目标,言星河就已经受不了了。
  他每晚都吃太多,到了床上之后根本消化不完,连带着觉都不好睡。顾南风两相比较,觉得还是睡觉重要一点,也就不强行让他吃那么多了。
  然后言星河那五斤体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掉了下去。
  小顾同志认认真真地问言星河,“我做饭不好吃吗?”
  言星河道:“没有。”
  “那师哥为什么就是不胖?”恋爱脑的顾南风蛮不讲理。
  言星河道:“你也没有胖。”
  顾南风一把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最近锻炼的很不错的腹肌,“那是因为我吃的都用来健身了!”
  他说完之后就去厨房把大骨汤端上来,奶白色的汤汁极香,晚饭也是用大骨汤下的面条,清炒了土豆,外加一个蒜蓉茄子。
  言星河吃了大半碗面条就饱了,他刚要站起身动一动,桌子下面的腿却被顾南风给圈住了,顾南风盯着他脸看了一会儿道:“师哥,脸上还疼吗?”
  已经基本没什么了,每天都涂消肿的药,脸上只剩一些还没完全褪掉的淤青。
  “明天我不去公司,陪你一起去医院复查。”
  医生上次特意关照十天过后去复查。
  “知道了。”言星河应了一声,没再要起身,坐在一旁等他把面吃完才一块儿收拾了去睡觉。
  隔天去医院,医生说恢复得很好。
  “本来我以为要小半个月才能拆石膏,今天检查了一下发现差不多也能拆了。你们年轻人还是底子好,恢复速度很快。而且他本身也不是非常严重的骨折,你还是学生吧?估计刚开学一段时间走路还有点困难,多克服一下。”
  “不过还是尽量避免剧烈运动,平时多注意一点,饮食上清淡为主,忌辛辣。”
  一直没出声的言星河却突然开口道:“还要忌口多久?”
  医生看了下他的病历,“半个月吧,尽量忍一忍。”
  跟言星河在一起久了,顾南风发现他虽然没什么爱吃的东西,但口味很明确,重甜嗜辣,这段时间吃得都清淡,言星河嘴上不说,但每天吃饭的兴致都显然不高,昨天的蒜蓉茄子还是顾南风私心给他做来解馋的。虽然最后也没让他吃太多。
  出来的时候顾南风从医院租了个轮椅回家,石膏拆了还只是第一步,至少还要一个多星期才能走路,他觉得拄拐这个行为举止非常不符合言星河这个人的形象,强行让他坐了轮椅。
  他开车过来的,但是现在突然想推着言星河走一段路,或许这样可以想象一下他们老了之后的场景。
  他们没有说话,沿着医院附近的江河公园绕了一圈,八月将近尾声,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渐趋平静,他们曾经约定过给江恩的蛋糕用另一种方式寄托,而现在快来的,是言星河的生日。
 
 
第四十七章
  从医院回来的那天晚上,顾南风做了一个梦。
  梦的内容很精彩也很丰富,他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条件反射摸了摸睡在一旁的言星河,心跳得太快了,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自己的心情。
  人就睡在自己旁边,他居然又做春梦!
  顾南风思考了一下自己上次做春梦的时间,大概是刚开始追言星河的那几天,那个时候言星河对自己爱理不理的,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现在……他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没什么变化?!
  他师哥对这个事情没有一点热衷的表现。
  他觉得这样不行。
  石膏也拆了,腿上的伤意味着好了一半,他偏偏又今天做春梦,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上天对他的指示就是别做人,做言星河!
  他半梦半醒间胡思乱想,想到这一点之后整个人倏然清醒,小心翼翼地侧翻过身,开始脱他师哥衣服。
  言星河睡眠质量在碰上他之后好了许多,夜里也不会经常醒,他迷迷糊糊听见顾南风在叫他名字,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直到自己裤子被脱了一半。
  他猛然睁眼,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顾南风抱在怀里,顾南风的手不安分地上下摸索着,黑暗中他看不清楚所有,模糊的感官只剩下触觉,顾南风的脑袋拱在他肩窝处,呼出的热气靠近他耳骨,酥酥麻麻。
  他挣扎了两下,却被顾南风死死抱在怀里不得动弹,言星河发出模糊的声音,“顾南风……”
  他不叫他还好,一叫顾南风神经更加兴奋,一手在他两腿间抚摸一手横在他胸前,又急又温柔地哄骗。
  “师哥,好师哥,别拒绝我。我不做到最后,你让我动一动,我保证不进去。”他隔着一层衣服肆虐他日思夜想的那一处皮肤,又去咬言星河的耳朵,“师哥,我知道你腿还没好,我不会那样的,你别动……别动就好。”
  言星河仓惶间被他将身子稍微翻过来一些,整个人都被他拢在怀里,他没再抗拒,身后顾南风整个人都滚烫,更别提早就硬起来的性器已经顶着他后腰叫嚣着要掠夺。
  他们都出了一身的汗,湿滑黏腻地裹在一层毛毯里,顾南风鼻尖上都湿漉漉的,他转过言星河的脸,两个人的鼻子互相顶着,暗夜里他眼睛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子。
  他额上的汗滚到言星河的脖颈中去,紧接着压下来的是他铺天盖地的吻,炙热又真切,言星河的齿关打开,黑暗让人伪装又让人觉得安全,他闭上眼睛迎接他的亲吻。
  舌尖纠缠,汗如雨下,身上的毛毯在动作中渐渐滑落到地上,言星河被他亲吻至舌尖发麻,连最后一点抗拒的念头都没有了。
  顾南风的手一直在揉捏他精瘦的腰,是湿滑的汗,他摸不到他睡衣的扣子在哪,只好强行从衣衫下摆直接伸进去,从小腹一直到他偏瘦的几乎突出来的肋骨,然后终于碾上他胸口两点嫣红。
  谁都没有说要开灯,不必看见彼此,拥抱已经足够。
  他把言星河越扣越紧,几乎锁死在自己怀里,唇在他脖颈处不断流连印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子,言星河被迫仰头接受,继而胸前一痛,他被人掐了一下,他无处可逃,酥麻混着几乎可以忽略的疼痛顺着脊骨席卷他整个身躯,他弓起身子蜷缩的像一只虾,继而又被迫在他怀中舒展开来。
  顾南风指尖的动作不停,他戏耍他师哥身上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地方,听到他喉咙里压抑但依旧泄出来的一点点呻吟,他手上的动作每动一下言星河就颤颤巍巍地抖一下,他又揉又掐,平坦的胸口只有这两点供他把玩,可他还觉不够,在言星河的肩膀处落下自己犬齿的印记,让他浑身上下都留下他的标记。
  他还没有完全得到他,但已经获得无上满足。
  言星河颤抖着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顾南风的手从他的身前慢慢游移至背后,从脊骨下滑至腰间,继而他听到他轻笑,“师哥的腰窝……”
  近乎喟叹。
  顾南风蹬掉自己的睡裤,握着早就硬起来的性器去顶他,言星河臀上都是一层细细密密的汗,他终于感觉到危机感,顾南风的那几句话变得没有可信度,他错乱地想要逃开却被握住了腰不得动弹。
  “师哥,我说了不许跑。”
  言星河被他强行分开腿,两条一直紧紧并着的腿上是一层细腻的汗,分开的时候似乎大腿内侧都已经要黏在一起,顾南风将他又往回搂,没轻没重地挤进他腿间。
  “我早就!”他顶一下才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继续说道,“我早就想这么试一次了……师哥的腿我肖想已久。”
  言星河再一次愣怔住,情欲裹挟着大脑让他回忆起第一次两个人互助的时候,他永远都不知道顾南风究竟还对他身体哪个部位感兴趣,又到底还有多少花样在等着他。
  顾南风另一只空着的手伸到他前面去把他的裤子又往下扯了扯,口中哄道:“师哥听话,别动,腿还没好全,乖……”
  他口中极尽温柔,身下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顶的言星河匆忙间只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早就已经被他带起了反应,他们身下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顾南风每撞一下都会碰到,然后擦过他的会阴,快感强烈的没有一丝准备,他喉间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
  “唔!”
  顾南风的手握住言星河的性器,一边纾解自己的欲望一边帮他,言星河身子僵着在他怀里,浑身只剩下高潮即将来临之前的情欲。
  顾南风在他腿间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快,炙热滚烫的性器将他大腿内侧的嫩肉磨得生疼通红,言星河并着腿随他动作,在他爆发之前被拿下了捂住自己的手,紧接着呻吟被炙热的吻全都吞了下去。
  精液射在他腿间,还有一些溅到了别处,他整个人脱了力,听到顾南风一声又一声地问他,“师哥,跟我回顾家,好不好?”
  “好不好?”
  “答应我!”
  我一刻也等不了,我要让所有的一切尘埃落定,我们逃离开所有的束缚,仅剩的空间里可以只剩下我们两个。
 
 
第四十八章
  八月底,言星河整理完开学需要的一些资料,将出版社最后的工作全都完成之后才提了离职的事情。
  他本就是兼职,又还在上学,所以主编很爽快地把工资结了之后就同意了,并再三声明如果言星河愿意的话,之后毕业了可以直接来他们出版社工作。不管是出于言星河的个人能力还是顾南风这个人身后的关系网,主编都非常真诚地想把言星河留下来。
  言星河道谢,但并没有完全答应。
  他开学之后研二,自己本身的学业任务会更吃紧一点,何况他还没有考虑好之后到底是工作还是读博。
  今天是八月的最后一天,他的生日。
  顾南风好像一直都在给他准备惊喜,昨天晚上就缠着他说中午会回来给他做饭吃,但是言星河拒绝了。
  顾南风是真的不大高兴的样子,早几天就说好了的事情,结果他师哥却突然说自己要外出,大概也真的有几分抱歉的意思在里面,答应晚上的时候一定会让顾南风给他过生日。
  他对生日一向没有概念,对他而言这一天同往常的每一天都一样,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地方,他腿上的石膏刚拆了两三天,走路还不很方便,他看着手机上的一条短信——星河,今天可以见一面吗?
  T.U/T.U
  这条短信他看了很多遍。
  窗外要下雨,他在玄关处拿了把伞,拄着拐慢慢下楼。
  顾南风在办公室坐立难安,屁股上像长了钉子,大大的落地窗映着外面阴沉沉的天,耳边隐约雷声轰鸣,夏季的暴雨一向没有先兆,往往乌云侵压的瞬间就伴着瓢泼大雨。
  气象台发布了暴雨橙色预警。
  他实在放心不下,蛋糕一早就定好了只等着去取,家里本也该早些回去布置的,可是这样的天气,言星河到底要去哪儿?
  他耐心所剩无几,和秘书说了一声有事找高管之后就拿着车钥匙回家了。
  秘书有些无语,还好高管够敬业顺便一心一意,不然这公司早就被他给造没了。
  阴沉的天气实在让人的心情好不起来,顾南风把蛋糕丢进冰箱里冷藏,又进厨房准备了一下晚饭的食材,一抬手看表也不过才下午一点。
  他给言星河发了信息,问他在哪里,要不要去接。
  他没有抱着言星河会回消息的希望,他师哥这个人如果真有些什么事情不告诉他的话那就真的一个字都不会说,沉闷的性子一直如此,他的生活圈子又小,但其实他如果认真想一下,很容易就知道他今天是去见谁。
  意外的是言星河回了信息。
  ***
  “星河,生日快乐。”杨莹把手里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他,面上有些尴尬,“我没有想到你会同意来和我见面。”
  言星河没有接,只是淡淡道:“你都是这个时候约我见面。”
  “我没有拒绝过。”
  杨莹敏锐地感觉到言星河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他今天25岁,而她作为他的母亲一共同他见过四次面,每次见面都是长久地沉默,好像坐在那里两个小时的时间只是为了让他们母子记住彼此的样貌和变化,顺便确认这个世界上他们之间血缘的存在。
  杨莹过了一会儿开口道:“你最近过得好吗?”
  言星河笑了,讥诮道:“你当初亲手把我送到福利院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言星河情绪很少外露,外人所见都是冷漠疏离,此时身上突然泛开的恨意很容易让人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换了个内核。
  杨莹道:“我知道你恨我。”
  她眸中含泪,显得有些可怜,她的长相很精致,尽管已经四十一岁,但是岁月并没有苛待她,言星河的皮相大部分也都遗传自她,偶尔面无表情的时候像极了毫无生气的雕塑。
  但性格未必,杨莹很感性,每次和他见面几乎都以泪洗面。
  言星河静静地看着她哭了一会儿,没有出声安慰,像是发呆一样看着咖啡馆玻璃上滑下的水珠,外面已经下起了雨,地上很快聚起小水洼,行人匆匆地举起伞,脚边溅起水花,弄脏样式各异的鞋子和裤脚。
  杨莹用纸巾擦干眼泪,抽噎着道:“星河,我知道自己很对不起你。”
  杨莹生下言星河的时候只有17岁,自己都是个孩子,但是出于种种原因她并没有不要这个孩子,或许是一时心软觉得这也是个生命,或许是希冀这个孩子会为她的未来带来一些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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