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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绝对关系(近代现代)——秦柒

时间:2025-05-20 11:45:30  作者:秦柒
  但当她生下言星河之后她终于意识到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这个孩子不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他即将成为一个嗷嗷待哺到处要花钱的人,而在许多年之后成为一个离开自己的个体,她是未婚先孕且毫无经济来源的母亲,她无力抚养这个孩子。
  父母抛弃孩子的理由很多,没钱,没爱,没准备好,觉得他们太耽误事,一念之差一旦在心里埋下种子就终有一天会破土而出不断发酵,最后他们选择抛弃这个累赘。
  言星河在最初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觉得荒谬,他无法想象“母亲”17岁的时候怀孕生下他的样子,这就像让他想象江恩怀孕差不多,几乎离奇。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或许他应该把恨意更多的转移到那个从未露过面的男人身上,毕竟杨莹也是个受害者。
  他听到杨莹在他耳边说,“星河,抱歉,我……”她抽噎着,“我要离开这里了,我遇到了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也重新做好了做母亲的准备,所以……”
  在杨莹说完之前,言星河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一直以来他都处于一个被动的抛弃者的角度,但这一次他决定在受到更多伤害之前拒绝所有,他需要把这些莫须有的强加在自己身上的恨意丢掉,他被压抑得太久了,以至于他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觉得,本该和我最亲近的人都不爱我,这个世界上应该也不会再有人爱我。
  杨莹半张着嘴愣住。
  言星河嗤笑道:“我一直以来没有把你当做是我的母亲,每次的见面也都是可有可无,所以不用再见了。”
  “我从来都不认为你来见我是为了表达对我的爱意或者愧疚,你只是在单方面缓解自己的负罪感,尽管你内心深处觉得自己是有苦衷的。”
  杨莹颤抖着嘴唇,“不、不是的!”
  言星河想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他需要告诉她一些事情,何况除了她之外似乎也没有谁可以再告知了。
  他勾起唇角浅淡地笑了,“其实我现在过得很好。”
  “我有了一个喜欢我的人。”
  杨莹的眼中满是震惊,言星河的性格和脾气简直恶劣到了极顶,尽管他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但实际上稍微多接触一些就能想象到,这样一个你和他说十句话他都一句不回的人,根本就没有把别人对他的尊重放在眼里。
  “你喜欢他吗?”
  这个问题何曾相似,但他没有给出相同的答案,他视线转向窗外,慢慢道:“或许比起喜欢,更多的是感谢。”
  “我无法对感情准确定义,但我不会离开他。”
  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了,这样一个暴雨天里会出门的人寥寥无几,店员把微笑挂在脸上看着这个行色匆匆的男人,他发丝上还沾着雨水,带着浓重的水汽,像一路狂奔而来。
  他笑了笑,走向言星河,轻声唤他,“师哥。”
  言星河由着他将自己搀扶起来,半搂半抱着出了咖啡馆,言星河轻声对杨莹道:“再见。”
  杨莹看到他最后没有说出来的话。
  “希望你这次能做个好母亲。”
  她看着这个男人扶着言星河,很小心,然后一手撑开伞,向言星河那边倾斜。
 
 
第四十九章
  一路无言。
  顾南风没有问言星河见的是谁,也没有问他们之间说了什么。
  他从女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和不甘,惟独没有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意。
  杨莹害怕言星河会缠着她,会向她要钱,会回到她身边,会又一次毁了她的生活,孩子在她眼中或许更多的是一个不该存在的物件。
  她后悔生了这个孩子。
  顾南风不否认这世上绝大多数父母对孩子的爱意,只是他身边看到的都过于极端。
  江恩的父母是愧疚,自己的母亲是恨意,言星河的母亲是害怕。
  但都过去了,终有一天会过去,而他们所做的只是提前告别,告别过去是痛苦且折磨的,他们需要如此。
  ***
  因为言星河腿脚不方便的缘故,所以多多少少还是被雨淋了,在他们回来之后没多久雨势更大,路上已经几乎见不到行人。
  顾南风给言星河先拿了毛巾擦身子,言星河却猛然攥住了他的手,定定地看着他,“还过生日吗?”
  顾南风笑了,“过,当然过。师哥先洗个热水澡吧。你中午饭也没有好好吃,我现在就开始做饭,不用等到晚上。”
  言星河闻言才放开他,像是执念得到回复一样,低声道:“你也洗澡,免得感冒。”
  他像是终于卸下所有重担的旅人,落入光怪陆离的森林。
  家里最终还是没有来得及布置,但这没什么,他们之后还有很长的时间能够在一起过生日,不急在这一时。
  言星河洗完澡之后换了浅色的棉麻睡衣,慢慢挪到厨房来看顾南风做饭,现在是下午三点半,但因为暴雨的缘故看起来已经是平时的日落时分,交错的混乱感让这顿提前到来的晚饭看起来没什么不对。
  言星河推开厨房的玻璃移门,“要我帮忙吗?”
  顾南风头也不抬地忙着切土豆丝,“不用。”
  “但你可以来给我加油,师哥,过来亲一口。”
  言星河又默默把门关上了。
  四点半的时候桌上多了五个菜还有一份汤,顾南风把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丢到桌上去,挨个点蜡烛。
  言星河坐在桌边,有些迟疑,蜡烛的光亮在水晶吊灯下显得微不足道,但是于他而言算是一种有些奇妙的体验,蛋糕甜甜的奶油香气萦绕在鼻间,还有顾南风的怀抱。
  他强硬地把言星河抱坐在自己怀里,要给他唱生日快乐。
  言星河知道他唱歌很好听,但并不是很想听生日快乐。
  问他可不可以换一首。
  顾南风说好。
  没有那天的吉他,也没有伴奏,顾南风清唱,声音低低地落在他耳边,温柔又缠绵。
  “着迷于你眼睛,银河有迹可循——穿过时间缝隙,它依然真实地,吸引我轨迹……”
  “这瞬眼的光景,最亲密的距离,沿着你皮肤纹理,走过曲折手臂……”
  “做个梦给你,做个梦给你——”
  “还要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还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
  他声音很轻,注视着言星河的眼睛,他好像总能挑一些很应景的歌,尽管这首歌听起来悲伤又求而不得。
  他的吻落在言星河的眼睛上,慢慢地道:“我此刻已经和你接近。”
  他们接吻,带着淡奶油的香气,晚饭或许确实没到时候,因为此刻他们顾不上晚饭。
  顾南风小心翼翼又急不可耐,言星河的腿还没有完全好,他只能慢慢地将他调整到一个不那么费力的体位才敢动作,他只脱了他下半身的裤子,他喜欢看言星河衣衫半遮不遮地躺在他身下,越不可侵犯越惹人暴虐。
  言星河浑身都绷得很紧,但他没有拒绝,只是顺从地任由顾南风在自己身后动作,他们接吻,热切又急躁,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一样没有任何技巧可言,舌尖抵着舌尖交缠,顾南风的手从他腰侧下滑至臀缝,擦了满手的润滑就要往里面挤。
  言星河整个身子都倏然收紧,顾南风指节进入的很困难,肠肉纠葛着缠住他不肯让他往里,顾南风此时已经完全压不住欲望,伏下身子在他腰间又舔又咬,另一只手抚慰着言星河的前端,拇指擦过马眼,惹得言星河止不住地战栗。
  前戏都很匆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渴望着爆发过后的舒畅,言星河的身子终于在快感和疼痛的双重作用下放松,他受伤的小腿被顾南风的腿压着不许他动,整个人都由他控制由他支配。
  “师哥,不要咬自己……”顾南风低低地喘着,他已经满头是汗,窗外暴雨如注,闷热的空气中汗湿的身体热烘烘地带着情色的痕迹朝他渐渐打开,他像一头饿久的狼终于捕到心仪的猎物,他将手指伸进言星河的口中搅弄,模仿着性交一样的频率进进出出最终压着他的舌根让他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言星河咳得厉害,眼角通红,朱砂色的痣在暗色里盈盈亮亮像个蛊惑人心的妖精。
  顾南风终于伸入三指,指节屈起尽可能快地开拓还没适应的后穴,润滑剂已经用了小半,或许言星河的身体是习惯性地抗拒着外来的入侵,但事到如今他必须承受来自他的一切。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言星河的敏感点,不断的触碰中言星河的性器前端渗出水来,顾南风猛地压下身子,舌头重重地朝那颗小痣舔了下去,继而又咬他的下唇,所有的温柔在此刻全都褪去,他毕竟才20岁,青春期还没有完全彻底离开,粗暴的动作中犹带稚嫩,狂风暴雨压在言星河这漂泊的小舟之上。
  言星河生理性的泪水已经让他眼尾通红,而就在他转过身想要稍微看一眼顾南风时,身后已经被人重重闯入,粗大的阴茎猛地进入大半,顾南风依旧觉得不够,摁着他的腰挺身完全进入,破开深处紧致的肠肉狠狠地彻头彻尾顶了十来下。
  言星河此刻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像一条水中被打捞上来的鱼,濒死一般,如果不是顾南风死死压着他的腿,或许他已经在他进入的那瞬间就已经弃甲曳兵地逃开。
  太疼了。
  他眼角一片模糊,口中发出不太清晰地哭吟,整个腰腹都因为血气上涌而泛红透粉,唇瓣殷红若血,他紧紧地闭着眼睛,鼻翼翕动,身后的疼痛感渐渐被饱胀感代替,顾南风将他完好无损的那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一下又一下地动作。
  他偏头一口咬在言星河白嫩如玉的脚踝上,头发被汗打湿得彻底,眼中是掠夺和占有以及浓厚的爱意,他知道言星河可能还没完全承受得住,但他根本停不下来,他师哥现在太脆弱了,像是失去所有只剩下他的可怜人,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他整个拆吃入腹。
  在最初所有的感觉都逐渐褪去之后,泛上来的是酸麻和无法忽略的快感,言星河浑身是汗,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他神思不算清明,但下意识地压住自己喉中的呻吟,整个腰臀的曲线蜿蜒至细长的腿,完美的像是最杰出的雕塑家手下的作品。
  “师哥,”顾南风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唇,低声笑了,“师哥叫得比春天的猫儿都好听……”
  他的性器整个抽出又进入,穴口已经变成了鲜艳的醴红色,顾南风怕他之后不好清理,何况第一次已经让他受了苦,刚要抽出来射在外面,言星河却一把抱住了他。
  他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眸,嗓音几乎嘶哑得不成调,“顾南风……”
  在晚夏的一场暴雨里,情感像暴涨的河水又像攀附的藤蔓,他被淹没缠裹不知所措,水汽中迷蒙着的汗和泪水爆发出生生绿意,枯木逢春,重新生长。
 
 
第五十章
  暴雨方歇。
  屋里断断续续的声音到半夜才停下来,言星河浑身酸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浑身上下只有还没好全的小腿上没什么痕迹,脚腕上都是咬痕。
  顾南风光着身子把桌上的汤端去厨房热了一下,他像是早有准备,又煮了补人的鱼汤,奶白色的汤汁在热气中扑散开来。
  “师哥。”顾南风把言星河半抱在怀里,扣着他的腰喂他喝汤,言星河勉强睁了眼,身上还很黏腻,顾南风故意没给他清洗,巴不得他这狼狈可怜的样子多留一会儿。
  “唔……”言星河呛了一口,偏过头示意自己不想喝了,他无力多说什么,靠在顾南风的怀里慢慢喘着气,闭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
  顾南风又亲了他一口,自己三两口把剩下的鱼汤喝完了,喃喃道:“师哥,天还没亮。”
  言星河没听清楚,挣开他的怀抱就要睡觉,他真正是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顾南风折腾人的劲太大,温存到了最后简直就是单方面的掠夺和可怕的侵占。
  顾南风趴到他身上去吻他已经肿起来的唇,没两下手又探到后边,摸到已经情况不是非常好的地方,默默地想了一下言星河明早起来会是个什么脸色,还是把手伸进去了。
  借着先前的精液和润滑几乎毫无阻碍,言星河睡梦中蹬了下腿,顾南风连忙把他那条伤着的小腿握住,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哄,“师哥,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我尽量快点,乖,乖。”
  也不知道言星河到底听没听见,挣扎过后被人攥着手腕连着亲了好几口,衬着窗外的雨水和月光,顾南风朦胧中将他再次完全拥入怀中。
  他亲吻他劲瘦的腰和平坦的小腹,在新鲜的吻痕上再一次交错。
  言星河的身体极度疲惫,仿佛全身只剩下能感知快感和高潮的部位,他昏昏沉沉如梦似幻,被人压着手臂渐渐十指交缠。
  ***
  再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顾南风在旁边着急穿衣服,一边戴着蓝牙耳机在打电话,“我现在赶过去也不行,我有事……刑清和崔漓在的话让他们去搬,对对对,我知道咱班没几个劳动力,我是真的走不开。”
  “你跟团支书说一下,之后班里一个星期的奶茶都我请,”他余光瞥到言星河醒了,手忙脚乱要挂了电话,“真的,真的,实在不行一个月也成,挂了啊!”
  他把耳机一扔,整个人泰山压顶一样往言星河身上一倒,“师哥,你醒啦!”
  话语里洋溢着团团喜气,仿佛他昨晚一夜没睡是捡了五百万一样。
  这两个月暑假发生了太多事,以至于偶尔会忘记顾南风是个刚上大二的学生,还是他们班班长,是一个见谁都笑讨人喜欢的不得了的新晋学长。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他软软的头发在言星河肩窝处蹭了两下,犬齿和酒窝都跑出来,乖得很。
  昨晚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是凌晨五点,大概过去了整十二个小时,当然,没有人的体力会好成这样,顾南风之所以这么亢奋是因为大半时间都花在折腾言星河的身上,他亲嘴都能亲大半个小时,还可以花更久的时间在他师哥身上开草莓园。
  严格来讲他睡了两三个小时,给言星河做清理又用了一个多小时,他射的太深,不是非常好弄出来。
  言星河把他脑袋推开要起身,他身上穿了件宽松的T恤,稍微一动就能看到满身痕迹,甚至连手臂下方的软肉上面都是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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