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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爱的小仆人(古代架空)——牧童神乐

时间:2025-05-21 06:13:18  作者:牧童神乐
  魏月融便说:“那你快回去吧。”
  松云点了点头,便准备走,青姨娘却笑着拉住他:“你别走了,就说我们扣住了你,让你家少爷拿五十两金子来赎,怎么样?”
  松云虽然也知道是开玩笑,却还是被那个数目给吓住了,脱口而出:“他没那么多钱!”
  阮珩确实没那么多钱。阮家虽然富贵,但从来都是反对儿女奢华纨袴的,因此,阮家小姐公子们的月钱都不高,阮珩的就更有限了。
  但虽如此说,松云的反应也太老实了,房间里再次传出层层笑浪。
  正在说笑时,早上来送早点的那个丫头又来找松云了,说是二公子派她来接他的。
  松云便急忙起身,魏月融招呼了一个丫头来:“去把我那个荷包拿来。”
  那丫头便去了,回来时手里捧了一个托盘,松云看时,只见上面有一个刺绣精致的杏黄色小荷包。魏月融亲手给松云系上了,便叫人送他出去。
  松云回到晴雪斋,只见阮珩好像也是刚刚回来不久,小丫头正在服侍他洗手更衣。
  松云看见阮珩的背影,又觉得有点害怕,但还是连忙赶上去,说:“我来吧。”
  “去哪玩了?”阮珩看他心情似乎挺好的,便问。
  松云一边帮他解腰带,一边说是在魏月融那。
  “在他那里玩什么了?”阮珩笑了笑,又问。
  松云一边把阮珩脱下来的外衣递给小丫头,一边说:“早上我们就一起吃饭来着,少爷给我的点心我跟他一道吃了,很好吃,他很高兴,后来他跟管家娘子们算账来着,让我看了一会,后来还打了牌。”
  他有意无意地略过了自己睡了一下午的事,因为觉得阮珩听了一定会取笑他。
  “打牌,你还会打牌?”阮珩很有兴趣地问。
  他换好了家常穿的袍子,往窗边的榻上坐了。
  松云就也跟了过去,说:“不是我打,我看他们打来着,不过他们也教我了。”
  “那你学会了没有?”阮珩喝了口茶,问。
  “没有。”松云诚实地说,引得阮珩发起笑来。
  阮珩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松云心里有点踌躇,但还是挨着他坐过去了。
  一坐上榻,松云衣摆下就露出了一个荷包,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牵牛紫的外衫,下裳是藕荷色的,一只嫩黄的荷包在上面很显眼,是阮珩从前没有见过的。
  他随手拿起来看了看,上面绣的是两只小猫滚绣球。
  “临走的时候侍君给我的。”松云告诉他。
  荷包里面有些沉甸甸的,阮珩解开纽子往外一倒,一对小小的福寿金锞子就滚入掌心里。
  松云见了,显得很惊讶,阮珩问他:“你都不知道?”
  松云茫然地摇了摇头。
  阮珩便在手里掂了掂那两个小元宝,逗他:“是我发现的,归我吧?”
  没想到松云很乖巧地点了点头,意思是同意了。
  阮珩却笑了起来,把他的宝贝金豆豆给他装回了小荷包里,说:“内宅里要用钱的地方多,你自己拿着花吧。”
  “我才不花呢。”松云挽着那个荷包说,“我要留着的。再说我娘给我带钱了,我有钱。”
  “嗯,你有钱,”阮珩笑了起来,“你比我还阔呢。”
  “连我都是少爷的了,有什么阔的也是少爷的。”松云很明白地说。
  阮珩夸道:“还懂这个,长进了。”还拍了拍他的头。
  说话间,接松云回来的那个丫头来上了茶,松云刚刚在路上才问明白,原来这个丫头叫玉棋,都是新近指来服侍阮珩的。
  阮珩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便道:“嗯,今天的茶还不错。”
  他喝完了,就顺势把茶杯递给了松云:“你尝。”
  松云觉得有点意外,以前两人虽然也一起吃一起睡,但从没就着一个茶杯喝过茶。不过,阮珩说味道好的茶,肯定是很好的,松云便捧着茶碗啜了一口。
  阮珩看着他用红唇抿着白瓷茶碗喝了一小口,便问他:“好喝吗?”
  松云就真的认真地品了品茶,然后纯稚地点了点头:“好喝,少爷。”
  阮珩便又笑了起来,好像发生了什么很有趣的事一样,松云实在不解,从前阮珩好像并不经常这样笑。
  今天他好像已经为别人带来了太多的快乐,这并不是件坏事,但令松云苦恼的是,很多时候他并不知道别人为什么笑。盐擅亭
  “我该拿你怎么办?”阮珩好像也很无奈,用一只手环住了松云的腰,两个人凑得更近了。
 
 
第18章
  松云还在困惑中,阮珩却忽然凑了过来,松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他亲了自己的额头一下。
  那个吻相当轻柔,但松云不由自主地就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然后就禁不住在阮珩怀里轻轻打了个抖。
  阮珩察觉到了怀中人的反应,有些意外。方才他就发现了,松云好像一直不太想接近他的样子,他原本以为松云是有点害羞,但此刻才察觉到,松云可能是在害怕。
  阮珩皱了皱眉,问:“怎么了?”
  松云见问,想到了这一天里时不时就让他忧心的一个问题,看了看,丫头们已经很识趣地退出去了,四下里已经没有别人,便压低了声音,问道:“少爷,今晚咱们还在一起吗?”
  阮珩感到这话头有些不对,稍微松开了他一些,面对面看着他,问:“那你想去哪儿?”
  “不是……我是说,我们还那样吗?”松云有点怯怯的,脸颊也红起来,抬着眼睛问。
  松云看起来,像是不太想再“那样”了。
  阮珩确定了一下他的表情,问:“你不喜欢?”
  松云很诚实地嗯了一声,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样的答案可能会让阮珩不太高兴,心里有点慌,可是……
  不过,阮珩并没有生气,而是认真地问他:“为什么?”
  松云嗫嚅了一下,这太羞耻了,有点说不出口。
  “我昨天让你疼了吗?”阮珩很关切地问,他自问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应该没有让松云很痛苦才对。
  松云正不知怎样开口,听他这么无辜般的一问,却实打实地委屈了起来,那还用说吗!想起昨天,他的眼眶很快都红了,说:“当然了!”
  阮珩皱了眉头,连忙问:“什么时候?怎么回事?”
  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感受,松云眼泪也憋不住了,掉着泪说:“一开头的时候最疼,后来,后来到最后的时候也……”
  “最后?”阮珩好像有点疑惑,仔细地回忆着昨夜的情景,说,“最后你不是挺受用的吗?”
  松云张了张嘴,没想到阮珩记得那么清楚,脸一瞬间就红得不行,嗫嚅着说:“受……受用是受用,可是也疼啊……”
  既然已经打开话头,松云就憋不住了,他又掉着眼泪说:“我都……我都那样求你了,你都没放过我,我好害怕,现在想起来腿还抖,少爷……”
  藏掖了一整天的情绪已经收拾不住了,松云干脆就在阮珩怀里哭起来了。
  其实那些还在其次,毕竟嬷嬷也跟他讲解过了,都是正常的,他都有准备的。可是,松云最在意的是,他都求阮珩了,阮珩都没有饶他一点。
  从前不管发生什么事,阮珩都很心软的,只要自己求一求他,就算是学堂的先生要打要罚,松云都没有挨过一次的。
  连别人要弄疼他,阮珩都要护着他,这次却是阮珩自己欺负他,而且求饶都没有用,阮珩简直太无情残酷了!这对松云来说,不得不说是一个打击。
  不过,对于阮珩来说,虽然他自问昨天确实有一些不完全理智的时刻,但也确实没想到能让松云委屈成这样。
  他知道松云向来是娇气怕痛的,小时候阮珩没包庇住他的时候也有,不论挨了藤条还是戒尺,松云总得哭哭啼啼半天,要好好哄慰一番才能过去,既然有这样的经验,他当然不会对松云为所欲为,可以说还是狠狠地克制过自己的。
  然而,虽则如此,松云还是被弄成这样了,看见怀里哭得发颤的人,阮珩心疼得不行,连忙抱着他哄他。
  “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的感受,下次一定不会了。”阮珩抚摸着他的脊背,又用信香安抚他。
  他说得很诚恳,松云好像听了这话才彻底放心了下来,确定了少爷还是以前的少爷,并没有变坏,不过他眼泪并没有就此止住,还在哭,一边继续说着自己悲惨的小心事:“少爷,我好怕你以后都不心疼我了……”
  阮珩再怎么也想不到还会有这种误会,既哭笑不得,想着他揣着这样惴惴不安的心思过了一天,又很心疼:“你真是傻了,我怎么会不心疼你?”
  又答应他,今天晚上就不同寝了。
  阮珩想了想,其实松云这样也算是有迹可循。他想起来上上个月刚回来的时候,因为不想让他乱说话闯祸,所以恐吓说乱说话就要打他的事,那时松云就表现得很害怕,阮珩事后想想,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对,实在没必要吓他,因为松云傻,只怕以为阮珩真的要打他了。
  相处得这么久了,阮珩也摸透了松云的脾性,这人虽然傻乎乎的,一天到晚都很开心的样子,实在心里却是敏感脆弱的,像一朵娇弱的蔷薇花,虽然向着阳光开得很光彩,但其实很容易就会受到伤害。
  不过,松云虽然脆弱,却很少任性,还很会隐忍着苦楚,可是要隐忍又常常笨拙地忍不住,让人看了就更加心疼,又有些好笑。
  他眼下情绪激动,空气里就染上了几分他的信香,桃杏的香味散发出来,有一点点酸涩,但更多的还是甜,又软软的。
  跟昨天比起来,里面还混入了阮珩的味道,虽然只是一夕之间,已经不是青涩的果实,而是很明确的已有所属……随着他的哭泣撒娇,空气中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了。
  于是……
  在别人哭得这么委屈的时候……阮珩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分了,他只得很苦恼地把松云稍微推开了一点。
  松云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抽抽嗒嗒地愣怔在那里,一幅无辜又不知所措的样子,吓得动都不敢动。
  阮珩有点脸红,清了清嗓子,说:“你别怕……你就,离远一些吧。”
  松云听他这么说,就赶忙往一边躲了躲,缩在角落里,但是水汪汪的眼睛还望着这边。
  阮珩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觉得实在有些受不了,便起身叫人进来打热水来给他擦脸,自己到别的房间去了。
  ————————————————
  是夜,就寝的时辰。
  阮珩洗完了澡,看到松云也是洗完了,换了寝衣,散着头发在那呆着,便过去问他。
  “那你今天想睡哪里?叫他们去给你铺床。”
  松云却很为难的样子,迟疑着说:“我还能跟你一起睡吗?”
  阮珩嗯了一声表示疑问。
  “就是,就是睡觉,休息。”松云红着脸说。
  阮珩听了,笑了起来:“你还是想跟我一起?”
  松云点了点头,小小声说:“我想……在能闻到你的味道的地方。”
  刚刚被结契的坤泽,是会很依赖自己的乾元的,松云想跟自己呆在一起,也是正常的。
  阮珩一瞬间又觉得有些上头,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半晌,说:“你可真难伺候。”
  松云听到这样的评价,急切地说:“你让我睡榻上也行,睡地上都行,我不难……伺候,少爷。”
  阮珩看见他真诚又可怜的小眼神,深呼吸了一下:“行了,放过我吧,别再撒娇了,赶紧上床。”
  松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少爷说让他放过他,但他觉得少爷应该不太高兴,随时可能发火,便趁他发火前赶紧爬到了床上去。
  随后,阮珩也很寡淡地躺进了被子里,吹了蜡烛,无奈地说:“睡吧,祖宗。”
  松云觉得被阮珩这样说很有压力,声如蚊蚋:“少爷,你这么说,我会折寿的。”
  “放心吧,要折寿,折的也是我的。”阮珩便翻了个身,背对着松云睡了。
  松云心里很忐忑,他还是不太确定阮珩是不是真的生他的气了,然而毕竟很困,虽然下午睡了很久,但因为昨天晚上累着了,不是一天两天能补回来的,于是很快就睡着了。
  然而,对于阮珩而言,噩梦才刚刚开始。
  阮珩一开始都废了些功夫才睡着。可是,不管刚刚睡着的时候如何规矩地缩在一边,松云睡着了之后就完全管不了自己,很快就像八爪鱼一样贴了过来。
  松云在睡梦中本能地查找着给他安全感的信香,一寸一寸地接近了阮珩,最终完全靠了过去,只隔着寝衣完全跟他挨在了一起,还手脚并用地把他缠了个死。
  阮珩受惊般醒来,却发现自己早已无法脱身,还有个暖烘烘的小猫在自己脖子后面那块乱碰……
  阮珩也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丧失良心的,但总之第二天早上,他知道自己在松云心里,从此除了无情和残酷之外,还多了不守承诺这一条罪名。
 
 
第19章
  春夜和暖。
  室内却还是有些湿冷的,魏月融叫人还是把炭盆点了起来,待卧房温暖了几分,便准备要安歇了。
  阮正业却在这个时候来了。
  魏月融连忙叫人把炭盆撤了,阮正业不喜房中过热。其实除此之外,阮正业的其他喜好,魏月融也都知道得很清楚,譬如,他现在看阮正业的脸色,就知道他今天不太想说话。
  也并非阮正业情绪不好,大部分时候如果他来他这里,往往意味着他渡过了很疲惫的白天。就像有的人疲惫的时候总是喜欢找一些最常吃的东西来吃一样,当一个人很累,就会想跟足够熟悉妥帖的人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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