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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爱的小仆人(古代架空)——牧童神乐

时间:2025-05-21 06:13:18  作者:牧童神乐
  阮珩觉得他很可爱,便用手臂穿过膝弯将松云端起来往旁边放了放,在榻上留出个空位,自己坐了过去。
  松云好似终于学会了如何与阮珩亲昵,虽然还有些笨拙,但还是自动依偎了在阮珩身上。阮珩干脆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阮珩本想亲一亲他,但松云忽然说话了:“少爷。”
  阮珩:“嗯?”
  “下个月,大公子的生日怎么办呀?”松云抬着脑袋问,他眨着大眼睛说,“都是承大公子的情,我才能跟着你,我本想做些什么给他,但那也太微薄了,而且我都还没学会呢……”
  阮珩才知道松云方才鼓捣的东西是为什么,心里觉得很有趣,又看松云一副很担心的样子,便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你不用担心这个。”
  松云等着他说为什么,阮珩道:“你爹管的禺山庄子,已经过到兄长名下了。”
  松云很惊讶,说:“上个月我爹还说,老爷想把庄子给魏侍君呢,怎么又给大公子了?”
  阮珩说:“是给了他的,他又转赠给兄长了。”
  松云用了一会功夫才想明白,有些结巴地说:“那,那个庄子,一年可有几千两的收入呢!我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阮珩听得笑了起来,说:“你怎么天天想着怎么报答别人?跟着我有那么好吗?”
  “当然好了。”松云便靠在他肩头,无忧无虑地说。
  只是因为一个小猫,松云就原谅阮珩了,并且仍旧像以前一样,觉得他的少爷世上第一好。
 
 
第22章
  这天夜里,两人下了一盘棋。
  准确地说,是阮珩教松云下棋。
  阮珩让松云执黑子先手,松云从第一颗棋该落哪里开始就在问阮珩,阮珩便耐心地为他建议,给他讲解每一颗棋子下在不同的位置,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就这样慢慢地下了半个时辰,松云才磕磕绊绊地学会了围棋的规则。
  “少爷,你今天不读书了吗?”松云才意识到阮珩一晚上都没有到书房去。
  这对阮珩来说十分反常,从前松云跟着阮珩,只觉得阮珩彷佛时时刻刻都在做功课,不是拿著书本研读,就是提笔写着什么。
  阮珩却没说什么,只道:“嗯,今天不读了。”
  “为什么?”松云回想了前两天,好似自从自己进府,阮珩晚上读书的时间就很少,他下棋、陪松云玩猫,还跟松云一起倚在榻上给他念闲书听。
  “可是你秋天不是还要考举人吗?我听说,连三公子最近都很用功的,我姐姐在家也是天天都用心读书。”松云便说。
  “是吗,你知道的还挺多。”阮珩却道。
  松云看他不当一回事,心中更加狐疑,迟疑着问:“少爷,是不是我耽误你了?”又害怕地说,“要是太太知道了,会叫人打死我的。”
  阮珩看他一副很担心的样子,笑了起来,说:“我怎么不知道你的本事有这么大?还会耽误我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小狐狸精吗?”
  松云的脸颊红起来。
  阮珩便有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慰他道:“不会的,太太不会生气,更不会让人打你的。”
  松云想不通为什么,太太从前都是很在意阮珩读书的事的,甚至下人们都说,太太对二公子过于严厉了,不过既然阮珩这么说了,松云便放下了自己的担心,笑着说:“少爷读书也太刻苦了,偶尔也该放松放松。”
  阮珩也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人继续下了一会棋,就到了就寝的时辰。
  照理说,阮珩如今沐浴时,可以由松云服侍了,不过不知松云是害怕还是害羞,至今都没有在阮珩洗澡的时候出现过,阮珩也没有轻浮到要叫他进来的地步,便还像从前一样,自己一个人洗澡。
  阮珩正在洗着,忽听屏风外面好似有一阵细微的动静。他下意识停下手上的动作,凝神细听,一瞬之间,外面却又没有声音了。
  春夜静谧,外面亦没有虫鸣风声,阮珩很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那动静就是在屏风外,听起来,像是衣服摩擦的声响。
  有什么人在外面?
  “松云?”他唤了一声。
  松云回了一声哎,声音却是在远处。
  方才阮珩收了棋盘,松云就重新拿出了自己的针线,在灯下用心地鼓捣起来,听声音的方向,现下他恐怕还是在原地坐着。
  很快,阮珩听到有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响起,声音往净房外出去了,一瞬间就没了踪迹。
  方才屏风边上应当确实是有个人,阮珩一阵狐疑,他房中自小也有丫鬟服侍,知道没有主子的命令,丫头们是不能随便在沐浴时打扰的,到底是谁方才在外面?
  过了一小会儿,松云嗒嗒地跑过来了,阮珩听见他停在屏风外,问:“怎么了少爷?”
  阮珩想问问松云有没有看到谁,便道:“你进来。”
  “啊?”松云惊讶了一下,彷佛对这个要求很意外,并且在外面迟疑着,并没有动。
  阮珩才意识到,松云只怕还害羞,只好说:“进来给我添热水。”
  松云哦了一声,才踟蹰着进来了,里面水汽氤氲,但松云一幅战战兢兢的样子,眼睛盯着地面。
  阮珩叫他走近些,松云才蹭到了浴桶跟前,恨不得是闭着眼睛的。
  阮珩管不了那么多,当先放低了些声音问:“方才外面有人么?”
  “啊?哪里啊?”松云不明就里地睁开眼睛了,看见阮珩,目光又忍不住躲闪了起来。
  阮珩无奈,只好问得更明白些:“你进来的时候,看到有人从净房出去吗?”
  空气里都是阮珩信香的味道,混合了热气,弄得松云脑袋晕晕的,他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只觉得头脑比往常转动得更费力了,不过他最终说:“我好像没看到,少爷。”
  阮珩也知道松云粗心,多半不能指望他什么,便只好将此事暂且放下,说:“添水吧。”
  松云答应了一声,便用大木瓢把浴桶里面的温水舀出来了一些,又到旁边用炭盆暖着的热水桶里面去舀热水来添。
  一舀一添之间,松云不由得就看清楚了阮珩在水中的样子,脸也不由得越来越红。
  一边看着他舀水,阮珩一边思索了半晌。
  “少爷,够热了没有?”添完了热水,松云站在一旁,老实地揪着衣角问。
  其实水本来也不凉,阮珩便嗯了一声,说:“够了。”
  阮珩本来只是想叫松云进来问问情况,并没有想什么多余的,可是看松云眼下这副模样,阮珩又忍不住动了些心思,想了想,便问他,“你洗过了没有?”
  “啊?”松云有点呆呆的,不确定他问自己这个做什么,脸更红了,像晒过太阳的桃子,他嗫嚅着说,“我,我还没洗呢。”
  “那一起洗吧。”阮珩干脆道。
  松云被这个提议震惊在当地,红着脸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他怎么都想不到阮珩把他叫进来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少爷果然不是什么好人,松云想。
  亏他以前还以为阮珩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正人君子呢!
  不过阮珩看起来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松云便只得背对着阮珩宽了衣裳,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哗啦一声跨进了浴桶。
  浴桶不算很大,松云抱着膝盖努力地缩在一头,但还是免不了与阮珩碰在一起。
  水温有点烫人,松云的脸被蒸得更红了。
  “少爷,我帮你洗头发吧。”松云提议道。
  “我洗过了。”阮珩却说,又道,“我给你洗吧。”
  “啊?”松云为难起来,“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转过来。”阮珩说。
  松云便转过身去,背部就几乎贴着阮珩的胸口,他的后颈也完全暴露在阮珩面前,阮珩的双腿就在他的身侧,好像将他环在了自己的领地一样。
  “闭眼。”阮珩说。
  松云听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响着,他闭上了眼,感觉温热的水流从自己的头顶落了下来。
  *
  不知是不是热水的作用,松云觉得这次彷佛顺了很多,自己也不像往常那样觉得难以承受,还莫名地觉得有些快慰似的,看来嬷嬷说的是对的,这种事,只要适应了就会好起来的。
  不过,话虽如此,松云还是疲累得不行,到了最后,都是全凭环着阮珩的脖子才不至于淹进水里去,最终还没等出浴桶,就伏在阮珩的身上睡着了。
  阮珩将迷迷糊糊的松云细细擦干,又给他裹上寝衣抱到了床上。
  松云的脸被热水泡得红红的,有些胡言乱语地说着梦话,阮珩听了半天才听清楚。
  他说:“少爷,你怎么好像比我还会伺候人呢,你……好厉害……呼……”
  阮珩有些哭笑不得,将他塞进被窝,便让他好好地睡了。
  回头到净房去,阮珩看了看屏风外面。
  方才的动静,还是让阮珩觉得有些可疑,内宅里的事情,他是懂得的,有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公案,最初都源于那一点反常的动静。
  阮珩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东西,他看见他换下来的衣服还搭在屏风外面,由于松云方才也进去了的缘故,小丫头们并不敢进来打扰。
  此时净房内外都没有人,阮珩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没发现什么古怪。
  地板,屏风,水桶,巾帕……好像都并没有什么异常。
  难道真的只是某个冒失大胆的丫头,想趁阮珩洗澡时偷偷进来碰个运气?
  阮珩把自己的衣服拿了下来,又用手摸了一遍。
  在一件里衣的夹层里面,阮珩发现了一个不明显的突起,他轻轻将衣服翻过来,用手伸进去一探,便掏出来一件东西。
  净房里昏暗,阮珩凑近了烛火,只见自己手中的是一枚从来没见过的、扁扁的璎珞香囊。
 
 
第23章
  第二日一早,阮珩出门上学前,将一个木盒交给松云。
  阮珩很有些谨慎地在木盒上贴了一条封签,交代松云让他直接拿给魏月融看,不要给别人看见了。
  看阮珩的表情,松云就知道这事有些干系。
  松云还从没当过这样要紧的差事,有些惴惴不安,但又有些兴奋,认真地记下了阮珩交代的每一句话。
  于是,松云去贮月轩的路上,索性都没跟别人说话,连旁边的玉棋跟他搭腔,他都只是嗯嗯了几句,便一味地往贮月轩走。
  到了贮月轩,时间还早,魏月融都还没从太太的房里回来。
  小丫头请松云进去在厅堂里等,松云说不了,就固执地坐在廊前能看到院门的地方,手里攥着阮珩给他的小盒子,静静地等着。
  四周的丫鬟婆子见他这副样子,都觉得奇怪又好笑,窃窃私语着。
  魏月融刚一回来,还没等小丫头回话,松云就跑过来了,径直拉着魏月融进了内室。
  魏月融见他这副反常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但还是清退了下人,又听松云的关上了内室的门。
  松云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把那只小盒子放在矮几上。
  “少爷让我拿这个给你看,问问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
  把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个绣着萱草图案的浅碧色小香囊。
  魏月融心下有些奇怪,阮珩向来很少派人跟他互通消息,更别说传递物品了,总不过是怕太太的耳目。
  不管太太对他二人的血脉之情如何心知肚明,但面子上若是露出来一星半点,太太都必然是要翻脸的。
  就连阮珩回来之后送他的那一枝山参,都是辗转托了白嬷嬷送来的。
  如果不是要紧且急迫的事情,阮珩不会给魏月融送来这个,更不会临时派松云来。
  魏月融拿起那个香囊,皱着眉头想了想,觉得眼熟,但终究未曾想起来是谁的。
  他又将纽结打开来,从里面竟还摸出了一张纸条。
  白色的宣纸,红色的笔迹,娟秀的小字并没有多少个。
  魏月融看了看,他认得的字并不多,小时候家里很穷,从没上过学,便只得叫松云来认。
  松云想了想,阮珩只说别叫别人看见,又没说自己也不能看,就拿了过来。
  不过,他虽说认字,但也不敢说认得很多,便一个一个念道:“玲,珑,玲珑什么子,安,红豆?是什么意思呀……”
  魏月融知道松云自小同阮珩一道念书,就没想到让他认几个字也这么费力,本想笑他,但听完了他念的,眉头却蹙了起来。
  “骰子?”他问。
  “哦,对,是骰子。”松云恍然大悟地指着纸条上第三个字。
  松云自己未曾读过什么诗文,就算读过,耳熟能详的也是阮珩课堂上那些四书五经,从没听过这些东西,但魏月融知道。
  他从小也学过一些诗词唱曲,虽然不曾识字,但也耳熟能详。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秾词艳曲,常在欢场中宣之于口,在内宅里,一个不小心,却是能毁人名节、要人性命的。
  他马上从松云手里收回了那张字条,彷佛生怕这个脏东西把松云的手也沾脏了一样。
  他自己又细细看了一遍,便下意识地折了几折,压在掌下,问:“二少爷是从何处得到这个东西的?”
  松云见他问得严肃,便说:“少爷说,在衣服里面发现的。”
  魏月融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
  阮珩做的是对的,这样的东西,断断不能继续留在身上。
  魏月融将香囊和字条分开,连同那个木盒,都锁在了一个小柜子里。
  阮珩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现这只香囊的,那么,香囊是谁的,又是谁趁他不留心时塞给他的,那个人又是什么样的目的?
  一瞬间,他心中转过很多种可能性。
  自古少爷们的房里,从来少不了心存意图攀龙附凤的人,但要是单纯的传情,阮珩何必特意送来给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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